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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那位连姑娘,也判断不出现在这个一身平常打扮的女子,是不是曾在朝中见过一两面的舞霞公主;想了想便退后两步,看她如何应对郭大娘。
连姑娘一时间没有认出郭大娘来,直到仔细看了之后才认出来,不过她很惊讶于郭大娘已经改做妇人装扮:“郭姑娘,你嫁人了?”
郭大娘被连姑娘一句话问得差点噎死:这比骂她也强不到哪里去;旁观的众人中有人轻笑起来。
郭大娘不想听连姑娘再出惊人之语,便先哭诉她想恩人的情景,然后便哭诉红袖冒恩人之名欺负她;而刚刚廉亲王和那沈小侯爷又砸了她的茶楼等等。
自然她是完全受害,而对方绝对是仗势欺人;在她的观察中,连姑娘好像并不是一个很爱动脑子的人,而且很有侠义之心;听到自己的话后,连姑娘一定会为她出头的才对。
但是连姑娘听完之后很平静的问她:“我在四个多月前救你时,你还身无分文;我还托了诚王爷暂时照顾于你,怎么今日你却有了这么大一座茶楼?你哪里来的银子?”
然后说完之后,她又瞄了一眼茶楼内:“只是可惜,被人砸了。”却没有一丝为郭大娘出头的意思。
郭大娘愣了愣刚想再添油加醋一番时,连姑娘却问她:“你说廉亲王在这里,他在哪里?”
郭大娘只得先答连姑娘:“他,他去了对面的茶楼。”
连姑娘立时点头:“哦,我知道了。你也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廉亲王砸了你的茶楼一定会赔你的,不用如此委屈;想来你也做错了什么,不然廉亲王也不会无缘无故砸你的茶楼——他那么忙,你就是请他来砸你的茶楼,他都懒得理你呢。”
说完转身便向仙灵茶楼走去:“离京好久了,我先去听书品茶,有时间再来寻你啊。”连姑娘就这样摆摆手,看也不看郭大娘就走了。
郭大娘又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连姑娘的背影,一时间悲从心来:为什么今天这么不顺,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只会欺负自己?
沈妙歌没有想到连姑娘居然就这样走了,他上前对郭大娘道:“大娘,要恭喜你了,半年之内能开张两次;嗯,下次开张记得给我们送贴子,我一定遣人来贺。”
“安慰”完郭大娘,他也回茶楼了:对郭大娘,他是没有半分怜悯。
一进茶楼,正好遇上正向门外走的连姑娘;沈妙歌只是侧了侧身让她先行,而一旁的老掌柜已经过来见礼:“少东家,你可算是回来了。”
连姑娘止步回头:“你是沈小侯爷?嗯,你换了衣服,和几个月前不太一样,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她在仙灵茶楼开张时,在三楼上看到过沈妙歌一次:“正好有事烦请小侯爷。”
第31章 郭大娘病危
连姑娘说完有事要烦沈妙歌之后,轻施一礼:“我同贵夫人是熟识,还请小侯爷多多相帮。”
沈妙歌只得正容同连姑娘见礼:既然连姑娘以红袖的相识和他见礼,他也就以朋友之礼相见。
“姑娘不要客气,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只要是在下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脱。”
连姑娘闻言看了一眼沈妙歌,心下不自禁的想到:还真就是夫妻,话说得好的却滴水不露;她对沈妙歌的印像原不错,因为她一直和他人一样,认为仙灵茶楼的故事是出自于沈妙歌之手。
这样的才子,自然不会让人有恶感;但是连姑娘现在的感觉是见面不如闻名啊:沈大才子油滑的太让人讨厌了,至少是不入她的法眼。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听人说廉王爷自对面过来吃茶,我却遍寻不着;不知道小侯爷可以见告廉王爷的去处?”她没有一句废话,寒暄也懒的多说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沈妙歌没有想到她只是问廉王爷的去处,便回头看向老掌柜:“连姑娘要寻王爷,王爷在哪个包厢里?”
老掌柜的摇头:“王爷是进了我们茶楼,不过似乎有什么事情,并没有上楼去品茶便急急走掉了。”他看向连姑娘:“小人刚刚已经向姑娘说明了,只是姑娘不相信。”
沈妙歌倒是微微有些奇怪,不过倒底不是相熟的人,所以只是客气的道:“姑娘,王爷已经不在茶楼中了;至于去处在下却是不知。”
连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妙歌,她十二分的不相信:“你不知道王爷去了哪里?那刚刚不是你和他去砸了对面的茶楼吗,你请来的客人你会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妙歌连连摆手:“姑娘错了,不是在下请的王爷,是王爷请了在下去对面看看热闹,顺带给在下那个……”他的确是想给郭大娘一点颜色看看的,只是他安排的人还没有上场,便被廉王爷抢了先。
所以,郭大娘和所有看热闹的人,包括连姑娘在内,都冤了沈妙歌:他不是没有想给郭大娘些教训,也的确是安了要砸对面茶楼的心思——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啊!
不过廉王爷的举动正和他的心意,所以他倒是不在意是谁动手:廉王爷动手更好,更不用怕诚王爷日后来寻麻烦。
至于廉王爷为什么要借仙灵茶楼教训郭大娘,沈妙歌便不知道了。
虽然沈妙歌是实话实说,但是连姑娘不相信:她哪里肯信?不要说她不相信,沈妙歌的这番话说出去,除了沈、郑两家知情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小侯爷,我寻王爷有些事情,所以还请小侯爷相助一二,他日必有厚报。”连姑娘为了能找到廉王爷,虽然心中有些不满倒还是很客气的抱了抱拳。
沈妙歌心中苦笑,他是真得不知道啊;他想了想:“我想,王爷八成是回府了,要不姑娘……”
连姑娘一听这话却收了脸上的笑容,对着沈妙歌抱拳道:“小侯爷既然不肯相告,那在下便告辞了;”她看了一眼在天井台上说书的先生们,咬咬牙道:“后会有期!”
她其实很想帅气的说一句后会无期的:对沈妙歌和红袖,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不想和这一对夫妇交往;可是她舍不得仙灵茶,也舍不得仙灵茶楼里的故事,最终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
虽然有些恼火,不过她不是乱发作的人,还不至于因此而对沈妙歌和红袖怀恨;而且她很早之前就知道,红袖夫妇和廉王府的关系很不错:他们也算是为了朋友,有几分义气还算得上是习武之人。
沈妙歌看了几眼带气走人的连姑娘,回过头叹了一口气:“我是真不知道廉王爷去了哪里。”
老掌柜的点头:他也不知道,他还莫名其妙为什么廉王爷兴冲冲的进来要吃茶,楼还没有上便又急匆匆的走掉呢。
沈妙歌抚额:“廉王爷真不是我请来的。”
老掌柜的深深看了一眼自家的东主,深深的点头:“小的不会说出去的,您放心。”
沈妙歌说这话就是想看看老掌柜的会不会相信此事同他无关,看来这黑锅他背上了;他有些冤气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茶楼,背起手上车走人了:他一路上都在想,廉王爷怎么也要给他些补偿才对。
只是同廉王爷谋好处,当真是与虎谋皮,此事要很小心、很仔细才成;不过沈妙歌却真打定主意,要寻廉王理论一二。
他主要就是想知道,廉王为什么要去寻郭大娘的晦气。
回到府中,红袖听完整件事情也感觉十分好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廉王爷会出手:他们夫妇虽然和廉王不错,却也说不上多好来,论至交更加谈不上;所以不管什么事情,他们都不会想去求廉王的。
廉王,不是沈、郑两家可以深交的人;就算廉王此人待沈妙歌不错,就算廉王妃和红袖很要好,也不可以深交。
不然,说不定日后就会因此为沈、郑两家带来杀头之祸。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廉王这人脾气很古怪,什么事情都不论是非对错只论他高兴不高兴——对这样的人,红袖和沈妙歌认为,有时候还是敬而远之为好,免得他老人家高兴的地方在敌对那一边,到时他们去哪里哭?
廉王妃虽然很得廉王疼爱,但她从来不过问廉王的任何事情;红袖也不想因为自家的事情,让人家夫妻有个不愉快。
不求,也没有对廉王妃说过一个字:虽然廉王妃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仙韵茶庄里的贵妇们可不是一个人知道郭大娘的事情;他们夫妻也没有求到廉王跟前,可是廉王却为他们夫妻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这事儿,要不要备礼谢谢人家?小夫妻商量之后还是决定不用了,想来此事不会很简单的。
红袖的仙韵茶庄当然不只是为了赚钱,有一些事情她可以不用说、不用作,便会传到宫中去、传到太后的耳朵里。
只是,如果是因此,那廉王动的又太早了些,也动静太大了些了。
神茗茶楼歇业了:不得不歇业,没有一张桌椅,如何待客?至于何时时再开张,还真说不定,因为廉亲王爷很讲道理,他命人砸的人所以他一定要赔——他命人送来桌椅才成,不然郭大娘就是看不起他,对他这位王爷心怀怨恨。
郭大娘不敢对廉亲王爷心怀“怨恨”,所以只能等着廉亲王爷送桌椅来;但是,谁知道廉亲王的桌椅什么时候能送过来!
她原本就因为诚王妃把诚王爷勾住留在府中不出来,生了一肚子的闷气;现在又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再加上茶楼不能赚银子她心疼不已,而看着仙灵茶楼日进斗金更是心头难过——她病倒了。
她的病半是真来半是假:身子的确是有些不好,但也没有到了要躺倒在床上的地步;可是郭大娘就是躺在床上了。
她知道凭自己,是不可能让神茗茶楼再开张的;凭她自己,也不可能出得这口恶气:不管是仙灵茶楼、还是廉王爷的。
所以,她病了,并且病得很重。
此事在京中很快就被很多人知道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