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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夫妻认为诚王爷会一直装聋作哑,表面上不闻不问此事;看来是他们夫妻小看了诚王爷对郭大娘的宠爱。
诚王爷的信一开头便是道歉,说郭大娘年青不懂事,请沈妙歌夫妇不要见怪,还要请沈妙歌在祖父、父亲面前代他分辩几句,郭大娘所为并不是他的意思等等。
接下来,他便又道:郭大娘太过年青,没有什么经验,而她和红袖有过一段渊源,所以请红袖和沈妙歌多多关照、提点等等。
信是写得很客气,非常客气,只是那句句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却不是那么客气了:诚王爷等于是明说,让沈家的仙灵茶楼相让郭大娘。
问题在于,是郭大娘在寻仙灵茶楼的麻烦,不是仙灵茶楼在找郭大娘的事儿!
沈妙歌和沈五老爷看完信后,脸色都极不好看。诚王爷虽然是亲王,并且还是现在皇上的叔叔,但只是一位无权的富贵王爷罢了;他如此说话,置沈府于何地?
不过,话说回来,诚王爷虽然没有任何实权,但倒底是王爷;沈府就算再势大,也是人家的臣子,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打诚王爷的脸:打诚王爷就是打皇家啊。
诚王爷想来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写了这么一封信;其实,他也知道沈府势大,得皇帝宠信,所以写的信才会看上去如此客气。
不要说红袖,就是沈府也没有让人欺到头不吭一声的习惯;郭大娘如此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想以王爷之名压沈府低头,压红袖向她低头?
沈妙歌咬着牙挤出冷冷的三个字:“不可能!”辱红袖就是辱他,辱红袖就是辱沈家,他们沈家有站着死的儿郎,没有受辱偷生的软蛋!
沈五老爷拿了信起身:“你们歇着吧,我拿着这信去寻你父亲。”和郭大娘硬对上,眼下便是沈府和诚王爷更抗上了;所以,需要沈府真正做主的人拿主意。
他说完便急急的走了,红袖唤了他一声,他回身让红袖放心,绝不会让她受半丝委屈的便去了。
红袖轻轻的跺了跺脚:“五叔父太心急了些,人家有法子要同他说呢,他却走得没有影儿了。”
第27章 诚王妃
沈妙歌一笑:“你放心,五叔可是一只老狐狸,绝对不是想和父亲商议和诚王爷硬抗的事儿;”他看向红袖:“你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红袖看向他:“还是你先说吧。”
沈妙歌也没有争执,扶红袖坐了下来:“好,夫人有命敢不从之?”他还玩笑了一句:他很生气,所以他担心红袖也在生气。
他生气无所谓,可是红袖带着身子,可不能气到了。
“郭大娘想用诚王爷来压我们真是想错了,我们不和诚王爷来硬的,却也不是就拿诚王爷和她没有法子,我们治不了诚王爷,可是有人能治得了他啊。”沈妙歌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生气却不会因此便失了理智。
红袖闻言一笑,他们夫妇又想了一处去:“太后!当然,我们是不能告‘黑状’的,树下诚王爷这个仇敌没有必要。”
要压得住诚王爷,还不能让诚王爷怀恨沈府、郑府中的任何一个人。
沈妙歌也笑了,他刚刚就猜他和红袖想到了一处去:“我们不能去太后那里告状,不过郭大娘得罪的人中不是我们一个,还有比我们更想除去她的人。”
他们夫妇相视一笑,便秘谋了一番:难处就在于,怎么才不会让诚王爷认为太后发落他,同沈府、郑府的人没有一点关系呢。
红袖和沈妙歌认为应该用“引”字诀,让那人来寻他们;为了稳妥,当然不能过于太急。
而红袖和沈妙歌等人的安静,却让郭大娘误以为自己得计,王爷已经压住了沈府,让他们再也不敢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所以她行事更加没有什么顾忌,让她楼中的姑娘、小二等人到街上拉起了客人来:原本要去仙灵楼的人,被他们拉走了一大半。
仙灵茶楼的老掌柜等人当然生气,不过却也没有出去和郭大娘理论;这让神茗茶楼的人更加猖狂起来。
仙灵茶楼有一些老客有看不过眼的便问老掌柜的,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以沈、郑两府而言,在京中还有什么可怕的?
老掌柜的唉声叹气:“唉,郭大娘,我们惹不起啊。”
便有人细究因,老掌柜的便诉苦,不久人们便都知道神韵茶楼的是由诚王爷开的;此事,常来仙灵茶楼的王公大臣们当然也是无人不知了:原本只是和诚王爷相厚的人知道郭大娘是他的人。
传来传去,风声便“不小心”传到了诚王妃的耳中:她一听便怒火中烧!那个小妖精,做了错事自己做主把她赶出去,王爷也是答应了的;没有想到王爷居然来了这么一招暗渡陈仓!
她气得恨不能立时便去神茗茶楼看一看,但是那种地方不是她能去的:和烟花之地没有什么分别,她贵为王妃岂能去那种地方?
便和手帕交们一商议,几个王妃和命妇一起到了仙灵茶楼:她们当然不是来吃茶的,她们是来探神茗茶楼的事情。
不过茶楼里男人居多,虽然有包厢,王妃命妇们也不好久留,在二楼看到对面茶楼里花枝招展的郭大娘之后,诚王妃便气冲冲的走了。
红袖担心诚王妃现在就闹到太后那里去,不过她白白担心了:她做了多年的王妃,就算原是没有一点城府的人,恐怕也磨出来了。现在的城府就算深不过海,却也浅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诚王妃回府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即没有去宫后找太后、皇后为她做主,也没有寻诚王爷大闹,更没有使会去找郭大娘的晦气。
她当然不是哑忍了,她只是想谋定而后动,在没有寻到那个郭贱人的什么短处之前,她并不想闹将开来。
诚王妃等人到过仙灵茶楼之后的几日,京中都是平平静静的;而诚王妃等人来仙灵茶楼的事情,自然在不久之后被郭大娘知道了。
她听到之后第一个反应是恼怒,然后才有些惧意:王妃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说不怕那就太矫情了;但是王妃去过仙灵茶楼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而诚王爷依然是隔三岔五到她茶楼后的小院子里去,她也就放下心把此事抛到了一旁。
看起来,那王妃的手段也只有在王府中,出了王府她便是没了爪子的螃蟹:不要说伤人了,能不能自保还两说呢。
不说其它,就看她不敢打上门来,便是铁证:她也怕到了茶楼里来会吃亏;郭大娘不但去了她对诚王妃的那点惧意,而且还有些盼着诚王妃能到她的茶楼里去。
红袖也没有闲着,她因为沈五老爷的话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和沈妙歌商议之后,又请来沈五老爷商谈了一番,终于决定开一个新式的茶楼。
仙灵茶楼自然不会迁走,她还要想在附近寻找合适的地方开店;正巧兵部尚书的一座别院就在仙灵茶楼不足五十步的地方,他被神茗茶楼扰得头疼,想卖这别院另外再物色一座宅第。
红袖听说之后,便和沈妙歌一起到尚书家拜访,看过别院之后一谈便成:那别院成了红袖的了。
尚书别院里有一座极大的园子,是请过名匠修整的,景色十分的不错;在红袖看来,除此之外就是地方足够大。
这处别院经过几日的收拾,挂职了牌匾:仙韵茶庄园;此处变成了茶庄,不过却有一点特别,门上注明了,此处只许女客进,男人止步。
茶庄十分好收拾,主要是布置,园子的楼台亭阁都没有动,人多好办事儿当然不用多久;而红袖在收拾好之后,给京中的贵妇们发了贴子:以沈夫人、郑夫人和她的名义送出去了。
客人是分开请的:先请的是公主、郡主、王妃等有皇室身份及封号的人,比较少一些;她们是茶庄的第一批客人。
为此,红袖特意把新的仙灵茶:秋水伊人推出。
公主等人在园子不止是用了茶,而且玩了一个尽兴而归:里面还有各种的新式游戏,无论是棋、还是纸牌,都有不少新鲜的花样——不喜欢新鲜的?不要紧,现在大家玩习惯的游戏这里也有。
虽然每人只是尝试了一下新游戏,却是人人都记挂着还要来玩儿。
况且,点心也很别了心裁,有不少东西她们就是在宫里也没有见到过:这可是红袖狠下心来,费尽了心思,把记忆中的点心等说给赵氏等人,由她带着厨娘们试制了很多次才成功的几样。
没有办法,红袖不是一个厨艺天才,她在上一世只是会吃;所以她说出的东西,赵氏等人制成功的没有几样。
但是这几样便足够了,不管是公主还是王妃,常年守着一方天,有这些新鲜已经很能讨她们的欢心;而且,听说过一些日子这里还会有女先儿说书,说的可是同茶楼里那一些不同。
第二天茶庄迎来的是朝中的三品以上的命妇们,她们自然也是尽兴而归:一时间仙韵茶庄园在京中名声大振,无论哪个贵妇有事摆宴或是小聚,总会第一时间想到仙韵茶庄园:茶庄提供美食,这还是郭大娘给了红袖想法。
但是,仙韵茶庄园并不是人人都能进的:要有仙韵茶庄园的三种绢帕才可以去那里待客、或是游玩。
红袖原本担心贵妇们不会接受,没有想到她刚说三种绢帕的不同说出来,最高等级的牡丹便被公主们抢先定了一空!
之后的贵女贵妇自然是不甘落后,三种绢帕一下子便没有了;不用担心这些贵妇,所请来的贵妇们,都是经红袖和沈妙歌等人的再三斟酌过定下来的。
绢帕给贵妇们的只有一半儿,另外的一半儿自然是在茶庄手里;除此之外还登记造册,记下了客人们的身份与所执的绢帕。
红袖原本是想就用一种绢帕的,但是想到公主等人和命妇们身份的不同,还是把绢帕分成了三种。
而她请来的客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