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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连姑娘十有八九是那位公主:这刀剑在其它人眼中是宝贝,不过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吧?倒是没有想到连姑娘居然能有这种心思,送得礼物如此合心意。
红袖把刀剑让韵香收到了房里,下午沈妙歌回来让他把玩一番,她便准备送人了:刀送给父亲,剑嘛,自然是送给沈侯爷了——她不会厚此薄彼,只记得父亲。
连姑娘并没有再到沈府来,也没有再使人来寻过红袖;茶楼她还是日日会到,所以红袖一直没有再去茶楼。
连姑娘没有到,廉亲王妃却来了:她也是来送谢礼的。红袖送走了廉王妃,自己想了想都好笑。
红袖天天在老宅中,日子过得很平静;除了有一些气闷之外,其它的都让红袖很满意;不过她宁可闷着些,也绝不出府去。
一连十几天红袖只是在府里呆着,连沈老祖都感觉她太静了一些,问她要不能叫个说书的来解闷;红袖谢过沈老祖回绝了。
刺杀的事情不过才月余,还是万事小心些为好。
两座茶楼所需的仙灵茶数目增加了,好在韵香几个人还能应付;只是只靠她们几个是不成的,红袖正在想是买小丫头来观察人品之后,专门做仙灵茶。
幸好有映草,映舒虽然不耐烦做这个,但是她却做得极不错;红袖想让映草日后掌管仙灵茶,把韵香等人都替下来:她们原本事情就不少。
映草对仙灵茶很喜欢,也很有天份;她学了仙灵茶不久,便有了一点想法:大半儿是不成的,不过有几点还真让红袖眼前一亮。
只是,映草也好,韵香等人也罢:她们总是要嫁人的;虽然她们很忠诚,但是日后有了家人后,也就容易被人谋算了——这是红袖近来的心病,只是一直以来她没有想到好法子解决。
就在红袖左想右想中,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了三个多月;而她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现在不要说出府,就是她在府中走动身边便少不了十几个:生怕她会跌倒之类的;虽然红袖说不用如此,但是沈老祖坚持,红袖也只能听从了。
而沈府却平静了下来,好像红袖和沈妙歌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八房主使的一般;沈府的人还一样常常到老宅来,不过红袖却没有遇到过一次“意外”。
不管怎么说,平静的日子总是让人高兴的。
又是新的一天,红袖起床后用了早饭,这才去沈老祖请安:沈老祖特别叮嘱的,不让红袖天天一天早去她房里;近来她都打算不让红袖来晨昏定省了。
自沈老祖那里回来,红袖和韵香、茶香对了对茶楼的帐目:然后主仆几人笑的嘴巴大开,让赵氏笑骂了韵香二人几次。
赚了银子,而且是赚了很多的银子,这自然让红袖很高兴:有了银子之后的好处显而易见,不说其它只老宅中的人对红袖的忠诚便高了不少。
红袖正高兴时,管家媳妇急急的跑了进来:“夫人,茶楼里打发人来说,有两个小二不见了。”
听到此话红袖愣了愣:“不见了?他们是不是病了或是家中有事儿?”
管家媳妇把一封信给了红袖,她看完之后脸上的喜色都不见了:茶楼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两个小二是伺候包厢的,老掌柜的一直对他们心有疑虑,只是店中太忙,实在是没有人手可以替下他们两个人来:伺候达官贵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成的。
近些日子以来,他们两个人的包厢中,仙灵茶的残渣丢了几次:为了保证仙灵茶只此一家不会被他人仿了去,所以残渣都是统一收起来消毁的。
老掌柜的训斥他们几次之后依然不管用,便在昨天把他们调到了大堂中;而那个包厢只能给很相熟的客人用,或是宁可空起来。
但是今天,他们两个人却没有到店中,听人说是昨晚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到他们家中去寻,他们的家人都不见了;听他们的左右邻居讲,他们搬家了;看来接他们的马车,好像两家人发财了一样。
红袖看完信,虽然什么凭证也没有,但是她却可以肯定:一定是有人在打仙灵茶的主意,他们离开和到大堂中有关,也可能是——对方的茶楼要开张了!
竞争,是正常的;仙灵茶想要吸引人,只能不断的创新,并且茶楼还要不断有其它的花样来吸引客人:比方说那些新奇的故事。
红袖放下信之后,对管家媳妇说:“让老掌柜的去看看那四个说书先生,是不是也有人搬了家?”
既然那人想打她仙灵茶的主意,不会不去寻说书先生的:既然没有一丝消息露出来,那么就是有说书先生已经背叛了。
第22章 神秘的新东家
不出红袖所料,有一位说书先生的家已经搬了,不过他今天还在茶楼中;红袖倒是有些奇怪:那两个小厮走掉了,他为什么不赶快走呢?
想了想问韵香:“是不是今天要给茶楼送新的书稿?”
韵香点头应声,并且还加了一句:“书稿已经送出去了;刚刚老掌柜的使人来送信,便顺便把书稿送了过去。”
红袖立时一抚额:“快,让人赶快通知老掌柜的,他手中的书稿千万不要给说书先生们;然后让他把那位说书先生‘请’到府中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这个说书先生不走,等得应该就是后续的书稿才对。
韵香让人去茶楼之后得知,还好,一切有老掌柜的,并没有出大的岔子;原本是今天下午要给说书先生们书稿:他们下午就会把手中的书稿说完,需要一点时间熟悉接下来的故事。
红袖让老掌柜的查说书先生的家,老掌柜的便想到有可能说书先生也有了问题,便没有把书稿给说书先生,只推说书稿要到晚上才能拿到。
说书先生被请了来,他姓张行五,人唤五先生。
五先生的脸上虽然有些惊慌之色,不过言谈间还算得上是镇定:“不知道夫人唤小人再来,可有什么吩咐?”
红袖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想问问先生的新东家是哪一位,又给了先生什么样的好处,把先生请动的。”
五先生没有想到红袖会直来直去,立时便有些慌神;他原本想以其它话题混过去,出了侯府便去寻新东家,不回茶楼了;不想少夫人居然开门见山——难道说她已经有了什么凭证?
悄悄的看了几眼红袖,在她的脸上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来,五先生的心里忐忑更重:“小、小人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不明白?”红袖的笑脸收了起来:“五先儿是真得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她对张五的称呼一下子自先生变成了先儿。
先生虽然在这个时候还不是对师尊的称呼,不过也算得上是一种尊称;而先儿,却是下九流当中的行当,意指说书的。
五先生倒底还知道红袖是侯爷夫人,他被红袖冷冷的这么一质问,膝盖便软了下去:“小、小的,小的……”他吱唔了一回,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两边都不是他一个升斗小民能得罪的;此时,他也真得后悔了,在仙灵茶楼做得好好的,不应该贪那一百多两银子的。
只是,如果不是他在四位说书先生中,性子贪婪爱占便宜,对方又怎么会找上他呢?其它三位说书先生,人家是连理都不理,就是知道他们不会离开仙灵茶楼。
红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却吓得五先生连叩了三个响头:侯爷府要捏死他,和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是他却又惦念着家人,一时间还真是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红袖看他不说话,冷冷的道:“拖下去吧,等爷回来交给爷就是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厉害的话,就这样简单的吩咐了一句。
五先生却吓得叩地求饶:“夫人,小人说了,什么都说了;只是还请夫人放小人及小人的家人一条生路。”
红袖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张五最终想了又想,心一横道:“我也不知道东家倒底是谁,不过许了我一百两银子,只要我过去便给;而每个月不过客人多少,我都会有十两银子,另外的打赏等等另算。”
红袖只是听着,没有看他也没有应一声儿;他心里没有底儿,接着往下说:“那边的掌柜还说了,只要我能得到今天的书稿带过去,便会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夫人,就是这些了,其它的小人也不知道,请夫人饶了小的吧。”说完连连叩头不止。
红袖依然不看他,只是漫声道:“你知道沈家是侯爷吧?你知道郑家也是侯爷吧?你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吧?”
一连串的问话,让张五的头低得更低了,他几乎是伏在地上答道:“小的、小的知道。”
红袖不再说话,只是拿眼看了他一下。
张五一哆嗦,扑在地上道:“那人说新东家绝对不会比沈家差,不然不敢和沈家对上的;再者开门做生意,自家做自家的,就算是沈、郑两家权大势大,也不能自家开了茶楼,不让其它人再做茶楼的生意。”
他说到这里瞄了一眼红袖,颤声道:“夫人,小的当时鬼迷心窍,认为、认为他说的有道,不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再加上那一百现两银子,我便、便一时糊涂答应了下来。”
红袖没有说话,她沉思起来:一想到有人想打仙灵茶的主意,心中便有了计较——自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里敢得罪沈、郑两家?
只是京中和沈郑两家平起平坐的就有十几家,而王爷们便更多了:倒底会是哪一位呢?
眼红仙灵茶的人不是没有,有不少人都和沈侯爷、郑将军露过要插一脚的意思,只是被两家都打着哈哈马虎了过去;让人掺一脚分些银子出去不要紧,只是怕来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茶上。
这些人个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