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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一起。
而沈夫人在接收到儿子的暗示,也垂头看着地下装起了聋子:太夫人无理,她如果能争得过红袖才真得怪了。沈夫人母子打定主意,一定要护红袖的周全:她的身子、她的名份、她的清誉等等,都不能再让人动半分。
太夫人听到红袖的话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被沈妙歌和沈夫人气得头有些晕——这对母子铁了心要护郑红袖、忤逆于她,这让她更想把红袖打个半死。
“你表弟成亲了?不成亲才怪!不要以为你们弄个金蝉脱壳便能骗过所有的人,你和他不清不白是一回事,他成亲是另外一回事——他还能为了你个不洁的妇人,一辈子不成亲了?!真是笑话!”
沈太夫人说这番话时振振有辞的样子,并没有再带出一丝气急败坏的样子来。
红袖正要答话,沈妙歌一拉她的手抢先道:“祖母,此话怎么能轻易说?我和飞宇是好朋友,我信得过飞宇,更加信得过红袖;他们都是磊落之人,祖母不可听信小人之言。”
太夫人冷冷一哼:“你真是被这妇人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不辩是非对错了!你可知她和她那个表弟曾有过要议婚的……”
沈妙歌打断了太夫人的话:“我还和平南郡主定过亲,郡主还在我们府上住过不短的日子;按祖母的话来说,是不是我与郡主……”他没有往下说,顿住话头后看向太夫人:“如此说话,却是对郡主不敬了。”
太夫人被沈妙歌的话咽住了,她气得全身发抖:“祖母还能害你?祖母如此做可是为了你好!”
沈妙歌躬身:“孙儿知道祖母的一片怜爱之情,但是此事祖母却是被小人所蒙骗,还请祖母细细想一想。”他不让红袖开口分辩,就是因为此事由他来分辩最能让人信服。
“我哪里受人蒙骗?我是亲眼所见!”太夫人哪里听得进沈妙歌半句话。
沈妙歌看着太夫人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那孙儿问太夫人,您亲眼所见的是什么?”
太夫人一下子语塞:她只是看到红袖和姜飞宇说说笑笑的自成衣铺子出来。
不过她不想被孙子一下子问倒,强辩道:“她和那个表弟一起进了成衣铺子,一起买了新衣穿着出来——如此还不能证实?”
沈妙歌轻轻一叹:“祖母,郡主和我大姑母家的表姐一起衣衫不整的、一大清早自我院子里出去,是不是如此也能证实些什么?”
不等沈太夫人再开口,沈妙歌继续说了下去:“红袖自嫁到我们府中,除了母亲去老宅休养的期间,由我陪着一起出府去探母亲外,她可曾独自一人出过府?”
他直直的看着沈太夫人,清清楚楚的道:“不曾。”
然后他又接着问道:“袖儿回娘家时,可是自己一人回去的?”
他依然直直的看向沈太夫人:“不是,几乎每一次都是由我陪同前往,然后再一起回来。”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轻轻的、却极为清楚的问道:“祖母,假如您所说是真的,那您说袖儿何时和她表弟在一起?”
沈太夫人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在边关的那几年……”
沈妙歌立时接过话来:“在外关的那几年,红袖每次回府是因为什么,祖母不会不知道吧?况且,她回去之后,飞宇贤弟可是常常到岳父府上?”
他看着沈太夫人道:“不曾。因为飞宇贤弟也是有公差在身的人,而且京中治安的事情,京尹大人很是倚重他,他在家陪伴老父的时候都少;当然,飞宇贤弟和袖儿还是见过几面的,不过他们姐弟相见都是白日、且婢仆环绕,并没有掩人耳目之举。”
说完,他虽然没有问太夫人一句,却目光炯炯的看着太夫人,等她回话。
太夫人是真得没有话说了,她听到沈妙歌的话后心中也有些发虚,虽然口上没有承认但是心里已经在想:难道是自己冤了她?
她看向红袖,看到红袖立在那里,她心里立时便升起一阵厌恶:上一次,因为这个冲喜的媳妇,她被送住家庙;这一次她再次旧事重提,如果她不能处置红袖,那老侯爷回来还能轻饶了她?
不过生生的辱人清白,她还真是开不了口: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受红袖所累才会到家庙去,而后来红袖也没有去请她回府,这才让她极为不喜红袖。
她虽然刚愎自用,但却做不出来无中生有的事情;可她也不想就此低头,不止此事关着她的脸面,还事关着她日后会不会被老侯爷冷落——她为难了。
太夫人想来想去便决定不提此事,只论江氏的事情也可以打发掉红袖:只凭孙子如此维护她,为了她顶撞自己,太夫人也不想留红袖在沈家了。
她冷冷的道:“五哥儿,你所说也只是空口白话,不能证实什么;好了,今天要商议的是江氏的事情,一会儿再议此事好了。”
太夫人说完,生怕沈妙歌或是红袖揪住此话不放,她看向红袖:“你处置江氏的事情太过失当,已经铸成大错!”
红袖平平的答道;“袖儿已经说过,的确是瞒下了一点事情,却是事出有因,并不知道太夫人所说大错在哪里。”
太夫人听到红袖的话本想发作,忽然眼睛眯了眯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她没有再喝斥红袖,提醒自己处置的是江氏一事,而不是自己的孙子孙媳。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按下胸中的怒火:“对错一会儿再说,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沈妙歌和红袖都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太夫人后面的话。
太夫人并不是要放过红袖,当即便对红袖一瞪眼:“那你说,现在此如何处置那个贱人!”
红袖和沈妙歌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由沈妙歌答道:“太夫人,此事只是一个婆子的话,并不能全然相信;”他的话刚出口,太夫人的脸色便变了,以为他还要为江氏求情。
那沈妙歌可真是不知道顾大局了,他可是将来沈家的家主啊;就算是他们夫妻和江氏的私交再好,此时也不能再维护江氏了:也是江氏自己寻死路,同他们有何干。
沈妙歌看到太夫人的脸色一变,急忙抢在沈太夫人喝斥之前说道:“我们当然要处置江氏,不能留这么一个人玷污我们沈家的名声;可是,可处置了江氏此事却不能了结,因为到眼下我们也不知道、不知道,那、那个男人是谁。”
奸夫两个字,沈妙歌还真说不出口。
沈太夫人听完沈妙歌的话后,脸色放缓不少;她轻轻点头:“的确,一定要找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听婆子所言,知道那男人绝对不会是府中的下人,那就只能是沈家的男人们了:这人不找出来岂能成;不过因为猜想八成是沈家的子弟,所以她才没有口出恶言,只是以该死的男人称之。
但是她刚刚问及如何处置,并不是为了要处置江氏:要如何处置她自然是有法子,她只是要找一个借口发作红袖。
“不是问你呢,你一个大男人家掺和内宅的事情做什么?!一旁立着去。”沈太夫人喝斥完沈妙歌看向红袖:“你不说是自己没有处置不当吗?那你现在说,要如何处置江氏为好?”
红袖心知沈太夫人是要针对自己,无半分惧意的看向沈太夫人:“眼下要处置的不是江氏嫂嫂,而是要给江氏嫂嫂驱毒,然后找出下毒之人;至于江氏嫂嫂是不是有人……,那是另外一件事情,也要寻到男人才能定罪。”
沈太夫人看着红袖冷冷的笑了起来:“嗯!就知道你一定会维护那个贱人!”她因为心中对红袖和表弟的事情已经存疑,不再相信所以倒也没有偷偷的骂红袖什么不堪的话。
“你如此处置此事,可曾想到我们沈府的名声?江氏贱人已经唤了三个大夫诊过脉,而田氏手中还有一方男人的手帕——这等丑事怕是遮也遮不住了,如果不是你,事情如何会到如此地步?”
太夫人看着红袖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你可对得起我们沈家的列祖列宗,可对得起我们老祖宗、老侯爷?!”
红袖淡淡的道:“太夫人息怒,江氏嫂嫂的事情并不是要处置江氏嫂嫂一人就算了结,这里面的事情……”
“够了!你已经误我沈家很多,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你做出如此事情,我们沈家也不能再留你,你——,回郑府去吧。”太夫人说到让红袖回去,还是吸了一口气:“五哥儿和你,和离为好。”
她不能平白污红袖清白,而她还要自保,只能休了红袖:而且她看沈妙歌护红袖护得如此紧,也很是不喜,此举倒让她一下子去了所有的心病;因为她心中还是有愧意,所以才没有让沈妙歌休了红袖,只是让他们小夫妇和离。
“太夫人,不可!”沈夫人吃惊至极。
“祖母,我不会答应的!”沈妙歌说得斩钉截铁。
太夫人却喝道:“哪里有你们说话的地方,给我退到一旁。”
沈夫人和沈妙歌自然不听,急急为红袖争辩,让沈太夫人收回刚才的话;而红袖微微一笑看向沈太夫人:“你认为沈家妇我很稀罕吗?”
沈夫人和沈妙歌闻言大惊,看向红袖:袖儿不会是真被伤了心,要和沈家决裂吧?有了上一次,他们母子知道,如果红袖真得想同沈府决裂,那红袖是绝不会再回头的——就算是沈妙歌跪死在郑府门前。
红袖回头看向沈妙歌,轻轻的道:“我只是稀罕妙歌的妻子这个名份罢了。”
沈妙歌闻言放下了心来,上前握住红袖的手:“袖儿——!”他凝视着红袖:“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红袖淡淡一笑:“我可没有打算再受委屈。”她说完转头看向沈太夫人:“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污我清白,然后不论是非曲直……”红袖盯着沈太夫人,把她所作所为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出来。
“这沈家妇做得实在是委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