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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红袖一听便知道有些不好,忍不住看向了江氏。
她才打发那丫头出去:“嫂嫂,我去见太夫人,你先歇着吧。”她没有问江氏一句。
江氏此时脸色发白的坐了起来:“弟妹,太夫人在墨先生走了不久之后使人来探过我,不过我并没有呕吐,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红袖虽然疑心太夫人这个时候急急唤她同江氏的病有关,不过还是安抚了江氏几句,这才起身出来。
太夫人早也不知道、晚也不知道,偏偏就在墨先生来了之后,就要能解了江氏所中之毒时,太夫人却知道了江氏病情的不妥;此事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看来,那人是知道了墨先生来,而且还猜到了江氏的毒可能会解开,所以才会急急的提前发动:可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红袖细细的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终轻轻的摇头:偌大一个沈府,她可信的人还是太少了;墨先生进府就算是有来旺,被有心人知道也并不难,只是那人为什么能确定墨先生能解江氏的毒呢?
红袖带着疑问在太夫人的院子前下了车子,一眼便看到沈妙歌的车子;她知道沈妙歌是得了消息,怕自己会被太夫人责难赶过来的。
虽然她并不惧怕太夫人,不过沈妙歌有这个心意她还是感觉到心里暖暖的。
进了屋子给脸色铁青的太夫人请安,全然不把太夫人的怒气当成一回事儿;反正太夫人对她发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太夫人看到红袖进来之后,把屋里所有的丫头婆子们都赶了出去,她看着红袖森然的道:“江氏,她是不是有喜了?!”
她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虽然是问红袖,不过她几乎已经肯定了。
红袖平静的看向太夫人:“三嫂嫂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她的脉呈现喜脉也的确不假。”既然太夫人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过她也有了解毒之法,所以也就实话实说。
太夫人却咬着牙道:“有了喜,还说什么处子之身?!”她恨不得立时把江氏活活打死,免得她活着丢人现眼。
而且她对红袖十分的不满:“江氏犯下如此大错,你居然还想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此事万一传扬出去,我们沈家……”
红袖低着头听太夫人发作,并没有立时反驳什么。
沈妙歌起身:“太夫人,还是先让袖儿把事情源源本本说一遍,然后我们再议个法子为好。”
太夫人这才住口。红袖便把江氏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把她中毒、现在已经可以解毒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她道:“太夫人,此事是真是假不过两日便能看个分明;而且那有喜之事并无几人知道……”
太夫人听完之后,怒气消了不少:虽然有人要害江氏的举止也让她生气,但总强过沈家出一个不贞之妇;而且不过是两天的时间便能知道真假,所以红袖也不可能是骗她。
她便点头答应了红袖,并且细细叮嘱的红袖一定要小心在意,莫要让下人们知道太多的事情。
太夫人也吩咐了红袖和沈妙歌几句,依着她的意思:如果江氏真得有喜,那么所有知道此事的丫头婆子,包括可能知道此事的丫头婆子统统的处死——灵禾自然也是不能活命的。
红袖有十足的把握,倒也不担心灵禾,对太夫人的吩咐都答应了下来。
太夫人的气全消了,正和红袖、沈妙歌猜想是谁害江氏,又为什么要害江氏时,外面有丫头回事。
太夫人叫那丫头进来,是她贴身的人露珠。
露珠上前行了一礼,却没有立时开口说话,反而上前贴着太夫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太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一把抓住露珠的手:“你所说可是真的?!”
露珠的脸色也不好,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不想把此事报给太夫人知道;只是此事眼下已经瞒不住,她只能给太夫人知晓。
她只能连连点头应是:“婢子不敢乱说。”
太夫人气得把露珠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看向红袖道:“如此大事儿你也敢骗我?!只为了你和江氏的那点交情?”
沈妙歌和红袖看到太夫人重新震怒,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江氏的奸情。
此事却是江氏所为,千真万确;红袖和沈妙歌并不能替江氏分辩什么,况且也不知道太夫人知道了多少。
红袖和沈妙歌只能假做不知道太夫人为什么震怒,齐齐施礼请太夫人息怒明言。
太夫人却没有立时就说,她喝骂了两句之后也清醒不少: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大肆宣扬;她扫了一眼露珠:这个丫头一直跟着她,十分的妥当贴心;不过却也不能再留她了,多给她家几十两银子吧。
原来她那丫头到了江氏的院子里后,和江氏院子里的人还说了一阵子话,却听说了江氏呕吐并请过大夫来的事情;当下她把听来的话一说,太夫人因为原来府中出过一个不贞之妇,当下便没有想到好地方去。
她立时让人去捉江氏的人来拷问;而露珠带着人去捉人时,知道红袖把江氏的人都换了,便到来旺媳妇那里要出了几个人来,只说是太夫人要用人。
那几个人是和太夫人的丫头说过话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打;被打之下,便有婆子吐口说出一番惊人的话,而露珠便急急来回太夫人。
太夫人听了沈妙歌和红袖的话,长吸了一口气才道:“江氏院子里的一个婆子说,她看到江氏带着丫头不止一次在半夜时分出去。”
红袖和沈妙歌闻言露出了十分吃惊的神色,不过心下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一个婆子的话,此事还好开脱。
不过红袖和沈妙歌还没有开口,沈太夫人让露珠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露珠颤抖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红袖和沈妙歌一身的冷汗:原来江氏每次出去之时,总会赏给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几样菜色,她原也没有多想;只是有一次她肚子不好,当天赏下来的饭菜她一口没有吃。
而就在那天晚上,她听到门响便推身边的婆子去看,可是那婆子怎么也叫醒;而她的床正在窗子下面,加上身子不舒服便只是坐起来推开窗缝向外看去。
那婆子正好看到江氏和素心一起出去!她当时便吃了一惊,也不敢声张便又睡下;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江氏和素心才回来。
婆子自此上了心,江氏赏下来的饭菜她都不引人注意的没有食用,而且后来她忍不住好奇,还偷偷跟了上去,看到江氏和一个男子在园子一角悄悄说话!
太夫人刚刚只是听到露珠说了两句便生气,并没有听得如此详细,现如今听完她气得几欲晕过去;她连喘几口大气:“把那个婆子带上来!”
而那个婆子带上来之后,因为害怕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当天晚上沈妙歌去追那个男子的事情,她远远的也看到了;而且她伏在原地不敢动,后来还看到了红袖和六夫人!
当即厅上一片寂静,太夫人死死的盯着沈妙歌和红袖,全身抖个不停。
第94章 翻案的机会
沈太夫人在听到自己的孙子沈妙歌,还有孙媳红袖早就知道江氏偷情的事情时,比她得知江氏偷情还让她气恼:他们夫妻居然隐下了此事!
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了一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的败露,面对沈太夫人的怒火他们还真没有想到应该说什么。
太夫人伸出一指点向沈妙歌:“你、你可是我们沈家的将来的家主!你知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叫做重,什么事情叫做轻?居然把我们沈家的名声置一旁不理不睬,你、你、你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吗?”
沈妙歌看到太夫人如此气恼,而且她所指责的事情他也无可分辩:他是古人,自然是认同太夫人的话;所以当下他撩衣跪倒在地上。
而红袖对太夫人的说法虽然能理解,但是却有些不以为然;怎么说一条人的性命也比什么名声重的多。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值价观不同,红袖也是知道的。
她就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分辩什么人命重要,也一样跪倒在地上。
此事,就是他们小夫妻做错了;这,无可争辩。
沈太夫人看到他们跪倒在地上,心中的怒火更甚;她知道这是两个人承认自己早已经知道此事,只是却没有向任何人说,把事情瞒了一个密不透风。
她一指红袖喝斥:“你也是将来我们沈府的主母,如此处事置我们沈府于何地?置我们沈家的列祖列祖于何地?你、你以私情行事,根本就不足以担当主母之责!”
这话便有些重了。
沈太夫人倒底看沈妙歌和红袖还是有远近之分的,她指责沈妙歌的不对之时,却没有说他不足以做沈家的家主;但是红袖便不同,她直接斥责红袖不足做主母——她身为长辈,这样的一句话,对红袖来说是极重极重的。
红袖的威信在府中,一定会因为沈太夫人的这一句话降低不少。
沈妙歌听到太夫人的话,想开口为红袖分辩时被红袖轻扯衣袖给阻止了:红袖知道不让太夫人骂出来,说不定她一会儿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自己的确是做错了事情,骂两句她就老老实实的听着吧;谁让她做错了事情呢。
不过沈太夫人却越骂越厉害,红袖也还是强按着性子听着,喏喏连声的认着错。但是太夫人并没有因此放过红袖,后来指责红袖是有意纵容、包庇江氏和人通奸。
此错如果真定下,那红袖名声受污不说,而且不管沈妙歌如何沈家的长辈们一定会休了红袖的。
沈妙歌抗声道:“太夫人,我和袖儿的确是有隐瞒不报的错,但是瞒下不报却是孙子的主意,因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太夫人打断了:“够了!你们是一心不知错了。”
沈妙歌还想再争辩时,外面进来的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