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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是什么样的难题?”沈妙歌把小盒子交给了身旁的小厮。
楼齐把几张纸交到了沈妙歌的手中又道:“只要小侯爷能帮着解答一半儿,除了那茶,还有另外一种好茶也送于小侯爷做谢礼。”
沈妙歌看了一眼楼齐,轻轻点了点头:“明天我会再来。”
楼齐立时便后退几步施礼:“恭送小侯爷。”
沈妙歌在车子上细细的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沈夫人在老宅养病的时候,他和红袖到茶楼吃过茶;那时红袖和茶香曾品评过那茶楼里茶——想来是那个时候被人听了去。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对外面轻声道:“阿元,你带几个人好好的、仔细的查访一下那楼齐的底细。”他当然不会如此简单就相信楼齐。
回到府中,红袖看到那猴魁极爱;只是来路不明,所以先让灵禾拿去验看一番,并没有立时去冲泡。
茶香却早已经忍耐不住,随在灵禾身边不停的转来转去:就是想听到此茶无事,可以放心食用的话。
茶并没有问题,茶香急急就取了茶下去;而红袖看了看茶房,再看看沈妙歌,还是收住脚步,和他一起坐下那几张纸上的问题。
不过是一些茶道上的东西,只是好多都是比较古老的问题,现在怕是没有很多人知道了;红袖知道的不少,和沈妙歌二人便解了一半儿还要多的问题。
一阵茶香飘来,红袖和沈妙歌不约而同的道:“好茶!”
茶香把茶送了上来,她的小脸都有些红:“真是好茶呢!”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只是香气便让人醉三分。”
红袖和沈妙歌都取了茶来尝,吃了一口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真是好茶啊。”
然后,红袖和沈妙歌便让丫头们把茶取出一半儿分开包好后,分别送到了沈老祖、太夫人和沈夫人那里。
而茶香已经在看桌上的几张纸;加上她之后,红袖和沈妙歌很快便把问题解答完了。
红袖微微皱眉:“倒真妙人儿,为这些问题奉上极品茶两种,还真是赔本的生意呢。”好茶一两金一两,何况是极品的茶呢。
沈妙歌道:“无妨,我已经让阿元他们去查那个楼齐的底细;他们可是有意奔我们夫妻而来的。”
红袖听到有人去查,便把此事放下,问起沈妙歌做什么去了;沈妙歌还是不给红袖说,只是拿话来打岔;红袖越发好奇了。
晚上,小夫妻到沈老祖房里和沈太夫人等人一起用饭:现在沈妙歌可是香饽饽,他再过几日便要去军中,所以沈家长房的女眷们哪一个不想多看两眼?
当天晚上,阿元便带来了消息。
他憨憨的一笑:“我请风兄帮得忙。”沈妙歌闻言一拍额头,他实在不应该让阿元去做此事:不过当时也只有阿元在。
不管如何,查出来就好;只是父亲那里怕是免不了要挨训了:风,是一个特殊的人;他负责着很多暗桩、密探——自然是军中的,不是沈府私家的。
阿元功夫很好,是沈侯爷身边的最得力的侍卫之一,不然也不会和风相识。
楼齐身具武功并且很高,因为早些年不懂事惹下不应该惹的仇家被人灭门,后来虽然得以报仇,却再也没有成亲,至今孑然一身;同京中老牌茶楼的掌柜是莫逆之交。
这两个人被风评价:对沈府无害。沈妙歌听到这里也就放心,让阿元去休息了。
次日,楼齐接到纸张一看之后大喜,又奉上了一个小盒子之后便请沈妙歌上楼去谈一谈。
沈妙歌也想知道他如此巴结自己是为了什么。
楼齐开门见山,想和沈妙歌合伙开间茶楼。
沈妙歌摸着下巴:“你们不是有茶楼了吗?”
楼齐苦笑摇头:“前几个月京中又开了一座茶楼,里面有很多的女子招呼客人,还有歌舞表演等等;我们那茶楼客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沈妙歌一听便明白那新开的茶楼是什么所在了:不过是顶着茶楼之名的青楼罢了!
楼齐恨恨的拍桌子:“有辱茶名,有辱茶名啊!”
沈妙歌只是摇头,他就要去军中了,当然不会有时间做此事;也就婉拒了楼齐自回府中。
第31章 阿元的疑惑
红袖听到有人想和他们合伙开茶楼很是意动,甚至对沈妙歌又带回来的极品云雾都没有多看几眼。
沈妙歌轻轻的一拍红袖:“我不在府中,你出入都不方便,如何能和人做生意?再者,我们现在是少一事比多一事好;一切等我自军中回来再说可好?”
红袖只能轻叹着答应: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单独外出做生意的,到时怕会惹来什么非议,到时就真是没事儿找事儿了。
只是,红袖却自此再也忘不了茶楼了。
她原来祖辈都是和茶打交道的,如果现在能开一个茶楼,似乎多少也算是和上一世的亲人还有些关联,并没有因为时空而断得干干净净。
沈妙歌并不了解红袖的这一层心事,才没有助她完成此事再离开。
几日的时光转眼便过去,沈妙歌明天就要启程去军中了。
他今天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做。
沈老祖和沈老侯爷等人都在:沈家长房的主子们都到齐了,因为沈老祖使人唤他们来的;而沈老祖如此做是因为沈妙歌的要求。
沈妙歌对着堂上的祖父祖母、父母们跪拜下去:“府中有人这么多年来一心想要置琦儿于死地,而琦儿幸有袖儿相救才得以活命;但是袖儿却因此被府中有些人恨之入骨。”
他缓缓的一件事、一件事说起来,桩桩件件都是红袖怎么对沈府的,怎么对他沈妙歌的;而沈府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又是如何狠毒、奸滑的。
最终他看向沈老祖和沈老侯爷道:“四叔父一家虽然已经被赶了出府,但是我们府中是不是还有其它人要害琦儿,琦儿不知道;如果还有那别有居心的人,那琦儿明日一走,他们必会想除袖儿而后快。”
说完,沈妙歌重重的叩头不止:他要保红袖一个万全,只有一个姜宇飞是不够的。
沈老祖看了一眼堂上的众人:“琦儿,有话就说;这里都是至亲,你有什么只管说。”
沈妙歌抬头:“琦儿希望在琦儿回来之前,不管府中发生什么事情,哪怕就是所有的人都指认袖儿杀了人,也请老祖宗和祖父……保下袖儿,等琦儿回来之后再询问、处置。”
他说完定定的看着堂上的长辈们:他就是要一句承诺。
沈老祖和沈老侯爷对视一眼,然后轻轻一叹:这孩子被四房的毒计吓坏了,怕是一心去军中历练也是因为四房的事情吧?
沈老祖柔声道:“不管有多少人说袖儿做了什么,在你没有回府之前,我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动袖儿一根毫毛。”
沈老侯爷、太夫人等人都如此应诺。
沈妙歌叩头谢过了长辈们,又道:“任何时候,任何情形下都要允袖儿回郑府暂住好不好?在我没有回府之前,袖儿如果在郑府不想回来,请老祖宗……不能逼她回府。”
说完又是重重叩头。
沈老祖等人又一次答应了。
他们心中对沈妙歌和红袖只有怜惜,一心认为他们小夫妻是被四房吓坏了;而且他们心中也生出了一些愧疚,的确是他们做得不好,才会把两个孩子吓成如此模样。
红袖,并不知道沈妙歌做的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对红袖提过一个字,他只是想要红袖平安。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沈妙歌和红袖都很沉默;都感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看着对方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口来。
应该叮嘱的事情早已经叮嘱过了,而且离别在眼前时,伤感的话不想说:怕对方伤心、也怕对方担心自己。
沉默着用过了早饭之后,沈妙歌起身看向红袖:“袖儿;”他顿了顿,声音一下子有些暗哑:“我、我要走了。”
红袖把他的外裳递过去,伺候他穿好;为他系好最后一个衣带时,她的眼圈终究还是不争气的一红:他这一去并不是一两日,而是二三年啊。
抬起头时,红袖努力展开笑容:“路上小心,我会在家中好好的等你回来。”一会儿,有沈老祖众人在,红袖便不会再有机会叮嘱沈妙歌。
沈妙歌看着红袖的笑容,心下便是一痛伸长手臂把红袖紧紧的抱进了怀中;他的眼圈也是微红,不过他并没有落泪,也没有让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这一去,是为了红袖,为了他们夫妻的将来,当然不能让红袖担心他。
红袖的泪水却有些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两世为人居然一样不能对生死离别淡然处之,她的确是很失败。
沈妙歌放开红袖,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手都有些颤抖却没有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便不会再忍得住心中因不舍而生出来的伤感。
红袖看他眼睛红红的,努力收泪道:“我没有什么,只是一时间有些、有些……”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
沈妙歌重重的再一次把红袖拥进怀里,在她的发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要把属于红袖的味道记在心中。
然后,他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道:“袖儿,我,会想你的。”
他现在已经开始在想了。
红袖抬头看他:“我也会想你的。”
两个人再次相拥后,红袖又轻轻的说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沈妙歌在心中咀嚼着这两句话,然后放开红袖又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袖儿,你说得对!我,走了。”
红袖定定的看着他:“我,送你。”
夫妻二人携手走出屋子后,丫头们虽然眼睛红红的,明明哭过了却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像平日里一样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拜别不是她们不想做,她们只是不想再增加两位主子的伤感。
沈妙歌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