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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没有想到他不躲,居然轻轻松松便捉到了他的耳朵,当下也就假戏真做的逗他:“还敢不敢动那不堪的念头?”
沈妙歌看到红袖的娇嗔好似有些呆了:袖儿好漂亮!他心下想着口里便不自觉的说了出来,红袖听到此话才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儿,一下子羞红脸啐他一口又躺好,假装睡觉不理会他。
沈妙歌却已经是情动如火,哪里肯就此放过红袖?过去搂过红袖来便吻上她的唇,红袖轻轻推了推他,也就任他所为。
两个人在床上亲热了好一阵子,沈妙歌才在红袖的吃吃笑声中放开了她:他知道红袖的身子还不好,所以在关键时候他自己滚到了床里面去“面壁”了。
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冷下来。
“让你再闹,看你还闹不闹了?”红袖斜睨着他的后脑,知道他现在不敢过来再闹自己,所以故意逗他。
沈妙歌闻言回头狠狠的瞪了红袖一眼,正好对上她戏谑的目光,便发狠道:“坏袖儿!你给我等着,等着,等到你身子好了……,哼!”不过他除了说说狠话,也做不出其它来;所以只引来红袖又一次吃吃的娇笑。
红袖还发坏的在他身上轻轻拧了一下,拧得沈妙歌飞快的转过身去再一次专心的“面壁”中,不论红袖说什么做什么,他也不回转身来看一眼。
红袖一直坏坏的笑着唤他,他实在忍不住便赌气道:“墙上有个美女,我正看得出神不要扰我!”一句话把红袖逗得大笑抚肚子:她笑疼了。
屋外的赵氏韵香等人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们姑娘笑了,终于笑了。
……
马大姑娘的亲事终于议定:原本按廉王的意思,早就过来提亲了;不过太后却嫌马大姑娘的出身太低——有些没落的马侯爷府,而且她还没有父亲,实在是配上太后心中最疼爱的廉王爷。
不过廉王向来是一个想什么便做什么的主儿:如果他想做某件事儿,根本是什么也不会顾;有时候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就如前两年,他被一个御史大夫参得恼火异常,一旁有人出主意说:暗杀掉那个御史给王爷出口气。
廉王当时一听非常的同意:杀个把官员在他看来不算什么。在暗杀的当天晚上,廉王一定要跟去,他想看看那个可恶的家伙怕不怕死。
不知道廉王到了御史府中以后,当时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忽然之间命手下的人放开捉住的御史大人统统回去;他自己也施施然的回府了,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自此以后,那御史大夫照样在廉王做了出格的事情之后必参他,可是他却不再暴跳如雷,反而十分认真的听,并且在听完之后还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好文章!”然后对着皇帝行礼告退,转身便走。
他如此之后,却把那御史大夫气晕在朝堂有两次了。
廉王如此的脾性让他的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不过也养下了不少脾气古怪的手下:正所谓是臭味相投。
而他的古怪脾气,太后是知之甚详;所以,在廉王十几日不入宫之后,太后只得同意让他迎娶马大姑娘为正妃:谁让太后宝贝廉王呢。
廉王却道不敢,怕太后会迁怒马大姑娘——太后不喜欢他的正妃,他还是不娶不好;不过他这一辈子是非马大姑娘不娶的,所以已经打算终身不娶妃了。
太后闻言哭笑不得,只得再三保证一定她会喜欢马大姑娘,必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廉王这才答应下到马府提亲。
马侯爷府其实并不在意马姑娘是为正妃还是侧妃:只要是王妃就算是他们家高攀了;所以在廉王使人来提亲之后,马侯爷是一口答应下来,并且是快马加鞭来沈府讨主意。
因为沈大姑奶奶要得聘礼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廉王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高兴,但他还是心里有些打鼓。
沈老侯爷一看那聘礼单子,差一点没有把它掷到沈大姑奶奶的脸上:如果马侯爷不在的话;最后自然是按着一般王府聘王妃的礼俗另写了一份:不高也不低,取了一个中间。
沈大姑奶奶虽然对新聘礼十分的不满,不过也不敢在父亲面前多说什么。
接下来沈大姑奶奶便要到郡主府送聘礼了:皇上指婚,她儿子也封了一个小小的爵位——现在是男爵。
虽然沈大姑奶十分高兴自己儿子也得了爵位,可是一看到聘礼她便肉疼三分,却是什么也不舍得拿出去:一文钱对她都是好的,她那里肯舍出去?
还是马侯爷识大体,硬是拉着沈老侯爷把给平南王府的聘礼定下了:根本不理会沈大奶奶的意思。
聘礼也是取了一个中档,就算如此也伤了沈大姑奶奶的筋骨:所以她一下子病倒了——虽然那些聘礼马侯爷府出了一半儿,沈家也帮衬了一些;但是沈大姑奶奶还是心疼的倒在床上脸色如土,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平南王妃和郡主听说沈大姑奶奶为聘礼一事病倒之后,母女两个相对无言:这样的人家,哪里配得上平南郡主?可是她却非嫁不可。
第28章 有人嫁人,有人走了
自知道平南郡主不得不嫁给马侯爷府的一个纨绔子弟时,平南王妃便日日怪自己当初所虑不周,不是她的主意女儿也不会一时失身,不得不嫁给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现在听到沈大姑奶奶居然因为一点子聘礼便病倒,平南王妃更是自责:这样的人家,让女儿日后怎么活?自己百年之后,女儿能依靠谁呢?想着想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平南郡主见母亲如此反而柔声相劝,让她不必想得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听到女儿如此懂事孝顺,王妃的心中更是如刀割一般。
除了多备妆奁也不能再弥补女儿什么:但是,她百年之后,平南王府的所有一切都是女儿的,妆奁多少其实真得无所谓;平南王妃最终又是一声长叹。
平南王府中距亲事的日子越近,人们做事越小心:因为主子们心情越来越不好。
红袖听到平南郡主再过些时日便要完婚了,便和沈妙歌商议着要送些什么做贺礼;沈妙歌根本对此事兴致缺缺,认为红袖不应该为此事费神,哪怕是多睡一会儿也比想这种事情要好的多。
红袖嗔怪了他几次,看沈妙歌还是故我也拿他无法,只得自己一个人想法子:她得了平南郡主的厚礼,而且至此之后也不会再有利害关系,比邻而居为什么不能相交平南郡主做个朋友呢?
所以她十分的用心的想备一份能合平南郡主心意的礼物;只是沈妙歌一句话就让红袖沮丧到家了:“她根本嫁得就不开心,可以说是十分伤心,你送什么东西也不会合她的心意。”
红袖便把此事放到了脑后,只是过了两日又想起来,总感觉应该为平南郡主做些什么:她那个人不坏啊,只是为势所逼不得不为而已。
一时半会她也想不到好点子,再说沈府现在也很忙乱的:红袖和沈妙歌虽然可以逃懒,但是赵氏和韵香几个常常会被借出去。
沈家自然也一样要备聘礼,因为萱姑娘就要嫁过来了:六礼自然是一样不能少。
萱姑娘现在极少出院子,除了给沈家长辈们请安之外,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平常的时候言语也非常的少,丫头仆妇们她也约束着不让外出——沈家的人终于对她完全放下了心,认为她不会再生事。
三房的人看到萱姑娘如此安稳更是高兴,沈四爷也一心准备做新郎倌儿;三老爷夫妇为了能让他开开心心的迎娶萱姑娘,只小妾二三个月里便给他纳了四个;并且,都不是一般的模样,个个都是相貌上乘,所以很是花费了一笔银子。
沈家的人并不理会三房给儿子纳妾的事情,只是看着他们不要在大事儿上差错便可以。
三夫人倒是得空儿便到萱姑娘的院子走走,和她说说话:这可是金山,自然是得罪不起的;而萱姑娘待三夫人也慢慢的越来越亲厚,不时的送些东西给她或是三老爷;甚至还送了一件衣袍给沈四爷。
萱姑娘如此,自然把三房的人乐得合不拢嘴:她拿出手的东西,可没有凡品,那一件都是极好的东西。
三夫人尤其高兴:两个多月,她便自萱姑娘手里得了两套极不错的头面,让沈家其它各房的眼睛红到了现在;眼下是人人都艳羡三房得了一座金山做媳妇,个个都暗底里埋怨自己的儿子不会做事,为什么萱姑娘会看上三房个夯货!
沈四爷只要出了院门,常常被兄弟们群起而攻之:不是让他请吃酒,便是让他做东开社做诗等等,反正都是烧银子的事情;而沈四爷却不以为忤,几乎是有求必应,完全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萱姑娘虽然常常听说三房的哪一个人怎么怎么样了、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却从来不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丫头们以为她不喜欢听时,偏偏萱姑娘还会放她们出去一会儿打听三房的事情;就算是萱姑娘的贴身丫头,现在也不知道萱姑娘倒底在想些什么。
倒是平南郡主先成婚的:郡主府是在原来的宅子的基础上又动土,所以只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倒也修也极不错。
平南王妃并不舍得女儿这么早嫁人,只是她等的女儿的肚子等不得,只能急急的把女儿嫁了。
平南郡主嫁到马家之后,沈大姑奶奶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来:她看到了郡主媳妇的嫁妆,比她送出去聘礼只多不少!
她心下一开始盘算郡主的妆奁,自然便百病全消;只是她眼中只看到了银子,却忘了平南郡主的身份。
平南郡主和马大爷的亲事自然是办得十分的热闹体面:就算是沈大姑奶奶也明白,什么也可省,但是面子上的事情省了,便是打皇上的脸——她儿子的亲事可是皇上赐的婚。
红袖和沈妙歌并没有亲去道贺,不过红袖却还是送去了她的礼物:虽然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