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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知天命年龄的匈奴王身体非常魁梧,肤色微黑,长眉蚕目,鹰钩鼻阔嘴,瞧上去顶多四十岁。
匈奴王血统很纯正,其生母是上上任匈奴皇帝的元后,他是杀了上任匈奴皇帝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得了皇位。
这样一个踏着亲兄弟尸首登基的人,除去足智多谋,手段狠辣,心肠又冷又硬。
他曾经诈病杀死何义轩及万余名龙腾军、狮啸军。
李炳为了突现匈奴王的身份,特意令他穿上匈奴龙袍。
此人就算是被抓变成战俘,亲眼瞧着皇宫、皇都化为灰烬,精神也没有崩溃,在长安百姓人人喊杀的叫声中仍是坐是笔直,仿佛囚笼是龙椅,而这些连绵雷声般的吼叫声是赞美。
匈奴太子今年二十一岁,年青力壮,在匈奴人的眼里是非常英俊。
他是匈奴王霸占了上任匈奴皇帝元后也就是亲嫂子所生下的儿子。他名叫阿古达木,在匈奴语的意思是广阔。
匈奴王给太子起这个名字,就是想着吞并定朝,彊土更加的广阔。岂料一切反之,定朝吞并了匈奴千里彊土。
阿古达木有三十八个兄弟,能被匈奴王册封为太子,除去生母深得匈奴王宠爱,本身很优秀,文武双全,会领军打仗,还懂定朝及三国的语言文化。
现在他的眼睛里含着无比耻辱的泪水,双拳紧握,浑身散发出凶兽的气息。
这让围观的百姓更加的亢奋激动,纷纷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臭鸡蛋、软软的秋柿子砸向他。
阿古达木愤怒的爆发,额头布满青筋,狼一般的嚎叫出声“啊!”竟是把近处的十几个百姓吓得哭了。
他一路怒吼直到将嗓子喊破,还不甘心的叫着。
他身后的匈奴将领同样发出悲愤的嚎鸣,却是被几十万定朝百姓的叫嚷声盖住了。
“几百年来匈奴大军杀死我们的将士百姓多达几千万,现在老天终于开眼,让他们遭到了了应!”
“我们比匈奴人体弱,一样能够打败他们。”
“我朝威武!”
陕西道、洛阳道、山西道等方圆几百里的达官贵人为了看到千载难逢的献俘,亲眼目睹匈奴王、太子是长着三头六臂还是跟普通人一样,提前几天就赶到了长安。
今日他们如愿以偿,看到了长长的匈奴战俘囚车队伍,今后说起来都是一个谈资。
何敬焱带着二十名亲兵回到庆王府。何庆、孔叶从早上就开始等着,终于见到他,均是喜极而泣。
何敬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动容道:“爹、娘,我不在府里,你们按着我信里所说将师父全家人都接过来庇护,此事做的非常好。”
在那样的局势下,胆小懦弱的何庆、孔叶能顶着极大的压力几次去李府请李家人,并把他们接到庆王府,完全是出于对何敬焱的爱。
何庆却是自责道:“俺跟你娘去的晚了。你师母生了一场大病,你师父的家人受到很大的惊吓与伤害。”
“你跟娘去了就是好的。”何敬焱扶着何庆、孔叶坐下,激动的道:“我师父得知此事,对我连说了几次感谢的话。”
“你去把盔甲脱了洗把脸。”孔叶目光慈祥,仰视着如同天一样的长子。
何敬焱的亲兵纷纷跟着王府管家去了每次指定的院子卸了盔甲。
“未将见过王爷!”
“近日可好?”
“回王爷的话,除去三个兄弟仍在重病之中,其余的都好。”
这些天吕道明天天去白云观看望养伤的虎奔军将士,今个知道何敬焱回来,特意提前回府。
何敬焱担忧的问道:“他们可有性命之忧?”
吕道明长叹一声,前所未有过的焦虑,道:“白云观的几位大医师道长诊断结果是活死人,以后断不了气,也醒不过来。”
何敬焱缓缓问道:“家眷可曾在观里守着他们?”
“他们的家人得知后立刻赶了过去。”吕道明点点头,目光悲切,道:“三个兄弟当中有一个是家里的独子,上有高堂还未成亲,有两个是道士出身成了亲有几个岁数很小的儿女。”
何敬焱停下脚步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痛声道:“此次我们虎奔军阵亡的兄弟五百人,重伤一千九百人。”
吕道明轻声道:“王爷,若没有护国公主提供的药,我们虎奔军死亡的人数何至这些?”
“那是。连我师父都说晶娘是此战头等功臣!”何敬焱说起已经出落亭亭玉立的李晶晶,不由得瞳孔放大,嘴角上翘,声音高起来。
吕道明将自家王爷的表情看在眼里,想到那么多府里的长辈关注着李晶晶,心里替他着急,只是这事对他这个性子的人来说真的急不得。恭敬的道:“王爷一路长途跋涉非常辛苦,今个请好生歇息,陪陪老王爷、老王妃。未将告退。”
何敬焱回到了只住过几回加起来就寝不到一个月属于他的三进的院子。
这里天天有奴仆打扫,清净整洁,就是院子里绿植少了些,只种着两株石榴树。
他干脆沐浴将胡子刮干净,换了一件青色长衫。两个中年奴仆拿着棉帕给他擦着湿发。
房间里静悄悄,时光缓缓流淌,他眯眼坐着竟是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发现已身在家中,环视四周,觉得有些不真实。
两个中年奴仆跪下道:“小王爷,王爷与王妃听闻您睡着了,就过来大厅等着,不让小的们打扰您。”
“起来。”何敬焱揭起身上盖着的薄毯,交给两奴,自己绾好长发,去了大厅,见何庆、孔叶脸上堆满笑容,道:“孩儿到了家觉得安逸,一时睡着了。”
何庆乐道:“俺跟你娘等你多久都无妨。”
孔叶跟大奴婢道:“快叫厨房把饭菜端上来。”
何敬焱关心的问道:“二弟、三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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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30李炳许诺敬焱亲事 秦雄晃驱逐两女儿
何庆脸上笑容少了几分,轻叹一声,道:“他们还是老样子,俺跟他们说你回来了,他们都听不懂。”
孔叶目光瞬间变得焦虑,道:“前些日子,你师父家的人来了,俺与你爹怕他们惊了你师父的家人,就把他们送到外头住了一阵子。”
何敬焱面色微变。
孔叶眼帘低垂,心里苦涩,道:“他们回府后,见了俺与你爹就哭个没完没了,虽然都是傻的,心里头却也是明白的,怕俺们将他们遗弃了。”
何敬焱挥手道:“将饭菜布在我二弟、二妹居住的院子饭厅。”
何庆、孔叶面露喜色。
何敬焱想想方问道:“晶娘在咱们府里住时,可有问起我二弟、二妹?”
何庆、孔叶一听到李晶晶,心里是一百个喜欢,不由得嘴角上翘。
何庆笑道:“闺女是个极好的,她给俺与你娘治脚,一点不嫌弃俺们。闺女曾侧面问过你弟弟、妹妹的事。俺们怕她知道后就要去见,打了马虎眼糊弄过去。”
何敬焱听何庆叫李晶晶的称呼,心里也是一喜。
孔叶道:“你师母前几天还问过你弟弟、妹妹呢。俺说了实话,她见俺心情不好,就没再问下去。”
何敬焱目光幽深,希望李晶晶见到他的弟弟、妹妹,又担忧见到之后会发出状况闹得不欢而散。
三人去了王府偏僻角落的一个院子,在饭厅里与等了很久正哭哭啼啼的何敬鑫、何敬淼用了饭。
何敬焱将何庆、孔叶请到了大厅,慎重的道:“爹、娘,孩儿的亲事不想让皇帝伯伯赐婚,劳烦您们明日进宫一趟。”
何庆、孔叶面面相觑。
何庆开口道:“你的亲事,俺跟你娘要说不急那是不可能,只是有一个顾虑,怕你找的媳妇嫌弃俺跟你娘还有你弟弟妹妹。”
何庆与孔叶贵为王爷、王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放眼定朝,比他们尊贵的也就是何冬、慕容英。
他们拥有这样高贵的身份,骨子里却是一直自卑,这是以前常年在深山没有人烟的山洞里留下的烙印。
他们在长安住了十几年,整日封闭呆在王府,不跟外面的富贵人家交往,偶尔出现在公众场合,又敏感的发现周围的目光不是探究就是蔑视,略发的不想出门。
不过居家过日子的常理他们都懂,知道长媳在一个家里的重要性。
孔叶急道:“俺跟你爹天天在府里呆着,认识的人不多。俺们在你亲事上头帮不了忙。你又不让你皇帝伯伯帮忙,这可如何是好?”
何敬焱便道:“师父早在五年前就说过,会给孩儿寻一门好亲事,让孩儿等着莫急。孩儿信师父愿意等。”
次日何庆夫妻便一齐进了宫,巧的是邓王妃比他们还早一步到,只是去的是慕容英的立政殿,不像他们听长子的话奔宣政殿直接找何冬。
何庆开门见山的憨声道:“大哥,你日理万机,操心国事。俺家敬焱的亲事就不劳你赐婚了。”
他比何庆小八岁,小时候都被何庆抱过。
他是何家最小的儿子,深得长辈疼爱,性子虽是懦弱,但是在何冬面前没有惧怕之心,仍是一直把何冬当大哥来着。
孔叶道:“表哥,俺家把敬焱的亲事托给了他师父。你就莫管他了。”
何冬生母孔太后的娘家亲人除了孔叶外,都在战乱中被开朝军队杀死。
孔太后临终时让何冬、慕容英照顾孔叶及胡静母女。
孔叶在何冬心里的地位等同亲生的妹妹。
何冬笑道:“先生识人最准,有他操持敬焱的亲事,是你们的福气。”又好奇的道:“不知先生给敬焱选的媳妇是哪家的小娘,让敬焱等了这么些年,我回头去问问先生。”
何庆连忙道:“大哥,你莫去问了。俺们相信敬焱的师父。”
孔叶与何庆出了宣政殿就美滋滋回了庆王府,赶紧把过程告诉了长子。
何敬焱俊目微眯,道:“三伯娘进宫见皇后伯娘,应是为了芙妹的亲事。”
立政殿内慕容英与邓王妃说着话,突然间呕吐起来,宫人忙去请了丁素然过来。
邓王妃是过来人,哪能瞧不出来,立刻惊喜的高声道:“恭喜大嫂又怀了大哥的龙种。”
慕容英脸上掩饰不了的喜气,笑道:“你莫笑话我就是。”
邓王妃与何融常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