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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义扬阴声道:“她们不过是个妾,就是个玩艺,我身为嫡子别说找她们麻烦,就是把她们打残打死又如何?”
何义珏满脸欢喜,拍手道:“哥哥好厉害啊。”
慕容英急道:“莫说这样的浑话。皇家的妃子都是正一品的品级,你无缘无故打残打死她们,就把你自个搭起去了。”
丁素然指着何义扬训道:“你这话要是被你父皇听见,定会猜忌你!”
何义扬连忙道:“姥姥,我只是在你们跟前说说,若是这样也能传到陛下耳里,那就证明这殿里的奴才有背主的。”
慕容英跟几人说道:“我这殿里的人嘴巴都严的很。”瞟了一眼何义珏,小人儿是她最大的秘密,几年了也没有传出去,足矣证明殿内的宫人非常忠诚于她。
何义芸左手握住了何义扬的肩膀,右手握住何义珏的小手,道:“母后有了你,又有了义珏,后位牢得不能再牢,她们再敢放肆就是找死!”
赤灵子耳朵背,听不清众人都说了什么,突然间冒出一句话,“义扬,你已经成年,你娘、你姐姐、义珏可都靠着你。你可得好好给她们争气!”
何义珏小脑袋枕在何义扬的肩上,道:“哥哥,让我靠着你好不好?”
何义扬到底跟何义珏有着血缘关系,听着小人儿撒娇的话语,多年对小人儿的怨气也淡了些,道:“好。”
何义珏稚嫩的声音又央求道:“哥哥,你常来宫里跟我玩好不好?”
何义扬柔声道:“我要在长安书院读书,三年后要参加科考,不能常来宫里。”
少时,得了慕容英派宫人送去口信的何冬急匆匆赶来,嗔怪道:“臭小子,总算知道主动进宫看望我跟你母后。”
何义扬行礼之后,抱着何义珏坐着不语。
丁素然发话让何义扬留下用晚饭,他这才点头。
众位妃嫔得知何义扬入宫与帝后共进晚膳,心里对慕容英又妒又敬畏。
民间母凭子贵,皇宫更是如此。
慕容英的长子何义扬已经成年,幼子何义珏也五岁了,而众位妃嫔都没有生下儿子,她们认为慕容英在何冬的心里的地位也很是不同。
自此慕容英的在宫里日子越发的好过,何义芸也跟着姐凭弟贵,生生压住了几位公主皇姐。
用过晚饭之后,何冬笑问道:“你何时住进东宫?”
何义扬目光坦诚,道:“东宫自是留给珏郎住。儿臣住在宫外就行了。”
丁素然夸赞道:“这孩子在先生家里呆了五年,仿佛脱胎换骨,身子好了,心地变得纯善,也不事事与人争了。”
何义扬瞧瞧坐在大腿上还不晓事的小人儿,道:“姥姥,我仍是喜欢与人争,只是珏郎是我弟弟,又是陛下、皇后最喜欢的幼子,我把东宫让给他是皆大欢喜的事。”
何冬内心非常欣慰,瞧着何义扬哪里都非常的顺眼,声音温和,道:“等先生回来后,让他跟你说入住东宫之事。”
何义扬道:“陛下,儿臣听闻您在朝堂上说,先生带着军队凯旋回来后,宫里就开始选秀?”
何冬哈哈大笑,上下打量着何义扬,打趣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相上哪府的小姐?”
慕容英一脸期盼。
何义芸问道:“可是跟你青梅竹马的小晶娘?”
何义扬立刻白了何义芸一眼,肃声道:“你别说这样的话,不许毁了小晶娘的名声。”
何义芸笑道:“瞧瞧,这么护着小晶娘。”
“皇姐,我可是认真的。”何义扬盯着何义芸直到她不笑为止,方扭过脸跟何冬道:“陛下,儿臣有事不明白,为何要花费巨银选秀,皇室自定亲事就不行吗?”
何冬缓缓道:“本朝朝规延用前朝的朝规已近二十几年,我曾与先生商议过要废除选秀,只是恐遭到文武百官反对。”
慕容英听得眼睛一亮。
何义扬自是不信,问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废除选秀这件事就做不得主?”
何冬反问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何义扬朗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又不是让他们死,只是废除选秀,这些大臣为何不同意?”
“朝堂上的事那是那么简单的?”何冬起身道:“你跟我去御书房,我今个就给你讲讲朝规。”
何义扬跟着何冬去了御书房,特意道:“陛下,儿臣每天最晚不得超过戌时三刻回府,不然就要受府里家规处置。”
何冬扭头见何义扬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先生的家规甚严,甚好!”
父子俩说了近两个时辰,何义扬实是怕晚归让李家人担忧,这就与何冬辞别,离开皇宫。
次日早晨,何义扬求着李晶晶进宫去瞧看何义珏身子弱的病,李晶晶禀了贺氏得到允许,这才跟他去了。
慕容英正在大殿接受妃嫔请安,大宫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点头同意让李晶晶给何义珏瞧病。
何义扬把身子比李家孪生子轻许多的何义珏抱了出来,跟小人儿柔声道:“这是晶娘姐姐,我请她给你瞧瞧身子。”
丁素然追了过来,站在何义扬瞧不见的角度跟李晶晶使着眼色。
李晶晶微微点头,低头给何义珏把着脉,心里非常震惊,若不是刚才收到丁素然暗示,差点惊呼出声。
何义扬恳求道:“晶娘,我的弟弟自幼身子就弱,你快开些药给他补补。”
李晶晶轻声道:“药是要开的,不过得由我师母开,我来制药就是了。”
少时慕容英、何义芸到了,见何义扬正坐着听何义珏背诵着《诗经》,李晶晶则是小声的跟丁素然说着话。
慕容英面带喜色,笑道:“晶娘来得正好,我昨个得了几件玩艺,给了芸娘两件,余下的都给你。”
宫人将华丽漂亮的布匹及珍贵稀有闪烁耀眼光芒的珍宝铺了两张桌子。
何义扬拿出了特意带进宫里的弹弓,放在何义珏眼前摇晃,笑道:“弟弟,瞧弹弓,喜欢吗?”
“喜欢。”何义珏瞧了一眼弹弓,只是应了一声,就望向布匹与珠宝目光欢喜。
何义扬将何义珏小身子扳正了,不让他去瞧,肃容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拉弓射箭,小时候岂能喜欢小娘才喜欢的布与首饰?”
何义珏低下头,委屈的要哭。
“我没有说什么,你就哭了,怎么这样娇气?”何义扬轻叹一声,从昨个起就发现何义珏特别娇气,就算是有病也不能这么娇,以后长大了怎么当皇帝。
何义珏小声道:“哥哥,我没有娇气。”
何义扬把小人儿抱起来,蹙眉道:“皇后,你怎么养得我弟弟,弄得他似小娘。”
何义芸疑惑道:“我怎未觉得珏郎娇气?”
何义扬瞪眼道:“五岁了吃饭还要宫人追在屁股后面喂,无论吃什么只吃一丁点,还那么挑食,这还算不娇气?”
何义芸道:“宫里的小孩子都这样长大的,我也是。”
“好像你以前就不娇气似的,你刚来我家时,早饭小于八样都不吃,顿顿饭都骂厨子又蠢又笨,有时一生气就把碗碟都砸了,还有脸说义珏呢?”李晶晶朝何义珏张开手臂,笑道:“小义珏,不要理你哥哥。”
何义珏眼泪汪汪跑到李晶晶怀里,由她抱起来去瞧看布匹与珍宝。
慕容英、何义去、丁素然都笑出声来。
何义扬被揭了短,闹得个大红脸,却是仍坚持道:“皇后,珏郎过了七岁就不能再这么惯着了。”
慕容英微笑着点头。
何义扬这才停止对何义珏喋喋不休的教导。
李晶晶得了赏赐,这就由何义扬带着出了宫。她来之前特意说好,不在宫里用午饭,何义扬自是听她安排。
何冬下了早朝得知何义扬特意请了李晶晶入宫给何义珏瞧看病,跟慕容英一样非常高兴。
李晶晶回到李府,只说了见到何义珏得了慕容英的赏赐,别的只字不提,贺氏未多想,这件事就此揭过。
且说武官派众位小姐邀好去骊山打猎野炊,因天降大雨及一同去的兄弟所在的长安书院不休课,一直拖到了五月下旬的头一天。
这日大清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天气微热。
武官派家的众位小姐都着裤装骑着马带着自家兄弟来到了长安东正门集合。
邓芸带着八个兄弟及三个侄子,属她带的人最多,加上奴仆奴婢,浩浩荡荡的成了一个小队。
她的八个兄弟有四个容貌随了邓镜长得尖嘴猴腮,四个随了凤氏生得浓眉大眼,站在一起根本不像亲兄弟,很有喜感。
上次在荷园接她的是四个长得英俊的哥哥。
田素素带着两个弟弟四个侄子,都是嫡亲的,庶兄弟侄儿一个不带。
其余的小姐最少的都带着四个兄弟、侄儿、外甥,李晶晶竟是带得人最少。
李云晶晶带的是李云霄、何义扬,还多了一个李去病。她昨个听邓芸说也能带未成亲的长辈,这就把呆在府里的李去病叫上了,不然带得人只有两个。
李云霄在何义扬耳边小声道:“邓芸嘴巴不大。”
何义扬低声道:“你等她说话再看。”
邓芸站在雪白的千里马座骑旁边,眺望城门,急道:“静娘以前都来得很早,今个怎地还未到?”
她感觉到被人盯着了,环视四周,只有不远处何义扬俊脸挂着邪笑与胖呼呼憨笑的李云霄往她这边瞧,何义扬还在说着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好话。
田素素蹙眉道:“她又不来了吗?”
“她肯定会来。”李晶晶走过来道:“我与她前天见过的,她说肯定要来,还要带她二弟过来。”
邓芸瞪了何义扬一眼,果断的道:“素娘,今个人多,我带着大家先行一步,你在此等着静娘。咱们在骊山西山脚下见。”
田素素点头。
田素素的爷爷田国公田进与秦国公秦雄晃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只是因为秦雄晃偷偷帮了田进抚养私生子十几年,惹得她奶奶洪氏大闹秦国公府,把秦雄晃与米氏给打了,秦家成了长安的大笑话,这几年秦家与田家断了来往。
这件事却不影响田素素与秦婉静闺蜜的关系。
李晶晶开口道:“我跟素姐姐一起等着静姐姐。”
邓芸带着大队人马朝骊山方向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