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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牧一脸异常,“篮球明星喜欢模特当女朋友,‘冰激凌’也这样吧?!”
“……”他怎么听不懂啊!
啪——筱牧又一次狠狠地推开他,冲进了咖啡厅。
灏杨走下车。
林棋槟挠着头皮转身的时候,正巧迎上那种冷漠的目光,但看的他似乎更不满意,“徐灏杨,筱牧怎么和你在一起啊?”
灏杨轻笑,“不可以吗?”
林棋槟的声音无意间大了点,“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
“为什么要告诉你?”灏杨突然发现,和他对话很容易。
“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林棋槟的手插在了腰间,一个劲的对无辜的灏杨吐槽。
甄祺和莘斐看看彼此,三秒后,决定继续打酱油~~~
灏杨试图慢慢的拨开林棋槟的心迹,“你介意我和她在一起吗?”
“……”林棋槟皱着眉眨眨眼。
“不介意就好,”灏杨晃动几下钥匙圈,斜眼看了一眼果然是榆木脑袋的林棋槟,“我先走了。”
直到保时捷走远了,林棋槟才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什么叫不介意就好?!”
唉~~~甄祺和莘斐无奈的摇摇头。
******
下午的菜市场,鸡鸭鱼肉的贩主们带劲的吆喝声都快让听者升天了。
林棋槟搞不懂,好好的超市不去,挤什么菜市场啊!
“槟,今天阿姨到公寓里给你们做饭,你和甄祺都喜欢吃什么?”
“阿姨,你随便买点就可以了。”多花点精力走出去才是……
林棋槟的阿姨是结过婚的,可是不幸,后来被医生诊断为生育能力极低,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把林棋槟视为自己的儿子。
林棋槟从小就没有父母,阿姨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阿姨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这便为林棋槟的学业带来了很可靠的保证。
“诶诶诶~~~快帮帮我!抓住那只鸡!!”
一位年迈的老人急忙扔下篮子,紧赶慢赶的去追那只狂飞的鸡。
瞬间,菜场鸡毛乱舞,同时,几只乌骨鸡从没有关好的鸡笼里窜了出来,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顿时,人群里乱作一团。
林棋槟挥手将阿姨头上的鸡毛弹掉,扯着嗓子:“阿姨,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阿姨同样扯嗓回应:“不用了!还有两个菜就买好了。”
“可是阿姨——”
瞬间,一只公鸡直直的从天际划过,落在了林棋槟的胳膊上,圆滚滚的小眼珠直接无视被踩者,雄赳赳的样子像极了站岗。
林棋槟瞪着眼望它,鸡先生毫不领会的抖抖散落的鸡毛,一握鸡爪,在林棋槟的手上翻起一层皮,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林棋槟忍着痛一把抓住强壮的鸡翅,管它是哪只笼的,直往里一塞,使劲的甩着手臂,试图减轻一点疼痛感。
阿姨见状,慌了,“啊,槟!你没事吧?怎么手臂有血啊?!”
“没事的阿姨。”
“怎么没事?我们赶紧去医院!”
……………………………………。。
甄祺以无比佩服的眼光投向病床上的人,“林棋槟,你真的很神!”
林棋槟倔强的从床上爬起,手臂蹭了一下床单,哗啦啦的痛楚钻进了骨髓,“谁知道那只鸡那么嚣张?!我决定了,今晚就吃它的同类!”
莘斐问了一个很可爱的问题:“被鸡抓到,不会有问题吧?”
林棋槟信以为真,细想后觉得或许真有可能,“不会得鸡瘟吧?!”
拂动的窗帘旁,甄祺莞尔。
筱牧一接到消息,无厘头地直往医院冲,见到医生从林棋槟的病房走出来,一把拽住,“医生医生,他没事吧?”
“他的表皮组织被抓破,可能……”可能会有些疼痛感,但是没有大碍。
可是筱牧懒得和这些医学名词磨蹭,放掉医生就破门而入。
林棋槟正好躺在病床上仰天叹息,一见门开,就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嘻嘻,怎么演起电视剧里的情节了?
为了应景,甄祺面对着窗外发呆,莘斐一脸伤感。
筱牧的眉一下子皱起,泪水无止尽的涌了出来,轻轻抓起林棋槟那只被纱布包裹的手腕,“‘冰激凌’!怎么会这样呢??”
“医生说……”
“他是不是骨折了?”筱牧带着哭腔打断莘斐:“这么大的伤口!他一定是骨折了!!”
甄祺忍不住笑了,不过是被鸡抓了,怎么也不会骨折啊!筱牧的想法真特别……
天哪~~~!她打电话过去明明是说被抓伤啊!莘斐觉得演不下去了,配合拥有如此丰富想象的筱牧,她自愧不如。
低头看了一眼林棋槟,他居然还忍得住!
“莘斐……‘冰激凌’他要不要紧、要不要紧啊?!”
“……”
“……没关系,”筱牧慢慢转身,抽泣不已,“我会照顾他的……”
“筱牧。”莘斐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还要打篮球,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呢……?
林棋槟头一次觉得甄祺的话也有漏洞,和筱牧相比,“神”这种词儿怎么也摊不上他呀!
病床猛地一颤,筱牧的全身抖了一下,满眼泪光的看着突然竖起的林棋槟。
“‘冰激凌’,你……?”
“哈哈,筱牧,你被我骗了!不过是被只公鸡抓伤了,不用这么激动吧?!”
“啊?”
甄祺幽幽转身,灿烂的阳光在他的周身镶上了一条银边。
筱牧怔怔的看林棋槟,泪珠不断的滴落,但她使劲将它抹掉了。
“筱牧,你没事吧?”
林棋槟的这一句,问的不是莫名其妙,可是筱牧却介意了,仿佛被耍了的小丑浪费无辜的眼泪,迅速跑出了病房。
“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林棋槟傻傻的看看甄祺,看看莘斐。
莘斐以无比诗意的语言解释了这一切:“每个女孩都曾经是个无泪天使,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受伤了,当然会落泪。”
“筱牧她喜欢你,你喜欢她吗?”甄祺再次问他,“如果不是,现在就和她说清楚,毕竟,快乐很单纯,却也容易破碎。”
******
“筱牧!”林棋槟追到庭院的大树下才看见筱牧。
然而,一听见这个声音,筱牧就没有勇气再跑下去了。“我很可笑是不是?”
林棋槟轻轻抓住她的肩膀,嘴角微颤着喘气。
“我骗了你,你很生气吗?”
“……”筱牧静静地看着他。
“刚才,你说的,要照顾我一辈子,是真的吗?”
“是假的。”筱牧毫不犹豫的瞥过眼神。
“……”
筱牧重新看向他,“你从病床上起来的那一刻,它就是假的了。”
“筱牧……”
“我很笨。”
“……我知道。”
“可是我很认真,一直在幻想,和‘冰激凌’能过一生。”
林棋槟突然不敢再看筱牧,垂下的手,像摆锤,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他的胸。
他想起了甄祺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界上,有太多精妙的谎言,筱牧说的就是其中一个,虽然比较肤浅,但也要人相信才行。
、甄莘神话 Chapter 50
林棋槟整理了一下麻乱的心情,走进甄祺的房间。
汇进窗帘的光线五颜六色得布满床沿,脚边的薰衣草散发出久久未淡去的沁香。
甄祺从未见过如此沉稳的林棋槟,镇静的坐在自己面前,然后问自己:“甄祺,你说,女孩子都喜欢怎样的表白呢?”
听他的语气,甄祺不确定筱牧是否已向他表白,但确定的是,他要表白了。
“抱歉,我只对一个人说过,所以应该……没有太多的经验。”
林棋槟抬起头,直接问:“那你当时是怎么向莘斐表白的?”
“……”
“告诉我啦!”他皱起脸。
“莘斐会八国语言,所以我说了七国的‘我爱你’。”
“就这样啊?”林棋槟托起下巴,“咦……还有一国呢?”
“呃……莘斐说的。”甄祺格外自豪的微笑。
林棋槟一愣,倒在了床上。
呼~~~
这个表白是一种境界,不过,筱牧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吧!”
看着突然放松的林棋槟,甄祺晶亮的眼神一顿,刚才是谁说“就这样啊”这句的?
林棋槟又从床上仰起,脸上绽放出大大的smile,“甄祺,谢谢你启发我的慧根!”
甄祺抬眸定睛一视他,黑白分明的眸中带着丝丝笑意,脱口而出:“你的慧根从不在这儿。”
******
下午。
篮球馆里正在开展火热的篮球训练。
“你站住!!”
灏杨驻足,背对着忽然喊住他的林棋槟。
啪——
林棋槟手里的篮球被用力的往地面一砸,弹到远处去了。
“我们,篮球比赛吧?”
灏杨转身,犹豫了几秒,“不用。”
林棋槟走近两步,“为什么?”
灏杨同样走近两步,“我,不会。”随着上身前仰,脚跟一离地,身体便优雅的向后转,刚走了几步,又被林棋槟叫住。
“喂!徐灏杨!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打赢了我,才可以追求筱牧!”
灏杨一副不领会的神情,“不打赢你,我也可以追求筱牧。”可是毕竟,这个白痴终于开窍了些,灏杨浅笑。
“你说什么?”
“……”灏杨继续走。
“你比不比?”林棋槟抓住他。
灏杨看向他,“想以强欺弱?”
“……”
灏杨认真的告诫他:“有本事不要在我身边周旋,太看重对手,反而会临近失败。”
林棋槟扬眉坦白:“她是第一个我不能忽视的女孩,为了她,我一定会打败你!”
豆大的汗珠渗过眉毛,蘸湿了他的睫毛。
灏杨听这句说得特溜的话总觉得别扭,“这算是表白吗?”
“……”
“那就请你认真点。”
“……”
看着灏杨慢慢走出篮球馆,林棋槟转身进了更衣室。
……………………………………………。
放学,筱牧主动从甄祺身边借走莘斐,自从医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