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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哈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不错,宋漓然是然公子,然公子是宋漓然,他俩是一个人。”
苏霁瑶这下呆了,想着称霸世界的然公子居然是大兴左相宋漓然,这个消息太惊人,饶是苏霁瑶这种承受能力都有些傻了。
“你们真是…”将所有人当傻子了。
那自己还入了他那个邪教?我去…这不是玩儿嘛,当时可是用的自己的真脸,她就不行他宋漓然没有认出她。
想到被人算计,苏霁瑶救恨得牙痒痒。
下次见到他,管他什么,先阉了玩儿玩儿。
“他的故事可没那么简单,你别乱想…”
见苏霁瑶一幅要吃人的样子,莲迹赶紧安慰。
瞪他一眼,暂时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苏霁瑶又问:“无论如何,你这次面对的可都是腥风血雨,可…那个…素莲怎么办?”
“她?”
莲迹眉眼轻挑,光华尽显。嘴角的一抹笑意仿若桃花般艳丽,苏霁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她怎么了呢?”
莲迹纤细的手指轻飘飘的搭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话语之中的挑衅听呆了苏霁瑶。
“啊…”好痛,苏霁瑶咬到了自己的唇舌。
“没…没什么…”苏霁瑶突然脸红,眼睛四处乱转不敢看他。
他笑,眸光中含着水,剔透的像是闪耀在空中的星辰。
“你真是调皮…”嘴唇红艳艳的,莲迹轻声说道。
靠…
“你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啊…”苏霁瑶脸红脖子粗,咬牙说道。
…
第五章归一神教
“好了…不逗你了…”莲迹放开她。
可苏霁瑶分明从莲迹眼底看见一抹促狭,她忍不住老脸一红,尴尬的左右不是。
“素莲啊…好像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到了吧…”
“哎呦…”苏霁瑶咬牙,“你这是缅怀还是怅然若失?”
莲迹好笑的瞪她一眼,笑道:“别吃醋,我连她脸都没记住…”
“万一国色天香的你不得后悔?”
“我也担心…”
我去,苏霁瑶被他拿捏的一个准儿,懊恼的紧闭了嘴,再不理他了。
莲迹逗也逗过了,闹也闹过了,这时倒端上了架子,一本正经道:“这世上还有谁能长得比我好?她素莲长再好也比不上我,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苏霁瑶瞥了眼莲迹,以前的确知道他长得好,但是心中没有别的念想有时候看他也和看别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大白菜而已。现在他自己这么说出来以后她再去看,还当真如水月观音一般清朗俊逸,以水为介,又比清水多了股醇香,似清酒,入口一片彻骨香。
此刻他虽不正襟危坐,却也有羽扇纶巾的气魄,眼角余波,荡漾出烟火余光,偏又嘴角微弯,化作一滩深不可测的浅笑,苏霁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一大把年纪还被美色吸引,当真是丢脸。
不自在的转头,苏霁瑶忍不住嘀咕:“就知道勾搭人。”
莲迹天生耳目聪慧,这几年修习功法寻常声音哪能躲得过他的耳朵,遂苏霁瑶略带傲娇和不满的话在他耳朵里炸开,一字不漏,他有些气恼又有些好笑。
“你这真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除了勾搭过你意外还勾搭过谁?”
“我…你这是臭不要脸…”
还真是了,人不要脸了就索性破罐破摔,莲迹这年岁不小了,说起话来也不顾及身边还有俩孩子。
苏霁瑶气的瞪他、挠他…
苏白光淡笑,绿珠哈哈大笑。
苏霁瑶真觉刺眼,感情这帮家伙们都是在看她笑话来着,还是闷不吭声的云竹可爱。
“别闹腾…”
莲迹拉下她的手攥在手里,说道:“大长老的手段我是见识过得,你在圣世对付人可别像在合洲时那样肆无忌惮,素莲我来解决,据说她也是个难缠的主儿,小心被她害了。”
“你说大长老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彻底摒弃皇权,长老院一家独大吗?”提到大长老,苏霁瑶又是一脸兴趣盎然,刚刚营造的一点旖旎气氛又如同破碎的气泡一样,碎了个一干二净。
“长老院已经是一家独大了,不过啊…近几年他打着长老院的名号做了不少的事情,其中一项就是创立了归一神教,现在有不少教徒。暗中的我在教众之中安插了不少亲信,这些年也传达出一些消息,不过还得具体分析了。”
“归一神教?好大的名头…看着就是个邪教组织。”
这种做法其实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从名字上看就能看出这个大长老的野心勃勃。
“归一神教啊,你知道他们的口号是什么吗?”莲迹含笑,却满是嘲讽。“众神归一,一统天下。”
现代很多邪教在宣传的时候往往打出“归一”的旗号,将权力高度集中在一人身上,然后将这人的身份神化,所谓教主是天命之人,以号令天下为己任,拯救世界为目标,实则摧残人的心理健康,对人实行精神控制。
这种做法苏霁瑶十分不耻有本事咱就牵出来溜溜,搞这些歪门儿邪道。
“不知道你们这个归一神教如何,现代邪教组织宣传手段层出不穷,完全是扭曲人类心理的一种犯罪活动。你知道的,货币是常用筹码,那些教众便时常在人类常接触的纸币上写上所谓神教口号来拉拢新人,更狠一些的甚至挨家挨户发放宣传单子…其实是真的不能小看这些行为,受了邪教蛊惑的人都是疯狂的,要真闹起来可没那么容易解决。”
“这么说来的确有那么一次,据说是神殿之后的滇杨湖发生了集体溺水事件,而长老院所有人统一口径坚称不知情,而在归一神教的一次集会上面,大长老亲口承认这些人是羽化成仙去了。当时未入教的长者集体质疑抨击,非但没有解决事情,反倒引得长老院反弹,更加肆无忌惮了。”
现代众教会这种事情也不少见,无非是为了控制人的思想,同时四处敛财罢了。
可惜抗争体系未成一体,归一神教已经有了系统化的控制办法,不得不说大长老这人还挺有些先见之明,不仅控制了圣世的政权,还想控制圣世的民心,这乱捣的,可当真叫人恨得牙痒痒。
“莲迹,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的人现在已经开始搜集罪证,适当的时候会公开。我的册子…你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编纂新律了,到时候看看夺回政权的时候可以使用公布。”
“恩…”苏霁瑶点头,法是行为的约束,治理国家这是必要的,当然也还要有后来人为的规范使用才会得当,莲迹可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想到以法律的角度规范行为,这已经是一种很好的思想了。
“你看一眼外面…”
苏霁瑶沉思之际,莲迹撩开帘子看了一眼。
“什么?”苏霁瑶好奇的一看,突然被眼前饿景象惊呆了。
窗外不知何时换了一番景象,延绵不绝的雪峰矗立,没有那么冷,却寒气逼人。太阳升的老高,阳光在雪地折射,有些晃眼,空气亦十分新鲜,苏霁瑶嗅嗅,觉得味道甚好。
“这里真是别有一番天地,好漂亮。”
现代生活在南方,她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雪景。偶尔有微风,吹动雪地上的散雪,偌大的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在走。
见她高兴,莲迹问道:“要不要下去看看?!”
“还是不了…”苏霁瑶有些遗憾。“现在什么都没能解决,没什么心情。”
知道她的善意,莲迹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有些感动的看着她,他说:“那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来好好的玩儿好不好?”
苏霁瑶点头,又看向窗外。
“啊…这里…”
好熟悉的地方,苏霁瑶心脏有些绞痛,她怔怔的看着,忍不住抚上胸口。
眼角不知何时划过一丝泪水,她有些讶异也有些慌张。
该来的总会来的对吧?
那个梦是怎么做的来着?
正是这个角度这副场景,瞧连那块大石头都一样。当时她不知道这个茫茫的银白之地是哪里,却知道这个地方差一点夺走梦里的她的生命。
现在看来,该来的总该来,死不死,活不活…回归一次,面对疑云窦生的状况,她只得坚强。
将眼角的泪水擦干,苏霁瑶放下帘子,对莲迹说道:“很好,漂亮的景色闪瞎了我的眼。”
对上莲迹略有担忧的眸子,苏霁瑶又说:“我现在才知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但是我却觉得开心,无能为力的闯荡有力为之的奔走,说白了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做事而已。何况这次身边还有这么多我信任的亲人,这样挺好的。”
“一切都没什么…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好好的看着就是了…”
既然她不愿说,那他也没必要问,他只要在她需要的时候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就足够了。
“主子…”
云竹的声音突然传来。
“外面有些情况,您看一下。”
自从经历了那么一场事,云竹对莲迹的态度更发恭顺,莲迹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听到云竹的话他先是一愣,转而就着越来越慢的行进速度,他拉开了马车的门。
入眼的是一片黑焦,东倒西歪的一看就是躺着的人的尸体,看装扮倒像是圣世普通的老百姓,因为他们的脚上都套了圣世分阶级特制的环子,不怕水火,无法取下的环子。
这样子是怎么回事?
头发都已经被烧光了,头皮也没有了,脸上一片焦黑,再看身上,手脚萎缩成一个小团,身下还有些暗黄色液体,估计是身上泻出的油。
苏霁瑶随他看去,脸色一变。
“这是烧焦了?”
话是疑问,可她却是肯定的,这些人死于明火燃烧。
同莲迹下了马车,将门关上,苏霁瑶走到尸身旁边仔细查看起来。
“你们圣世应该没有这种刑罚吧?”她问。
“没有。不过,你没觉得这些人莫名其妙死在我们面前像是在展示着什么吗?”莲迹蹲下身子,仔细辨别着尸身脚上套着的环子。
环子完好无损,有一根小刺嵌在皮肉里,取都取不下来。
苏霁瑶遥望空荡荡的雪地,沉声道:“这里大概有十几个人,雪地脚印整齐,显然是一个队伍来的,数清的话…一二三…也就是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