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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期望吧?”
“……这么说的话,好像的确有一个。”爱丽斯菲尔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是一位朋友,无意间受了重伤……虽然也有经过治疗,但是那种严重的伤势,想要痊愈很困难呢——如果可以的话,能帮忙治愈她吗?”
“没有问题,把这个给她服下就可以了。”改名子摊开手掌,一粒椭圆形的褐色豆子正静静地躺在手心。
爱丽斯菲尔上前一步,动作自然地接了过来:“请随我来吧,之前让仆人打扫了很多客房,现在果然能够派上用场了呢!”
“……真的要相信她吗,爱丽斯菲尔?”SABER落后一步,担忧地小声问道。
爱丽斯菲尔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并不确定,但是,切嗣应该会希望她留下吧。”
“——但是她毕竟来路不明,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城堡的……”SABER说道,余光已经瞥到ASSASSIN们化为灵子的那一幕。
“没关系,不是还有SABER保护我吗?”爱丽斯菲尔微笑起来,显然对她充满了信心,“况且,明天的话,就可以再次和切嗣见面了。”
SABER默然,心里的担忧却越来越盛。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决意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保护好爱丽斯菲尔。
即使她并不知道,在未来等待着的会是怎样残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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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又空寂的走廊中,正行走着一个面目怪异的人。
明明还是青年的面貌与体型,头发却过早地花白了;左右两边的脸完全不同,右边尚算完好,左边却是青筋扭结、眼球死寂。仿佛为了防止被人看到他的面孔,他戴上了外套的兜帽。然而那走动时费力拖动的左脚,却仍然屡屡为他招来了别人怪异的目光。
青年低着头,从酒店的走廊中穿过,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他敲了敲门,听到声音以后才推门进入,站在了对方面前。
房间中烟雾缭绕,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瓷壶,黑色的火焰正在壶口跳跃灼烧。沙发上躺着一名年幼的女童,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眠。每当她呼吸的时候,从黑色火焰中腾起的烟雾就会被吸入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痛苦的抽搐。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间桐雁夜也禁不住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初恋情人的爱女、被其父当做可利用的工具一样送进间桐家的孩子、为了使间桐家诞生更优秀的后代而送进虫窟折磨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逃避了继承家业,樱或许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过去的一年里,每一次见到樱的时候,雁夜心里就会多一份愧疚和痛苦……然而什么也不比他对那个男人的仇恨更加强烈,如果不是远坂时臣的决策……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雁夜猛然抬起头来。
从浴室里走出的男人衣衫凌乱,乱成鸟窝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脸上的胡子不知多少天没有刮过的样子,现在正面容憔悴地打着哈欠。
……如果仅从外表判断,简直就是日本随处可见的事业失败的邋遢大叔。然而无论是身旁燃烧着的黑色火焰、还是手上疼痛的圣痕,都在提醒着雁夜,这就是他为了参加这次圣杯战争而召唤来的英灵。
职阶是BASAKER(狂战士),属性是“狂”……如果召唤的咒文没有出错的话。
然而看这位SERVANT如今的样子……那咒文一定是出错了无疑。
“哟,你来了啊。”一脸颓废大叔样的男人揉了揉脸,无精打采地道,“你家那个老头子没再作乱吧?告诉他,如果再来干涉我的行动,就把他的虫子全部烧掉……哈秋!”
雁夜:“……脏砚他,似乎不肯接受这种威胁。”
“作为新世纪的五好青年,我最讨厌的可就是这种为老不尊的死变态老头子了……幼女控什么的,简直不可饶恕。”男人摸了摸鼻子,和雁夜的目光对上以后,又恍然大悟地挥了挥手:“啊,都忘了你也是幼女控了。没事,你和樱的年龄差的不多,幼驯染什么的也挺有爱的。”
雁夜:“……”幼驯染是这么用的么……
到现在他也无法理解,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传说中集绅士的美德于一身的圆桌骑士变成了这样……如果是以讹传讹的话,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在听说了骑士王的真身为女性以后,这种设定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脏砚派去监视其他主从的使魔,在今天传递回了一个消息。”雁夜低下头说道,手脚不自觉地微微痉挛着:“受RIDER的邀请,ARCHER和SABER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举行了一场宴会……”
男人皱起眉,自言自语般地道:“啊,三王宴么?原来已经进行到这里了……继续。”
“……宴会的途中,发生了意外。”雁夜决定那些令人费解的话,继续说道,“一个陌生的魔术师忽然闯入,扬言自己可以实现他人的愿望,在轻而易举地制住了ASSASSIN后又成功地将RIDER变成了人类……现在,参加圣杯战争的主从们应该也都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了——”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胡子拉碴的男人却忽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实现愿望?”
“……是的,而且似乎还嚣张地扬言,如果要许愿的话,就只要找她就够了。”
“……她?”
“似乎是名年纪不大的少女魔术师……到现在也无从得知她是怎样出现的,不过……”
“不不不你先停下现在什么也别说……”男人却忽然惊醒过来,慌乱地开始在室内走来走去,“不行啊啊啊……现在脑子全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啊啊!要去买衣服……然后得理个发……”
雁夜:“……对不起,请问对方是您认识的人吗?”
“……”男人停了下来,缓缓地抬起了头,憔悴的脸上所带的那种神情……让雁夜顿时打了个哆嗦。就像是……被一匹饿了很久的野狼盯上了一样。
良久,在黑色火焰燃烧的噼里啪啦的背景音下,他听到了男人充满抑郁的回答。
“……她是我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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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冬季,温度并不逊于其他北方国家。冬木的天气也十分寒冷,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流动的水面虽然还不至结上厚厚的冰层,早晨初阳升起之时,河岸两边却也会有飘浮的薄冰
改名子现在正站在跨越了未远川的钢铁大桥上,而在她身边站着的人正是爱丽斯菲尔与SABER两个。三人穿着同样引人注目的奇装异服,今天出来以前,改名子还特地征询了爱丽斯菲尔的意见,换掉了自己惯常穿的和服木屐,改成了一身酒红色的连衣裙。
……虽然在寒冷的冬季,这身打扮比爱丽斯菲尔自认为低调的奢华衣物更加引人注目。不过她穿成这样可是另有打算……比起其他的什么来说,改名子有时候更愿意相信自己“女性的直觉”一点,尤其是这种时候,简直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如果他真的转生到了这个世界里的话……哦呵呵呵。
改名子脸上露出了一个简直能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看得爱丽斯菲尔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SABER立刻询问道。
爱丽斯菲尔舒了口气,摇摇头:“不,没什么……”她话锋一转,又点评起周围的景物来:“……我还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景色,以往看到的时候,只能是通过影像或图集。不过即使绘画和摄影再过真实巧妙,果然还是和亲眼所见感受不同呢。”
改名子站在桥边,向下俯瞰着。未远川是贯穿了整个冬木的河流,从这样高的地方向下俯视,景色自然十分美丽。不过,越是美丽的地方,残破的时候就越加冷酷……得知了RIDER的名字,她自然也就推断出了对方的命运。即使因为她的插手而有了些许改变,但是,在这个地方,仍然会发生一场惨烈的战斗呢。
到时候没有了宝具和英灵身份相助的RIDER,还会不会参加这样的战斗、结局又会是怎样……就未可知了。
无论怎样,圣杯战争中忽然有一对主从退出,都算得上是一件大事。爱丽斯菲尔的丈夫、SABER的真正御主卫宫切嗣,昨天当然也得知了这件事情。不过比起别的,他显然对改名子的能力更感兴趣。给予英灵*、轻而易举地束缚ASSASSIN,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得到的。
改名子之前所察觉到的伤者,就是他的助手久宇舞弥。在被她的药物神速治愈以后,舞弥便趁夜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前去同切嗣会和。
爱丽斯菲尔对舞弥的感官非常复杂,不过,在她们的心中,有一个男人是同等重要的。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如果能保住舞弥,切嗣一方、或者说爱因兹贝伦一方,无疑就多了一分胜算。
所以她对改名子昨天拿出的东西十分地感兴趣,又顿了一会儿之后,话题便自然地转到了这个方面:“昨天要多谢壹原小姐了,那个很有用。”
“叫我京子就可以了。”改名子说道,将视线收了回来,继续向前走,“这是为了抵偿住宿的费用而做的交换,在交易的天平上是相等的哟。所以不用说什么谢谢,如果有更多的愿望想要实现,也直接只要对我说就可以了。”
爱丽斯菲尔不禁苦笑起来:“……但是,一定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吧。”
“对你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代价,因为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改名子语气冷静地评判道。
爱丽斯菲尔现在的处境,是绝境。无论进还是退,无论怎样选择……她年轻的生命都必然会结束在这短短几天之内。
然而,如果能得到她的名字,那就几乎意味着,改名子在这个世界得到了一张永久的通行证。
爱丽斯菲尔摇头不答,SABER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按捺了下去。
改名子却侧过头,微笑着询问道:“你呢?SABER,你不是有愿望想实施的吗?比如想改变历史什么的。这也不是做不到的哟。”
SABER的目光冷凝下来,脸上又带出了隐隐的怒气。改名子挑了挑眉,又道:“我可不是在嘲笑或者挑衅,这是在做认真的建议哦。虽然这样付出的代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