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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垂涎三尺啊。
“净雅姐,我们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听出无是声音有些焦急,我也收起笑脸:“怎么了?你别慌。”
“净雅姐,是这样的,Funeral最近一直生病,可是又不肯让人照顾,刚才我打电话到他家去,但是没人接听,我们很担心,但现在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所以想请你去帮忙看一下。”
“啊!我去?!”不是吧,就是拜那位大人所赐,我才会在床上像僵尸一样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现在要我以德抱怨,是想对我人性进行一次大挑战吗?
“净雅姐,只有你有他家的钥匙,请你帮帮忙。”无是恳求道。
“这个……”想到Funeral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我犹豫不决。
突然,那边有人夺过电话:“净雅姐,拜托你了。回来我们给你带LV最新款的包包。
“好,我马上去!”我一口应允。古人有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放下电话,我立即收拾起东西来,转身奔向Funeral家。
但当真正到了她家门口时,我又犹豫了。
如果Funeral不在家中,我这样贸贸然进去,他会不会叫警察呢?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病危,我这样不就是见死不救?
唉,算了,就看在LV包包的份上,赌一次吧。
想到这里,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将门开启。
一推开门,我就被吓了一跳。只见Funeral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豪无动静。
走近一看,更是吓人,只见他脸色苍白,全身发热,嘴唇都被烫起了泡。看来是正在发高烧。
我着急地唤他:“Funeral!Funeral!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
Funeral紧闭着眼睛,嘴中喃喃地说着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我赶紧将耳朵贴近他的嘴。
“水,给我水……”
我马上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慢慢喂他喝下。
要到这时,他的眉头才稍稍舒缓。
摸摸他额头,只觉得异常烫手,我摇摇他:“Funeral,你等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来。”
闻言,他缓缓睁眼:“不,我不去医院!”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闹脾气!我说去就去!”
吼完,我拿起电话准备叫救护车,突然,Funeral一把握住我的手,我一惊,手机掉在地板上。
Funeral蜷缩着身子,眼中透出毫无遮掩的恐惧:“我不要去那个地方,我恨那里,我……我怕那里。”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好,好,好……不去就不去。”
Funeral听见我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慢慢地闭上眼睛,又陷入昏睡之中,但依旧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放。
悄悄将手抽出,我马上去药店买退烧药,回来又到厨房熬好清粥,喂他喝下,服侍他吃药,随后又开始收拾屋子。
一直弄了两个多小时,才得以坐下来休息。
揉着酸痛的脚,我哀叹不已,上辈子我铁定是调戏了无数良家少男的恶女,所以今生才得了个劳碌命。
不过,仔细一看,这个Funeral还是睡着时可爱点,眼中孤寂与冷淡都不见踪迹,增添了几分人气。
人气?看来我是把他当妖孽了。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说实话,我心中确实是有些幸灾乐祸。
说得难听点,这叫报应,谁叫他害我重感冒的。
就这样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慢慢地眼皮越来越沉,一不留神,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高三的时候,隔天就要英语测试,而我却一个单词都没有记住,急得直想哭。
突然冉傲走进了我的房间,笑着对我说道:“走吧。”
“去哪里?我还要复习呢!”我头也不抬地背着单词。
“可是你昨天就答应我了。”冉傲不悦。
“我真的没空,我要复习,不要打扰我!”我捂住头大叫。
冉傲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凌厉,他沉声问道:“你要到Funeral家去是吧?!”
我愣住,他怎么知道Funeral呢?
“说啊!”冉傲握住我的手,紧盯着我:“你要去他家对吧!”
“不是,我是要念书!是真的!”我大声解释。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冉傲神情变得狂怒,他一把夺过我的课本,扔出了窗外。
我连忙去捡,脚却不知碰到了什么,一下子面朝下摔倒在地。
这一下可把我给摔醒了,使劲睁开眼,才知道是梦,我抹去满头的汗水。
睁眼,只见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正注视着我。
“你醒了?”我惊喜。
Funeral点点头,用有些沙哑的说道:“谢谢你。”
猛地想起他将我赶出门的恶劣行径,我带些赌气意味得说道:“要谢就谢小是和小非他们吧,我是为了他们才来的。”
Funeral温柔地一笑:“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看着他破天荒的温柔,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咬咬嘴唇:“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盛粥。”
他点点头,我赶紧逃进厨房,不住拍抚胸口。
完了,这孩子简直是变了一个人,看来要吗是脑浆烧糊了,要吗是鬼上身。
希望他痊愈后还是变回以前冷酷的样子为好,我暗自祈祷。
端着粥从厨房出来,迎面飘来一阵钢琴声。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来到钢琴室。
果然,Funeral正坐在钢琴前,缓缓地弹奏着。
虽然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大为不好,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Funeral的表演,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冷傲气质和哀伤的琴声相得益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名的手抓捏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在荡漾。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妈妈。” Funeral突然停止弹奏,拿起钢琴上那张重新修复过的照片,说道。
“啊?”我完全在状况之外,如坠云雾:“什么?”
Funeral示意我过去,犹豫片刻,我依言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轻抚着照片上他妈妈的脸庞,眼中有着无限的柔情:“我妈妈是奥地利人,曾经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最年轻的教师。以前,她每天都会让我坐在身边,为我弹奏曲子。在我记忆中,她的琴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原来是他的妈妈,我疑惑顿解,心中对他的气愤也减弱了几分,将心比心,我当然也希望圣延可以珍惜我的照片。
“伯母现在还在教书吗?”我问道。
Funeral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垂下眼眸,用轻轻的落寞声调说道:“她……已经去世了。”
听见这句话,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犯罪感,难怪他会这么在意那张照片,原来,他妈妈已经……
“对不起。”他转头看着我,眼中有着真诚的歉意:“这张照片是我拥有的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我很珍惜,所以那天才会不分青红皂白对你发火。”
“没关系,人之常情。”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对了,我的专访你还没有完成,不如就今天把问题问完吧。”
我眼中立即放光:“真的?!”
他点点头:“就当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我的嘴角裂到了太阳穴,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走,既得到了名牌包包,又有了专访,赚翻了!
怕他反悔,我立即将剩下的问题问完。
终于将心病了结了!我伸个懒腰,一看表,咦,怎么时钟指着十点?难道坏了?
再拿出手机一看,立即傻了眼,上面有30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冉傲打来的。
遭了,上午开会时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忘了恢复过来,但是冉傲干麻这么着急找我?
仔细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6月25日!怎么会,今天不是24日吗?
难道,我睡了一个晚上!
天啊,我一夜未归,难怪冉傲这么着急。
“遭了,我得马上走!”我赶紧起身告辞。
“等等。”Funeral站在窗口边向下一看,神色有些严峻:“楼下好像有很多记者,你现在出去会被他们纠缠的。”
“啊!”我啼笑皆非,平时都是我去埋伏追明星,现在居然角色变换了,世事难料。
“我现在去引开他们,你10分钟之后出来。”
“可是你还病着啊!”我赶紧阻止他。
“如果你被他们拍到了你会有麻烦的。” Funeral说完便拿起车钥匙出门。
不一会,楼下传来车子呼啸而去的声音,我站在窗口偷偷一张望,果然,那些记者都一窝蜂跑去追逐Funeral,赶紧趁这个机会奔回家去。
一开门,却见屋子里静悄悄的。
难道冉傲不在?我松了口气,赶紧走到卧室,准备洗澡换身衣服,可一打开门,却看见窗口边立着一个人,吓得我失声大叫。
看仔细了,才发现那是冉傲,我不禁埋怨:“怎么不出声音?”
冉傲依旧背对着我,不发一言。
遭,生气了。我连忙站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拿出早已编好的说辞:“对不起,昨天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个好久不见的高中同学,被她拉去喝酒。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两杯就倒下了,便在她家睡了一晚。我的手机忘了开声音,就没接到你的电话。”
可冉傲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纳闷。
突然,眼角瞄到桌上有本娱乐杂志,封面是Funeral的屋子,和……我的照片!
赶紧拿来一看,封面头条用斗大的红体字写着:“Funeral神秘女友显身,共处一室一夜缠绵。”
照片应该是昨天我卖药回去的路上被偷拍的。
但作者在文章中却造谣说我买的是盒避孕套,暗示我和Funeral昨晚发生了关系!
我像是挨了当头一棒,顿时头昏脑胀。又猛地想到一旁的冉傲,心中一凉,吞口唾沫,喃喃道:“冉傲,我……”
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解释,但不知从何谈起。
就在我犹豫之时,冉傲猛地转过身来,将我紧紧抱住,狠狠地吻着我。他的唇柔滑而烫热,如蛊惑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