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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不敢反抗了,赶紧道:“你千万别这样,咱有话好说。”王爱爱不禁大喜,笑道:“你也胆小呀?还说个啥**劲?快脱裤子吧,等干完了那事,你再说也不晚呀!”不由分说,上前就给冯剑脱衣裳。
冯剑灵机一动,嗔怪道:“你这个熊娘们,急啥呀?一辈子早着呢!我问你点事,你得好好地给我说。”王爱爱急不可耐,焦躁道:“你咋那么多熊道道?有啥事回头不能再说吗?快点脱吧,等过足瘾,再说不晚。”冯剑一本正经:“王爱爱!我问你点事,你要是说实话,我啥事都依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宁可死了,也决不娶你,叫你打一辈子光棍!”王爱爱一听这话,赶紧把手松开。她是王国汉独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光棍!她愣了一阵,恨恨道:“你浊心死我啦!吃紧当忙的时候偏有话说。我等你把话说完,你快点说吧!”一屁股端坐在床沿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瞅着冯剑。冯剑见她赤身**,感到难堪,蹙眉道:“那你得穿上衣裳!”王爱爱撅着嘴道:“你这**日的,事还真不少呢!”气鼓鼓地穿上上衣,道:“有话就讲,有屁快放!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冯剑固执道:“不中!你得把裤子穿上。”王爱爱火了:“你别指手画脚的,我偏不穿,看你能把我怎样?”冯剑吓了一跳,只好让步:“你不愿穿就罢!”
冯剑好歹哄得她不闹了,就想法子脱身,问道:“我渴了,这里有水不?”王爱爱道:“有呀,你咋不早说呢?”起身给他倒了一碗凉白开。冯剑跑了半夜,倒是真渴了,端过碗来,如饮琼浆玉液,喝了个干净。王爱爱见他真渴了,又倒来一碗,冯剑又喝干净。冯剑喝罢开水,抹抹嘴道:“王爱爱!我得解手。”就要下床。王爱爱痴痴道:“别出去了,床底下有个小盆,就尿在那里头吧!天都亮了,叫人看见,就麻烦了。”冯剑往窗外一看,不由暗暗叫苦:天色果然大亮。王爱爱说着,从床下摸出一个盆来。冯剑道:“你到外间去。”王爱爱一愣,诧异道:“我到外间干啥去?”冯剑微红着脸道:“你在这里瞪着眼看着,我尿不出来。”王爱爱冷笑道:“半夜里冒雨偷听人家的窗户根,倒跑到我这里充起正经人来了?早就听说你是个色鬼,窑子里养着个妓女”小月儿“!是不是想起那个”小月儿“来了?把姑奶奶惹恼了,天明我就叫郭队长查封妓院,给你那个”小月儿“安上个抗日的罪名,拉出去枪毙了,看你还想不想她!”
冯剑吓了一跳,知道这娘们干得出来,没料到差点害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慌忙道:“你不愿出去就散熊,说那么多干啥呀?”正说着,有人叫门:“小姐,该起床了。”王爱爱悻悻,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不情愿地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冯剑也顾不得解手了,急问道:“我藏哪儿?”王爱爱诧异道:“你藏起来弄啥呀?”冯剑瞠目道:“我能不藏起来吗?我在你屋里,叫人家看见,不就穿裆了?”王爱爱一笑,妩媚道:“看见又咋啦?你是俺王家的女婿!女婿在媳妇屋里,谁又能说些啥呀?”冯剑恨恨道:“你这个驴日的娘们,你这是操我呀!我是偷着跑进来的,要是叫你爹看见,还不活拆了我?”王爱爱笑盈盈的,自豪道:“这倒也是,我爹挺厉害的,他要是发起脾气,敢活埋了你!你信不信?你还是藏起来好。大热的天,藏啥地方好呢?藏到床底下?丫鬟小娟忒勤快,床底下一天得扫三遍,别说是个活人,就是只老鼠,也蹲不住呀!”冯剑急道:“你快点想想办法,都快把我急死了。”王爱爱歪头想了一会,认真道:“这样吧:我这里有只木箱,你藏在那里头吧!我把箱子一锁,谁能猜着里面藏着一个大活人呢!”冯剑急不可耐,忙问道:“你那木箱子在哪儿?”王爱爱往墙角一指:“那不是吗!”冯剑一看,见墙角果然放着一只木箱。冯剑慌忙打开箱盖,把里头的衣物拿出来扔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蜷曲着钻到箱子里。冯剑钻入木箱,想起差点被王爱爱强*奸,禁不住出了身鸡皮疙瘩,十分后怕。王爱爱不慌不忙地把箱子锁上,又把地上的衣物拾起来叠好放在床头,方才前去开门。
第十二章 脱险 (二)
王爱爱把门打开,丫鬟小娟走了进来,嗔怪道:“小姐!你磨磨蹭蹭,咋到这时候才开门呀?外头下这么大,快淋死我了。 ”王爱爱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事还真不少呢,啥叫磨蹭?你知不道我爱睡懒觉吗?喊醒我弄啥呢?”小娟嘻嘻一笑,揶揄道:“你总不开门,我还以为屋里藏着个男人呢?”王爱爱一愣,失声道:“哎呀!你看见了?”小娟眼珠一转,问道:“我看见啥了?”王爱爱长吁了一口气,喃喃道:“唉!啥男人会跑到俺屋里来?”小娟笑道:“等着老爷给你招个上门女婿吧!”两人正说着话,只见郭瘸子、关建节冒雨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前往上房。王爱爱皱皱眉头道:“这两个人大清早跑来,又有啥事呢?”小娟小声道:“小姐还知不道吧!昨天兵营里出事了。”王爱爱道:“我睡着跟死狗一样,天上打惊雷也聒不醒我,上哪儿知道去?又出啥事了?”小娟心惊胆颤道:“两股会的土匪昨夜进了城,把站岗的砸死一个,昨夜整个城里都搜查了,也没找到土匪!”
王爱爱醒悟道:“我咋说俺爹快到天亮才回来呢,原来是出这事了。”小娟神神秘秘道:“小姐!这几天也是古怪,先是被人劫了法场;后来又被搅了婚事,害得皮家少爷也丢了性命。幸亏咱家老爷有远见,没叫你去皮家,要不……昨天夜里又出了这挡子事。”王爱爱成婚之日,被王国汉锁在屋里,提起来就一肚子气,蹙眉道:“你到堂屋去,听听他们都说些啥?我咋觉得郭瘸子一来,准没啥好事。”小娟应了一声,打伞去了堂屋。王爱爱暗暗得意,心中道:“谁说皮少爷丢了性命?他明明藏在我的箱子里。”过了一会,小娟跑回来道:“听他们说,两股会的土匪就躲藏在咱家附近,老爷说住在这里忒危险,要搬家呢!”王爱爱一愣,问道:“搬家?搬到啥地方去?”小娟道:“说是搬到兵营里去住。”王爱爱战栗道:“搬到兵营里去?昨天夜里哪儿才被砸死了人,兵营里就保险吗?”小娟道:“哪儿好歹有兵把守,在这里不是更不保险?”王爱爱厌恶道:“瞎搬腾啥呀?还不如住在这里呢!兵营里净是些大老爷们,烦死人了。”小娟想想兵营里驻扎着日本人,深有同感,也是不愿意去。
过了一阵,雨渐渐停了,王国汉果然传下话来,说要搬到兵营里去住。原来此处是一位商人的私寓,王国汉当上县长,那商人巴结奉迎,便把小院送给他住。王国汉见说昨日逃跑的土匪就藏匿在这一带,顿时慌了手脚,不敢在此再住,赶紧收拾东西,立马就搬,并吩咐王爱爱收拾东西。王爱爱说啥也不走,悻悻道:“我才不到兵营里去住呢,住哪儿有啥好的?”王国汉道:“土匪就藏在这一带,还是兵营里保险。”王爱爱嗤之以鼻,撇嘴道:“兵营里就保险?半夜里叫人把头砸去半拉,还说保险呢!”王国汉脸色一寒,训斥道:“你懂些啥呀?还不快走?关建节!你去喊两个人来,架也要把小姐架走。”说罢,急匆匆走了。
关建节转眼从门外叫来两人,却是魏立行和池辉!池辉一见王爱爱,不禁大吃一惊,肚里暗道:“我的娘也!光听说王县长的闺女长得丑,没想到丑成这样。怪不得皮义明逃婚,这哪儿是人,长得猪头猪脸,简直是个母夜叉!就是打八辈子光棍,谁也不敢娶她。”关建节板着长驴脸,吩咐道:“王县长说了,叫你俩把小姐拉走。”转身先走了。
魏立行、池辉上前,就要拽王爱爱!王爱爱捋胳膊伸腿,瞪眼道:“咋了?想来硬的?姑奶奶要是不想走,别说你们两个,就是来上八个,也拉不走我。”魏立行、池辉吓了一跳,大眼瞪着小眼,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王爱爱见他们这般模样,开心地笑了,得意道:“看你们俩怪老实的,我也不难为你俩了,我去还不中吗?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还害怕呢!你俩既然来了,也别闲着,把我的木箱子抬走。”池辉、魏立行跟着王爱爱来到屋里,抬着那木箱就走。还没走出大门,池辉就吃不住劲了,询问道:“小姐!这箱子这么沉,恐怕得有二百多斤吧?这里头装得是啥呀?”王爱爱得意地笑了,诡谲道:“装得是啥?还能是啥呀?自然是金银财宝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魏立行、池辉怦然心动,不由对视一眼。又走几步,池辉叫道:“不管!这箱子不好抬,还是叫辆车吧!”把箱子放下了。王爱爱赶紧扶住箱子,叫道:“你们俩轻点,别摔坏了。”她愈是这样,愈叫人感到箱子里的东西重要。魏立行、池辉心里痒痒的,都打主意:这箱子金银财宝要是归我,该有多好!王爱爱喝斥道:“你俩瞎磨蹭个啥?赶紧抬上走呀!”池辉苦笑道:“小姐!这箱子死沉,还是找辆车吧!”王爱爱鄙夷道:“还是大老爷们呢!你俩起来,叫姑奶奶试试。”说着,伸出两只孩子大腿般粗的胳臂,一使劲把箱子抱了起来,扛在肩上,雄纠纠气昴昴地走了,吓得魏立行、池辉目瞪口呆。小娟慌忙走到她身边,低声嗔怪道:“小姐!你也真是,一个闺女家在大街上扛着箱子,也不怕人家笑话?”王爱爱这才把箱子放在地上,冲魏立行、池辉得意地大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小娟跑到大街上,拦住一辆黄包车,叫进家来。王爱爱朝魏立行、池辉一摆头:“还不架上车去?”魏立行、池辉不敢看她,赶忙把箱子架上黄包车,王爱爱另坐一顶小轿,一行人直奔汉奸队驻地。
到了日伪军营地,魏立行、池辉把箱子架进屋里。黄包车夫见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