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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咬下一块肉来,足有二两半。那人护疼,只好松手。冯剑趁机劈胸踹了他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上。那人刚刚直起身来,立足不稳,身如泰山,往后就倒,却没想到后面就是陷井,一头倒栽了下去。只听井底传来一声惨叫,旋即再无声息。冯剑捡起马灯,迅速把木门销死,只见孙倩靓姐妹二人惊恐万分。冯剑轻声安慰道:“别怕!你俩没听他们说吗,不叫开枪!不叫开枪,可能是有啥顾忌,许是与这洞里头的东西有关。洞口狭小,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咱能对付得了!你俩别担心,啥事有我呢。我把门插上了,你俩坐下歇歇,守着这洞口,我先进去看看!看看里头都是有啥东西,有动静喊我。”说着,拎着马灯径直进去了。
冯剑进了洞内深处,用灯四下一照,只见里面别有洞天,比外边的室要大得多,称得上是一个大厅,大厅中堆满了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木箱子。冯剑试着搬了一下,却个个沉重,木箱上还绘着吓人的骷髅。且有数缸清水和成箱成箱的饼干!冯剑喜道:“倒是吃喝不愁。”转悠了一周,见整个地洞和外面小室一样系巨形条石砌成,却再无出口。突然,孙倩靓急切地喊道:“冯剑!你快来呀!”冯剑赶紧回到出口,正想问有啥事,便听见连续的橇门声,便啥都明白了。冯剑对她俩轻声道:“别慌!我有办法。”说罢扭身进去,拖出一只沉重的木箱来,顶住洞门木门。冯剑拍拍手笑道:“妥了,这下够他进来的了。”孙倩杰道:“他们是进不来了,可咱们也出不去呀!总不能一辈子就住在这里?”冯剑对她本来没啥好感,一听这话,更是逆耳,睥睨道:“我说住在这里了吗?我还真巴不得住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两个俊俏媳妇陪着,哪个王八蛋愿意出去!”孙倩靓嗔怪道:“又耍贫嘴了。”冯剑翻翻白眼,悻悻道:“我在里面找了一圈,这是个死地洞,只有从这门中出去,别无他法。”孙倩杰讥讽道:“嘿!你这不是大白天说梦话呀,这里能出去吗?”冯剑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天明邵盼头出殡,而出口就在丧屋里,这屋里肯定人多,只要把洞外这几个人摆平,悄悄出去。你们本是女人,扮成女眷,反正出殡生人多,没人会怀疑的。再说,他们不敢用枪打,八成跟这些大木箱有关,在地洞里藏这么多沉重的大木箱子,这木箱肯定有门道。”孙倩靓问道:“有啥门道呀?”冯剑疲惫地摇摇头道:“我也不懂!我只是瞎胡猜。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可能、可能,唉!我困了,得睡一会,我得去跟二叔说,邵盼头要害俺全家……”折腾了半夜,的确是太累了,冯剑往木箱上一歪,早已发出了甜甜的鼾声。
孙倩杰叫道:“你睡了,俺俩咋办呀?”孙倩靓拦住她道:“你就叫他睡会吧!还指望他把咱俩救出去呢!咱们是女人,得依靠他给咱当主心骨呢!姐姐!你是咋掉到那陷井里去的?”孙倩杰道:“我正想问你呢!你是咋跑到这里来的?”孙倩靓幽幽道:“见你赌气走了,咱妈说你性子张狂,怕你出事,就叫我把你找回去,谁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我追不上你,见天黑了,又不敢回去,便拐到这庄上想找个地方住。谁知刚刚进庄,就远远看见两个人架着你进了这家,我也跟了进来,想等到天黑救你。天黑后我趁机进了院,谁知道这家又是搭棚又是支锅,闹腾了半夜,起初我还认为这家明天办喜事娶媳妇呢,谁知、谁知道是……”孙倩杰道:“嗨!你扯到哪里去了?是这家的娘死了,明天出殡。”孙倩靓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出殡呀!等到搭棚支锅的人都走了以后,我才敢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找你,却咋也找不到你,最后就找到这间屋里,见一个大柜子放在正当门……”孙倩杰嘲弄道:“啥大柜子呀?那是棺材,是盛死人用的。”孙倩靓胆颤心惊,后怕道:“人家不知道呀!我进去一看: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正犯愁呢,里间却突然有了动静,我怕开门被里屋的人听见,就钻进大柜子里藏了起来。”孙倩杰大惊,斥骂道:“你这个憨妮子!那里面躺着个死人呀!”孙倩靓已带哭腔,委屈道:“人家不知道呀!要不,吓死我也不敢。我只觉身子下面高低不平,硌得背生疼,外边的人又迟迟不走,把我气得够戗,心里正骂呢。过了一会,没想到又钻进一个人来。”孙倩杰大惊失色,惶惑道:“是谁呀?”孙倩靓声如蚊飞,胆怯道:“还能是谁?就是他呀!”一指冯剑。孙倩杰一怔,问道:“是他?他去干啥呢?”孙倩靓看了姐姐一眼,撒娇道:“人家也不知道呀!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人了,几个人说话,说了大半天,就是不走!他……他……”孙倩杰杏眼瞪圆,抓紧孙倩靓的胳膊,追问道:“他想占你的便宜,是不是?你快对姐姐说,我给你出气,我揍他!”孙倩靓胆怯地挣脱姐姐的手,道:“没……没有,我打了他一个耳光。”孙倩杰拍手叫好,叫道:“打得好!”孙倩靓撅着嘴道:“闯下祸了。”孙倩杰一片茫然,疑惑道:“又出啥事啦?”孙倩靓道:“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他们说柜子里有老鼠,哪知道里面是两个人呢!正当外面的人打开柜子的时候……”孙倩杰纠正道:“不是柜子,是棺材。”孙倩靓娇嗔道:“姐姐!你别吓我好不好?明明是个大柜子吗?”孙倩杰无奈,只好道:“好,好,你说得也对,也算是个大柜子,是个盛死人的大柜子。”语出即知失言,见孙倩靓没在意,暗吐一下舌头,稍稍放心。
孙倩杰紧张地问道:“后来咋样了?”孙倩靓道:“我手里拿着一包生石灰粉呢!外边的人一掀柜子上的白纸,我扬手一撒石灰,外面的人迷眼了,灯也灭了,我俩趁机从柜子里逃了出来。”孙倩杰听她又说是柜子,忍俊不禁又想纠正,脱口道:“又说柜子,是棺……你是咋弄到的石灰?”——半道上变成了石灰。孙倩靓颇为得意,眉开眼笑道:“跟戏文里学得呀!戏文里的剑侠都是拿包生石灰。”孙倩杰开心极了,大笑道:“你这哪是剑侠的手段,纯粹是一个下三滥!你要是开酒店,准比孙二娘厉害,蒙*汗*药也用上了。”孙倩靓也不生气,嘻嘻一笑,娇羞道:“不管咋说,我这招挺管用的!我俩从柜子里逃出来,见他们有三个人堵在门口,正掏枪呢。他拉我躲进里屋,外面的枪就响了。”孙倩杰一脸凝重,关切地问道:“妹妹!没伤着你吧?”孙倩靓得意地笑道:“没有啊!他带我下到了第一个陷井里,在哪儿,我们俩找到了你。”孙倩靓象个乖巧的喜鹊,“喳喳”说个不停,从有人从上面扔重物要砸死他们,到冯剑上去探路,再到冯剑把下到陷井里的那两个人分别打倒,处处险象环生,处处惊心动魄,处处跌宕起伏,处处扣人心弦,听得孙倩杰心惊胆颤,闭目念佛不已。孙倩靓说到这里,笑道:“姐姐!再往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孙倩杰长吁了一口气,惴惴道:“我的妈也!吓死我了。”孙倩靓问道:“姐姐!你是咋掉到陷井里去的?”孙倩杰黯然神伤,叹道:“一言难尽……这还得从头说起。”孙倩靓支愣着两耳听了一会,拦住孙倩杰的话头,道:“姐姐!外面没动静了。”孙倩杰一听,果然外面已寂然无声。孙倩杰道:“冯剑说得不错,这家人忙着出殡,已顾不得咱们了。”孙倩靓道:“快点把冯剑叫醒,问问他咋办!”便上前叫道:“冯剑!冯剑。”冯剑翻身坐起,抹了一把脸,抖擞精神,问道:“有啥事不?”孙倩靓道:“你听听,外面真得没动静了。”冯剑站起身来,吩咐道:“那好!你们俩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说着,蹑手蹑脚地把木箱挪开,轻轻打开门,悄悄地钻出去了。
孙倩杰露出崇拜的目光,轻声道:“他心眼挺好的!就是长得墩实,个子也不高,要象宋朝民一样眉目清秀、高高的个子,该有多好呀!”孙倩靓晦涩不语。孙倩杰嗔怪道:“人家问你话呢!你咋不吭气呢?”孙倩靓顾左而言他,道:“不知道冯剑出去,会不会碰到麻烦。”孙倩杰疑惑道:“该不会吧!别看他象闷头狗儿,鬼机灵着呢,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省心……”话音刚落,只见人影一闪,冯剑一步闯了进来,急促地对孙倩靓道:“快点把你的围巾给我,外面只有一个人!我把他放倒,咱们就能出去。我得围上脸,免得被他们认出来。”孙倩靓解下围巾递给冯剑。冯剑接过围巾蒙上头脸,仅露出两只眼睛,又悄没声地出去了。须臾,冯剑回来了,急呼道:“得手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快走。”说着,哈腰背起孙倩杰,和孙倩靓一起,猫腰走出大厅,小心翼翼地跨过陷井,顺着地道来到小室。出口处有一人昏倒在地,头脸是血,显然已着了冯剑的手脚。三人见出口小门洞开,并无人影,便一前一后拾级而上。将到出口,却见一人长得膀大腰圆,拎风灯照着路,撅着屁股低头弓腰正往里面走——原来守门的是两个人,刚进来的这个人,外出方便刚刚回来。三人大惊失色,急忙退回到小室里,想再钻进大厅里躲藏。退进小室一看,三人不禁傻了眼——进大厅的小门紧紧关闭,被冯剑卡昏在地的那个人却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这人苏醒后进去顶上了小门。退路已无,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孙家姐妹更是脸色苍白,茫然不知所措。冯剑扫视室内,见只有床底下可躲,便叹了口气,对孙倩靓姐妹沮丧道:“”失火钻床底下,暂避一时吧!“不然,他们前后夹击,咱们只能被擒了,躲一会是一会吧!”说罢,放下孙倩杰,掀开床板,床底也是用木板铺成的。冯剑先把孙倩杰放了进去,然后吹熄马灯,和孙倩靓一起躺入床下,又盖上床板。床下很是宽敞,躺进三个人一点也不挤。冯剑此时与二位少女齐头并卧,偎香倚玉温柔乡里,其乐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