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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秋却是原地不动的站在那儿,更为惊愕的要数快活张,与林少秋相隔不过数个月工夫,自知他内功大有长劲,却不料比自己想象中的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刚才与众锦衣卫激斗中,使出的剑法却不似华山剑法,倒像在写字,难道林兄又学会了什么高深武功不成,可学一门武功最少也要三五年时间,就算你悟性再高,也要一年时间方可略有小成,短短的数个月时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事实却摆在自己眼前,自己怎地一点也不知道?
欲知后事如何,众人能化过此难吗,且听下回分解,今天两更,目地就是要大家的点击,呵呵我说得有点直哟。看来我要学会含蓄点才行
那死里余生的锦衣卫感激的看了林少秋一眼,林少秋微一运气,稍觉气血翻涌之外,倒也并不大碍,对上官云冷笑道:“阁下的金钢四象阵也不过如此。”
上官云正尚自吃惊,没想到这小子的武功竟如此邪门,但嘴上岂肯示弱,高喝道:“我劝阁下还是不要做这没用的反抗,今日就算再出个林少秋,我也不放在眼里,阁下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协助本官擒了飞扇门反贼,到时说不定论功行赏的时候,还有你的一份,不然……”
“不然怎样?”快活张也走了过来,反问道。
“得罪了贝大人,会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们都非常清楚。”
“我就是这一点不明白,还请您上官大人明示,说不定我也来个束手就擒也说不定。”快活张一抚折扇,故意将声调提得高高的。
“本官可没有时间与你这多废话,今日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一挥手,朝锦衣卫喝道:“大伙儿给我全上,不论死活,通通有赏。”
众锦衣卫却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上官云大怒:“我的命令没有听见吗?眼里还有没有律法?”
依旧没有人动,那被林少秋救下的锦衣卫问道:“上官大人,四大金钢残杀同伴,按照律法应该处斩,大人却为何不追究?”
上官云眼中杀气一闪,冷哼道:“这里好像没有你说话的份。”
那锦衣卫也高声喝问道:“难道说各位兄弟的性命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份,我们大伙儿拼死为您效力,没想到,看见自己的属下被杀死,您却无动于衷,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律法?”转头对身后的众锦衣卫高问道:“大伙儿说说,这还有律法么?”
众锦衣卫一齐高喝起来:“对,大伙儿的性命也是爹娘给的,凭什么你们就有律法,我们就没有律法?”
那领头的锦衣卫摆了摆手,呼喝声立刻静了下来道:“上官大人,如果你不处罚四大金钢,兄弟们的心实在难安,今天大伙儿就是拼着一死,也要为枉死的兄弟报仇,大伙儿说对不对?”
“对,为枉死的兄弟报仇,报仇,报仇。”众人又高喝起来,喝声一阵高过一阵。
上官云脸色微微一变,一把将五魂刀操在手中,怒道:“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快活张一晃折扇道:“呵呵,我说上官大人,你这么说可有失您的身份呀,你想想,他们只是为了报自己兄弟的仇,如果试想为自己兄弟报仇也算是造反的话,那江湖岂不是天天都有人在造反?造反是要杀头灭九族的,如果天天都要这样的话,江湖上岂不是没有人了,我看四个大和尚也是江湖中人,你上官云也是江湖中人,各位锦衣卫小哥们也是江湖中人,我看这些事还是以江湖道义解决得好,不然又扯上什么国家朝廷,一个弄不好,又是个灭九族的大罪,相信这儿谁也担当不起。”
上官云面无表情的道:“和你们这一众反贼又讲什么江湖道义,我再说一次,不听令者,定斩不饶。”最后一句自是当众锦衣卫说的,上官云心中也暗自揣测:“四大金钢激了众怒,看这场面如不处置四大金钢,却是无法收拾,到时出不了这个村子的恐怕便是自己了,可现在四大金钢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了四人,这可如何是好?”猛地想到了战车火霸王,心中又欣慰不少,那家伙发起威来,任你武功再高强却也无可奈何,想到这里,嘴角又浮起一丝冷笑。
那领头的锦衣卫也道:“如果大人您不处置四大金钢,给兄弟们一个说法,兄弟们宁死不从。”说话间竟铁骨铮铮,落地有声。
快活张心道:“没想到锦衣卫中竟还有如此人物。”不由得对那锦衣卫多看了几眼,却见他生得一副清秀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黝黑的皮肤中透出一股刚强之气,虽着锦衣服侍,却亦掩不住将才之像,便问道:“敢问小哥尊姓大名?”
那锦衣卫也道:“不敢,在下锦衣卫头领韩世忠,让少侠见笑了。”语气冷漠,对刚才快活张重手伤人已略带不满之意。
快活张忙道哪里哪里。果不其然,七年后,金人南下,大肆烧杀抢掠,一渡攻至北方,后兵力不济时,欲后撤,被韩世忠率兵阻击,在黄天荡,与妻子梁红玉率部下八千余人与金军主将兀术十万人马大战荡口,大败金军,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不朽诗篇(此乃题外话,但历史确有韩世忠其人)。
上官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忽地一指手中五魂刀怒喝道:“来呀,将韩世忠这反贼拿下。”
那立在原地的和尚闪电似的跃起,手中流星锤排山倒海似的向韩世忠头顶砸去,林少秋与快活张双双抢出,护在韩世忠身前。
韩世忠身子猛地身前跃出道:“两位好意在下心领了,哈哈,今日只要能为兄弟报仇血恨,死又何惧?”竟似不要两人帮忙。
快活张一转脑袋,已至想透,哈哈笑道:“韩小哥言重了,待擒下这四个秃驴,到时在来找在下的麻烦也就是了。”身形比韩世忠更快,一晃折扇向那左侧的和尚击去。
林少秋忙又从韩世忠右面跃出,抢扑上对面的三名和尚上,已将韩世忠挡在身后。
那四名和尚一见有人抵挡,也不答话,四人一分为二,抡锤分向两人击来。
快活张自是知两人厉害,不敢硬接,折扇旋转,在手上画了个优美的弧线,呈半圆形同时向两人手上削去,姿势优美,但扫出的劲风却也不容人小视。
两和尚还是那招,照样向前踏一步,不避扇锋,两锤一向上砸,一向下挑,流星锤比快活张手中的扇子长了十倍不止,是以兵器上大大占了便宜。
快活张无法,只得一把扯住韩世忠的手臂,回身后跃,刚跃下,立时便有数名锦衣卫拔刀守在两人身前,对两和尚怒目而视。
两和尚见一击落空,又是一个虎跳,猛地,斜地里一股剑气自耳际削到,却是林少秋见势不妙,从旁刺出一剑,阻住了一名和尚的去路,仍有一名和尚向韩世忠扑来。
韩世忠一咬牙,挣脱快活张手腕,喝道:“来得好。”一横长刀,向那和尚迎去,快活张自知他不是那和尚对手,忙指折扇,也与那和尚战在一起。
于是场地中便变成了林少秋独战三名和尚,快活张与韩世忠战一名和尚。
※※※
林少秋每攻出三剑便需得回防,每到不能闪避之时,便运起内力硬接,如不是内力大大高于那三名和尚,恐怕早已横尸当地,血溅五步了。
那三名和尚始终呈三角形站立,敌退彼进,敌进彼退,配合得恰到好处,一时之间,林少秋全也找不到破绽,是以成了僵持的局面。
忽地两正前方的和尚身子向前滚来,手中流星锤席地而扫,林少秋老远便感觉到凉风袭人,另一名和尚却跃上两人肩头,手中流星锤横扫千军暴澜般击来。
林少秋无法,只得向后退出一步,方才躲过,那三名和尚却姿势不变,跟着跨出一步,依葫芦画瓢,林少秋只得又退了一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每次三人都不变招,但招式之间配合严谨,无隙可击,林少秋亦被逼得蹬蹬蹬的退出了五步。
正自寻思如何破解这三和尚的古怪招式时,一声暴喝,却是一锦衣卫见林少秋不住后退,拔刀跃出,朝那在地上的和尚上腿上砍去。
林少秋正欲高呼不可,却还哪来得及。
只见那立在肩上的和尚手中流星锤一转锤头,改向那锦衣卫砸去。
可怜那锦衣卫连对手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便被撞飞出去老远,立时,又有数十名锦衣卫发出愤怒的暴喝,拔出手中兵器,一拥而上。
饶是人多势众,但对手招沉力猛,防范俨然有致,如何能近得了身,反倒又伤了不少人,林少秋一指长剑,猛地喝道:“全都退下。”字字由丹田中发出,人人听在耳中似雷鸣般响起。
上官云正探身坐在马上,再也没有原先坐得安稳,一边注意着场中变化,一边想着退路,一听林少秋喝声,心头不禁一沉,不禁慢慢将坐骑向后拉退了数十步,立在那些抬着战车火霸王锦衣卫的身后。
众锦衣卫本就对林少秋刚才出手相救韩世忠颇具好感,一听他说话,便纷纷向后退了开去,但仍是围着三名和尚不放。
林少秋沉声对四名和尚道:“阁下四人也是条铮铮的江湖汉子,却替上官云这心狠手辣,连老人小孩都杀之辈卖命,各位认为值得吗?”那日在林中见上官云连三岁孩子都不放过,除了知道他心狠手辣之外,其余的倒也说将不上来。
那立在肩上的和尚阴恻恻的道:“你姓林的毒死中原十二大门派掌门,不也是心狠手辣吗?怎地反倒在这里指手划脚,嘿嘿。”
林少秋一时语塞,纵使解释一半天,但谁又会相信,是以保持沉默。
那和尚又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早知如此,就不劳阁下在这里说教了。”
林少秋抬首反问道:“要我说十二大掌门不是我杀的,你们会相信吗?”
“哈哈”、“哼哼”、“嘿嘿”。三人口中竟发出不同的笑声,每种笑声都足以让人毛骨悚然,须发倒立。
林少秋知解释也无用,一摆长剑,静待对方出手。
三名和尚手中流星锤猛地击在一起,一阵开天裂地的巨响,整个村子都似剧烈的摇晃起来,“铮”的一声,自流星锤中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