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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的悲伤遍布全身,甚至让我有了就此放弃的无奈感觉。眼角扫过汽车,突的心脏一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悍马吉普!据说是美国战场指挥官通常乘坐的交通工具。它的底盘是用美国最先进的A4轮式坦克的底盘改造的。而根据我所知道的资料,这种A4轮式坦克的底盘连反坦克地雷都炸不坏。既然从下面炸不坏,那么从上面也应该能禁受的住剧烈的爆炸。在想到这里的同时,我一点也没浪费刚才准备好的姿势,一矮身,飞速钻入了汽车下面。同时张大了嘴巴,以防止爆炸的巨响震破我的耳膜。
“轰!”一声巨响,我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出现了骆琳那张美丽绝伦的脸。
她的脸上露出了似有似无的笑容:“怎么样?我的测算准确吧?”
“这就是所谓的车祸吗?”我喃喃的答道。想伸手抓住她手里拿着向我炫耀的“龟壳”,可发觉自己竟然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还想再说话,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连嘴巴也无法张开。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身体的无力,终于,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第三十八章医院逸事(1)
“喂,你醒了吗?”
一个很轻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语调很平淡,却隐隐透出一份关切。
我茫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朦胧中看的不是很真切,不过轮廓看上去却绝对诱人。
哇!又遇到美女了!我的心里一喜,便努力把眼睛聚焦。当这个面孔愈来愈清晰,终于认出是谁后,我忍不住在心里悲声哀叹起来:老天呀!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吧?我怎么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这张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向我炫耀着什么,不过她的下一句话却绝对不在我的意料之外。
“怎么样?果真遇到车祸了吧?看来我算的还挺准的呀!”语调中的戏谑意味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本该大胜而回的任务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汽车炸弹炸的灰头灰脸,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而且骆琳这小妞竟得理不饶人,在我昏迷的意识中一二再再而三的嘲讽我,实在令人恼火。不就是瞎猫碰了死耗子猜对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这样炫耀吗?
恼羞成怒下,再加上考虑到反正是在昏迷的美梦中,不虞她知道我的心声,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你以为脸蛋漂亮就可以嘲笑别人吗?象你这样空有一副美丽的躯壳,性格又暴躁、又蛮横,心地又阴险、又狡猾的女孩,小心一辈子找不到老公!”
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出来后,我终于感觉到心理有了极大程度的平衡,因为被炸而被损害的那点自尊心也稍微有些平复过来。说完后,我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太过头了。微微斜眼偷看她的反应,顿时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骆琳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脸上堆起的笑容甜的足以腻死糖罐里住的蚂蚁,那种天生俱有妩媚令她宛若一朵迎着清风绽放的夜兰花,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丽。我在这一瞬间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已经沉浸在不知名的世界里,眼中只剩下了她的容颜。在内心深处,我不禁为我刚才所说过的话感到有点后悔。毕竟,拥有这么迷人笑容的超漂亮女孩,就算性格上有些缺陷,也是应该被原谅的吧?我说的气话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呢?
正迷糊间,突觉大腿上多了个事物。垂目一瞧,顿觉热血上涌,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心跳一瞬间提速到了二百,而且还有加速的趋势。因为此刻放在我大腿上的竟是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白小手,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还在缓缓向上移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之外,差点憋不住欢呼嚎叫起来。
太好了!太爽了!早知道昏迷中能够做到这么香艳的梦的话,就算让我再昏迷十次我也愿意!兴奋状态下的我,傻笑的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急速的心跳令胸口仿佛要炸开了般,连呼吸也停滞了下来,我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骆琳的那只手上。眼见这只手已经快要到了最重要的部位,却偏偏在大腿根停了下来,不再上移,而只是轻轻的来回抚摩。此时的我别提有多难受了,胸口憋的简直要呕出血来,紧攥的双手把床单都撕破了。
这时的我才总算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一个绝色美女把手放在你的敏感部位却又丝毫不逾越雷池一步,你绝对能够极端深刻的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最深层含义!这种状态下的我简直等同在地狱里仰望天堂,而更可悲的是——天堂竟然还只是与我仅仅一线之隔!(对于我来说,骆琳的手越过那道线我便进入了天堂,而停留在线外等待的时刻,却如同把我丢在地狱里用烈火炙烤!)
如果我能够动的话早就抱住了她,可偏偏这个可恶的梦中我除了手指可以动动外,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动弹不得。那种让人喷血的刺激混合着如此令人吐血的煎熬,我的整个意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还在苦苦等待真正的春梦降临的时刻,骤变突生,春梦变做了噩梦。一阵极其剧烈的疼痛从大腿传来,我忍不住“啊——啊——”的惨叫出声来。憋在胸口许久的闷气一吐而空,可持续而来的强烈痛楚让我恨不得能再晕过去一次!
这次的疼痛令我发昏的头脑清醒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自己的大腿骨已呈现骨折状态。而骆琳的纤纤“玉手”此刻正捏在我的骨折部位,所以才对我造成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经历过生体强化实验的我虽然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钢筋铁骨,但身体的强韧程度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这世上应该没人能仅仅用手指的力量就捏断我的骨头,故我仍然坚信自己还是在昏迷的噩梦中。只是现在的感觉也未免太痛了吧?竟然有这么真实的噩梦?而且更让人痛苦的是,在这么痛的情形下,我竟然还没能从这个恐怖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惨叫不到一分钟,病房内就呼啦啦拥进了一大堆人。环顾一周,发现都是我手下的SPO队员们。
突觉手上一紧,右手已经被杜得辉双手攥住,看着他垂泫欲滴的表情,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发毛。想把手抽出来,却发觉还是不能动弹。
“老大,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很痛吗?你一定要忍着呀!很快就会好的!”杜得辉脸上表情的关切程度就如同受伤的是他的情人。
我顿觉一阵反胃,心下暗自着恼。这什么鬼梦,怎么越来越离谱了?没梦到同美女的绮旎艳遇也就罢了,怎么还梦到一群整天都能见到的恶心大男人?
不过就算在梦中,我也不好意思在手下面前惨叫丢脸。所以他们一进来我就已经停止叫喊了。还好骆琳也在人们进来的时候停了手,虽然大腿骨余痛未消,但已不象刚才痛的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我皱勒皱眉头,斜眼看了看杜得辉的双手。杜得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讪讪的松开了我的右手。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例行公事的问话还是要有的。
“老大,你不知道吗?你受了伤,刚动完手术?他们都走了,我们几个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你的!”杜得辉的声音又快又急。
“什么?”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倒不是因为杜得辉的话而吃惊,我惊奇的是他的话竟十分符合逻辑,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在作梦了“不用担心,你们老大只是麻醉药效还没完全过,所以暂时还无法移动。刚才我已经替他‘检查’过了,他大腿骨折处愈合良好,应该十天半月后就会没问题的!”骆琳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之中。
完蛋了!本来上次已经与她有了不小的嫌隙,这次又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攻击了她(虽然这些恶毒的语言说的都是事实),如此以来我们之间恐怕要成冤家对头了!相比以前她说的见到我就生气,现在看来已经升级了,升级成为暴力冲突级别了!现在想来,她刚才那腻死人的甜蜜微笑分明就是发飑前的征兆,因为上次那个被送到送到精神病院的家伙在被她海扁前就曾经看到过她的这种笑容。可惜刚才色授魂予之下,再加之以为是在自己的梦中,竟没有发现她笑容的不同。结果被恶整了一番,回想起来,刚才没被拳打脚踢已经实属侥幸了。若不是身上有伤,骆琳手下留情的话,我极有可能以猪头的尴尬形象出现在众手下面前。如此一来,对我在他们心目中树立的英雄形象可是个不小的打击呀!
骆琳似乎是例行公事般的说完那些话后,就径自向病房外走去,仿佛从来就不认识我一样。
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本想叫住她的话语到了口边却什么也没说出口。谁知道现在叫她的话,她会不会当场给我一个大难堪。本来对我来说这也没什么,不过此时手下都在身边,如果在他们的眼中失去威信的话,以后的战斗中对我可没什么好处。不能指如臂使的兵士战斗威力会大大减小,而作为他们头目的我,在战场中保命的筹码也相应减少。我还没有那么早丧命战场的打算,所以只有眼睁睁看着她快步走出病房,身影在门外消逝不见。
第三十八章医院逸事(2)
经过手下队员夹七夹八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现在我所处的地方是边境地区的一个中型军医院,大队长和其他几个中队长都受了重伤,所以被直升机直接接回去了。我被发现的时候是躺在那变了型的车底盘下的,经医生检查只是震昏了,还有大腿骨裂的轻伤。所以顺势给我作了全麻,就近在这里作了腿骨固定手术。而其他队员都已经分批回去了,只有杜得辉他们几个换装后被留了下来做我的看护。
“你刚才不是说是你自己是硬要留下来的吗?”我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啊?那……那……是这样的,队长,其实我的心确实是硬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