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我只是用最节省力气的办法漂在海面上,由于要把背部的伤口露出海面,所以我是面朝下漂着,偶尔也抬头呼吸点儿新鲜空气。
“快看!有人落水了!”
这个声音无疑如同一剂强心针,我差点大声呼喊起救命来。可惜下一个声音却让我打消了呼救的念头。
“管什么闲事?少发你的慈悲心肠!既然这里有人,说不定附近就有船,我们还是快点避开的好!”
“哎,哎,刚才好象是我眼花了,那是个浮尸吧?你看!一动也不动!尸体都泡涨了!”
“管他死人活人都跟我们无关!”
她妈的!离我这么近了都不愿意伸手救我一把?这些是什么人?难道是海盗不成?还亏我这么努力的装死。机会就这一次,可他们争论不休就是没有人救我,而我则急的都快要疯了。如果不是我感觉出就算自己痛哭求救对方也不会伸手的话,我早就大叫救命了!
终于我的耐心等到了转机……
“嗨,说不定那死尸身上有金条呢?”
“哦?是吗?不过你这样一说我们把他拣上来看看也好,反正没有的话就再丢下去好了。”
“那真有金条我们怎么分?”
“我先看见的,当然是我分一半,你们分剩下的!”
“胡说!明明是我先看见的,要分我也应该至少一半!”
“你们都他妈少废话,如果不是老子改变主意,你们谁敢把金条捞上来?”
“不对,要不是我提示有金条的话你们谁也发现不了!所以金条应该是我发现的!”
……
听着他们在头顶争论,我只有在肚子里暗暗叫苦。他妈的!你们这些家伙想要金条也应该先捞上来看看呀?让“金条”泡在水里这么久,你不怕被鱼给吃了吗?
终于,在一片争论声中,我被捞了上来。总算躺到了干燥的甲板上,我不由的痛快的长舒了一口气。
“诶,这人还活着!”
“快搜搜看有多少金条?”
“操,什么也没有!”
“刚才谁他妈说有金条的?”
“操,这家伙连一分钱都没有,把他再丢下海去!”
“就是!这么重的伤死定了,放在船上臭了的话会传染瘟疫的,丢他下去!”
“丢他下去……”
“丢他下去……”
……
在一片声讨声中,他们又七手八脚的抬着我要往海里仍。
现在的我身体状况非常虚弱,就算动手可能也打不过这几个人,我又实在不愿意再被丢下海去,无奈之下,只有兵行险招。
我使劲的瞪大眼睛,口中大喊着:“宝……宝……”然后眼睛中迸发出复杂的光芒,有欣喜,有无奈,有贪婪……
然后就睡着了。(主要是因为太累了)
醒来后感觉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柔软的钢丝床上,背部传来凉凉的感觉,那种这几天来如跗骨之蛆的巨痛早已不翼而飞,显然背上的伤口已经被清洗并且包扎好了。
呵呵,看来偷师教官的这一招真的很有用。至少在他们极力想发意外之财的情况下,我用这种形神兼备的办法骗取信任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
果然,在我索要吃喝的时候,周围的人简直恭敬的象是孙子。
待我吃饱喝足,身旁的一个家伙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宝藏?里面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我不置可否,却三言两语的打探他们的底细。几句话下来,终于知道原来这艘船是偷渡用的。船的底仓还装有三十多个准备偷渡去日本的中国人,围在我周围的是负责这次偷渡的蛇头。由于害怕遇到其他船只,所以他们走的并非公海上的航线。结果刚好碰到了迷失方向的我。
他妈的!中国有什么不好?一个劲儿的往外国跑?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我对他们的印象更是大大的恶劣。
终于被他们追问的烦了,我眉头一皱,指着面前那个最活跃的象是首领模样的人,翻着白眼道:“什么宝藏?我从来没见过!我当时上船的时候只是看到眼前你这副黑皮苦瓜脸皱的象包皮,我还以为是包皮呢!所以当时我喊的是包皮的包!”
那家伙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本来陪着笑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当他嘶吼着冲上前来,我伸手轻轻一捉,他立即被我捏着喉咙单手提在了半空中。
为了讨好我,周围的人都没带武器,而首领被捉也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那家伙似乎还没发现我的恐怖,只是在半空中捂着脖子不断的用污言秽语辱骂我,并且威胁我要是不放开他就要把我碎尸万断。
我微微笑着并不答话,环视了众人一周后,淡然道:“现在我宣布,这艘船由我接管,立即改变航向,返回中国。如果有人提出异义,那么……他就会象这样!”话音一落,我手上微一用力,“阁蹦”一声,首领的脖子立即断成两截。
看着他在我的手中舌头长伸,眼眶渗血,垂死挣扎的神态,其余众人再也没有一个敢于反抗的。
我很清楚再接下去他就该大小便失禁了,为了不污染这船上已经够可怜的环境,我随手把他抛下了海。
当我再次秒杀了这艘船上的两个持枪警戒人员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我的命令说半个不字了。
我命他们把所有的枪械都丢进大海,然后返航弛向回家的路。
船舱下的那些人听说要回航后,都鼓噪了起来,一个个要求退钱。
本来我不想理会他们,但最终吵的我实在心烦,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大骂道:“你们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我操!想去日本当奴隶呀?他妈的知不知道中国就快要跟日本打仗了?日本富又怎么样?有本事你们也在中国当个富人呀?要钱?发给你们让你们再去偷渡呀?好好反省反省吧!谁要是再吵,我就把他丢下海让他自己游到日本去!”
我的一番痛骂让底仓的人翁翁的小声议论起来,为防止这些人闹事,我命人锁上了仓门。转念一想,觉得别把他们给闷死了,又回身一脚在甲板上踹了个洞。
我这一脚让下面的议论声噶然而止,周围的蛇头对我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回到中仓后终究觉得不妥,那些来偷渡的人虽然做的不对,可毕竟是穷苦人。他们那点儿偷渡的费用可能已经是毕生的积蓄了,骂归骂,那些钱要是能追回来还是应该还给他们的。到时候奉劝他们用那些钱做个小本生意好了!
我询问了周围的人,他们给我的答案是钱的大部分已经分给了日本那边接头的日本人了,剩下的小部分中由原来的首领(也就是被我丢下海的那个)保管,不知道他存放在哪里,他们这些人只是打工性质的,而且必须事成后才由原来的首领发钱,现在也是身无分文。
怪不得你们这些家伙这么容易被金条、宝藏迷住心窍,原来也穷的可怜。既然钱追不回来,我只有在心里对那些底仓的偷渡客说声抱歉了,唉,也就当作给他们一次教训吧!
一天之后,我们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大陆的边缘了。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了这样一条消息:“新华社9月24日电,今晨6点40分,一艘中国偷渡渔船在日本海被海岸防卫队巡逻艇截获。蛇头把偷渡客丢下海销毁证据,日本海岸防卫队对渔船射击,并拒绝援救落水中国难民。居不确切消息称,渔船上无一人生还。……”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目瞪口呆,显然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原来他们这次偷渡并非只有这一艘船,而是两艘船同时出发,只是各自选择的航线不同罢了。
看来另一艘船刚好遇上了去东海救火的后备队,那些日本人在见到东海上的惨状后又怎么会对自己见到的中国人手下留情呢?要在这种日本海岸防卫队全军一级戒备的情形下靠渔船偷渡到日本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东海上的灾情一定非常严重吧!哈哈!”我在心里暗暗笑道。
不过这几天的新闻中显然压缩了东海事件的严重程度,只是说日本在我国违法开采的油井由于操作失误发生火灾,被大和号扣押的中国人质下落不明。
虽然听上去有点别扭,但这已经不关我的事情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回家!
※※※※※※※※※※※※※※※※※※※※※※※
秋季的冷风和着温柔的阳光撒在皮肤上,别有一番舒心的惬意,空气中又有了那种熟悉的味道,潮湿、清新、鲜活、自在……
柏油马路上汽车过后微尘轻扬,幽幽绿荫下一群群人围石桌而坐酣战棋场,彩砖人行道上小学生排队唱着歌回家,街心公园广场中小朋友跟着父母欢呼着放风筝,尖叫着,躲闪着玩喷泉……
一切的一切是都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美丽……激动的泪水渐渐湿润了我的眼眶。
回家的路上我不时思索着该怎么报仇,偶尔也会想到婷婷。可能一时想不到该怎么面对她,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么多年的不告而别,我并没有先到陵江大学——我们约定好的大学,而是选择回家了结仇恨。
我并不替婷婷担心,如果这世界还有一个人能在我被掉包后分辨出真假的话,那就必定是婷婷无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冒险让婷婷见到假的那个我,而且两个人纵使容貌一模一样,可是神情、声音等,熟悉的人还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的。他们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让“刘信语”公然宣布和婷婷断绝关系,最好不再有一点牵连。而且婷婷也不能够出意外,如果一个人最亲密的父母、女友都相继出现意外的话,而另一个作为小叔的老而不死,舆论的猜测矛头一定会指向这个唯一活着的人。之所以我确信会这样,是因为现在作为我来说,易地而处,我也会做出同样的决策。
我该怎么报仇呢?呵呵,全身的血液兴奋的都要沸腾了!我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堂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怎么折磨他?把他砍成一段一段,让小叔看看他最心爱的亲生儿子的每一段模样吧!那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不行!不能那么快弄死堂兄,我还要逼问出罗猪人的下落呢。我现在连罗猪人所处的情报机构在哪里也找不到呢,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