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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漏洞。
关于模拟环境的局限之处,基地里曾发生的一次不小的事故就很能说明问题。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因“弹头”的三中队和“野鸡”的五中队年终绩效分一样,为两队奖金的多少问题争执起来。最后怎么办?上级决定让他们两个中队在基地内进行一个演习决定分配。演习内容是跨海强攻登陆作战,一方攻,一方守,取胜的一方获得较多的奖金。这个演习虽然简单,却有着明显的不公平,守方显然占有很大的便宜。上级出这样一个题目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尽快分出胜负,以解决麻烦。
“野鸡”比较幸运,拿到了守方的签,他那副嘴脸得意的就如同拿到了一把绝世好牌。“弹头”十分气愤,却也没什么办法。分给登陆方的是十辆水陆两栖坦克和两量水陆两栖装甲运兵车,守岛一方则有十艘鱼雷艇和两门岸防炮。表面上看双方似乎资本差不多,鱼雷艇胜在灵活,可它的鱼雷对身披反应装甲的坦克却效果有限,十枚鱼雷命中能击沉一辆坦克都算是运气了;两栖坦克的炮弹威力确实很大,对鱼雷艇来说绝对可以做到一击必毁,可它到了水中跟鱼雷艇比起来就如同是乌龟遇到了鱼,笨的没法看,而且坦克的武器是基于陆地,在水中准确度实在有限之极,十发炮弹能准确命中一发就该谢天谢地了!这样一来表面上看确实是各有各的千秋,武器分配并无不公平之处。可这毕竟不是实战,而是演习。演习用的弹头全是颜料弹,无论谁挨上一下就得自动减员,这样一来坦克的装甲坚固的优势根本被抹杀掉了,反而凸显了它的笨重。而且守方最大的优势在岸防炮,两尊固定好在混凝土上的大炮威力惊人,在没有空中支援的情况下,就是战列舰也很难突破它们的火力网。就算不是演习,岸防炮也可以轻易而举的瞄准海中移动缓慢的两栖坦克,把它们一个个定点消除。而再来看一下进攻方相应的配备是什么?两辆两栖装甲车?这不明摆着是送人家大炮打的活靶子吗?
“弹头”并没有就此认输,而是梗着脖子想了一会儿,问领导是不是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把旗插上小岛就算他赢。领导犹豫了一下,刻意强调必须在不违反现有演习规则的前提下。
于是“弹头”又要了几种简单的步兵常规武器,因为一般这种登陆作战根本就不在步兵武器的射程范围之内,无论拿多少也改变不了战局的结果,所以“野鸡”也很痛快的没提什么反对意见。
双方准备好一切后,演习在进攻号声中如期开始。看着望远镜里一字排开的坦克和装甲车,“野鸡”慵懒的面庞上堆满了笑容,嘴里嘱咐身边的炮手道:“给我瞄准了打,谁的命中率低于五成,今年的奖金就充公好了。
话刚说完,“野鸡”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进攻方的坦克和装甲车竟在演习开始的同时飞快的沉入了“海”底。鱼雷艇并不是猎潜艇,既没装备深水炸弹也没配备反潜鱼雷,看着一个个消失在水面的对手顿时没了脾气。
为了提高登陆速度,两栖坦克和装甲车在接近海岸一定距离内是可以短暂沉入水底的,借着强大的动力驰骋近海大陆基上的速度显然要比在水面上龟游迅速的多,而且也可以有效的躲避一部分来自海岸上的攻击。但同样一个道理,坦克并不是潜艇,也不可能永远呆在水底。如果不是近岸,在大海中沉下去的话绝对是自杀行为。可惜的是现在所在演习的这个海,深度只有十五米左右而已,而且海底还是坚硬的防渗混凝土,坦克跑在上面别提有多轻松舒适了。
“野鸡”看了看身边一脸苦相的助手,嘲笑道:“怕什么?我们这个海固然同真的海不一样,同样的,我们这个岛也跟真的岛不同。我们的岛和海底之间没有任何坡度,他们想登岛最终还是要到水面上来的。通知各单位,分散警戒,等他们浮上水面就展开攻击。”
坦克在水下行驶有十分钟左右,并没有浮上水面,而是在水下排成了整齐的一字型纵队停了下来。
看着海面的一溜淡淡的涟漪逐渐消失,“野鸡”的眉头皱了起来,轻曲着手指敲了敲太阳穴,自语道:“奇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声东击西的计策?”略微沉吟了一下后,他发出了继续分散警戒的命令。
如同任何变故发生前一样,气氛宁静的有点可怕,已溶入血液中的对危险的敏感让众人一个个不由得环视四周,却都找不到危险从何处而来。
“轰!”,一声低沉、闷涩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几乎是个开始的信号,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如同炒豆子般响起。视线所及之地却并无任何物体被炸毁的痕迹。
“野鸡”的脸色已经变的苍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是定向爆破的声音,还有解离火药!”
话还未完,沉闷的爆炸声中,一阵咯咯吱吱的巨响传来。“野鸡”一跳而起,大骂道:“这家伙疯了!”
他的这句话并没有人听到,因为这句话淹没在了接下来的轰隆巨响声中。远方的“海岸”在巨响中倒塌,“海水”如逃脱牢笼的囚徒,奋勇争先顺着巨大的缺口呼啸而出。怒海狂涛中,水面上的十艘鱼雷艇如枯叶般毫无反抗的被海水带着扔出了缺口。
狂涛惊洪过后,此时的“大海”变成了只有约半米水深的浅滩,海底里唯一可以见到的就是三辆翻了肚皮的坦克和两辆侧翻着的装甲车。再仔细看,还可以发现七辆一字纵列完好无损的坦克。海水的突然流失几乎卷走了海中所有的东西,而此时坦克巨大的体重占到了便宜,竟保持了七成的完好率。
陆陆续续的士兵从装甲车中钻出,跟在坦克后向小岛方向进发。
十分钟后,七辆坦克一字排开,停在了步枪有效射程之外。
接着坦克上的机枪就开始了对岛上守军的猛烈扫射,坦克机枪本来就是有打武装直升机的功能,此刻用来和步兵死磕,自然是占尽了便宜。而此时岛上的守军竟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进攻一方的武器。你说岸防炮?你见过可以水平转向的大炮,也见过可以向上转向的大炮,你什么时候见过可以向下开炮的大炮?处在水平线以下的进攻方就这样把守军威力最大的两门武器给废了。
“野鸡”在岛上不断跳着脚破口大骂,却也只有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染红(进攻方的橡胶弹头里的颜料是红色的)阵亡。
当把岛上的兵打的差不多了后,两辆坦克大摇大摆的开到小岛跟前,然后从坦克里跳出两个士兵,架起两个掷弹筒,轻松把颜料炸弹抛上小岛,解决了最后一批幸存的守军。
最终“弹头”的部队以百分之二十的“阵亡”率,全歼了守军,获得了演习的胜利。
这次演习在基地里造成了一场巨大的灾难,还好基地内的建筑基本上都是以防轰炸的标准建造的,并不是那些贫民房屋或者水库移民住宅可以比拟,所以固定财产的损失并不明显。而基地里又是人人都受过游泳训练的,所以这次水灾并没有造成人员死亡,但却制造了近五百个伤员。也多亏了基地内的排水系统十分强劲,下水道都是可以过大卡车的标准,这次水灾也就只持续了两天,水就被排干了。只是从此以后,基地里永远少了一个海洋模拟训练基地。新的模拟海洋再也不敢建在基地地势最高的地方,而是选了个最低的地点从新开工。而原来的无名岛从那后则成了基地内有名的景观——朝天一柱峰。
“弹头”虽然受到了处罚,但也并不严重。因为领导有言在先,他可以不择手段。而且他也确实没有违反演习条例,相信在外面如果谁在演习条例里加一条跨海登陆演习中不允许把海水放干,这个编条例的人铁定要被丢进精神病院去。
“弹头”所在的第三中队虽然领到了多的那份奖金,但刚到手的奖金却都支付了罚款。纵使如此,那些队员们也全都得意非常,到处宣传自己的功绩,一个劲儿的向周围的人夸耀自己中队长的胆量。
我当时刚好有事在外,并没赶上那场盛事,只跟上吃到杜得辉贡献的几条捡到的海鱼。不过自从那次后,所有正式队员的演习都不再被允许在基地内进行。
第四十四章黑道教父(3)
如今的我身为大队长,虽然没有调动队员执行战斗任务的自由,但却可以自行安排平时的训练日程。于是一个丛林对抗的计划书在我脑海里迅速成型,紧接着我就把三中队和六中队调出基地参加一个为期两个月的丛林特种兵单兵对抗演习。因为每个士兵都是带着必要物品单独行动,所以我很轻易的就把杜得辉和他的十五个心腹手下调到了我的身边。
既然是违规作业,这件事自然是瞒的滴水不露,我交待完他们该怎么做后,就再也不同他们见面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个在白天拦路辱骂我的家伙无论当天夜里睡在什么地方,第二天必定能在医院的病房找到他们。一连几次后,就再也没有人跳到我面前让我赶快放弃骆琳了。由此可以看出,虽然英雄救美很多人都想做,但如果救美有丢掉小命的危险的话,还是没什么人愿意多管闲事的。
骆琳虽然也有怀疑过这些学生受伤是不是我打的,可每个晚上她自己就是我的时间证人,盘问不出什么的情形下,也只有放弃了对我的猜疑。不过从此后,学校里关于我是黑社会老大的传言是愈演愈烈了。
今天骆琳突然告诉我七天后她老妈庆生宴会要我参加,让我准备个合适的礼物前去拜访。我问骆琳她老妈喜欢什么,“钱!”这个回答倒是简洁有力。为了此事我还颇费了一番脑筋,最近我可是银根紧缩,节俭度日。由于杜得辉一行人是私自行动,自然不敢在这里动用他们自己的军卡消费,于是十几人的吃、穿、住、用、行等花费全都包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本就不多的薪水顷刻就被花的一干二净,如今粗略一算,剩下的钱也就够他们这些人三天的伙食了,这样一来,七天后还能在未来丈母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