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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这些手下们个个都找东西做武器,却没有一个人选择这把水果刀,任由它丢在地上。因为以前在基地里每次打群架,我都训斥那些拿小东西当武器的人。在我看来,打群架首先要讲气势;而气势的关键就是在武器上,如果实力相近的一群人你拿绣花针,对方拿长铁棒,这架不用打也输了。记得当时我还做了一个非常贴切的比喻。说是从前有两个男人互相吹嘘着自己的床上功夫厉害,争执不休之下,两人雇了一名老妓女来做评判。那老妓女什么也没说,就叫两人脱裤子。裤子一脱,老妓女就判了其中一个人胜。另一个被盼负的人很不服气,找老妓女理论。老妓女两眼一翻道:“绣花针还敢拿出来跟长铁棒比试?你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呀?”那被判负的人当场羞愧的投河自尽了。整个故事说完,一伙人笑的人翻马仰。不过从此之后,再有什么打架的事情,就再也没人选择短小武器了。好象生怕被别人笑话自己身上的‘武器’是绣花针。
他们放弃了水果刀,却让骆琳拣得了便宜。而现在更不幸的事情是,这把水果刀正放在我的脖子上。看来有一定实力的人眼光也一样厉害,骆琳显然判断出自己不是我手下那批人的对手。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却也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以我为人质,命令我的手下们住手。
骆琳显然深谙柔道的原理,接触我身体的只有一把小水果刀,令我完全无法掌握她在我身后的位置,这样一来,我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不小心被她在我脖子上划一道,那这玩笑可就真开大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适宜让杜得辉他们再留在现场,以他们的手段,解救我的结果只会以对骆琳的伤害而结束。而我偏偏不想伤害骆琳,因为毕竟她是自林东之后,唯一一个令我有朋友感觉的人。其实他们也只是一开始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而不知该怎么办而已,如果我示意他们可以动手的话,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他们至少有二十种方法能够令我脱离钳制。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拿着这把水果刀的是另一个人,那他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只是因为骆琳身份特殊,在他们眼里骆琳是我的女人,所以他们才一直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没有自主对我进行解救。
“喂!你们想害死我吗?还不快滚出去!”我高声喝骂道。
其实我刚才一直都在暗示让他们先出去,只可惜我的这些忠心的手下们实在太过于担心我的生命安全,看懂了我的暗示也没一个人选择出去的。现在我只有把自己的意思直接表达出来,杜得辉在征询了我几个眼神后,带着所有人退出了病房,并关上了病房门……
第三十八章医院逸事(6)
“喂,可以了吧?我已经认输了!你没觉得自己现在的动作很危险吗?咱们再怎么说也算相识一场,你这样做也有点太过分了吧?”我轻声说道,语气也显的甚为镇定。
现在的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杜得辉出去前早就给我了骆琳位置的暗示,凭着我们平时战斗时培养的默契,骆琳的大致方位早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种情形下,我有足够的自信在第一时间解除威胁。
“我有问题要问!”骆琳丝毫没有放下小刀的意思。
“什么问题?”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为什么要打他?”
“谁?”
“还能有谁?就是你们嘴里的那个猪头了!”
“我冤枉呀!你也知道我去了厕所,你还是我的时间证人呢!”我一脸委屈的道。可惜身后的骆琳一点也看不到我这个丝毫不露破绽的表情。
“你的前襟上溅有血迹,你不会有尿血的病吧?”骆琳的口气笃定的很。
“……”我靠,竟然这样说?我登时无语!学医的女人就是不同,竟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尿血这样的词?不过这小姑娘的观察力倒是惊人,竟然看到了这么微小的破绽。我刚才打的太兴奋了,竟没注意到那家伙的脏血有几滴溅到了自己的衣服上!直到骆琳提出,我才发现自己衣服上还真有几滴星星点点的血迹。
“还有,你,你真的是黑社会?”骆琳的话音有一丝犹疑。
“算是吧……”我轻叹一声,给了她肯定的答案。我该怎么说呢?她如果知道我太多事情的话绝对没一点好处,既然她这样认为,我也就顺水推舟的承认了。反正自从了解她的真实性格后,我就把她当成一个谈的来的同性(注意,是男性)朋友,再没认真想过要泡她了,纵使偶尔被她的美貌迷惑一下,也早已是动欲的多,动情的少了!
“为什么要加入黑社会?”骆琳的语气显得有些气愤,流露出沉重地失望情绪。
“被逼的呀!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没好气的回答道。我说的也是实情,我加入SPO可以说完全是被逼迫的,如果不是被陷害,现在我可能早已成了坐拥大笔遗产的阔公子哥了!
“恩……看起来也象!”骆琳沉吟了一下,接着道,“你的手下好象不是普通的厉害呀!你在哪找到这么一批人的?他们为什么让你这么无能的人当老大?”
我无能?呵呵,看来因为我的体格经过生物改造后没有一丝锻炼过的痕迹,她竟一点也看不出我的深浅。不过既然她这样认为,我自然也不会点破,因为下面的谎话还需要她的这个观点呢。
“你以前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阿嫂传奇》?”我顺势抛出了一个问题。
“没有,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骆琳奇怪的道。
“那个电影说的故事跟我现在的情况很相象啊!电影里有个女孩什么也不会,可她老爸却是黑社会的老大,而且有一批非常厉害的手下。后来她老爸被害死了,她就不得不当坐馆大嫂了!她的情况跟我现在很相似。”我以很沉痛的语调道。
“哦?”骆琳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思索了一会儿道,“你不会拒绝当老大吗?”
“我也想呀!可是如果不当他们老大的话,我就活不成了!”我的语气理直气壮。
反正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能当中队长的话就没有出去的自由,而没有出去自由的话,就没有纵情风月场所的自由,没有纵情风月场所自由的话,那我还不如找棵树吊死自己算了。
而且我确实对SPO没什么感情,如果能够逃跑的话,我早就溜了。可惜如果逃亡,知道太多秘密的我可能会被暗魂追到天涯海角也不罢休吧!我也没把握能够一人对付三十个以杀人为乐的变态疯子。而且如果他们出手的话,以他们以前的作风,所有跟我有过联系的人恐怕都脱不了被毁灭的干系,甚至连骆琳都有可能被牵连。
自从无意害死了林东后,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从那一天起,我就在内心深处决定从今以后无论承受何等的痛苦,也绝不再牵累身边的人。这个理念已经根深蒂固于我的脑海中,以致于在生死瞬间的激烈战斗中我也从没有过让手下替我挡子弹的念头。直接早造成的后果就是,在部下眼中我是个敢于为手下牺牲自己的英雄,从而对我更加推心置腹,崇拜有加。
只是部下们的盲目崇拜并没有令我有一丝的欣喜,冥冥中反而觉得命运之神仿佛应允了我的愿望,现实世界中的我,纵使众人簇拥、美女环绕,心也永远停留在了那尘封的孤寂中。每到独自一人时,看着夜色如墨的天空,吞吸着凉风带来的潮湿空气,总能品味出其中那丝淡淡的悲凉……偶尔在喧嚣的人群中,看着众人千姿百态,自己就仿佛站在商店的橱窗外,默默凝视着窗里绚丽的世界。感觉中如同在看着另一个与自己平行的空间,虽然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打破那层透明的玻璃,让自己融入这繁华的世界中……
思绪转入暗淡,我也懒得再跟她调侃下去,头微微向后一撞。果真如我所料,骆琳从背后挟持人的理论虽然正确,经验却远远不足,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让去。如此情形下,她的手臂自然随着她向后让的动作张开,离开了我的脖颈。我也没浪费机会,一把抓住她拿刀的手腕,腰上用力,想把她顺势带到身前来。
我不想暴露实力,故力量速度全都拿捏的恰倒好处,本以为就算不能把她拉到身前,自己也能够借机转过身面对她,免除现有的威胁。可惜刚才心神激荡之下竟然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所坐的床一条床腿已经被杜得辉给折断了。不动还可勉强保持平衡,动作一作,整个床轰然翻塌。猝不及防之下,我和骆琳都被翻倒的床顺势扣在了地板上。
背上压着一个“三脚”朝天的大铁床,身下压着骆琳,我一时也不敢乱动,因为小刀还在她手上拿着呢,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如果她的手随便动一下在我身上划上一刀,那我可就伤的太冤枉了!
正思索怎么劝说她先放下手中的小刀,忽觉一丝幽香传入鼻中,凝神之下这才发觉自己和骆琳现在的姿势很是暧昧,不但肢体交缠,而且还贴面相向。暗影中隐约可见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竟是美的令人感觉快要窒息,我禁不住胸口一荡,低头就向她鲜艳的樱唇吻去。
她“啊”的一声惊呼,勾头向后缩去,但因没有空间躲让,我还是吻到了她的鼻子上。碰到她鼻子的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品味这个吻的滋味,就觉她纠缠在我两腿之间的大腿狠力一顶,一阵剧烈的疼痛令我小腹肌肉都发生了痉挛,忍不住“啊”的痛呼出声,一把推开她向外翻滚出去。“轰!”的一声,铁床终于结结实实的砸在地板上,我俩就这样同时从床下滚了出来。
***!这小娘们也太狠毒了吧?想让我断子绝孙那?遭受如此重击,纵使轻易不对美女发火的我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如果不是痛的说不出话来,我早就破口大骂了。
我躺在地上,竟痛的无法起身。在床的另一边,骆琳仰面躺在地板上,也在微微的喘着气。看样子刚才她挣扎的时候是用尽全力了,一时也没有想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