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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的心跳令胸口仿佛要炸开了般,连呼吸也停滞了下来,我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骆琳的那只手上。眼见这只手已经快要到了最重要的部位,却偏偏在大腿根停了下来,不再上移,而只是轻轻的来回抚摩。此时的我别提有多难受了,胸口憋的简直要呕出血来,紧攥的双手把床单都撕破了。
这时的我才总算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一个绝色美女把手放在你的敏感部位却又丝毫不逾越雷池一步,你绝对能够极端深刻的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最深层含义!这种状态下的我简直等同在地狱里仰望天堂,而更可悲的是——天堂竟然还只是与我仅仅一线之隔!(对于我来说,骆琳的手越过那道线我便进入了天堂,而停留在线外等待的时刻,却如同把我丢在地狱里用烈火炙烤!)
如果我能够动的话早就抱住了她,可偏偏这个可恶的梦中我除了手指可以动动外,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动弹不得。那种让人喷血的刺激混合着如此令人吐血的煎熬,我的整个意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还在苦苦等待真正的春梦降临的时刻,骤变突生,春梦变做了噩梦。一阵极其剧烈的疼痛从大腿传来,我忍不住“啊——啊——”的惨叫出声来。憋在胸口许久的闷气一吐而空,可持续而来的强烈痛楚让我恨不得能再晕过去一次!
这次的疼痛令我发昏的头脑清醒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自己的大腿骨已呈现骨折状态。而骆琳的纤纤“玉手”此刻正捏在我的骨折部位,所以才对我造成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经历过生体强化实验的我虽然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钢筋铁骨,但身体的强韧程度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这世上应该没人能仅仅用手指的力量就捏断我的骨头,故我仍然坚信自己还是在昏迷的噩梦中。只是现在的感觉也未免太痛了吧?竟然有这么真实的噩梦?而且更让人痛苦的是,在这么痛的情形下,我竟然还没能从这个恐怖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惨叫不到一分钟,病房内就呼啦啦拥进了一大堆人。环顾一周,发现都是我手下的SPO队员们。
突觉手上一紧,右手已经被杜得辉双手攥住,看着他垂泫欲滴的表情,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发毛。想把手抽出来,却发觉还是不能动弹。
“老大,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很痛吗?你一定要忍着呀!很快就会好的!”杜得辉脸上表情的关切程度就如同受伤的是他的情人。
我顿觉一阵反胃,心下暗自着恼。这什么鬼梦,怎么越来越离谱了?没梦到同美女的绮旎艳遇也就罢了,怎么还梦到一群整天都能见到的恶心大男人?
不过就算在梦中,我也不好意思在手下面前惨叫丢脸。所以他们一进来我就已经停止叫喊了。还好骆琳也在人们进来的时候停了手,虽然大腿骨余痛未消,但已不象刚才痛的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我皱勒皱眉头,斜眼看了看杜得辉的双手。杜得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讪讪的松开了我的右手。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例行公事的问话还是要有的。
“老大,你不知道吗?你受了伤,刚动完手术?他们都走了,我们几个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你的!”杜得辉的声音又快又急。
“什么?”我忍不住惊叫出声。倒不是因为杜得辉的话而吃惊,我惊奇的是他的话竟十分符合逻辑,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在作梦了“不用担心,你们老大只是麻醉药效还没完全过,所以暂时还无法移动。刚才我已经替他‘检查’过了,他大腿骨折处愈合良好,应该十天半月后就会没问题的!”骆琳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之中。
完蛋了!本来上次已经与她有了不小的嫌隙,这次又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攻击了她(虽然这些恶毒的语言说的都是事实),如此以来我们之间恐怕要成冤家对头了!相比以前她说的见到我就生气,现在看来已经升级了,升级成为暴力冲突级别了!现在想来,她刚才那腻死人的甜蜜微笑分明就是发飑前的征兆,因为上次那个被送到送到精神病院的家伙在被她海扁前就曾经看到过她的这种笑容。可惜刚才色授魂予之下,再加之以为是在自己的梦中,竟没有发现她笑容的不同。结果被恶整了一番,回想起来,刚才没被拳打脚踢已经实属侥幸了。若不是身上有伤,骆琳手下留情的话,我极有可能以猪头的尴尬形象出现在众手下面前。如此一来,对我在他们心目中树立的英雄形象可是个不小的打击呀!
骆琳似乎是例行公事般的说完那些话后,就径自向病房外走去,仿佛从来就不认识我一样。
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本想叫住她的话语到了口边却什么也没说出口。谁知道现在叫她的话,她会不会当场给我一个大难堪。本来对我来说这也没什么,不过此时手下都在身边,如果在他们的眼中失去威信的话,以后的战斗中对我可没什么好处。不能指如臂使的兵士战斗威力会大大减小,而作为他们头目的我,在战场中保命的筹码也相应减少。我还没有那么早丧命战场的打算,所以只有眼睁睁看着她快步走出病房,身影在门外消逝不见。
第三十八章医院逸事(2)
经过手下队员夹七夹八的解释,我总算明白了事情发生的经过。现在我所处的地方是边境地区的一个中型军医院,大队长和其他几个中队长都受了重伤,所以被直升机直接接回去了。我被发现的时候是躺在那变了型的车底盘下的,经医生检查只是震昏了,还有大腿骨裂的轻伤。所以顺势给我作了全麻,就近在这里作了腿骨固定手术。而其他队员都已经分批回去了,只有杜得辉他们几个换装后被留了下来做我的看护。
“你刚才不是说是你自己是硬要留下来的吗?”我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啊?那……那……是这样的,队长,其实我的心确实是硬要留下来的,刚好命令又这样下来了,所以可以这样说!”杜得辉说话的时候眼珠乱转,明显一副编制谎言的样子。
“既然你如此忠心,下次有任务的话我一定会——重——用你!”我撇了撇嘴角邪笑道。
“啊!——”杜得辉一声惨叫,脸孔顿时扭曲成了一团。重用就意味着与死亡更多打交道,他那副痛苦模样就如同已经陷入地狱深渊了。
“不过……”我的话音一顿,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杜得辉一脸期待的凑上前来。
“如果刚才你们进来前听到的声音可以忘记的话,我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哦?”杜得辉微一思索,登时欣喜若狂,“好的!绝对没问题!队长你受伤时惨叫的象杀猪似的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你说什么?”我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得意忘形之下,竟然把心底想的事情随口说了出来。
“什么?我说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说!”杜得辉一脸的迷茫,仿佛刚才那句话根本几没说过,并且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老大,你知道吗?那声爆炸之后缅甸军队就追过来了。”
“是吗?那你们怎么走脱的?”我看他转移话题,也懒得跟他计较,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嘿嘿,那些缅甸军队真都是废物。他们的行军速度与我们比起来根本就同蜗牛一般,只能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踩地雷。”
“哦?没有硬拼?应变能力还算可以。不过,不按原定计划在原地等我们的直升机来接我们,难道另外三个中队的人都听你的?”
“是这样的,反正大队长没有什么直系部队,而你又一直是大队长命令的传达执行人。我假借你的名义命令他们的,所以也没有人出来反对!”
“借我的名义?还算聪明。”我正准备满意的点头,突然发觉不对,皱眉问道,“你小子不会是拿我当替死鬼吧?如果你的战术成功,就是你能够随机应变,令部队免于危难。如果你战术失败,那就是听我的命令?是吧?反正当时的我也不知是是死是活,可以随便由你说去。”
“冤枉呀!我绝对没有那么想过!”杜得辉差点要赌咒发誓了。
“算了!我又没说你什么!部队有伤亡吗?”我瞪了他一眼,接着问道。
“除了你们五个领导,我们这次行动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咳……我们受伤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这次行动穿的是仿制缅甸军队的军服,你们究竟是怎么越过我们两国的边境线的?难道跟我们的边防军队起冲突了?”
“没有!缅甸边防哨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这边,背后根本就没有设防。结果就被我们轻易而举的从背后把哨所给端了。至于我们这边的那个哨所,我派人过去说我们是因为仰慕中国的伟大,尊敬中国军人的无敌英武,羡慕中国的富饶丰足,所以特别来投诚的缅甸军。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能够成功,谁知那个傻帽竟真的兴高采烈的把我们迎进哨所了,结果被我们全部活绑了起来。呵呵,现在也应该已经被放了吧……”
我靠!还有相信这种鬼话的傻蛋?边防军的素质可真得提高了!这么不切实际的奉承,就能把那几个家伙糊的信以为真,回去得立即向上面汇报,赶快开除那几个弱智的军籍。否则哪天首都被占了,那几个家伙还说不定在汇报边境状况良好呢!心下思索中,我随口问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什么女人?”杜得辉一脸不解的样子。
“***!废话!除了刚才那个女人还能有谁?”我忍不住怒道。
“啊?你说你马子呀?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里当护士的,反正是她先看到我的,然后就问我你的事情。我告诉她后,她就来病房里看你了。因为要给你们二人单独相处的空间,我们这些电灯泡就到外面去了。果然你们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