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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也吓住了,真是万幸,右相府这是要摆够架子,让祁国公府脸面扫地呢,可是有没有想过,现在祁国公府没了脸面,将来她嫁进去会遭受些什么?还未出嫁就给她竖立了多少的敌人?
锦云走了许久的路,本来就累了,听到这些,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个干净,却还是听张妈妈的话把衣服换了下来。
张妈妈警告的看了青竹和谷竹一眼,然后就出去了,等她一走,谷竹就想哭了,张妈妈那摆明了是要算后账的。
锦云让她们腾出来一个大箱子,把药材放进去,还有那些石舀都放好,今儿是不想动了。
收拾好这些后,锦云就趴在小榻上,装死。
可是才眯上眼,就来客了,是苏锦惜。
锦云忙站起来,苏锦惜是直接进的屋,见锦云有气无力的趴那里,直接打了帘子就进去了,“二姐姐心情不好?”
私密的卧室人家都畅通无阻,她心情能得了才怪,锦云坐正了,面无表情,“若是这些事搁在三妹妹身上,三妹妹会心情好么?”
苏锦惜就知道今儿纳采礼的事她知道了,亏她性子木讷,忍的住,也不行礼,苏锦惜直接就坐下了,“早就想来宽慰二姐姐两句,只是被四妹妹缠着跳舞给老夫人看,耽搁了些时辰,听下人说,祁国公府抬了十八抬嫁妆来呢。”
锦云嘴角轻扯了下,“一百八十抬都没用,一抬不都没进门不是吗?”
“下回,估计该二十四抬了,或者更多。”
苏锦惜笑道,锦云抬了下眉头,脸色更是难看了三分,苏锦惜又笑了,“想来祁国公府也该有自知之明,他就是抬多少来也比不上一个皇后之位,二姐姐是相府嫡女,怎么能委屈了呢?”
锦云坐到苏锦惜对面,“二姐姐今儿来不单是说这些的吧?”
苏锦惜拂动手里的牡丹绣帕,笑道,“不然呢,我可没有大姐姐她们那么多宴会要参加,只是我听说,大姐姐若是一定要进宫,那就只能做贵妃呢。”
锦云愕然抬眸,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苏锦惜是来告诉她苏锦妤在生气,她要惨了?
青竹把茶水送上来,苏锦惜呷着,透过氤氲的茶气看着锦云的脸面,嘴角慢慢弧起,以大姐和大夫人的气度,她怕是没好日子过了,不过应该不会要她命的吧,爹要收拾祁国公府,她嫁进祁国公府,自然有人动手。
苏锦惜把茶盏搁下,然后站起来,走了两步,嫣然回首,“一会儿家宴,二姐姐可别忘了。”
说完,苏锦惜带着丫鬟走了。
锦云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心里将某男又是一阵咒骂,然后吩咐青竹道,“去把炉子烧起来……算了,来不及了。”
青竹茫然的看着锦云,什么来不及了?
锦云走到梳妆台处,让青竹帮着把头发重梳一番,多加了根白玉簪,然后带着青竹去了花园,晃晃悠悠的,然后才去老夫人的院子。
因为老夫人腿脚不便,近来两次家宴都在青院用的饭,家宴一个月一回,正好跟大少爷二少爷从琼林书院回来的日子重合。
锦云走的时候,半道上正好碰到了大哥苏蒙,他跟苏猛不同,他要更加俊朗些,但是苏蒙个头略高一些,人也要更精气一些,而且笑容更加灿烂一些。
锦云忙福身行礼,“见过大哥。”
苏蒙有些诧异,上回听说她落水受了伤,他一直没空去探望,没想到才几个月没见,以前那个见到他就怯懦的躲到一旁的二妹妹也会主动请安,苏蒙怔的倒是忘记了回答,后头有说话声,“大哥,今儿说好的去醉香楼,你怎么一个人跑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了,锦云忙低头行礼,“见过二哥。”
见过礼后,锦云就赶紧走,苏猛轻摇了下头,见到他都不敢抬头,回头嫁进祁国公府见了叶连暮,只怕人家一瞪眼,都要吓哭了吧?
老夫人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苏锦妤几个都在,围着老夫人说笑,大太太也在了,还有几个姨娘,瞧见苏蒙和苏猛进屋来,连着夸赞道,“一个月没见,两位少爷可是又俊朗了不少呢!”
苏蒙和苏猛两人给老夫人请安,对于这两个孙儿,老夫人可是说不出的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还不是他们的爹,硬是不许他们回府,不然我老人家也能时时看到。”
大夫人也叹息,老爷从不违逆老夫人,唯独这件事,谁说也不听,不过再有三个月就是秋闱了,到时候就能常住府里了,蒙儿年纪不小了,自己也该慢慢物色儿媳妇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配的上自己的儿子?
苏蒙和苏猛坐下来,老夫人心疼的问他们在书院里可辛苦,就这样闲聊着,锦云坐在一旁,听到有趣的地方也抬下头,只是这一下就怔住了苏猛。
这……不是?
苏猛觉得自己看花了眼,可是细细一看,越看越是像,尤其是锦云那纤弱的手,再往锦云身后看,那不是那两个小厮其中的一个吗?
苏猛讶异的睁大了眼睛,老夫人也觉察到有丝不对劲,“猛儿盯着锦云做什么?”
锦云抿了下唇瓣,从苏猛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她是没想过会遇到熟人,所以没有丑化自己,锦云故作不知的拿帕子去擦脸,然后问青竹脸上有没有脏东西,青竹对锦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逮了个正着,亏她还能若无其事。
倒是苏猛挠着额头,一脸窘红,虽说是自家血亲的姐妹,可毕竟男女有碍,“听说二妹妹生病了,瞧气色应该是好全了,说来叶大公子与我还有同窗之谊。”
锦云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破,不然今儿别说是家宴了,就是饭都不一定有的吃。
老夫人也知道他是两个月没见过锦云了,端着茶喝了两口,丫鬟就禀告道,“老爷回来了,说是换身衣服就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点点头,锦云坐在那里,只是不时的会收到一道好奇打量的眼神,锦云知道是对联惹的祸,天啦,一会儿要是人家询问,她该怎么回答,一个木讷的人突然变成她这样的……不让人好奇才怪呢!
除了苏猛,还有就是苏锦妤的恶毒眼神,那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恨不得活刮了锦云,她才是相府嫡女,现在却被个没用的人硬生生的压住了,她不甘心!
苏锦妤满腔恨意,只是这里是老夫人的屋子,她不敢放肆。
没一会儿,右相就来了,先是请安,右相进门,那边丫鬟就上菜了,所以说了没两句,就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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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家宴
一张大圆桌子,都是一家人,就没分什么男女桌了,只是那三个姨娘一个帮着老夫人夹菜,一个帮着右相夹菜,剩下的那个帮着大夫人夹菜,其余的人都是丫鬟伺候的。
二姨娘帮着老夫人夹了菜,就听老夫人开口了,“祁国公府明后儿应该还会送纳采礼来,你若是没什么天大的事就别出门了。”
说着,眸光轻扫了下大夫人,大夫人忙站起来,“今儿是祁国公府来的不巧了,媳妇都答应人家了,不去不好。”
右相自然也是听说了纳采礼的事,眉头轻蹙了下,“定亲信物,我要祁国公手里的免死金牌。”
一桌子人除了锦云个个瞪圆了眼睛看着右相,老夫人夹菜的手顿住,大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右相,“免死金牌,那是先祖皇帝赐给祁国公的,让他拿出来,能吗?”
右相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点实在的东西也想娶我的女儿,这就是他管不好孙儿的代价!”
大夫人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心里很是不服气,定亲信物可是要让锦云带着去祁国公府的,老爷是想整垮祁国公府,独独护住自己女儿一个吗?她就知道他还没忘记那个贱人!
免死金牌给了她做信物还是祁国公府的,但是意义就不一样了。
祁国公会给吗?
锦云坐在那里,手里的筷子戳着豆腐,眼角都在抽,此刻的情形,祁国公府就是碗里的豆腐,她爹就是那筷子,想捅哪里就捅哪里,连吭声都不敢。
不过,锦云很高兴,让你管不住孙子,让他满口胡诌,不让你付出点代价,不知道她是不可以随意情投意合的!
还有,那是免死金牌啊,还是先祖皇帝的,握在手里,那是能保命的,好东西!
右相来这么一句,桌子上的气氛就变了,丫鬟倒酒,锦云喝的是果酒,只是锦云喝的时候,脸色却是微沉了,不要她的命,却是要她生不如死是吗?
一小杯的酒,加那么浓的巴豆粉,她身子骨本来就虚,只怕要虚脱。
锦云没动酒杯,就夹菜吃。
屋子里只听见轻微的声音,在右相跟前,不少人还是很拘谨的,何况,右相朝务繁忙,内院的事谁敢劳烦他?
只是,突然酒杯掉地上,锦云往后一倒,吓怔了屋子里所有人。
尤其是心怀不轨的人。
大夫人脸都白了,“快请大夫来!”
丫鬟已经扶着锦云坐到一旁去了,老夫人沉着脸坐在那儿,右相更是火气冲天,见丫鬟要把吃食端下去,脸色更沉,“都不许动,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大夫人瞥头去瞅苏锦妤和苏锦容,两个人脸色都很差,大夫人就知道这事跟她们脱不了干系,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蠢女儿,随便什么时候下手都成,何苦在老爷跟前。
苏锦妤下巴豆是故意的,故意让锦云肚子疼,要是吃个饭,她跑三五趟茅厕,她敢保证,以后她都别想再参加家宴了,这几乎是锦云唯一能见到右相的时候,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女儿,就是因为她,让爹松了口,结果现在她做不成皇后了!
苏锦妤知道锦云晕倒跟巴豆无关,可是只要检查就能查出来巴豆,她们脱不了干系。
很快的,大夫就请来了,给锦云把了脉,好半天才收手,老夫人迫不急待的问道,“她身子如何了?”
大夫忙站起来回道,“二姑娘身子骨弱,又中了毒,所以才昏迷,吃上两三服药就不碍事了,倒是这身子骨,要慢慢调理才成。”
右相寒冰眼唰的一下看向大夫人,大夫人也是见惯了事的,方才大夫来的时候,苏锦妤早跟她招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