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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骗小孩了。
差点掀开被子跟他说我不干,但才一抬起头,就感觉鼻涕湿湿地流到嘴唇上,不想让
他看见这么丑的脸,我只好碰一下他的手背,顺便把脸往被单上猛搓。
问题一:「我不让你做别人的生意,你很生气?」
唉呦,这怎么答啊。生气归生气,可还有其他很复杂的情绪诶。
不过因为讯号的选项只有「是」和「不是」,我只好碰了一下他的手。
「你和你的老板谈过,不想再跟我做?」第二个问题真尴尬,但是比较容易回答,我
又碰了一下他的手。
「结果还是做了,你气得摔兔子?」
干嘛问这个啊!是啦是啦……我又碰了一下。
「你的手机在我这里。」
我碰他的手,碰了之後才想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昨晚,你的老板打电话给你。」
我正就著被里微弱的光,欣赏他的手指骨节和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一听见这话不禁
震了一下。
「我接了电话。」
你接。。。接了。。。。。。。那。。。。。。。。。
「我告诉他,生意还是成交了。」
啊你。。。你告诉他了。。。。。。那那。。。。。。。。。
「我还告诉他,那是最後一次。」
……………
什么?!
最後一次?!!
「最後」?「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那那那那那……我在干嘛?我刚刚在干嘛?!我才刚刚喜欢上你耶!你就这样,不要
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啊?!
我一头撞上床垫,才刚抹净的眼泪又飞了出来,鼻涕也是。
「………怎么不回答?你听见了吗?」
我不想听!不想回答!!我讨厌你!!!
呜……我的初恋………。
大家都说初恋之所以美,是因为注定会逝去。
我知道!可是!我这初恋也未免逝去得太快了吧!混蛋!大家都是混蛋!我也是混蛋
!他是最混蛋的混蛋!呜……咳咳………哼。。。呜。。。。。。。。。咳。。。。。。。。。。。。。。。
啊!
趁我忙著哭的时候,棉被突然掀开了,我那张变形的脸,顿时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怎么又哭了?」他问,语调是一贯的冷静。
可恶透了的冷静。
我立刻翻身背对他。
他伸过手来,连人带被子轻易地把我拖过去抱进怀里。
「不要抱我!放开我!」我吼得又凶又狠,因为我失恋了!
***!明明知道喜欢上客人会很惨,这种措手不及的结局却还是让我痛苦得想撞墙!由
爱生恨只在一瞬间,现在我真是恨死他了!之前那么霸道地不让我接别的客人,现在
却又说什么「最後一次」!
「你走开!走开!咳咳!」大哭大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倒灌的鼻涕呛到。
人倒楣,唉。
他扯开我紧抠著脸的双手,拿起面纸擦拭糊成一团的眼泪鼻涕,我皱起鼻子,不领情
地用力撇开头。
「别再乱发脾气了。」他还教训我呢。
这个混蛋!都不知道喜欢上他的我是多么辛苦又多么痛苦!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敢
教训我!!
我踢了他一脚,想要蹬下床,结果马上被他抱在腿上搂得更紧。为了要让我在吵闹的
哭声中听见他说的话,他俯下身体,贴近我的耳边:
「我再说一次,你以後别再卖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清楚得不得了。
咦?
我停住哭吼,睁开眼睛。
「……什么?」
「我不是说过,那是『最後一次』吗?」他拿起纸巾,擦去我脸上新增的鼻涕眼泪。
「那是……」最後。。。。。。。。。什么。。。。。。。。。?
「你的最後一次。」他补充。「以後你和老板,和其他客人都没有关系。只和我有关
系,懂吗?」
他说得可真独断。
真骄傲。
好像他是国王,而我,我是国王的。。。。。。小兔子。。。。。。
。。。。。。
这个人!
居然自作主张干预我的人生大计!真是气死我了!
可能就是太生气了,我愣愣地躺著忘了动,任他在我脸上捏来捏去。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应该要大发脾气了,我却哭了。
又哭了。
唉,我也不愿意啊。
「别哭了乖,」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凉凉的。「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哪,就是喜欢得不得了才会这样啊,谁教你--
「你是客人!」
「现在不是了。」他很快地答。
「可是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啊!」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之间就是这么
糟的开始。那时候,他还用那种秤猪肉挑衣服的眼睛看我呢,我可没忘记。
他皱著眉心沉思,神情专注像是拆除炸弹的专家,过了好一会儿,他似笑非笑胸有成
竹地说:「我们可以重新遇见一次。」
这什么话?谁听得懂哪?我张开嘴想指责他,却「哈啾」一声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
我感冒了。
(真快,明天就要正式给他们一个〃了断〃了。
并没有什么要比旧版长三倍的打算,
写到这种长度已经是我的极限,而且想说的差不多也快说完了。。。
的确,就像美幸说的,
写旧版故事的时候,我根本就只想
H
而已,
那是我的Chu女作。。。Chu女对於床上发生的事总是很好奇的。
那种作品根本毫无风格可言,所以後来看不下去才又改写了。)
(PS
我很喜欢你们用的〃饲主〃这个称呼。
饲主配上小兔子,感觉再恰当不过了。)
[在这之後]
饮酒过量又淋雨走了那么久的路,不感冒才怪呢。
我感冒了。他更有理由把我留在他家,一住就是三天。
今天是星期一,身体已经恢复不少,本来该要上学的,但是前天史医生来看诊的时候
,开了医嘱要我停学修养两天,所以今天一早就有人带著诊断证明到学校请假,我连
电话都不用打。
史医生人很和善,胖胖的身材像肯德基上校,笑起来声音像圣诞老公公。不过他一到
诊,就给了我两针。
我怕死打针了,从小就是这样,长大以後也没改。以前生病的时候,只要身体还能动
,绝对是手脚飞舞同时高声尖叫地反抗到底,誓死决不打针。妈妈很疼我,每次看我
哭成那个疯样子,总是含著眼泪依了我。可前天,这一套完全不管用,我都已经叫得
声嘶力竭了,却只换得护士转过身去吃吃窃笑而已。
医生、护士、莫先生三人联手把我压在床上,扯下睡裤,结结实实给了两针,一针退
烧,一针消炎。结果我的屁股马上就淤青了。
在这过程当中,他当然也是帮凶。不过,打完针之後,他哄了我很久,还特别要厨子
烤枫糖饼乾给我吃,吃的时候,他在旁边守著。因为史医生说我咳嗽,不宜吃甜的东
西,他守著是为了帮我把风,不要被莫先生看到了。他对我真是不错,所以打针的事
我就原谅他。
除了生病和打针之外,这三天都过得很愉快。
早上起来,他扯一扯床边的拉铃,早餐就会送进来。我们在床上吃早餐,餐毕梳洗之
後,有时候到花园的温室坐坐,有时候在游戏间里听音乐,更多的时候,在床上互相
搂抱著说话。随便乱说,不著边际地说,常常说到一半就做了起来,或是睡了过去。
无所事事,无忧无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像在天堂一样。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昨晚他说过,今天有事外出,要到下午才会回来。
我坐起来擤鼻涕,擤完之後又趴回床上继续睡觉。
我看乾脆就这样赖床等他回来好了。他不在的时候,我好无聊喔。
真的就快要睡著的时候,莫先生进来了。他亲自端著早餐盘走到床边,唤了我一声。
我想继续装睡,但又实在很怕莫先生,就起来了。
莫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面人,不怒而威。学校老师如果都像他,这个社会大概就不
会有什么不良少年了。
我接过早餐盘,很有礼貌地谢了一声,开始静静地吃著。
呜。有讨厌的炒蛋。
趁著莫先生不注意,我把它藏在没吃完的面包下面,不料还是被发现了。他轻咳一声
,说:「蛋是史医生交代了一定要吃的」。
我只好又把炒蛋挖出来吃掉。
吃完之後,我跳下床梳洗,莫先生又跟进来递毛巾什么的,搞得我神经紧张,刮胡子
的时候差点就划到脸。
都已经被他害成这样了,他把胡後水瓶盖打开递给我的时候,还端详了我好一阵,气
死人地说我没什么胡子,没必要刮的,刮粗了脸反而可惜。
真讨厌。我就是希望能赶快多长些胡子才每天刮的嘛!他懂什么!
我想赶快换了衣服躲到书房去,这时候莫先生又有话了。他差人拿出新买的喀什米尔
羊毛衫和灯心绒长裤,叫我一一换上。穿上之後,又加了一条围巾,再套上毛大衣。
干嘛没事穿得像只羊啦!我终於忍不住抗议。
「因为要出门哪。来,把羊毛手套戴上。」
「出门?去哪里?」我问。
「去史医生的诊所。」
「为什么?」我大惊,难道又要打针?不会吧?我已经快好了啊,而且,史医生不是
每天都会来吗?为什么今天要我去呢?
莫先生对我的疑问置之不理。「走吧,司机在等。」
就这样把我拖到史医生的诊所。
史医生根本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检查一下我的喉咙,听一听我的胸音,再问一下莫先
生我的营养摄取情形。
莫先生冷著脸说一切都很好。
(幸好,我把炒蛋全都吃掉了。)
座车离开诊所之後,直接过桥开回北岸。快要抵达的时候,莫先生吩咐司机绕道从大
楼後方的公园开过去。驶进将公园切割成两半的马路时,管家又叫司机停在玫瑰园的
入口,说是要带我去看看玫瑰。
拜托!现在冬天耶!冬天的玫瑰园里根本就没有玫瑰好不好!而且我压根就不想离开
车子到没有暖气的地方!
可是我哪敢违背冷面人的话呢?
我就孬嘛。
天阴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