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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观棋从善如流地开始打电话布置人查自己的电话号码,张知秋只觉的有一种被蛇盯上了的感觉:阴冷。
在短暂的等待期间,张知秋甚至还单独去了一趟厕所,感觉整个饭店的气氛也还正常,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生意不错。
张知秋还抽空花一分钟时间去鼓楼街张府卧室转了一圈。
真是这样吗?
张知秋懒的去想那么多。
看来穿越时空是很有助于消化的一件工作。
从厕所回屋的张知秋看着仍然冒着热气的火锅,竟然感觉口舌生津,干脆又点了两盘肥羊,开了一瓶啤酒;不一会儿的功夫,再添五盘!
饶是李观书一直都只是板着脸象张知秋欠钱不还似的,这时也被震撼的张大了嘴巴:要知道,在刚刚结束的饭局里,张知秋已经独自包揽了三分之二的肉食!
“惭愧、惭愧!”李观棋也不说清楚自己到底“惭愧”什么,却是让服务员又上了十盘各式肉食,自己也开了一瓶啤酒陪着张知秋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过,火锅是一口不吃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今天已经是吃到嗓子眼了”,他现在这纯粹是在“舍命陪君子”,又说要不是今天请客的是他,那是打死也不会再吃了;但自古没有客人没吃饱,主人就放下筷子这种说法的不是?
哪来什么狗屁的说法。
张知秋不予理会,埋头苦战。
“呵呵呵,有些意思。”一直喝着闷酒地李观棋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笑着抬起头来:“你这张电话卡是三年前在你那张身份证的所在地售出的,但直到几天前才启用。拿QQ币竟然有这么远的布局,这可与我原来的想法就相去甚远了。”
李观棋一脸的认真,一脸的严肃。
“原来是这样!”张知秋在李观棋接电话的时候就有所预感,但李观棋的几句话还是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原来老子还是在这个世界里混的啊!”百感交集的张知秋蓦然间就这么泪流满面地疯狂大笑起来。
“爸爸、妈妈,等着我,儿子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一定会找到你们的!”张知秋在心中狂吼!
李观棋和李观书一言不发地看着癫狂地张知秋,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好!”张知秋突然大喝一声:“不管你们代表的是什么机构,我都和你们合作了!”
在这一刻,在见识了李观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之后,张知秋就是个傻子也已然明白他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但也正是这种举手谈笑之间就能解决了张知秋根本无力解决的问题的能力,让他下定决心与政府强力部门进行合作——他们的优势是无可替代的。
“或许我也应该接触一下东厂或锦衣卫了。”这一刻胖子想的还挺远。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与我们合作的诚意。”李观棋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客气模样。
“呵呵……”张知秋也笑了起来,他“很理解”李观棋这个“合作诚意”所代表和所要表达的含义。
但,果真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么?
“诚意有了,你们的实力我也见识了。”张知秋已经擦干了眼泪,这时脸上却是弄的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怪模怪样——大概是激烈的情绪波动导致脸部肌肉局部暂时失控吧……
“那我也表示一下我的实力吧!”张知秋仰头喝下杯里最后一口凉啤,惬意地抹抹嘴巴:“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找到我,一切就按你们的规矩办;找不到,就对我客气些,大家商量着来。”
在李观书诧异的神情和李观棋和煦的笑容中,张知秋拉门而出。
“他就是上天也要出了这个饭店吧?他就是入地也要下了这二楼吧?”八分钟后,李观棋站在酒楼的大厅中怒喝!
“二组三十七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二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精干、很沉稳的年轻人立正回答。
“一组四十三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一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妩媚、很随和的女领班立正回答。”
“三组十三人,全部在岗,含红外线热成像监测在内的三项实时监控记录都表明,二小时十七分内没有任何人出入饭店!”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在听取了耳机内所有组员的逐一汇报后,立正回答——逐一汇报是为了确认所有的组员在这一刻都仍在岗,都仍活着。
“这就奇了怪了!”李观棋面如土色:他和妹妹亲眼看着张知秋拉门而出,但包括一直寸步不离地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在内的、整个饭店里里外外一百另三人却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出来!
两个站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确实看到包厢门打开了,但绝对是无人出入;她们的说法得到了紧邻包厢外三桌特工的分别证实。
而整个饭店在今天根本就没有外人在场,连厨师都是局里久经考验的特工客串。
饭店已经经过最专业、最彻底地交叉检查,甚至包括多部红外线热成像仪——各种摄录仪器几乎遍布整个饭店犄角旮旯,就连厕所的盥洗镜后也隐藏着一个摄像头,但蹲坑里确实没有。
张知秋同学就是以骑马蹲裆式往返的……
好在李观棋也没有那么变态的彻底。
还有最后一分钟,李观棋颓然一挥手,众人四散,在三十秒内饭店内已然又是觥筹交错,笑语欢声,而那个眼镜竟已跑到吧台买单!
李观棋想不出如果张知秋就此消失、不再出现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李观书自嘲的一笑:原来自己就是那种走多了夜路,终于见鬼的人。在这件事上,她是比较无辜的那一个——贪财不是罪吧?
即便是以她们家的背景,即便是有个在局里实权在握的李观棋,李观书感觉自己还是“被伤筋动骨”了。
无妄之灾,认了!
率先走向包间,李观书推门而入,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防的一头撞入张知秋的怀中——还是以零距离、全方位、最紧密接触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
李观书坐在地上,惊诧的连自己脚踝处锥心的疼痛也一时没有没感觉到:自己可是挺胸抬头、大睁着两眼走路的人,在那一刻前,自己的眼前明明是空无一人的!
整个饭店二楼在刹那间有整整三秒钟的时间,是绝对静止、静音的。
张知秋在这三秒过后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满屋子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人们大快朵颐,各行其是。
使劲地晃晃脑袋——看来自己近来确实是睡眠不好,这都已经到了影响身体健康的程度。这是张知秋在这一瞬间滑过的唯一念头。
“对不起、对不起!”张知秋下意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观书连声道歉。
胖子其实也是被吓的不清,这刚一闪回,“小弟弟”就被身材高挑的李观书淑女走路时习惯性拿在腹下的手包硬顶,这会儿那种酸痛难当的味道正在让张知秋饱尝冰火两重天的那种“快感”,整张胖脸都被扭曲成一个古怪的模样。
PS:美女经理李观书求包养……
第三十五章张知秋的麻烦(三)
“真他奶奶的倒霉啊……”张知秋一边难过的恨不能把裤子都扒下来,一边还的继续保持自己的“高人形象”,真是要多辛苦有多辛苦。拿QQ币
“你这个小气男人,你这个小心眼男人!”李观书明显的误会了张知秋脸上的神情,直觉地以为他是在“报复”自己。
如今在蓄意占了自己的便宜后,竟是如此地得意忘形、还这般的忍俊不住!几天来经历的有生以来从未受过的惊吓、委屈,再加上这时脚踝的疼痛也总算是传到了大脑,李观书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两个一直立在包厢门口的女服务员立即跑了过来:“小姐,您不要紧吧?”
好一阵鸡飞狗跳。
李观书在赌咒发誓一定要给张知秋“好看”后,哭哭啼啼地“独自”撇下一对灰头土脸的男人自顾地去了医院,用她的话说就是:“劳动不起观棋大人的大驾”。
“你是怎么做到的?”被妹妹骂的狗血淋头的李观棋此刻看起来已然是面子全丢、风度尽毁,但他此刻的心情其实却是远比他的脸色要好的多,甚至他此刻的这幅颓然的形象,也有他八分的刻意在内。
被李观书这“无计划”地一搅合,整个布局反而显得更加真实、自然起来。
除了错估了张知秋的实力,到目前为止,李观棋对整个行动其实还是非常满意的。
希望这个胖子将要提出的要求不会太过分吧!李观棋现在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的的确确是叫张知秋,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叫过任何其他的名字。”刚刚被又哭又闹的李观书弄的有些狼狈的张知秋,此刻也俨然地倒背着双手,抬着四十五度角的胖脸上风轻云淡地笑着,深谙装13之精要。拿QQ币
“天师一脉?”正在装倒霉、装可怜还装的乐此不疲地李观棋眼镜后的眼睛骤然一缩,忽然有些相信其实自己就是那个倒霉催的可怜孩子了:“难道这世上还真的有道家传承?”
“我没说,这是你说的。”张知秋昂首挺胸地摇摇头,喝酒过量的、油光光的胖脸上笑的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可我怎么能相信你?”李观棋眼珠充血,儒雅之风荡然无存,象个快要输光的赌徒。
“今天的火锅不错!”张知秋也呲牙一笑:“多谢、多谢!”
听张知秋的意思这就是要走人了,李观棋堆起满脸的笑纹:“不急着谢,再品评一下这里的茶,也是很有特色的。”
李观棋用力地拍怕手掌,门口的服务员应声而入。
谈话的过程是令人愉快的,谈话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据李观棋的说法,有关部门在前些天无意中得到了一个令国家现在很感兴趣的东西,这个东西正好与被“细心”的李观书拿去检验的那批金子在同一个机构进行检测,然后在无意中竟然发现二者有着共同的辐射特征!
现在的唯一问题就是,李观棋们想要搞清楚这些东西的来历和去向,并且希望能够最终拥有这些东西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