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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周围的人也不敢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糟蹋。
“吱啦”一声,她身上的布料又被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边白色的肚兜,那人想吻的她嘴,她是死咬着唇摇头摆脑的躲闪着他的进攻,后来被逼迫的实在没有办法,便拿额头狠狠的撞他。那粗鲁汉子吃痛,抱着额头倒吸了一口气,一时倒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白尔玉趁机从他身下抽离,见他恶狠狠的红着眼睛又朝自己逼来,拣起发簪从自己锁骨开始用力往下一拉。
“别过来,我会先捅死你,然后再自尽。”
见那汉子似有不信又向前走了一步,她便把那尖头对准了他的喉头。
白紫京是真的不想帮忙,他是真的不想跟那些当兵结仇,因为他们记仇不说,又完全没理可讲。可是呢,那姑娘白花花的胸前刺的那个图腾,真的是特别的醒目啊。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白紫京走到那将军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本来那将军是不肯那么轻易放过这小蹄子的,他好说歹说了半天,又承诺给了他好些倒卖军需品的好处,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才答应下来。
不过他脸色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过来,一双溜圆的眼睛贼亮的望着白尔玉,喉咙里发出类似某种动物的奇怪喘息声。白紫京侧目看着他,暗想万一他忍不住还是把金牡丹给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兵的是永远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别指望他会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于是白紫京又叫周妈妈带了好多姑娘进来,把他围个水泄不通,把他迷个晕头转向。
阿宝见了白紫京的眼色,这才含着眼泪奔了进来,趁着人多人杂,把自家快昏厥过去的姑娘扶了出去。
室内传来萎靡放纵的笑声,出钱人明明是他,可却眼看巴巴的看着别人享受,白紫京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受了顿冤枉气。
出了厢房拉上门,转瞬,脸上的轻浮被严肃所替代,他脑子里只想着白尔玉胸前的刺青。年幼时一算命术士的批言,说是他命中有一障,碰不到这一生便平平安安,若是碰上了便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术士告诉过他,若是看到有人身上带有那样图案刺青的,一定要离的越远越好。
之前因为肚兜半遮半掩的,他并未能完全看清楚,只怕是还得确认一番,嗯,仔细的确认。不过一想起那小辣椒泼辣起来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屋子里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只有阿宝缩在盆架边嘤嘤的哭。
白紫京朝里张望了一下,蹲下来问阿宝:“怎么了?你主子欺负你了?”
阿宝哽咽道:“姑娘才不会欺负我。”
“不欺负你拿石头给你脑门扔个大洞?”虽然没点灯,不过那张脸却黑白分明,他的指腹轻轻触了一下她的眉角,黏黏的液体便沾在指上。
白紫京站起身来,阿宝一边看着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边慌忙的像他解释:“姑娘才没有扔我,是我不小心撞的。”
她是个心眼实的人,难得忠心。
“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本就伤着了,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此时背身朝向她的白紫京在观音像下的香炉里抓了一把炉灰,一把抹在阿宝额头上,见阿宝疼的龇牙咧嘴,一脸幸灾乐祸。
“你这是活该!那你家姑娘现在在干嘛?”
阿宝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姑娘在洗澡。。。”
听到洗澡二字,白紫京立刻眉开眼笑,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还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朵小牡丹骗**呢?
他随手撕了块破布往阿宝头上一裹,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出了房门。
阿宝自然是不依的,对着门又拍又叫,白紫京背敌着房门说:“你家姑娘多厉害的人,你以为她会轻易让我占了便宜,你放心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明天还一个正常无比的姑娘给你。”
谴走了阿宝,白紫京进了内室。果然那屏风后面,白尔玉在洗澡。
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层出不穷的意外,包括洗澡。
“喂,”他拿脚在木桶边上蹭了蹭,高声叫道:“洗澡也得有个洗澡的样子,你说你这是在桶里睡觉呢?”
流光碎影中,伏在桶沿边的白尔玉全身早被水浸湿透了,湿淋淋的茜纱紧裹住玲珑浮凸身体,敞露的香肩盛着银白的月光。
她闻声,只缓缓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其麻木。
而那一眼,清纯而**,几乎令人窒息;这楚楚可怜的诱惑,不由让白紫京喉咙一紧。眼前自是个消魂美人儿,而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有非分之想。
白紫京闭上眼睛赶紧摇了摇脑袋,逼迫自己回想起刚才她那张扬跋扈的模样,并不断告诫自己,她不是你好那口,她不是你好那口,白紫京,你喜欢温柔的好姑娘。
欣许是自我安慰起了好大的作用,等他再睁眼看她时,心绪沉静如同一池死水。
这时白尔玉从水里捞出一只泡着发皱的手,无力的搭耸在桶沿。
声若蚊音般说了一句:“我。。冷。。。”
白紫京见她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嘴唇一片乌紫,脑子嗡的一下。他赶紧把手伸进微红的水里一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起来,再看她时眼神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想他十八年来,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虐待自己的姑娘。
忍不住骂了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意识的白尔玉:“你根本不是个女人,你还是什么女人啊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骂归骂,麻烦还是嫌麻烦,但还是去床上抽了张被单搭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一身冰凉的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将她抱到床上,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什么的,很快把她剥个精光,华丽衣衫顿时变做片片花瓣,散落在枕席之间。
白紫京帮她**服时来不及有什么亵渎,她衣服并不好解,浸了水以后全打做了死结,等他大汗淋漓忙完后,转瞬回头低望他的成果,才发现一尘不染的她,像足了刚出生的婴孩般圣洁纯净。
发丝带来一缕水珠,缓缓流过饱满**,洁逆的长腿弯曲出**的姿态,白紫京靠床沿边坐下,手不由的移到她的腰处轻轻摩挲。
好细的腰,他感叹了一句。
再往上时,看到刚才那道长长的伤口,此时那道翻开的伤口绽开的并不比惨不忍睹好多少。于是白紫京又到外间翻箱捣柜,找出金创药给她敷上。
“你说你呢,你可是姑娘啊,留了疤可怎么好?”
他突然从米店的少庄家变换身份成了一个下人,不过这下人却当的很是有模有样,上完药又拿干净帕子帮她擦头发,耐心的伺候着这位浑浑噩噩的主子。
当帕子擦到她鬓角时,手背却惹了一手水。
肌理的冰凉与滚烫的泪水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害白紫京仿佛被针刺了一样立刻收了手。
那时白尔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呢,还是昏睡着,她只是觉得好苦好苦,她想那个人想的好苦。
她抓住白紫京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妙目微启,隐藏着几许迷茫的渴望。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是这个样子……可是你一直都不肯见我,连在梦里。。。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不肯来见我一面……”
“喂?”他试着从她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她的手那般绵软,让他突然顿升了一种,如果把手抽回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的不安情绪,于是顿了顿,自认败着她了,只能任凭她握着。
白尔玉食指轻轻抠着他的手背,然后继续似梦非梦。
“我去找了你的……可是一把大火把什么都烧掉了……师父说,”他听到她哽了一下,然后声音微变:“师父他说,你烧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我讨厌师父,我恨死他了,”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他明明知道你有危险,却不告诉我,我死过很多次,很多种方法,但都没成,师父他又把我救回来了……我恨他……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他不让我去找你,现在又不要我了……”
自杀?白紫京微怔,下意识去抓起她的手,却看到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眼中不免被刺痛。
只不过白紫京却理解错了她那道疤的含义,的确,那一刀是她自己给自己的。不过她留着这道疤,只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心中的痛。
当时是她第三次求死,吞下去的鹤顶红又被紫霄逼了出来。然后紫霄阴沉的脸掐着她的肩膀说,这般要死要活的把戏真的很难看。
“不管是什么人,再是深刻,经过岁月的洗涤也会被抹杀掉最初的感觉,你早晚是会忘了他的。与其将来把这事当笑话说出去,不如换个游戏玩。”
他竟然说她是在玩游戏?他还说了她这样,很难看!
她完全不能相信师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她是不能忘记司望溪,绝对不能!
至此,白尔玉对紫霄的感情起了变化,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把他摆在心中最至高无上的地位,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产生了怀疑,间隙,自然矛盾便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多,闹的一次比一次严重。有一次白尔玉竟翻出旧帐和他算计。
她说:“我当然不能忘了,如果不是你随便把我丢山上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也不会遇到他。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乏味而枯燥的,可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都特别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那话差点气的紫霄气的沤血,是的,待在他身边便是乏味而枯燥。
他无话可说,如果她这样认为。
反正从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待在他身边就只是受气,只有伤心,只有委屈,反正注定了她跟他在一起不会开心幸福便是了。
她以为呢,她以为他为什么会把她留在山上?
当时紫霄心真的寒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而不能跟她说清的无力感。她根本就是把自己不能死的怨恨全发泄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难道看到她寻死而不采取任何行动?
他一挥衣袖,带着满脸的怒气离开了家门。
这一消失,便是大半个月,本来是不想再回去的,但手腕上的红绳时紧时松,那么昭然若之的告诉他她的身体状况真的很差,他不得不又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