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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激动的说:“你这样会让十夫人步以前的九夫人的后尘,也会让我万劫不复。”
蛐蛐的声音响彻花园,静谧的夜犹如沉睡的婴儿,安详,可爱;又犹如毒蛇,在意想不到的一瞬间给人致命一击。
慕容小妹将出口掩好,拍净身上的泥土,大舒一口气,可胸口依然堵得慌。
趁着月色,她看见草丛中有几株平常药材,便将它们采拾在手。
“九夫人!”
是大夫人冷冷的声音。
“妹妹见过姐姐。”慕容小妹小心的客气着。
大夫人用阴森森的眼神看着她,用阴森森的口吻问:“妹妹这是干嘛?大晚上的,不在自家待着,跑到这院儿里来窜甚?妹妹可能还不知道吧,妹妹房中热闹着呢。”
慕容小妹强作淡定:“妹妹不过是出来采些药材,没想到惊动了大家,真是过意不去。如果姐姐没什么事,请容妹妹回房,向各位解释解释。”
“去吧。”大夫人露出居高临下、幸灾乐祸的笑容。
“九夫人回来了!”一丫环看见慕容小妹的身影,激动的叫出了声,其他人纷纷看着这边。
“九夫人,你可回来了。”一个不知名的侍卫上前说道。
慕容小妹看到自己的三个丫环都跪在人群中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鞭子咬坏。
“你们做什么?”慕容小妹冲那些侍卫们说着,顺势将三位丫环扶起。
“我不过是到后花园去摘些草药来,用得着这么嚷嚷吗?”慕容小妹努力作出主子的威严。
一侍卫道:“请九夫人恕罪,小的也是职责在身,不得不如此,既然九夫人回来了,小的们就告退了,九夫人歇息吧。”
“是那个侍卫领队叫你们来的吗?”慕容小妹问。
侍卫回答:“不,是木公公叫小的们来的,是让小的们送些物件来。木公公说,白天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法把所有物件都送来。”
“有劳各位了,先回去吧。”
“谢九夫人。”再次卧榻而眠,慕容小妹却辗转反侧,睡意全无。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出血狼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这样会让十夫人步以前的九夫人的后尘,也会让我万劫不复。”
慕容小妹不知道血狼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以前的九夫人也是血狼的主子派来的吗?这木府到底有何秘密,会让这些人不惜付出生命也要得到?这木府又有何能耐,能抵住杀手们的暗攻?
木府,绝不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太监府。
慕容小妹越想越害怕,自己身在虎穴,随时有被虎吞噬的危险。就算机关算尽,保住小命,整日陪在一群精神失常人的身边,也是天地间最痛苦的事。清晨的风,凉爽,温柔。
大厅之内,老太监正携着十夫人的手,坐与桌前吃早茶。
慕容小妹看到,十夫人的手纤细柔美,肤如凝脂,指甲也修得极好,画得极为雅致。而老太监木公公的手,却被老人斑侵占,皮松筋丑,毫无生命的迹象,与死人的手无异。
这两双手可真是天下间最强烈的对比啊。
慕容小妹在心里苦笑,在心里流泪,为十夫人,也为自己。
“你来了?”木公公头也没抬的问,他的目光停留在十夫人的身上。
慕容小妹小心的应答了声,找了个空位坐下。
慕容小妹发现,木公公在场的时候,再嚣张的夫人们也温顺得像只猫。
“听说,你昨晚没在屋里。”木公公面无表情,声音阴郁。
慕容小妹解释道:“昨夜奴婢受了伤,公公差人送来的药,奴婢不会用,丫环们也不知道。那会儿夜已深,不好再劳烦他人,奴婢只好自己到后花园寻些草药来。”
“是吗?”木公公似乎不信。
慕容小妹紧张道:“奴婢也跟侍卫们解释了,而且采来的药材还有一些没有用完。”
十夫人这是抚摸着木公公的手,道:“姐姐这样说,听起来也在理,可是,一个姑娘家,怎有那胆量大半夜的跑到后花园去?就算姐姐说的句句属实,可为何不带一两名丫环?”
“我……”慕容小妹没有想到十夫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十夫人立即向老太监撒起娇来:“木公公,奴婢也是为了木公公好,试想这偌大的木府,若让一些可疑之人钻了空子,可就麻烦了。奴婢知道,刚进木府,不该说这些,可奴婢不想看着自己的夫君收到他人伤害。”
木公公道:“爱妻说得有理。九夫人呐,你还是解释下吧。”
慕容小妹不解的看着十夫人,但十夫人的眼神却看向他处。
慕容小妹:“奴婢本为乡野之人,什么粗活苦活都做过,半夜到后花园采药便算不得什么。也正因为奴婢是乡野人,没享受过福,不习惯使唤丫环。所以就只身而去了。”
“听说姐姐还会武功呢,昨可是将侍卫首领和其他的侍卫们打得落花流水,妹妹我可是好生羡慕。”十夫人含笑看着慕容小妹。
“哦?有这事?”木公公似乎来了兴趣。
慕容小妹道:“我只是在乡野里动粗惯了,家中除了爹爹再无男丁,爹爹怕我受了委屈,便让村里一会武的叔伯教我些皮毛。昨日是侍卫们有意承让,所以才让我略占上风。妹妹如有兴趣,他日我可教教妹妹一二。”
“好啊,姐姐倒是好为人师嘛。”十夫人的话,句句带刺。
“好了,吃早茶吧。”木公公面无表情道。
少顷,木公公又含笑着对十夫人道:“念梅,早茶后陪杂家一道赏花,如何?听说这后花园的花开得正艳呢。”
“念梅愿随夫君赏花,谢夫君垂爱。”十夫人满面含笑。
慕容小妹可是一肚子疑惑,一肚子不解,也有一肚子的气。她不明白这十夫人,为何不去对付十恶不赦的坏蛋夫人们,反把矛头指向她慕容小妹。
这个念梅到底何居心?
009念梅之心
回到房中,慕容小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念梅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自己和她同时入门,没得罪她啊。
下次见着血狼,一定要好好的问清楚。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血狼,也许还没等到见到血狼,自己就已经被这个念梅弄死了。
“主子,大夫人她们邀请主子一同到城西的凝光寺烧香祈福。”一丫环道。
“凝光寺?是什么地儿?求什么的?”慕容小妹随口问。
丫环道:“求子的。”
啊?
慕容小妹差点没叫出声来,嫁给太监,还去求子?活腻歪了吧?
“夫人们在哪儿?”慕容小妹不禁好奇。
丫环道:“夫人们差人来话说,九夫人只要在凝光寺的门口便能看见夫人们,夫人们等不及主子,已经先行一步了。夫人们还说,凝光寺的风景是京城一绝。”
“果真如此么?”慕容小妹问。
丫环道:“奴婢以前也有路过凝光寺,凝光寺的风景的确令人叹为观止。”
慕容小妹道:“我就说嘛,她们怎么可能是去凝光寺祈福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慕容小妹刚要动身,便见一陌生黄衣丫环前来。
“见过九夫人。”丫环行礼道。
“有什么事吗?”慕容小妹问。
那丫环道:“奴婢家主子邀九夫人到府上饮茶赏乐。”
她家主子?谁啊?夫人们不是都到凝光寺去了吗?
“你家主子是?”
“奴婢家主子便是和九夫人同时进门的十夫人。”黄衣丫环道。
慕容小妹奇怪了,这念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既要在木公公面前害我,又要邀我饮茶赏乐。难道是场鸿门宴?
况且这念梅不是陪着木公公吗?怎会有时间喝茶?
“你家主子不是陪着木公公吗?”慕容小妹想一问究竟。
黄衣丫环问答道:“木公公已经出门了,主子也已经回来了,正在房内等候九夫人光临。”
慕容小妹此时身为难做,得罪了夫人们也不好,得罪了这个念梅也不行,真是进退两难。
慕容小妹干脆来个谁都不得罪:“我也想到妹妹房中,和她喝喝茶,可是,昨日我受伤未愈,不宜走动。还忘你回去多跟妹妹解释解释。”
黄衣丫环走后,慕容小妹对自个儿丫环道:“你去跟夫人们的丫环说,就说我伤势未愈,不宜走动,日后再陪夫人们。”
房间清静了,慕容小妹才感觉自己能喘口气,这木府实在是太压抑了。
隐约间,慕容小妹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便问丫环:“这是什么声音?”
丫环回答:“可能是哪个丫环发了错,主子正在惩罚她。”
难道是自己没有答应十夫人,十夫人将怒气转给了那黄衣丫环?
“姐姐?不知伤势好些了没有。”这时,念梅已经朝自己的房门走来。
好快的速度,看来这念梅并没有在家煮茶候我,而是随时盯着我。她,到底要做什么?原来,真是场鸿门宴。
“已经好些了,只是不宜走动。谢谢妹妹如此关心。”慕容小妹客套着。
念梅道:“只要姐姐无碍便好。”
慕容小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这木府中的主子们,只有念梅和我,而此时念梅就在我这儿,到底是谁在折磨丫环呢?
“姐姐在想什么?”念梅的眼睛是一刻也没有松懈。
慕容小妹敷衍道:“没有睡好罢了,所以显得呆滞。”
“是吗?”念梅一脸的不客气。
慕容小妹也感觉出了杀气。
念梅笑道:“姐姐何不让丫环们出去,免得影响了你我姐妹感情的酝酿。”
慕容小妹挥手让丫环们出去,念梅也让自己的丫环出门去。
念梅的目光突然紧逼慕容小妹:“这儿只有你我二人了,你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说什么?”慕容小妹心里发虚,但在气势上却不想败下阵来。
念梅:“我想当九夫人,你最好乖乖让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还以为你想要什么呢?这九夫人的位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