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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的双手紧紧的握起,却还犹带奢望的看着画词:“诛颜可有解药?”
他说完,自个儿就屏住呼吸,他不是一无所知者,知道绝迹百年的毒药出世,就已经稀罕,这解药自然就更稀罕。
而且这诛颜如此之毒,只怕根本无药可救。
画词低下头,有些不忍看风流韵眼底的希翼之色,声音低而轻:“诛颜之毒,奴婢只在古书中看过记载,而那古书中并不曾提到解药,所以奴婢也不清楚。”
“该死!”
风流韵一声低吼,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一旁梨花木的桌子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那厚重的木桌顷刻间在风流韵的手中化为一堆废材。
画词说得再是委婉,风流韵却是听明白画词语中的深意。
毁掉桌子后,风流韵的一张脸白的吓人,没有丝毫的血色,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重重的跌坐下去,神色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他刚刚对一个女子倾心,怎么就……
“殿下别急,画词虽然精通毒物,可是毕竟年轻,不知道诛颜的解药也很正常。”银翼瞧着瞬间白的如纸一般的风流韵,心中担忧不已,忙开口劝道:“殿下可以将事情转告给任二小姐,然后请她回赵国,咱们赵国名医无数,就不信没人能解了这诛颜之毒?”
银翼的话其实一点都不可靠,画词虽然年轻,可是见识广博,医术超群,对毒物的研究更是在赵国首屈一指,否则赵后也不会让她跟在风流韵的身边。
可是风流韵听了之后,却是精神一震,连连点头:“对,带凤儿回赵国治疗,我赵国名医数不胜数,就不信没人能解得了这诛颜。”
他说得信心百倍,可是画词和银翼的眼中却是震惊一片,果然是情深不由己,他们的殿下,一向绝顶聪明,可是今日却被如此低劣的谎言给哄住了。
不是殿下变笨了,而是殿下的心已经被任二小姐填满了,他接受不了任二小姐无药可救的事实。
情深乱心,殿下的心已经乱了。
风流韵心乱如麻,心痛如搅,而此刻身为事件的女主角,却正坐在鲁国凤后的床前,一手掐着皇后娘娘的脖子,冷冷的看着皇后娘娘陷入昏迷之中,那显得有些老态的脸。
“欺我者,必还之,辱我者,必报之……”任清凤冰冷的眼中蒙着一层冰山般的薄雾,隐藏着那喷薄而出的怒意:“皇后娘娘,你说我该如何报复你对我的厚爱呢?”
说罢,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重了几分,被点了睡穴的皇后娘娘下一秒,面色就开始涨红了起来。
任清凤却是手下一松,眼中寒冰如瀑:“若是让你这样轻易的死去,岂不是太过便宜你了。”
让一个人在昏睡中死去,那不是惩罚,而是奖赏。
皇后娘娘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若是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死去,实在太过便宜她了。
任清凤一点一点将自个儿的手指从皇后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拿开,眼中的暗潮汹涌。
她该给鲁国最尊贵的女人什么样的惩罚呢?
这个妄想支配她人生的女人,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只怕就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任清凤冷冷地看着昏睡的皇后娘娘,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皇后娘娘既然认为自个儿是鲁国最尊贵的女人,那么就该有些最特别的标致,不是吗?
任清凤嘴角噙着冷笑,手脚麻利的将皇后娘娘的三千烦恼丝给剃得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她这么爱兴风作浪,她就成全这女人,明日之后,光头皇后的名声定然享誉三国,让她成为风浪中最受瞩目的。
任清凤托着下巴,以十分满意的神色欣赏了自个儿的作品:瞧瞧这脑袋白花花的,一根多余的毛发都看不到,足以显示她这个操刀者的功力是多么的深厚。
任清凤瞧着皇后那光溜溜,能照见亮的白花花头皮,越看越满意,不过当她的目光在脖子处的痕迹上流转时,眼中的冷意越发的浓烈,伸手握住鲁后的衣领,一个用力,如同剥葱一般,将她剥了下来,露出那羊脂玉般的肌肤,还有那绣着百年好合的肚兜儿。
皇后的肌肤嫩滑细腻,如同少女般无暇,白生生的肌肤与那红灿灿的肚兜形成一副极致的艳丽景致。
真没想到人前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内里居然是这样闷骚的人物。
既然如此,她就成全她!
任清凤眼中的暗色,将这华丽的宫殿淹没,冷凝的目光扫过晕了一地的宫女中,随意提了一个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牙齿印在了皇后娘娘那细白的脖子,无暇的肌肤上,一路而下,落下一身的痕迹,直到她的中心地带。
这么一番折腾,打晕的宫女嘤咛了一声,似有转醒的迹象,任清凤手掌一个用力,再度将那宫女打晕过去。
瞧着一身如同被狠狠蹂躏过的皇后娘娘,任清凤无声无息的笑了起来——皇后娘娘所依仗的不过是她尊贵的身份,手中的权势。
只是不知道今日之后,鲁皇还愿意不愿意再对这位皇后娘娘尊重有加?她还能不能享受皇后的尊贵?
她想,鲁皇就是再宽宏大量,也不会对一个疑是失去了清白的皇后娘娘抱以宽厚的态度吧!
一个失了皇帝欢心的皇后,还能不能再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还能不能成为青轩宇的依仗?
任清凤想到皇后娘娘日后所会遭遇的凄惨处境,唇微微的扯了一下,无声的说道: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伸脚,将皇后娘娘的床榻边的美人宫灯踢翻,然后飞身,从窗口跃上屋顶,伏在屋顶上,与夜色混为一体。
地面上是众人慌乱的喊声,杂乱的脚步声,众多侍卫,宫女,太监一起冲进了皇后娘娘的内殿!
任清凤冷然一笑,双眼黑如深潭,飞身而起,几个飞跃间就将身后的热闹抛在了身后。
桃花林
朱雀瞧了一眼那夜色下,被映照成火红的天空,低声道:“殿下,皇后娘娘的宫殿似乎着火了。”
青轩逸拨动琴弦的手微微一顿,琴音寥寥,侧耳听去,隐隐似有人声传来。
忽而,晴朗飘逸,绝代风华的脸上,就荡漾出浅浅的笑意:这倒像是她的行事风格,以牙还牙,半点亏都不肯吃。
忽而素袖舞动,十指款款拂弦,便有琴声宛转,悠扬荡开,却是声清韵雅,入耳闻之心舒神畅,仿若不经意,就如同一道剔透清泉,潺湲自心田滑过,留下一地的清澈。
琴声能洗涤人的灵魂,任清凤之前以为是夸大其词,可是这一刻,却是清清楚楚的明白,原来真的有人能弹出如仙曲。
她凝目看向眼前端坐抚琴的青轩逸,眼前的男子,再次让她惊艳了,白皙的肌肤凝冰琢玉般光洁剔透,别有一番萧肃清逸,更觉姿容绝美,令人魄动神驰,一曲《高山流水》随着他的手指而出,似有清泉在心中流过。
眼前的景致彷如应声耳边,他依山近水,听之,忽然生出了一股冲动,摘了一朵桃花,取了一花瓣,放在嘴边,顺着青轩逸的曲调而和,相依相辅,如同合奏过千万次般默契。
朱雀听着二人的合奏,不由得出神,只觉得心胸涤荡,神魂俱杳,惊鸿照影之间,飘然有出尘之气。
待任清凤走近,注意到她唇边的乐器,顿时膛目结舌,与太子殿下合奏之器乐,居然是一瓣桃花。
天!
这任二小姐的器乐功底到底有多深受。
这鲁国上下谁人不知,殿下爱乐,且造诣高超,这几年隐隐已经有了高处不胜寒之意。
可是今日这位任二小姐居然一瓣桃花,就能合的如此成功。
朱雀看着眼前那一身明蓝衣裳,优雅上前,步步生莲,摇曳生姿,骤然之间,呼吸一滞。
粉色的桃花下,银白的月光中,那曾经给过他无限震撼的大海,都比不上这个容貌平庸,却才华惊世的少女来的震撼。
那明明不起眼的女子,就那么一步一步优雅走来,一双凤眸如深幽之海,整个人也如海底繁衍而来的魅世海妖,那么踏浪而来,带着蔚蓝大海的湿润之气……
这是怎样的美丽,是海底孕育千年的绝美,是从灵魂深处,破茧而出的妖娆。
不,不能说妖娆,她没有赵国太子那种勾魂夺魄的笑容,就那么一步步走来,清清凉凉的走来,眼底波澜不兴,却尊贵的让人忍不住要俯首称臣,有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
不知道怎么的,眼前踏步而来的女子,给了朱雀异常熟悉的感觉,就仿佛……
是另一个太子殿下!
对,眼前的任二小姐,像是另一个太子殿下!
一样的华贵,一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仰慕,一样的让人想要追随。
一曲终了,青轩逸停下十指,抬头,虽然双目无法看见,他却准确的找到任清凤的位置。
“你用的是什么乐器?”玉颜颜色清淡如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这声音《我好似第一次听见。”
即使如此无波的话,他却说得依旧如同雨水滴落在心间,让人有种清透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桃花瓣!”
桃花瓣?
青轩逸的眉心一跳,平淡的面容,终于多了一丝震惊的表情:居然以花瓣为乐器,这等功力,他这个浸染声乐十多年的人都无法做到,她却能吹奏的如此高雅流畅。
若不是亲耳听见,就是他这样一个被封为惊艳绝世的天才,只怕也都要质疑了。
“东家,去你的竹屋喝杯茶吧!”
任清凤神色淡淡,语气却再理所当然不过,而且似乎半点没有为自个儿高超的声乐天赋自傲的样子。
“好!”
青轩逸收琴起身,很自然的将古琴交与任清凤。
得!
又将她当成侍琴丫头了。
算了,看在这人白日为她解围的份上,她就再勉为其难吧。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什么话也没说,却说不出的和谐,男的绝美,女的窈窕,气质同样飘忽莫测,明明是日与月的光芒,可是却能那么完美无瑕的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