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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任清水,你别在我面前装柔弱扮可怜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什么柔弱可怜,你勇敢坚强着呢?你说你总是做出这副装裱小白花的样子,你装着不累,我看着都替你累!”
“任清水,你也别那么辛苦的装了。你那假惺惺的姐姐,让人听了是要做噩梦的,我没有这么好的福气,能有你这样的妹妹。你以后莫要再叫我姐姐,你叫一次,我打一次。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的很,你也莫要再瞎折腾什么了,你看上的男人,我高攀不上,我成全你们了,我可不想再让你整天折腾我们姐弟,背后捅刀子了。”
“哼,说你温柔良善,貌美如花,这样瞎了眼的男人,送我都不会再要了。我真恨不得抠掉我的双眼,居然和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曾经同看上一个男人。”
“不是,我没有……”任清水跪在地上,身子颤抖不停:“二……”见任清凤的手再竖起来,不敢再称呼二姐姐,只是哭着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第45章 过招
任清凤扯了扯嘴角,对着任清水冷冷的说道:“你没有看上青轩宇那个混蛋?你没有对他动心?任清水,我这就觉得奇怪了,既然你没看上那个渣男,没对他动心,怎么三天两头跟他黏糊在一起,跟个连体婴似的,分都分不开。别忘了,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与他有婚姻的人是我,你这样算什么事情?你脑子没进水吧,总该知道什么叫避嫌吧!哪有小姨子,整天和姐夫一起吟诗赏月,一起划舟游湖的?难不成,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大家风范?你没动心,你丫的自个儿眼糊了,还当别人眼睛都糊了!”
任清水有些难堪的张着嘴,任清凤所言,她又哪里不知道,只是一直装着不知道,可是今日,那层遮羞布,被任清凤这般硬生生的揭开,她才知道什么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既然一直都知道,为何从来都不说?”任清水的声音,软软的几乎溃不成音——她不说,是不是一直都在看她的笑话?
“说了又能怎么样?你肯放手吗?你放心,你看上的渣男,我是不屑再要了。”
任清凤看向她,冷笑起来,目光里透着森冷寒意:“可是这些年,你为了这个渣男,一再的谋算我的性命,我怎么能轻易成全你。”
任清水泪水涟涟,一个劲的摇头:“二……,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怎么会谋算你的性命……我真的没有……”
任清凤的目光格外的清冷,抬脚,狠狠地踹了她肚子一脚:“你到现在还给我否认,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治不了你。”
她看也不看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哀哭泣的任清水,冷哼道:“原本还想,若是你愿意给我些补偿,送些钱财,这么个渣男送你也无所谓,毕竟身上都留着任家的血,我虽然十分厌恶你,可肥水不流外人田,青轩宇这渣男虽然一无是处,可这一身皮囊倒也能骗骗人。不过,既然你到现在还不悔改,那我就当我没说。”
她抿了一口六安瓜片,声音淡淡,目光却是格外地清冷深邃:“滚出去!”
任清水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只恨不得将眼前的高傲狂放的女子撕成碎片。
像是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她猛的捂着脸冲了出去,裙带跑起,带起一阵劲风,珠钗环佩,叮咚作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得不说,这任清水的确不负鲁国第一美人的称呼,瞧瞧这窈窕的身姿,如此狼狈之下,却依旧撩人之极。
出了西华院,任清水的脚步慢了下来,使劲的在自个儿的脸上掐了两下,让脸上的红肿来的越发狰狞,让过往的下人看的清清楚楚,格外分明。
“知琴,你确定,父亲此刻在书房?”
“小姐,奴婢来的时候,就已经瞧瞧打听过了,相爷和任管家在书房说话。”
“那好,你现在就去父亲的书房。”她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就该知道怎么做?”
眸光阴柔,嘴角一丝冷笑,却勾动脸颊,引得一声痛呼,她却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计谋得逞的得意:任清凤这个蠢材,即使她再变得刚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今日之辱,她记在了心上,不过这样也好,她正好给父亲看看这野种欺辱她的证据。
知琴眼波流动。阴冷而恶意浓厚:“小姐放心,婢子明白该怎么做。”
“很好,那就快去吧!”
知琴应了一声,与任清水分道扬镳,瞧了西华院方向一眼,眼中不屑立显:不过是个刚刚会飞的野鸡,被捧了两天,就不知道自个儿的身份了,居然敢跟真正的凤凰争宠,依着相爷对三小姐的宠爱,只怕这一次,又要三小姐这只野鸡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任清凤勾着唇畔,一直静静的看着门外盛开的海棠花,那春水一般澄澈的眼睛中闪现一丝冰冷的光芒,她原本还想等两日再收拾任清水,没想到任清水却是个急性子,自个儿急巴巴的送上门来,她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欠了本尊的人,她都记着呢,一个都不会落下。
不过,这任清水却是个有心计,又能对自个儿狠得下心的,为了将她打回原形,不惜挺着受伤的身子来触怒她。
任清水的计谋,在任清凤的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一早就给识破了,故而她顺水推舟,狠狠地掀了任清水两个巴掌,外加一脚——既然对方犯贱,她就好心的成全一番就是了。
任清水的情报很准,此时任碧波的确在书房。
听着任管家的禀告,任碧波面色沉郁,瞧了书桌上的纸张一眼,眼中闪过一道迷惑不解,微微发怔之后,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相爷……,二小姐花了三千两,就买了一个单薄的小厮回来,又顺带了一个受伤的少女,还威胁奴才,让奴才将那小厮当成府里的少爷伺候着,不然……不然……就要让奴才卷铺盖回家。”
看着任碧波的黑脸,任管家的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生气吧,发怒吧,最好气得将二小姐和五少爷再打回原形,省的二小姐整天骑在他的脖子上。
“还有,二小姐说了,三千两银子已经用尽,让相爷再送个三五千两过去,说是西华院现在添人进口,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见任碧波握着茶盅的手生生箍住一刻之久,才缓缓的松开,任管家的心里就跟喝了蜂蜜一般,他就不信,相爷对二小姐能有多少的温情,值得二小姐这样挥霍。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知琴惊慌失色的冲了进来。
任碧波眉头微蹙,任管家瞧见他眼底的不耐,心中一颤,也没心思再给任清凤上眼药水,怒喝一声:“该死的奴才,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闯相爷的书房,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若不是瞧着来人是三小姐身边的贴身大丫头,他哪里会说这么一番废话,而是直接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知琴听着任管家这别有深意的话,忙给任碧波磕头认错:“相爷,若不是事关小姐的性命,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硬闯相爷的书房。”说着,眼泪滚滚而下,哽咽道:“相爷,您快去看看三小姐吧,若是去了迟,只怕三小姐就……!”
生生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三小姐……三小姐……上吊了!”
☆、第46章 徒劳
“什么?”任碧波闻言顿时跳了起来,面色大变,指着知琴的手青筋直冒:“你个狗奴才,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若是水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让这些奴才全都陪葬。
知琴脸色一白,不敢搭话,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心里却为任碧水的暴怒而暗自高兴——相爷此刻越怒,就说明三小姐的计划越是可行,等成功了之后,她一定狠狠地给二小姐颜色看看:敢踢她,等着瞧!
知琴心里一直不忿,懦弱胆小的三小姐,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三小姐,今儿个居然敢动手打她,这巨大的落差,只让她恨不得再次将任清凤打回原形,再次狠狠地欺侮。
一旁的任管家扫了知琴一眼,卑身,对着任碧波轻声说道:“相爷,还是三小姐的安危要紧,这些小丫头片子,怎么处置,还不是相爷的一句话!”
任碧波心中也觉得任管家说得有理,这些丫头,是生是死,不过是主子的一句话,他何必在此为这些奴才耽搁了时间。
狠狠瞪了知琴一眼,忙向任清水的院子而去,知琴给了任管家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跟在任碧波的身后,亦步亦随。
倾国倾城,容颜绝世,妩媚纯真,是任清水在任碧波脑海中的形象,可是这一刻的任清水却是苍白颓败的,脸颊红肿,两边原本粉嫩如婴儿般的脸上各自浮起一座触目惊心的五指山,而修长雪白的脖颈处青紫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任碧波面上大惊失色,他可以想象这两巴掌扇在任清水的脸上该有多痛,那触目惊心的白绫的痕迹,也可以彰显出任清水寻死的决心有多坚韧。
这个女儿,他疼了这么多年,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毒手?这是不是就是水儿一意寻死的缘由?
不过,瞧着模样,倒是上吊未遂,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是这般羸弱惨败的女儿,还是让他的心被刀子割的一样痛。
似是感受到任碧波的到来,双目紧闭,像是熟睡了一般,只是那颤抖的睫毛,滚滚接连不断落下的泪珠,却显示她此刻不过是无颜见老父,而在装睡。
任清水不愧为任碧波多年捧在手心的女儿,对他了解深刻,这么一番做作,果然让任碧波整个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夕那漫天密布的乌云,瞪大了双眼,当场就发飙了起来,一脚踢向知棋,咆哮:“狗奴才,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小姐的?”
知棋受了任碧波这一脚,被踢飞出去,差点没被踢得吐出血来,几乎忍受不住要露出破绽,只是想到袖中的凤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