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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惜一切抹黑酒肉和尚的形象,让一切对酒肉和尚有想法的人望之却步,其心机之重,城府之深,实在令人吃惊不已。
事实上,邪王之举还不仅仅如此,根据知情人所报,不仅那些辱骂酒肉和尚的来信是其所出,那些夸赞酒肉和尚的来信也是来自那里,如此,便由我们大胆地猜测一番。
邪王一方面无比仰慕酒肉和尚,无法抑制自己对酒肉和尚的深深爱慕之情,因而屡屡写信去倾吐自己的满腔爱慕;而另一方面,又担心酒肉和尚身边出现什么狂蜂浪蝶,忍不住写信去骂他。一边爱着他出色的文笔,一边又森森恨着他的冷酷无情,久而久之,邪王终于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
那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苏梨袂青筋暴起,当她艰难无比地读完了全篇,看着自己竟然和那个蠢事做绝,智商呈负的邪王扯到了一起,不由悲愤交加,而目光触及下面的‘酒肉尼姑’四字时,更是怒火万丈。
“殷九九!”苏梨袂的怒喝震彻云霄,而某只惬意地躺在屋檐上,双头枕在脑后,专心想着八卦的小姑娘隐约听到了什么,若有所察地向着那个方向望了望,然后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好像听到教主在叫我,嗯,一定是错觉……下一期江湖八卦写什么呢?既然教主为邻国公主前来一事设了赌局,那我就去帮教主探探消息好了。”这么一想,她便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当即施展轻功,身轻如燕地踩着屋檐向皇宫的方向掠去。
仿佛察觉到苏梨袂的满腔怒火一般,接连几天,殷九九又不见了踪影。
苏梨袂的满腔怒火尚无处发泄,却又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
苏风觉找上门了。
前几日苏风觉的举动,苏梨袂坐立不安地纠结了几天后,终于得出了结论——他压根是耍自己玩呢,得出这个结论又回想起自己之前对他做的事:使他中了蛊毒、对着下来救她的他撒面粉、明知他怕蛇还把他一个人留在蛇窟……越想她就越觉得自己罪大恶极,而想起文中这个阴晴不定的左护法对付敌人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手段,她又不由小心肝颤动,因而知道苏风觉回来后也小心翼翼地躲了几天,只偷偷把炼制的解药命人给他送去。
没想到居然还是躲不过,苏风觉竟然有这种“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想法。
听到那熟悉的敲门声,苏梨袂急得满屋子乱窜,心急之下,一句不过大脑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教主说她不在!”
话音方落,屋外沉默了,而苏梨袂……石化了。
令人惊讶的是,苏梨袂蹲在门口胆战心惊地等了一小会儿,门外竟然真的没了动静。
难不成,他真的被她那拙劣的谎言骗过去了?苏梨袂惊疑不定地想,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再无声响才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温暖的被子里,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嘛。
一觉醒来,已接近黄昏。
苏梨袂恋恋不舍地在温暖的被子里打了个滚,才揉着眼睛起床打算起床去吃饭,却不想刚翻身下床,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窗边,借着皎洁的月光,悠然自得地翻着手中的书页,当即令她虎躯一震,指着他不敢置信地叫道:
“你你你……”
“咦,教主,你不是不在吗?”苏风觉微微偏头,一脸惊讶。
“我我我……”苏梨袂语噎。
“既然教主不在,看来这是幻觉。”苏风觉若有所悟,用恰好能让苏梨袂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然后继续开始看书,那装模作样的举动成功令苏梨袂暴跳如雷。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苏梨袂悲愤欲绝,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看似义正言辞的话。
“魔教之人向来随心所欲,何必在意这么多?再则,教主以前,总在夜半去找右护法‘秉烛夜谈’,怎么那时没这种想法?”苏风觉不慌不忙地翻了一页书,不咸不淡地说道。
噗……
苏梨袂无语凝咽,这点,她倒是知道。
虽说前身一心恋慕右护法苏写眉,奈何对方每每看到她,就会生出“就是她占了我教主之位”的情绪,然而前身从未察觉到苏写眉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厌恶之情,依然对其死缠烂打。
问题是,她是无辜的啊啊啊,为什么要为那货买单TVT
“原以为,我与教主素来无仇怨……却不想教主竟然狠心至此,竟将我独自留在蛇窟。”就在苏梨袂有苦说不出之时,苏风觉又幽幽开口,那平淡的声调成功引得苏梨袂心生一丝丝内疚。
苏风觉起身,立在窗边,垂下的手随意地放在桌上,指节轻敲桌案,在不徐不缓的敲击声中,他清冽的声音徐徐响起。
“虽然如此,也怪属下自己对教主警惕心不足,倒也认栽了。”
虽然对其“对教主警惕心不足”的说法嗤之以鼻,苏梨袂还是不自然地动了动。
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一般,苏风觉平静地继续说道:“不过,若是教主对属下尚存几分愧疚的话,还希望教主允诺属下一件事。”
“一件事?什么事?”苏梨袂狐疑地看着他。
“这次邻国公主前来和亲之事,听说教主为此特意开设了赌局?不若让属下也来凑凑热闹吧。”
虽说多一个人也无所谓,不过……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因此,苏梨袂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身为护法,这样是不是……”
“我以我的全数身家作赌,如何?”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一般,苏风觉又云淡风轻地说道。
“不过既然赌局是我开设的,当然没问题,明天你就去找苏尔长老!”苏梨袂立刻话锋一转,热情无比。
“打扰了,教主。”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苏风觉气定神闲地开门打算离开,临出门那一刻,宽大的衣袖滑下之时,依稀露出了什么东西,被苏梨袂眼尖地看得一清二楚。
蓝色的,方形,硬的,看起来很眼熟。
于是苏梨袂很惊喜地脱口而出:“咦,你也看江湖八卦?”
☆、23【晋江】钱串钱串
苏梨袂的话音一落;便见苏风觉脚下一个踉跄,神情古怪地回头看她。
“咦?没想到你也看八卦!”本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这无疑是肯定了她的猜想,这可令苏梨袂惊喜不已,心里顿时生起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她喜滋滋地凑上前;打算和他探讨一下“论八卦于身心健康之种种作用”,却见他很不给面子;不着痕迹地把《江湖八卦》收起来,淡然无波地回答:“你看错了。”
“怎么可能?”虽然没清楚地看到苏风觉把江湖八卦收起来的举动;苏梨袂还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双手抱臂,一脸鄙视地看着他;用肯定的语气强调道,“那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怎么可能看错?”
苏风觉脸上露出些微不自然,不过眨眼之间尽数敛去,明明知道被看穿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坚持道:“总之,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一定是教主你看错了……天色已晚,教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话音未落,仿佛担心苏梨袂再追根问底一般,他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苏梨袂的屋子。
看八卦就看八卦吧,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苏梨袂气呼呼地躺回床上打了几个滚,对苏风觉这种不坦诚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直到听到肚子咕咕叫才反应过来——
摔!
她明明是爬起来打算吃晚饭的!
次日一早,苏风觉按照苏梨袂的指点,找到了那处下注的地点。
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中,起哄得最厉害、出手最大方的赫然是其中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虽然脸很陌生,可那矮矮胖胖的身形,十分眼熟。
苏风觉扶额。
此时,这个小老头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那张圆脸上充满了对八卦的热爱:“嘿,你们听说了吗?自从江湖八卦刊登出邪王和酒肉和尚的关系后,邪王就索性不再掩饰自己对酒肉和尚的爱慕之情,屡屡写信去倾吐其爱意。”
“哇!”周围的听众纷纷讶然出声,因邪王这种执着又深情的表现而咂咂称奇。
“可是,这期江湖八卦不是说邪王一边写信夸酒肉和尚,一边又写信骂他吗?”有人弱弱地提出质疑,引起众人的共鸣。
“是啊,难道现在邪王还在写污蔑酒肉和尚的信吗?”
“没错,邪王现在不写抹黑的信了吗?”
……
邪王和……酒肉和尚?
正欲上前的苏风觉停步,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地摸了摸袖中的《江湖八卦》。
小老头——苏尔环视一周,很满意自己的话所造成的效果,举起手中的《江湖八卦》,针对众人的疑问,条理清晰地分析道:“根据上一期的江湖八卦来看,邪王一边写信去骂酒肉和尚,一边又写信去表达对她的爱意,而从如今的小道消息来看,这回邪王被揭晓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写那些辱骂的信,而是一心一意地写爱慕信——这就是最近几篇八卦没有酒肉和尚出现的原因,她被这么多信惹得不胜其烦。”
“原来如此!”听得津津有味的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纷纷出声,“难怪这几篇报道都是酒肉尼姑所写,原来是酒肉和尚被邪王的热情吓到了啊!”
“酒肉和尚果真善良,为了不让邪王对其爱慕更深,宁可牺牲自己,尽管对八卦的无比热爱,却也不再写八卦……”
……
“没错,正是如此。”苏尔翘起胡子,洋洋得意地出声。
“这位老先生不知和酒肉和尚有何关系?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有人好奇地出声。
苏尔脸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不瞒大家所说,我七大姑的八大姨和酒肉和尚的九大爷有几分交情,这些都是私底下打听出来的,这回就无偿地同诸位一同分享了。”
众人面上纷纷露出感激和敬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