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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是皇帝又怎么了,还不是照样有人管着你。
让你嚣张,叫了一堆女人围着你,活该你丢面子!
明菲看着康熙的笑脸意卡在了脸上,脸这回是真的黑了,干干的道:“朕是男子,即便是晒的黑了些,那也无所谓,正好是更有男儿本色,老祖宗不用挂怀。”
孝庄便唉声叹气的道:“唉,人老了,就爱操心这些事情,玄烨可是嫌弃老祖宗烦了?”
明菲看着康熙的脸青了,声音里还不得不充满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坚定:“孙儿如何会嫌老祖宗烦?孙儿巴不得老祖宗长命百岁,孙儿好长长久久的孝顺老祖宗!”
明菲幸灾乐祸的笑意瘪憋的她自己脸上的形状都变了。
孝庄满意了康熙的回答,又回头看见了明菲:“贵妃呀,可是照顾胤禛累的,哀家看着你的脸都凹进去了。”
明菲心里立时咯噔一下,忙笑着道:“前几日还摸着身上又长了一圈的肉,如何能瘦了,何况有胤禛在跟前解解闷,妾身就是有再多的忧愁都去了,没了愁思想瘦是瘦不了的。”末了她又嫌弃的道:“那什么人比黄花瘦的境地,妾身也不大喜欢。”
孝庄抚掌笑道:“真真是贵妃一张嘴,直逗人的心窝子,你不说话不说话,一开口就逗的不行!”
荣嫔自一旁接口道:“那也是贵妃娘娘孝顺,想看着老祖宗乐呵。”
孝庄笑着道:“都是嘴巧的。”
孝庄似想起了什么,问康熙道:“哀家模模糊糊的听人说是前些时候因平定三藩已故的湖广提督徐治都是个极其清廉的人,生前为了给将士们筹备军饷欠了不少债务,等着身后去了,虽是有朝廷的赏赐,却也是仅仅只够还了债务,徐治都的儿子也是战死的,她夫人给徐治都办了丧事就去了,留下个刚满两岁的小女儿现如今正是寄人篱下,过的却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哀家听的心里发慌,好好将门功臣最后的下场却是如此凄凉,若这样的事情随处可见,谁还愿意保家卫国,谁还愿意替大清守护疆土?玄烨啊,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千万别小看了这些小事情,给徐治都和他夫人都加个品级吧,让他的棺木荣归故里,那小姑娘哀家听着说是养在京城她叔父家里,哀家看着就这几日传个懿旨让她进来一趟,无论如何不能薄待了功臣之后。”
孝庄这是在康熙为成功得意的时候为他敲警钟,一个帝国的管理虽然战争的胜利能说明帝王的能力,但如何让所有的人都认可,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皇上更需要照顾民众的情绪,这样的皇位才能长长久久。
明菲觉得跟孝庄待着似乎总是能学到些东西,康熙能成长成为千古一帝她的功劳绝对不能抹杀,这样的女子让人不想佩服都难,她们的眼光和见识便是寻常帝王都不能相比的。
康熙这些时日里最着紧的就是战况,徐治都这样的事情都是早早的忘了,被孝庄一提点脸上多少有了些愧色:“是孙儿疏忽了。”
孝庄笑着起身拍了拍他:“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将来定是会做的更好!”
这话说的康熙不免又豪情万丈了起来:“孙儿会的!”
孝庄似乎又成了那个迷糊的老太太,转头对明菲道:“小姑娘来了定是要给她些东西赏玩的,哀家不及你们年轻人,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你看着备上些,在个,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进皇宫,哀家怕吓着她,明兰年纪不大你到时候让她也一起来,她是个活泛的,有她在跟前那小姑娘也能轻松些。”
明菲又一次对孝庄刮目相看了,这个帝国的皇帝都要向她屈膝,她却愿意设身处地的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女考虑,这要是怎样的胸襟和气度才可以有的?
她恭敬的应了是:“明兰是个皮的,到让老祖宗笑话了。”
孝庄连连摇手:“哀家到是喜欢看着皮实的孩子,看着人心里舒坦,小孩子总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整天一声不吭的可不成。”
孝庄转头看了看落地大钟:“也有些时候了,皇上定还有事情,哀家就不留你了。”
康熙也就顺势起了身,带着明菲几人一起离开。
康熙去了养心殿,明菲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对着身后的几人道:“我到是好几日没去看望六阿哥,你们可要去看看?顺路在去看看成嫔。”
这世道做什么都要千思万虑,要不然就把自己搭进去了,明菲身后的几人相互对看了几眼,蕙嫔道:“奴婢今儿身上不爽利,布过不去看望六阿哥和成嫔妹妹了,免得过了病气。”
蕙嫔胆子越发小了,几乎是不常出她的延禧宫的,宜嫔到是一如既往看着是个直心眼大胆的,笑着道:“刚好奴婢也顺路,就借着贵妃娘娘的光一起过去了。”
荣嫔左右看了看:“奴婢也一并去吧。”
其余的人并没有愿意去的。
明菲笑着点了点头。
徐若瑄
乌雅贵人还没有出月子,几人也并不想进去,只在外面让人传了几句话,明菲对着紫苏道:“告诉你们主子,养好身子才是正经,没得落下什么病根了反就不美了,若有什么缺的只管到我这来拿,不要委屈了自己。”
荣嫔觉得还是贵妃娘娘会做人,上下嘴皮子一动什么好人都成了她了,看看,即贤惠又大度又和善,真是好都占全了。
六阿哥身子弱,又不能给乌雅贵人养,听得是贵妃来看了,先是心惊后也就平了下去,贵妃想要除掉她,什么办法没有,没必要这个时候在这里做什么手脚,在说在她看来贵妃其实根本就不在乎皇上宠爱哪一个,她在乎的是别的。
她半躺在炕上回了明菲的话:“奴婢都记下了,谢过贵妃娘娘的挂怀。”
出了乌雅贵人的地方,又转道去了成嫔住的钟粹宫。
成嫔是个水灵灵兰花一样的女子,一身雪白的肌肤,乌黑灵动的眼睛虽不是很大,但那里面几乎能淌出水来,穿着一身月蓝色的旗袍站在原地,远远的似乎都能闻见兰花的香味。
明菲看了眼佩玉,佩玉忙上前托住了成嫔:“成主子,不必多礼。”
成嫔最终是欠了欠身子道:“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两位姐姐。”
成嫔是个很温柔的女子,但绝没有什么柔媚感,嫔妃们看了都很难有恶感。
明菲笑着携着她的手进了屋子:“我不是让人传话了吗,不让你出来你偏偏要出来,咱们是来看你的,可不是让你受累的。”
成嫔轻抿着嘴笑了笑:“太医说这月份是当走动的,奴婢也是在屋子里闷的慌,恰恰贵妃娘娘和两位姐姐都来了,奴婢便出来走了两步。”
宜嫔眼尖的看着这屋子两侧挂的画:“看着情形,这是妹妹画的了。”
边说着话,众人都在椅子上落了坐。
成嫔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不过是闲着无事胡乱画得,还没来得及换下去就被姐姐看见了。”
明菲也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我看着可不像是乱画得,妹妹当是极喜欢的李唐的画作。”
成嫔因为脸上的笑意深了,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到底是贵妃娘娘,一眼就看来了。”
成嫔看着是个很精细的女子,但也一定是个小心翼翼的,七阿哥那条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用怀疑的是,自七阿哥的腿的问题之后成嫔句彻底退出了宠妃的舞台。
明菲不像这些没有背景的女子,她并不全需要帝王的宠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她跟皇上是在互惠互利。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如花一样的女子在失去宠爱的时候也就是彻底枯萎的时候。
她叹气的拍了拍成嫔的手。
敏感的成嫔被明菲眼里偶然流露出的那份悲天悯人的情绪给惊着了,贵妃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竟是有什么祸事当头了?
她几乎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却独独不能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后宫里的女人若没了孩子,这一辈子到头就如同白走了一遭,她也从来就没敢奢望过帝王长久的宠爱,因为从来没有过!
只是在明菲看来,成嫔这样戒备的动作其实是对她的防备,她心里不免就有些不高兴,她又不是脑子被人踢了,这个时候能做什么。
宜嫔和荣嫔看着明菲脸色有些不好,心里都幸灾乐祸起来,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贵妃,贵妃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好惹的。
气氛立马就怪异了起来,宜嫔和荣嫔又成了锯嘴的葫芦,并不开口说话,明菲也没了心思在多留,便起了身:“四阿哥说不定这会已经在找我了,我这就走了,妹妹好好养身子。”
成嫔看着也不如先前流利了,唯唯诺诺的应了是。
明菲听得下面的人说,她前脚走成嫔就将屋子“整理”了一番。
明菲冷笑了一声:“我并没有伤她的意思,她却防我防得这么厉害,我本还想着能护一分是一分,她自己既然这么能耐,我也就懒得插手了。”
佩玉给明菲换了杯茶水:“主子别跟那些人计较了,显见就是见识极浅又看不来情形的人,这样的人主子就是护又能护多久,迟早是要出事的,还不如现在就丢开手,主子还能清闲些。”
明菲笑着道:“你这见识到是越来越不一样了,几句话就说的你家主子心里舒坦了,也是,咱也不做那什么不留名的好事,咱就管好咱这一亩三分地。
边说着抿了口茶水:“对了,王万强回来了没?”
王万强听的声音已经颠颠的应了一声,小跑着进来了:“奴才已经传话回来了,佟夫人说定会将明兰小姐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明菲笑撇了他一眼:“你到是越来越快了。”
王万强立马道:“这不是怕主子要用人吗?奴才茶都不愿意多喝一口的,传了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