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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到我,眼中神光一闪,我以为他认出我了,不料他说,你小子是谁?
我说,是我啊,上次林元宵出走和你们友好协商的那个。
白衣卫比较健忘,盯我半天没回忆起来。旁边那四个早认出我了,纷纷说,大哥大哥,我认得他,就上回那人,还来过林家堡的。众家丁中也有人记起,纷纷附和。
白衣卫说,你们别吵,再让我想想。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万一弄错了怎么办?
众家丁劝说半天无效,个个急得大汗淋淋,白衣卫冥思苦想,也大汗淋淋。
最后,白衣卫一拍脑袋,说,哦,是你啊,上回还和我喝茶呢,对不对?
我忙说,对,对。
于是大家热情地相拥我进了林家堡。
这意味着,我想偷偷摸摸观察林元宵的计划破产。
五衣卫把我带到正厅,空无一人。
白衣卫说,哦,小姐他们一定还在练功房照看老爷。
我大惊,说,林老爷子还没好吗?
绿衣卫说,是啊,虽然半年前小姐找来灵药,但是这种药要慢慢服用,不到一定时期不会见效,残鉴大师说是要半年,可现在半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吃惊,我在六百年前呆了六年,这里居然只过去半年。
几人到了练功房,推门而入,残鉴和林元宵都在,还有一个年轻人。我在华山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当时他在剑魔旁边,看来张德胜说的是真的了。
残鉴和林元宵见到我均是大惊,剑魔弟子见到我则是大恐。
林元宵说,你没死?
我说,我答应你的事还没有完成,怎么可以死?
林元宵哇地一下哭出来,跑过来抱住我。
残鉴摸着胡须,说,如此甚好,甚好。
剑魔弟子说,元宵?
林元宵身体一震,使我觉得自己是带电体。林元宵赶忙松开我,擦了眼泪说,这是我的夫君,剑魔的弟子断剑。
我说,你好。
断剑说,你也好。
冷空气来临。
我说,林老爷子怎么还不醒?
残鉴说,这我也不清楚,我每隔十天便来喂极寒神犬的血,按理说到现在应该醒了,莫不是药的量不够?
我说,平时一次喂多少?
残鉴说,一滴。
林元宵说,那不如这次多喂一滴?
残鉴说,这……也好。
于是残鉴往林老爷子嘴里灌了一滴,然后扬起双掌,聚集全身功力,掌上电光闪动,神情庄严。
不多时,林老爷子终于有了反应,先是嘴角抽动一下,然后是全身抽动,接着面色红润如桃花。
残鉴脸色大变,说,糟,过了!
马上把双掌摁在林老爷子胸口,这两掌起到电击的作用,林老爷子身子弹起,落下之后不再抽搐。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却在这时发现了异状,说,糟,大了!
林元宵说,什么大了?
我指着林老爷子的裤裆,说,弟弟大了。
只见林老爷子裤裆慢慢鼓起,最后一柱擎天。
林元宵啊地叫一声,面红耳赤。
残鉴说,糟。
我们同时看着残鉴,说,怎么了?
残鉴说,你们看。
只见林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站起,然后开始脱衣服,跳起了浪舞,露出一排排整齐而干瘪的如搓衣板样的排骨,做幸福状。
假如老爷子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的话这些动作无疑是极其诱惑人的,但偏偏是一身材矮小的糟老头子,恶心之情不以名状。
连林元宵一起,众人只觉得脸部肌肉抽搐。
五衣卫最先支持不住,飞快跑到门外大吐特吐,然后是林元宵,一个人跑到练功房的角落里吐。
断剑虽然也极有呕吐的欲望,但见我不吐,强自镇压下去,然而挺了片刻之后终于支持不住,趴在墙上吐起来。
我和老和尚对望一眼,我说,高手就是高手,忍耐力就是不同。
残鉴哼哼说,彼此彼此。
同时,我和老和尚就地吐了起来。
这时,林老爷子突然冲出门外,L体飞奔而去。
我正吐得很有快感,残鉴说,糟!
我说,怎么了?
残鉴说,他泄火去了!
我看了林元宵一眼,这时林元宵显然已经吐出了GC,完全顾不上L奔的老爹了。
我说,那会怎么样?
残鉴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当街找个良家妇女强暴什么的,运气好的话是CN也说不定。
我说,那还等什么啊,赶快去追啊,要是林元宵知道他老爹无缘无故给她找了个妈,她还不杀了你。
残鉴嘿嘿一笑说,谁叫他爷俩敲了我那么多大还丹,还练《葵花宝典》,受点教训也是值得的。
不再说话,我和老和尚奋力追赶而去,而林元宵六人还是不知道状况,正在吐出另一个GC。
事情远远没有老和尚想的那么坏,终于没有给林元宵找到妈,那老爷子虽然被QY所控,但还是有些清醒,跑进了一家妓院,然后浪叫之声此起彼伏波涛汹涌。挑了数十人后,老爷子的阳气终于平息下来,林元宵等人也已经吐了干净,同我们一起站在妓院门口等待。
残鉴眯着眼说,想不到林施主还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言语之间满是羡慕神往。
我觉得,这是太监和和尚共同的悲哀。
我们等人都未说话,各人不知何种心情。
两个时辰后,声音停止,五衣卫上去,把虚弱不堪但满脸幸福的糟老头背了下来,想必他早已觊觎妓院已久只害于林元宵在侧一直没有机会。下来之后林元宵连忙察看老爹状况,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林老爷子满是血迹的裤裆。
我们都是大惊。
残鉴说,我从来不知道在妓院里也能搞得到这么多CN,你看这血,现在还是源源不绝啊。
这时候林老爷子虚弱地说,你们快点上楼去,把我的小弟弟要回来,它断在里面了。
众人惊得无以复加,能把小弟弟干到断掉,这是一种如何崇高的境界啊!
突然从妓院楼上的窗户里丢出一个东西来,落到断剑脚下。断剑大受惊吓,一脚践踏上去,听得一声脆响。众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断剑移开脚,一根短小精悍之物扭曲成奇异的形状萎靡在地。
林老爷子神情激动,惨呼一声,晕死过去。
到了林府,安顿好老爷子,他那地方贴了一块大大的金丝膏,里面镇压的全是金疮药。
残鉴坚持要回少林寺,林元宵坚持不让他走,这老家伙,出了事就想溜。没办法,老和尚只有忍痛割爱,再送了一颗大还丹,说是给老爷子补身子,这才脱身。
我被安置在客房里,林元宵到我房中,把那颗大还丹给我。
我说,这怎么可以?
林元宵说,你的武功恢复了没有?
不知处于何种心态,我说,没有。
林元宵说,也许这大还丹能帮得上忙。
我说,林元宵,我……
林元宵说,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亏欠你太多。你愿意讲讲在沼泽地之后的事吗?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草原上,我身上没有钱,所以花了半年时间才来这里。
我觉得不能说真话,这事情太过传奇,说不定林元宵还以为我骗她,所以不如说一个她能勉强接受的结果。
林元宵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四长老呢?我一路来都没看到他们。
林元宵说,他们死了。
我一惊,说,怎么死的?
林元宵说,三个月前有仇敌不知从何处得知我爹病了的消息,趁机偷袭林家堡,当时残鉴不在,四长老就是在那时死的,后来剑魔和断剑出现,才救了我们。
我说,所以你就嫁给了断剑?
林元宵说,他对我很好。
我沉默不语。
林元宵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想去泰山看看张平。
半天,林元宵说,要不我向老头子说说,让你在这里做个家丁。
我说,我不需要同情。然后说,你走吧。
林元宵出了房间。我看了窗户一眼,暗叹一声,这断剑也愚蠢得很,真不是做间谍的料,那么大一脑袋贴在窗户上偷听。
那么大一脑袋影子贴在窗户上。
当晚,我服下大还丹,果然精力充沛,跟吃了大力丸似的,一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不能安睡,直至天明。
几日过后,林元宵他爹红光满面地接见了我,以前只听说过被滋润过的女人会变得更美丽动人,未想用到男人身上亦有此奇效。但又想,或许是他老人家练了一部分《葵花宝典》,而且已经断根,神功大成,所以开始显现女人的内在特征了?心思至此,汗毛直立。
林老爷子在大堂上坐定,先自我介绍说他叫林彪,惊得我内心澎湃如江水。
林老爷子一双美目对我进行了全身心扫描,林元宵和断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林彪说,听元宵说是你帮忙找的药?
我说,是。
林彪说,好,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办得到的一定办到。
我做了武林上最标准的回答,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中人的本分!
林彪一拍桌子,说,好,果然英雄出少年。不过你为了我的事而废了武功,不做出些补偿的话老夫心中难安。白衣卫,取五百两纹银给这位壮士。
于是,我挺着单薄的身子,冠上壮士的名号,以五百两银子作为身价筹码,被客气地请出了林家堡。最让我惋惜的是林元宵只简单地帮我说了几句好话便算。我突然认识到,从上次我在沼泽里消失开始,我们之间的不明不白的关系变得一清二白,终于全无关系。而我也可以安心地离开,因为看起来林元宵和断剑相处得不错。
出了林家堡后,我才发现师父留给我的刀和秘籍都在林家堡,想想,还是算了,放在林家堡也不错,知道在哪里即可。于是我打算实现我的打算,去泰山找张平。
几天以后,我只身来到一个名叫“半坡田“的地方。我猜想他们把这地方叫这名的原因是这地方的田一定非常多。一看之下,果然非常多,无数的山,半坡之下都是田,整整半坡。再高的地方就不好栽活秧苗了,而且每天天没亮起来天亮了才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栽水稻一定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那地方放羊更合适些。这地方因为田业发达,所以发展下来形成了比较大的规模,算得上是一个大的小城镇。
天色渐晚,我选了家门面挺大的酒店,想进去吃饭,突然想起身上已经没有了银子,于是在街上对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的人迂回了一把。我掂掂手中的银两,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合做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