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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特种兵深入敌后的渗透破坏阐述的淋淋尽致。
是游戏,但同时又是战场,游戏的风格,足以把个人的风格完全体现。
不知不觉中,张朝阳脑海里冒出獠牙两个字:狼身浴血,狐吐獠牙。前半句是卧虎的战斗风格,后半句或许就是在说以后的卧虎……
远在千里的季若收到卧虎虎一封又一封的信件,还有卧虎在部队的生活照。
这个温婉善良的姑娘一直在信中鼓励卧虎,她是唯一一个能全面了解卧虎心理路程的人,因为卧虎写的每一封信都会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告诉她,把所有的想法统统向她倾诉。
当季若看到两年以卧虎的照片后,由衷的笑了:照片里的那个男孩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曾经那副孤苦无依的模样了。
个子高了、身体壮实了,成为了一个标标准准的男人了:黝黑的脸上挂着的双眼,漆黑的发亮,闪烁着不一样的神采。还有他微微上挑的嘴唇,笑的是那么的好看。
不知不觉中,季若的心里已经忘记了曾经卧虎的模样,只有现在这成熟到可以给人一种安全感的男人。
每次收到季若回信的卧虎,总是细细的把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脑海里,把季若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中。季若姐姐的叮嘱,他是完全按照要求去做,一点都不敢松懈。
他已经习惯了季若住在他的心里,并且为拥有这样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感到高兴。他把一个少年走到青年的全部感情寄托,统统放在了季若那里。
对他来说,季若就如同雪山上盛开的雪莲花,是他眼中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溶于一身的人儿,不可亵渎、不可侵犯。
于是,本身很单纯、不谙情事的卧虎,在其他流氓老兵的怂恿下,头脑一热,直接给季若写了一封情书,情书上就只有炽烈到能把人融化的一句:季若,我爱上你了,我要娶你!
不过收到季若回信的卧虎有些郁闷了,因为回信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猪头,连一个字都没有。他又不好意思拿给别人看求解,只好自己暗自揣摩当中的含义。
日复一日的训练还在继续,已经习惯这样生活的卧虎,再也不会感觉有什么不适应了,甚至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一边是充实的训练,一边是盛开的爱情,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卧虎全身每一个角落,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张朝阳把能教给他的军事技能都教给了他;杨胜利的指刀被他学到了手;老黄的长兵刃也被他尽数传承;还有夏老爷训练他的逻辑思维能力,也被他淋淋尽致的运用到每一个角落。
还有根据雷萧交代,专门向郝医生学习的死穴,同样被他牢牢掌握。还有郝医生不加声色传给他的医术,让他急速的成为又一个小变态。
拥有这么多随便拉出来一个跺跺脚,就能引起地动山摇的大变态来当他的师父,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种奇迹分外招人眼红的,只是时间久了,大队的队员们知道他的身世,也了解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心性的人,只会为他感到高兴。
十八九岁,是个本该洋溢着青春气息,一路洒满干净笑容的年龄;也是个无忧无虑,只有憧憬,没有杂质的年龄;同样也是一个清纯天真,简简单单的年龄。
可在铁血的军营里,两年多的时间,把卧虎身上本来的少年味道清洗的干干净净。
如今的他,举手投足之间,洋溢着难言的强大和自信,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今年才十八岁。
秋去冬来,进入了十月份,四方城也在一场大雪下进入了短暂的休眠。但这并不意味着停止了训练,只是把训练的重心转移到了冬训,将会是四方城更为艰苦的训练。
依旧还呆在炊事班的卧虎,每天就是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战士在训练各种潜伏、战术、武器的操作……但他却不能参加,只能继续打着基础。
他不是四方城的特战队员,仅仅只是一个炊事兵,不可能参加到正规的训练中去的。
至于之前的一些训练,完全采取的是单个教练的方式,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血狐王牌!
张朝阳提前转业离开了部队,进入疗养院进行疗养。
他在战斗中遭受的一身伤势,注定他在年老之后疾病缠身。所谓的疗养,不过就是让他的身体各项技能,慢慢的归于常人罢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毫无怨言的洒在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热土上,只源于他们深深爱着自己的祖国,爱着骄傲、顽强的中华民族。
轻轻在半夜里走掉的张朝阳,是带着对部队无限的思念走了,彻底的走了。
他没有去与战友一一告别,是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些在战场生与死中堆积出来的兄弟情,让他无法在离别的时候坦然面对。他怕哭,更怕兄弟们一个个将他紧紧抱着嚎啕大哭。
同样的,他在走之前也没有与他这最后一个徒弟见面,只是让老常留给卧虎一句话:狠如狼,狡如狐这句四方城用鲜血堆积传承的的铁血口号。
也许张朝阳的走掉真的是正确的,因为已经走掉的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时刻牵挂在心里的另外一个徒弟战死沙场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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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老兵不死
那是大雪将四方城覆盖后不久的一天,凄厉的警报声打乱了沙漠深处四方城的平静。异于平常的警报声,显示着这是一场异常高危的战斗任务。
短短的五分钟,血狐所有的作战队员全副武装,登上直升机前往战区。包括一小部分依旧在四方城驻训的特种部队,也在上级的指示下与血狐大队一同前往战区。
大队的兵力被抽调一空,除了必要留守的哨兵和身负重伤无法参战的人员外,甚至连炊事班里都临时进行了抽调。
老常在所有的炊事兵的目送下,脸上泛着从未有过的光彩,全副武装参加战斗任务,他是炊事班唯一四肢健全的。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次的任务,绝对是一场大规模的战斗,或者说是一场充满死亡与鲜血的残酷战斗。
老常走的时候依旧是笑呵呵的,他轻轻拍了拍早已不是当初自卑、羞涩模样卧虎的脑袋,对他说:“呵呵呵~~卧虎,我去了啊,哥几个就别羡慕我了,我老常这算是得偿所愿了!呵呵呵~~”
抱着枪转身大步走去的老常,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逝的无影无踪,转而出现的是无尽的冰冷,冰冷中又带着挥发不掉的浓浓杀气。曾经驰骋沙场的铁血战魂,在这一刻重新注入了老常的身体,引领他暴吼着前往战场与敌血战,不死,不休!
老兵不死,永远不死。
队员们走了,执行任务去了,整个四方城一下子空荡了下来,听不到此起彼伏的番号声了,也没有往日的热火朝天景象了。好像在一瞬间就沉寂了下来,默默无语的等待战士们的凯旋。
习惯了激情澎湃、燃烧青春、张扬生命氛围的卧虎,也被这静寂的沉闷弄得毫无心情。他心里非常的不安,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战友血洒疆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的任务必然会有牺牲。
“唉,部队走了有三天了,不知道这次的战斗情况怎么样?”能够猜想到此次战斗惨烈情况的不止卧虎一个,他们所有留守的人都能从这份异常的安静中,嗅到浓浓的鲜血味,感受到四方城庞大的身躯发出沉闷的嘶吼。隐隐约约间,他们看到四方城的墙面向外渗着红色的液体。
“准确的是七十五个小时三十八分二十九秒。”夏老爷报出大队出去的时间。
“呵呵~~”
卧虎轻轻笑了一声,把手表从兜里掏出来,狠狠的砸进了垃圾堆。
时间,时间!
心里涌出的那种焦躁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这一切都是被这时间给压抑的。若是没有这个时间,或许一切都不是问题吧。
“杨班长,你说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吗?”按耐不住自己那种焦躁情绪的卧虎,纯粹就是在没话找话。
“能!肯定能!咱们四方城的勇士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将我们击败的敌人存在。”回答卧虎的是老黄,他难得悠闲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条奢侈的黄瓜在啃着。
从他话语超乎寻常的强大自信,可以看出来他也在担忧着,不知道这次要与哪些兄弟说地下再见了。
“那常班长不会有事吧?”卧虎再次发问。他在担忧老常的身体,是不是可以支撑住这样的一场高危任务。
“哈哈哈~~你就放心吧,其他人都会有事,老常都不会有事。不要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当咱们炊事班的班长。”杨胜利爽朗的笑着,用他那不是很方便的腿挪着步子,走到红案前开始片那上面的一块羊肉。
眼睛远远的望着很远很远的雪山顶,卧虎没有在发问。他清楚自己所问的问题都是白问,不过是从别人的嘴里寻找到一点安慰罢了。可别的这些人呢,不也想从别人的嘴里寻找到一点安慰么?
四方城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所有战死的队员,必须把他们的尸体抬回四方城。
这是在让战死的队员再回来看看四方城,让他们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咱们回家了……
又苦苦熬了一天,终于听到了头顶一阵阵直升机的嗡鸣声传来。一架接着一架武装直升机,从远远的西南方向朝四方城飞来。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听到直升机的嗡鸣声,卧虎在四方城内高声欢呼着,拔足奔向宽阔的训练场,仰头望着天上的直升机。
除了哨兵以外,所有的留守人员都奔向训练场,整整齐齐的列队在那里,迎接战友的归还。
直升机排成一排,逐个降落了下来,一队队身着丛林作战服,脸上涂满油彩的战士,迅速从直升机上跳下来,按各单位的建制整齐的列队。
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也没有一个人敢。即便想第一个扑上去的卧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