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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连夜逃到了梁山脚下,遇到了正准备打劫路人的杜迁,宋万备说前事,杜迁便将他带上了梁山。”
“那朱贵呢?”
“朱贵和他的亲兄弟朱富二人本在沂水县有几十亩良田,被当地豪强公然夺了,二人惹不起那畜生,和他理论不得。二人没了田地,为了生存只好拿出家传酿酒良方,卖酒为生,但每月进项都要被那位豪强强行勒索掉八成!朱贵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日子,留下朱富照顾年迈的双亲,只身逃难到梁山泊,想要借梁山之力报此冤仇。怎奈王伦鼠目寸光,只敢抢劫单身客人,不敢攻打县城。朱贵想走,王伦又不肯放人,自此与他弟弟断了音讯。”林冲说到这,叹了一口气,似乎很为朱家兄弟的遭遇感到同情。
“师兄,你今晚和我抵足而眠,明日上聚义厅议事,灭了这三个地方,为他们三人报仇!”
“师弟!若能如此,他三人必倾心效忠于你!”林冲道。
次日,武松与林冲用过早餐,朝聚义厅走去,众头领已经在那等候很久了。
“众位兄弟!我武松上梁山,义气当先!”武松端坐寨主大位,凛然道:“皇甫端率领二百梁山兵守卫山寨,其余所有兄弟尽数随我下山!林冲,点齐一千名小喽罗!”
“是!主公!”皇甫端和林冲各自领命而去。
梁山步卒虽有一千多名,但十分缺马,这次下山之行,只有武松、史进、张顺,公孙胜、朱武、林冲、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杜迁、宋万这十二名头领有马骑,其余小喽罗全是步行。
船刚一靠岸,武松便道:“兄弟们,兵发西溪村!杜迁,带路!”
“寨主,您这是要去那里劫粮吗?”杜迁诚惶诚恐道。
“我们史家庄的粮食有八百万石,他西溪村那点粮食我岂会放在眼里?”武松大笑道。
“那寨主此行……”
“杀了那个害死你哥的人!为杜兄弟报了这桩血海深仇!”武松朗声道。
“寨主……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我杜迁如此厚待!”杜迁哽咽半天,终于说完了这句话。
“杜兄弟,我们既然有缘在梁山相聚,就应该合力做一番大事!众兄弟分散开来,不过匹夫之勇,聚到一处,便有龙虎之威!我武松在这敬告各位兄弟:只要是我梁山兄弟,无论你坐第几把交椅,全是我武松的心腹手足!”武松将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
“寨主万岁!”楞了半天的杜迁突然发疯般的高喊道。其它人受其情绪感染,也都高喊起来。
“寨主,杜迁说句该死的话,请寨主莫要生气!”杜迁道:“寨主大恩,我永世不忘,但那西溪村保正手下有兵丁二千余人,我们的人不及他们多,况且万一我们在攻打西溪村时惊动了那东溪村的保正,岂不两面受敌?杜某绝不敢在行军之际说不利之语,只是寨主对杜某有大恩,杜某着实担心我军安危!”
杜迁说完,低着头不敢看武松。毕竟人家是为你报仇才让梁山军几乎倾巢而出的,你怎敢出不利之言。可要是不进谏吧,敌方的人数确实比我方多,难道梁山军真的不用搞个夜间突袭什么的,而是在大白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进去?
“哈哈哈哈!杜迁兄弟,你看好了!”一行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西溪村保正家门口。武松骑马指着那扇两边洞开的大门,道:“林冲、史进、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公孙胜、张顺,你们七人一个喽罗都不要带,进去后见人就杀,敢有阻拦者,有一千杀一千,有一万杀一万!杀完后将那保正给我活着揪出来。”
“遵命!”七声回应过后,这七只狼打马冲进了保正家。
“寨……寨主……你是说……这一千名喽罗兵……你……你一个都不用……只派这七个人……就能杀翻对方二千多人?”杜迁惊道。宋万,朱贵等人也是一脸的惊惧。
武松沉默不语。无多时,一阵打杀声过后,地上留下一堆尸体和一堆血迹,以及一堆跪在地上求饶的人。史进单手揪着那个肥头大耳的保正出来,扔到杜迁面前。
保正见众人向众星捧月一般的围在武松周围,便趴在地上对武松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杜迁兄弟,是杀他自己,还是杀他全家,全随你高兴,完事后,将他家所有钱财粮米尽数运到梁山,将这里一把火烧成平地。”武松看也不看保正,道。
“寨主!”杜迁提着朴刀,万分激动道:“寨主大恩,杀身难报!只是寨主,这里的米粮至少也得有个一二百车,我……如何运得走?”
其实杜迁本想说,你们全走了,留下我自己,怎么能运走这么多粮车?
“我把这一千名小喽罗全留给你,还不够用吗?”武松冷冷笑。
武松说完这句话,大家才如梦方醒,原来他这一千多名喽罗兵不是用来打架的,而是用来搬东西的!
“杜迁,完事后,带领喽罗兵来寿张县衙门找我们。”武松说完,头也不回的打马走了,身边那些大将紧紧相随而去。
第69章 报仇雪恨(中)
杜迁一朴刀剁死西溪村保正,对着家乡的方向跪下,然后仰望天空,发疯的吼道:“哥,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安息吧!小弟现在跟了一个雄才大略的好主人!多亏了主人,才能让你大仇得报!你在天之灵,保佑主人多福多寿吧!”
杜迁起来后,命令这一千名小喽罗将西溪村保正的家人赶尽杀绝,将保正平日搜刮来的金银财宝、米、面、鸡、鸭、猪、羊,尽数运到梁山。至于保正家那二千多名闲汉,现在还剩下1800多名,他们在死掉二百多人之后,除了跪下磕头乞命之外,啥也不会做了。
“愿降梁山者,活!不降者,死!”杜迁骑在高头大马上,提着朴刀,大声喝道。
西溪村保正的大庄院已经被毁,反正这些闲汉也无处混饭去了,最后全被杜迁招降。
“你们之前跟错了主人,注定只能是一事无成的废物!如今能跟着我家寨主,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份!日后努力为梁山立功,寨主是不会亏待你的!”杜迁道。
众人一听到自己以后能跟着刚才那位骑着汗血马的寨主做事,喜悦之情无不溢于言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杜迁虽然武功不高,但招兵的本事可真是天下一绝!他把保正家里那些家丁的心理拿捏着分毫不差,三言两语之间,一个不漏的全给招来了!
难怪他和宋万能将梁山从零喽罗招到一千多名喽罗!这本事真不是盖的!
杜迁,宋万二人日后将继续为武松发挥招兵的本事,而武松也知道梁山上每一位好汉的长处和短处,便量才使用,用其长,避其短。擅长打仗的,就让他冲锋陷阵,擅长招兵的,就放权让他们使劲招。最后杜迁和宋万竟然为武松招收了上百万的士兵,这当然是后话了。
“你们原地待命,待我禀报过寨主,领了寨主之命,再接你们上梁山!”杜迁道。他是个非常沉稳的人,他害怕这些人不服,冒然带上有可能会临阵倒戈,给武松带来麻烦。所以为稳妥起见,把他们降住后,暂时不把他们带上梁山,也不带到武松身边。
保正家能运的东西全运走了,到了梁山脚下,自有小喽罗划着大船前来接应,将所得钱粮尽数放入梁山大仓。
之后,杜迁马不停蹄,带着一千名喽罗兵来到寿张县县衙,眼前的景象令他和所有在场的小喽罗大吃一惊!
只见武松骑在马上,悠闲的拿着霸王枪,站在阳光下。而他的那群手下们,早已将寿张县县衙大堂内外杀得落花流水!那血水一直从衙门最里边流到衙门外!
杀得浑身溅满鲜血的林冲右手揪着一个人重重的扔在地上,那人在落地的一瞬间,官帽子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好汉爷爷,下官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啊!求爷爷开恩,饶下官一命!”寿张县县令颤抖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他正在大堂上装b摆官架子呢,突然不知从哪杀来一群好汉,他们也不说话,见人就杀!
武松笑道:“说说你这辈子都干过什么缺德事。”其实他心里是想让这位县令亲口承认自己当年杀良冒功的事。
“好汉爷爷饶命……小人保证一五一十的如实说来……只求好汉爷爷饶命……”县令跪在道上道。
寿张县百姓见到平日时做尽坏事的贪官如今成了这幅德行,纷纷前来围观,都在等着看这位作威作福的县太爷承认错误。
“我强征赋税,中饱私囊,我贪污国家公帑,强征田地,我霸占了村民王老六的女儿……”县令一口气说到这,然后偷偷看了看武松,继续道:“我强抢了王二麻子的老婆……我开具虚假田契,上骗国家,下骗黎民……我强行向手下索取巨额贿赂……我克扣兵饷……朝廷发下的赈灾粮全被我扣下了,我将谷壳给了老百姓……老百姓不满意,我就把那几个闹事的斩了,然后派人去他们家中放了一把火,斩草除根,谎称是梁山泊贼人干的……我……我……我趁西夏国使节路过寿张县时,下毒杀害了他,然后将他们送给皇上的贡品给贪了……有人向朝廷告发我贪脏枉法,被我杀了,然后毁尸灭迹……”
“我的天!一个小小的地方县令,都能干出这么多恶事!那高俅,蔡京这样的大贪官所犯下的罪恶,岂不是罄竹难书?”史进为了恶心这位贪官,故意竖起大拇指赞道,他的双眼中,全是极度蔑视的神情。
“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爷爷饶命……求爷爷饶命……”这位五十多岁的贪官不停的管这些年轻的梁山好汉叫爷爷。
“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没有杀良昌功这条啊。”武松道。
“这点屁事下官根本没当回事,呵呵……所以就没说,呵呵……还请好汉爷爷海涵。”县令见武松不像其它人那样杀气腾腾的,便冲武松谄媚道。
“我靠,做完了这么缺德的事,结果你他娘的压根就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