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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胤禟探究的看向自己,喻静心里冷笑。
被刚才那一鞭,此刻背上已是火辣辣的一片,要是她感觉得没错的话,那覆盖的温温的液体应该就是血液了吧,不动还好,一动就仿佛背部要裂开似的。只是一鞭啊,怎么后果这么严重……喻静有些想不通。
屋里一阵沉默,许久后,胤禟出了声,“就按福晋说的办吧,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随后胤禟站了起来,看都没看一眼喻静,搂过郎氏出了门。
喻静松了口气,不过这一松气,身后的伤显得更难熬了,她身形摇了摇,没办法,最后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仿佛体力透支,软软的趴倒在床上,松软的被褥和床垫微微凹进去,慢慢昏睡过去。
冷汗随着发梢滴落——久了,就连喻静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
她要是真的因为历史献身了,真不知道老爸老妈会不会拿到勋章。
而事后,喻静去找那打她一鞭的家丁了解情况,发现了一件让她极其寒心的事,郎氏在要打立夏好秋霜时,曾试探的问道,要是喻静她来了,怎么办?为了让郎氏放心,所以胤禟下了命令,即使福晋过来挡住了,也要打,而且要狠狠的打。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家丁出手那么狠的缘故么?
喻静冷笑,这次的这一鞭,她可以算在他的头上吧。毕竟那力道真的太大了,她都不奢望这伤口会不会有消失的一天。而且他竟然还打算打她十鞭,喻静觉得这口气她怎么都忍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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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最是凉风起 。。。
养伤期间府里的一切事情还是她来操心,他没有给她请大夫也就说明他不会让她休息,喻静冷笑,皇室里的人果然都是铁石心肠的。立夏和秋霜倒是尽心尽责的照顾她,药膏是胤禟给的,估计是皇宫秘药,药效还是不错的,但是喻静还是想起了她家的母上大人,母上大人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当心她受伤而塞了各种药膏,可惜却……这让她是越来越想家了,越来越想现代的一切……
秋霜提醒她,身为福晋要给自己的丈夫绣荷包。好吧,为了不让人再次抓到把柄,在养病期间她拿起了绣针,可是某位唯恐天下不乱小妾竟然大刺刺的进入她的房间炫耀起胤禟对她的诸多赏赐品来,是要打击她的没受宠吗?末了还惊奇的问她道:“姐姐在绣荷包吗?是要给爷的吗?以前没绣过?”
笨蛋立夏赶紧回嘴:“福晋怎么没绣过了。”跑过去把她以前绣的拿了出来。
喻静只能抚头挫败。
“姐姐打算把这个给爷?”迟疑的语气里有种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能说什么?为了让某人更开心,只好点了点头。不过那个荷包很好啊,绝对的独一无二,龙猫的图案,还加上她的个性签名,为了这些可是花了她不少精力呢。送给胤禟那是暴殄天物,便宜他了。
思及此,喻静也就不反对了,她在养伤呢,干嘛还要折腾自己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荷包她决定就是它了。
病养好后,她继续她的账本整理工作,荷包的事情也顺利解决了,她冷着张脸把荷包往胤禟的书桌一放,只是看了胤禟一眼,便离开了。
既然胤禟能够狠心的下旨打她,喻静觉得自己态度冷淡不是更合他的意么?更何况,她真的不想看到他。
胤禟拿到荷包后,脸色有点古怪。但是也没有刻薄的讽刺她,倒是很出乎意料的带上了。
今天,天空万里无云,秋高气爽,虽然风比较大,气温也开始降低了,喻静在前一段的埋头猛干后,账本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她决定今天要好好休息休息,犒劳犒劳自己。
可是,天不遂人愿啊,某位仗势欺人的小妾又冒着不欢迎的眼光,妖娆的坐到了她的旁边
“姐姐真是会享受啊。”沐浴清爽的日光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不过要是某人的笑容不那么做作就更好了。
“妹妹也不赖啊。”喻静持起茶杯,笑道。
“妹妹哪有姐姐这么舒心啊。”郎氏拿起手帕轻轻一笑。
“哦,妹妹最近有事缠身?”喻静挑眉。
郎氏面露羞涩,“妹妹哪有什么事啊,不都是爷……”转而似是忽的想起什么,便不再说下去了。
喻静猜得出来她的目的了。
“倒是辛苦妹妹了。”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心里此刻是感受是一阵恶寒,十五岁的少年跟十五岁的少女,怎么想她都无法接受啊,还未发育完全的,这不是损害身心健康吗?
“伺候爷也说不上什么辛苦,只是妹妹觉得姐姐一身轻松,有些羡慕罢了。”
“这样啊,”喻静音调升高,“既是如此,姐姐今晚便吩咐管家,让他跟爷说说。”喻静也不废话,直接说出口。
“姐姐……”郎氏急了,她来这里只是炫耀,并不是要推开九爷啊。
“难道是姐姐会错意了?”
“妹妹多谢姐姐的关心,不过,这话……”郎氏稍稍抬眼,颇为委屈的看着喻静。
“妹妹放心,姐姐只是开个玩笑,这府里谁不知道,妹妹如今受宠得紧。”喻静干笑。
闻言,郎氏低头,羞涩一笑。
“不过妹妹要是真有什么事,可别跟姐姐客气,”喻静喝口茶,继续说道,“怎么说姐姐都是管事的,万万不会委屈了妹妹。”
“妹妹在这里先谢过姐姐了。”心口不一,谁都瞧得出来这郎氏语气里的轻蔑。
“妹妹是有了身子的人,姐姐上心点也是应该的。”喻静继续喝茶,其实她心里曾经恶毒的想过要扣了郎氏的月钱,毕竟她的这伤郎氏也算得上罪魁祸首了,怎么的也得给她一些教训,让她明白,虽然她不受宠,但是她的身份还是比她大。
可是胤禟很精明,喻静实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而且如今据说这郎氏怀孕有两个多月了,看这郎氏最多久十五岁。喻静想想就恶寒,真不知道胤禟是怎么下得了手的,不对,胤禟也是十五,难道是青春期的冲动么?
“听说姐姐闲暇时都是以下棋、弹琴、看书度过,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外院里……”欲言又止,什么意思。
“今儿个天气不错,这伤也养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出来散散心。”这伤倒也成为胤禟初一十五不来她院子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喻静觉得很不错,反正她也不想见到他,没有他的日子,她过得那是充实又惬意啊,下棋、识字、练琴,喻静有种想要把自己培养成全才的冲动。
很多人都说她很能忍,但是能忍并不代表她懦弱。胤禟要是一再触犯她的底线,就别怪她不守三从四德。虽然她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三从四德。
喻静伸手划了划杯身,她要当好这个九福晋么,可是为什么?
“说得也是,姐姐整天待在屋里,也乏了,要不妹妹陪姐姐在这里逛逛?”
“有劳妹妹了。”喻静漫不经心的回道,她不是嫡福晋吗?为什么她的一举一动连妾室都知道了?
喻静本是想赏花的,但是这郎氏却带着她往湖边走。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妹妹是有身孕的人了,这里风大,又靠近河,天气也开始转凉了,还是小心的好。”
“是啊,姐姐也知道天气转凉了啊。”某人似不经意的向前一步。
想要栽赃吗?还是借刀杀人?喻静不动声色的暗自观察。她是谁,她可是一个看过无数电视剧的人,这么一个如此低级的暗算怎么可能会让她上当呢,而且古人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所有一直谨慎谨慎再谨慎。
于是面对某个卑鄙的小妾伸出的咸猪手,喻静很是敏捷的转身,很好,终于让某个小妾体验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深刻含义了,听到那一声“噗咚”声,喻静心里有些暗爽,虽然恶魔战胜了天使,但是天使的威力还是蛮大的,因为此时的喻静突然想起了郎氏的身孕,怀孕的头三个月可是很重要的一段时间啊,这家伙不养胎,跑来暗算她干嘛啊。
不过貌似不对啊,喻静转过身,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怎么郎氏还在岸上,她把视线转移到湖边……额,她的丫鬟掉了进去。喻静清了清嗓子,难道刚才的那声音是她灵活一避后,不小心碰到的那个丫鬟掉进去的声音……
没想到郎氏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分神的时候,喻静还是招了道,她忘记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眼睁睁的看着郎氏身旁的丫鬟把自己推了下去……今天气温低啊,还有大风,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上岸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在古代生病了。
而郎氏却先她一步向胤禟告状,说福晋嫉妒自己有孕,便想害了她和孩子。胤禟听后气势汹汹的把她叫过去,逼迫她跟郎氏道歉。
喻静冷笑,“如果妾身真是要害郎氏,以郎氏那娇弱的身躯,怎会毫发无伤?”
“先人如是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喻静嗤之以鼻:“跟着我的两个丫鬟当时也在场,同样可以证明妾身的清白。”
“福晋难道不曾听说:近墨者黑么?”胤禟有节奏的摇着手上的纸扇。
喻静冷笑,黑眸深不见底,“妾身倒是把一句话记得很清楚。”
“哦。”胤禟声调抬高,眯起眼睛。
“妾身不介意告诉爷。”喻静勾起嘴角,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处闪烁着。
“爷洗耳恭听。”胤禟收拢扇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喻静保持大家闺秀应有的风度和教养。
“福晋这是在暗示爷偏心么?”
“妾身只是不想无辜受罪。”
“福晋这是在指责爷了?”胤禟声音性感优雅,听不出喜怒。
“妾身并无此意。”喻静垂下眼帘。
“如若福晋还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便受罚吧。”
“九爷,真的不关福晋的事啊。”秋霜和立夏闻言立马跪下,“奴婢愿意替福晋受罚。”
“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啊。”胤禟把目光投到喻静身上,“福晋认为该如何?”
“既然爷认为妾身有错,妾身无话可说。”喻静低头,心灰意冷。
这会倒是泪眼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