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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为什么又不那么讨厌他了,因为他的温声细语?他的体贴?
而他之后为什么对她又温柔起来,因为沈鱼拒绝,所以把目标转到他身上?喻静咬了咬嘴唇。
胤禟闻言愣了半响,才点点头,道:“爷知道福晋一时无法原谅爷以前的作为,但是爷会尽力的弥补,希望还来得及。”
胤禟的声音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魔力,好听得异常,要是换做了普通人,早被他的举动给迷得半死不活了,但是喻静此刻却分外的清醒:“谢爷成全。”
“好,那我们一起休息吧。”说罢,胤禟站起身,搂过喻静的腰,就要带着她一起躺到床上。
喻静挣扎着要离开,胤禟见她眼睛微微红肿,目光转得柔和,心念一动,吸口气道:“再用力爷的伤口就要裂了。”
喻静便没敢再动,乖巧的偎依在胤禟怀里。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与母上大人的一样。她开始有些贪恋着这样的温暖,舍不得。可是,真的要接受,心里又有隔阂。她闭上眼感觉他的气息,不想说话。就这样待会儿吧。
喻静安静地待着,胤禟心里一宽。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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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七日,胤禟的十七岁生日,喻静恪守福晋本分的给他过生。
如今,她和胤禟相处的模式更为诡异了,到处窜流的气流里总会夹杂一丝暧昧。
喻静不淡定了,当初和前男友发展时也没有这般羞涩啊,喻静想着想着,神色一僵,捂脸,她……她怎么能可以拿和前男友交往的感觉来对比此刻与胤禟的感觉。她……不会……开始有些接受胤禟了吧。
夜色渐暗。听风居里只剩下她和胤禟的呼吸声。府里来为他过生的阿哥福晋们都走了之后,胤禟温柔又体贴的拉着喻静走进屋里,秋霜立夏自觉的准备沐浴事宜,看看低着头柔顺的喻静,胤禟勾了勾嘴角,如当时在帐篷里那样搂过喻静的腰,把她带到床上。
喻静下意识的拒绝,气氛瞬时就僵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胤禟开口,“福晋要是真的不愿意的话,爷便不勉强。”
喻静闻言动了动。想要离开。
胤禟扯动着嘴角,倒吸一口冷气。
“是不是很疼?”胤禟的伤口还没完全好。
“不疼。”胤禟笑着回答她。
“妾身去拿药。”说罢,喻静就要从他的怀中挣脱而起,胤禟却不肯放手了。
他轻轻一揽喻静的细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低头和她面对面,笑容一直不减:“福晋亲爷一口就不疼了。”
喻静僵住,看着胤禟俊美的容颜,含笑的嘴角,想起当日围场时他的奋不顾身,还有近来对自己的温柔,不禁有些动容,她伸出手摸摸他瘦瘦的下巴,抿抿唇,主动扬起自己的身子,第一次吻了胤禟。
不吻还好,这一吻,就跟火星碰到了火药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胤禟先是愣了一会,随即压了她的身子,更深地吻了下去。
喻静不温不火地回应他,更像是在享受,双手在胤禟的脖颈后交叉,十指扣得紧紧的。
这个吻很久很久后才结束,害怕喻静会因此窒息,胤禟才肯让自己离开,接着便看到喻静坦然的表情,笑了:“福晋这是在勾引爷么?”
“爷说爷不会强迫妾身的。”微微的黑暗中,喻静的眼睛跟夜明珠一样闪亮,她对他温柔,就这一天而已好不好。
38
38、除夕前三天 。。。
康熙三十九年冬,下了一场很大的雪,这场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地上的雪被堆得厚厚的。
胤禟忙着年底收账,她忙着准备府里过年的事宜。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院子里的梅花早已开了,一缕缕清香扑鼻而来。路过的时候,喻静总会不自觉的把视线停留在那,不过只是一会。
完颜氏已经进府了,除了初一十五,她没再见过胤禟,下人回话说,胤禟最近除了完颜氏的屋子,基本都是在书房过的。
这样也好。
除夕前三天,终于收到了沈鱼姗姗来迟的信。
信里的内容这次倒是变多了,除了说她一切平安之外还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闲话。
喻静:
见信安好,如今我与方丈一路长途爬涉已来到闽南一带,最近天气转冷,越发的不适合旅游了,对此,我颇有抱怨,方丈大师总爱对我挑眉,说我和他同行,乃是一路化缘修行,并不能有杂心旅游。
你说十四问我一千零一夜的事,恕我近日无法再过多提笔。请向他告知。若日后有空,我再修封信给他,向他说明。
我从修士道那里买回了几本书,《莎士比亚全集》以及圣经,可惜这会还没有安徒生童话与格林童话,不然可以一并寄回,十四那边的事也就可以解决了。
前几日认识了一个名叫路易斯的修道士,倒是越来越想你了,你放下了吧?
等过完了年,我和方丈就要前往云南,我一定会去看看丽江的,弥补上次的缺憾。
愿一切安好
沈鱼书
喻静拿到信的时候,是在书房,胤禟当时也在。喻静看信的时候胤禟翻阅着那几本沈鱼寄来的书,不时抬头看看喻静。
“爷有何事?”喻静放下了信,询问道,即使她认真的读信,还是感觉到了胤禟的目光。
而且,她回府的时候,信早已开口,胤禟是看过了吧。
沈鱼早已入乡随俗,习惯了古代的书写方式,胤禟阅读起来并不困难。所以,信里的内容他应该看懂了不少。说到这,她是有些恼怒的,为何她的信他就可以自行拆开?
“这几本书籍你可看得懂?”胤禟随手拿起一本,翻阅。
“为何看不懂?”喻静倒是有些奇怪了。
“哦。”胤禟摸摸下巴。
许久了,喻静才反应过来,那些书上的字都还没有翻译,全是英语……
“其实妾身也不大看得懂。”毕竟英语也是在不断改换,古英语和现代英语差别还是很大的,意思也不大一样,就譬如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差别。
“那就是有些还看得懂?”胤禟的眼神瞬时变得深不可测。
“妾身只是略懂。”沈鱼没事干嘛寄上面书籍过来,还全是英语,怕她这段时间时间过得太舒适了吗?
“这样啊……”胤禟把手搭在书面上,轻轻的敲打着。
“妾身绝不敢欺瞒爷。”喻静站起来福身,好吧,她有些紧张了。
霎时间,书房流窜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胤禟高深莫测的看着喻静,细长的手指不时抚摸着下巴。
良久后,他开口道:“爷并非怀疑福晋。”随后也起了身,走到喻静面前,“这大过年的,福晋也别多想。”
我哪有多想啊……喻静佯装一脸无辜。
胤禟轻笑,“福晋这可是在向爷撒娇?”
那是你的错觉……喻静垂下眼帘。
“这书籍福晋要是看不懂,咱们就拿去给三哥吧。三哥对英吉利语还是颇有研究的。”胤禟笑得很淡。
“这大过年的,三哥也忙……”喻静仍旧一脸无辜。
“这沈鱼也真是的,难道就不知道福晋不会英吉利语吗?”胤禟伸手,抚了抚腰间的玉佩。
“爷有所不知,沈鱼在府里那会,曾教过妾身一些。”喻静一脸坦然。
“这样啊。”只是那“路易斯”那个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皱了皱眉头,胤禟离开了书房。
喻静松了一口气,沈鱼那个粗神经的家伙,大过年的送礼物也不挑个实在点的,送了个定时炸弹过来。
其实苏凌那边也不好过,沈鱼为了体现不偏不倚,这礼物是一式两份,一份给喻静,一份给了苏凌,信的内容也差不多,省了她不少精力,倒弄得九阿哥府气氛滞凝,弥漫着一股不安。而八贝勒府,暗潮涌动,笼罩着浓浓的冷气。
苏凌叹气了。
“素凌,这礼物可合你心意?”全是英吉利语,看得懂吗?八贝勒华丽一笑,翻开了很厚的《圣经》。
“沈姑娘一番好意,苏凌倒也不能推辞。”这礼物她不想收下也得收下,不喜欢也不能退回是吧。
“这沈姑娘倒是用心了。”胤禩继续优雅的翻开一页,再抬头看了一眼苏凌。没说完的话是,素凌你何时和她关系这么好了,竟然这么用心的给你礼物。
“书是好书。”素凌笑着示意旁边的丫鬟续茶。
胤禩闻言,又翻了一页,若有所思的瞥了素凌一眼,“书的确是好书。”人却不怎么样。
素凌的视线瞬时对上一双倾满笑意却觉得少些温度的瞳孔,“沈鱼姑娘其实不错。”她明白胤禩后面的那句话。
胤禩只是瞧了瞧手上的扳指。
苏凌又忍不住叹气了,胤禩如今提到沈鱼仍是一脸冷淡,虽然他表情还是微笑着,但里面的不屑她又怎么看不出来?
沈鱼啊,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胤禩,胤禩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啊,你到底踩到了他的哪个禁区?
三十九年冬,除夕前三天,九阿哥府里怨声四起,下人们苦不堪言,华丽俊美的九阿哥,突然雷风厉行,压榨他们的劳动力,收账收到腿软,算钱算到口干,而且还要心惊胆战的面对前一刻可能还笑如春风,下一刻就会换上阴沉的表情,把阴晴不定表现得淋漓尽致的九阿哥。
三十九年冬,除夕前三天,八贝勒府里一片宁静,下人们可怜兮兮地皱了皱眉头,试着把八贝勒绕肠子的话转化成人类的语言往下咽……不明白……完全不明白……他们家看似无害的、笑得如花似玉的大人,嘴里拐弯抹角的话是啥意思?他们家福晋也是,笑得一脸淡然,但为何总要续茶,说两三句就要续上一杯,虽然说大冬天的喝茶暖身,喝多了,对胃不好啊……
十阿哥府里也不太平静,九哥去他府上的时候,阴沉着张脸,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不时来声冷笑,吓得府里的丫鬟们只打哆嗦,不断出现差错,八哥去他府上喝茶时更为恐怖,一直笑容满面的八哥竟然不笑了,府里的丫鬟芳心碎了一地,他老十一条直肠子,完全摸不清楚状况。
这就是所谓的一件礼物差点引发了三府的血案。
作者有话要说:八八有八贤王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