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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俩人竟背着齐抗美做出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决定:俩人一同到火车道上去卧轨,火车来了,谁怕死,谁先起来谁就退出,谁就失去爱齐抗美的权利。
为了“公平、公正、公开”,他们还请那个胆大的女知青来做裁判,谁胜谁负,一锤子定音!
“咱们可事先说好,你们俩定的是生死状,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付任何责任。”大胆女知青这个时候胆子也小了起来。
“绝对跟你没关系,因为这是我们俩完全认同的。”周建国先表态。
“跟你有啥关系呀,也不是为了你而决斗的。”童建国也表了态。
“要是为了我呀,你俩敢……”大胆女知青无奈地说。
那天的天有点儿阴,雾气蒙蒙的,能见度很低。童建国、周卫国和那个胆大的女知青就步行了十来里,来到了铁道旁边。先是在胆大女知青的监督下,规范了他们卧轨的姿势和脖子枕轨的角度还有脸面的朝向。为了更公平,胆大女知青还说,谁要是顶不住了,提前起来了,谁必须大喊一声“我认输!”才行。童建国和周卫国听了就都点头同意了相关规则。
过了没多会儿,大胆女知青就用耳朵听到了远处隆隆开来的火车声,就让童建国和周卫国一左一右仰躺在了铁轨上,她还认真地上前把他们两个的头在铁轨上正了正,然后才跳出铁轨,等待火车的来临。
过了一会儿,火车的声音就渐渐地大了,童建国和周卫国两个人似乎都很坚决,都不会轻易认输,都不会因为怕死而放弃对齐抗美的求爱权。谢谢您在订阅十色!
火车更近了,因为有雾能见度低,加上那是一个转弯处,火车司机根本就没发现前方不远处的铁轨上正卧着两个为爱情而打赌的人,所以列车没有一点儿减速的意思,就那么风驰电掣,一往无前地开了过来。
一直到二三十米远的时候,才发现铁道上有人,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颠一倒,一左一右两个人。司机就开始声嘶力竭地拉响汽笛,同时开始紧急制动。
可是那两个躺在铁轨上的人却“我自岿然不动”,像是睡着了或是喝醉了,或者根本就视死如归的英勇就义……
司机就把紧急制动拉到了底,几乎整列火车的轮子都在火星四溅并发出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那个司机甚至暴怒地大叫大骂起来,可是他的叫骂、他的汽笛还有他的制动发出的声音,都没能让那两个为爱情不知死活的家伙幡然醒悟,从而迅速离开那两条冰凉的死亡线。
火车司机都疯了,他把他的叫骂、汽笛和制动都做到了极限,他在最后时刻甚至痛心疾首敌闭上了他的双眼……
火车在一百多米外停了下来,火车司机和副司机跳下车来就往刚才有人卧轨的地方跑,可是当他们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却发现空无一人,就算被火车给压碎了也要有残骸吧,可是却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副司机就指着不远处喊:“快看,他们跑了!”
这时候火车司机就又破着嗓子叫骂了一阵,又气呼呼地坐在地上抽了好几根烟才在副司机的搀扶和劝慰下,回到了车上,不久,那两火车又启动了,气呼呼地驶向了远方……
原来,就在火车还差十几米的时候,那个胆大的女知青承受不住了,竟然用哭腔喊:“快认输啊,要不就没时间啦!”
可是那两个人就像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了,谁也不肯放弃,谁也不肯喊输、认输。胆大女知青在最后时刻,竟然紧张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就在那一瞬间,火车已经呼啸而来,疾驰而过……
而等火车停了下来,胆大女知青却听见周卫国大声喊:“快跑,火车司机找咱们算账来啦!”他边喊边左手拉着童建国右手拉着胆大女知青,迅速逃离了现场……
原来,在火车即将碾过他们的时候,是周卫国在火车的汽笛声和刹车声里谁也听不见地喊了“我认输!”并且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同时一把抓住了童建国的衣服将他拖出铁轨……火车就在那一瞬间从他们的身后呼啸掠过……
看着渐行渐远的火车,周卫国、童建国和那个胆大女知青都瘫倒在了一个小山坡上。沉默了老半天,周卫国开口说:“我喊了‘我认输’,我退出。”
童建国听了竟然哭了起来,他边哭边说:“其实我早就想喊认输了,可是,我喊不出来了呀,我,我都尿裤子了……其实真正输的应该是我……我没有你那么坚强果敢,而且,你还救了我的命。”
周卫国听了却说:“还是按事先规定的原则办吧,我喊了‘我认输’那就是我退出,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再跟你争齐抗美了,我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童建国听了周卫国的话哭得更厉害了,他竟上前抱住周卫国痛哭流涕地说:“不啊,我不配呀,我不配呀……”
后来等他们三个回到青年点儿,却听到了一个叫他们全都大吃一惊的消息,就在“两国”相争,拼死卧轨的那段时间里,齐抗美却让沈阳军区的一辆高级轿车给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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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色—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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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听了这个消息,就像两只泄了气的皮球,枯萎在地,一蹶不振。
原来,齐抗美因为她在当地出了名的聪明靓丽而卷入了那场“林立国选妃”闹剧之中。
沈阳军区的相关人员在得到上边的指令后,就开始在东北物色**,海城一带符合条件的**也就数齐抗美了;她户口上的外公是高明亮,当时已是鞍山市委的副书记了;她本人的年龄,政治表现,容貌似乎都符合“林立国选妃”的要求。
上边的人听到了这一线索,就片刻都没耽误,星夜起程,赶往鞍山,拉上高明亮就说是上边要招募一批能代表国家形象的年轻人进入中南海工作,就直奔了海城。到了齐抗美下乡的青年点儿,就拿出省市县的介绍信给青年点儿和当地的大小官员们看,就说根据组织需要,要立刻调齐抗美到军区去工作。
齐抗美见继外公高明亮坐在车里,也就消除了一切戒心,坐上车,就先回到了自己在海城的家里。妈妈毕抗御和外婆辛抗议都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是上边看中了齐抗美的秀外慧中,是让她到部队的大学校去锻炼和成长,就对齐抗美说这是组织上给的一个大好的参军入伍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和珍惜。
齐抗美也不知道上边为什么突然就看中了她,就这么急火火地拉她去入伍,只觉得命运转得太快,好事来得太突然,可是她还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第二天就坐着那辆高级轿车风驰电掣地跟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就到了沈阳,没两天就穿上了军装。
可是让齐抗美不解的是,她的入伍却不属于任何部队也不属于任何部门,也不去训练也没有任何工作,整天就是有那么几个人陪伴她,这个给她吃可以美容的食品的同时,教她参加高级宴会的就餐礼节和吃西餐的规矩;那个又领她去找舞蹈老师柔软韧带、训练体形,教她怎样才是漂亮的坐姿立姿和卧姿;还有一个把他领到了一个教师面前,考她的历史知识和教她必要的历史知识。
最让她惊奇的是,每天晚上还有人专门陪她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用一整浴盆牛奶来沐浴洗澡。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本来就秀美漂亮的齐抗美,在饮食、形体和润肤等方面的调理下,出落得更加仪态万方,娇媚动人了。
这期间,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来个照相师给齐抗美拍照,这么拍完了那么拍,有一回还找来个女照相师,到小房间里,让齐抗美穿到少得不能再少了拍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齐抗美一张也没有看到。
正当齐抗美沉浸在无限优越的款待之中,忘却了一切烦恼,无忧无虑,乐不思蜀的时候,有一天,那些对她毕恭毕敬的人突然都消失了,她也被要求不准出她住的那个部队高级招待所。就那么干巴巴地等了好几天,后来那个领齐抗美来沈阳的戴墨镜的男人来了,对齐抗美严肃地说:“本来上边有个重要的工作要你去完成,可是由于你自身的问题,现在任务解除了。”
齐抗美就问:“我自身有什么问题呢?”
戴墨镜的男人说:“我不想说太多,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组织上经过周密调查,发现了你生身父亲有严重的历史问题,也许你不知道,但那是事实——我们差一点儿在你的身上犯了重大的政治错误啊。”
听了这话齐抗美的心就一落千丈,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她就追问:“到底上边让她去执行什么任务。”
戴墨镜的男人浅浅地笑了笑:“然后说,那比军事机密还要机密,我不绝对不会向你透漏的;面对现实吧,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不能留在部队,但组织上研究你也不必再回青年点儿了,你要是同意,就回到你的县城,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工作。”说完戴墨镜的男人就走了。
齐抗美从云端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她的美梦瞬间就化为了泡影,她的精神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就抱着被子大哭起来。哭了好几个小时,后来就有人拍她肩膀,她抬起泪眼,看见是给戴墨镜的男人开车的司机。司机就说:“收拾收拾走吧,首长让我把你送回家去修养几天,然后再安排你。”
一路上司机对齐抗美还真是殷勤,齐抗美就乘机问司机:“知不知道组织上原先到底想让她到北京去执行什么任务。”
司机先还支吾,后来禁不住齐抗美用甜美的声音叫了他一声大哥,他就说“|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是我告诉你的,要是给人知道了,我的工作保不住是小,怕是性命都难保哇。”
齐抗美就说:“大哥你放心,我知道了肯定烂在肚子来,永远也不告诉任何人。”
见齐抗美发了誓,司机才说:“他们是在给林副主席的儿子林立国选对象呢,你本来什么都合格,内定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