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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我在屋里等得久了不见妈妈回来,就只身来菜窖找妈妈,对着菜窖口喊:“妈妈你还在菜窖里吗?”他们才结束了那天的菜窖好事,边答应着我,边慌乱地整理好衣裤,边匆匆地爬出了菜窖……看见妈妈的手上身上都有黄土的碎沫,我就上前去帮着拍打。马木兰却说:“快进屋吧,别管妈妈。”
我听了就说:“妈妈为什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马木兰听了就说:“长吗,才多大一会儿呀,是不是饿了,妈妈送走你孙叔叔,就给你们做饭吃啊!”
孙大炮临别的时候说:“明天我还来,用挖出的黄土给你家拓点泥坯,把你家仓房的后墙给重新砌上还有你家的饭桌面儿也该换了,兰姐先找出写木料来,我把木工工具带来,也都给弄上吧。”
马木兰听了就说:“谢谢你了,活这么多,不是一两天能干完的,慢慢来,别累坏了你就行。”
孙大炮听了就兴高采烈地边往院子外边走边说:“累不坏我,我有的是劲呀!”
送走了孙大炮,马木兰就领着我的手回了屋,离她很近的时候,我问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很特别,很刺激,当时我还不知道那就是男人的味道,我只是隐约地感到这个帮妈妈干活的孙叔叔一定跟妈妈特别好,因为他们对视的眼神里,谁都能看出那里边藏在着难以隐藏的秘密……
在后来的半个月里,孙大炮找个理由就来到我家,孩子们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跟马木兰在炕上**好受,孩子们在家的时候,他们就找个理由,跑到菜窖里或是仓房内,随便找个什么姿势也要让孙大炮连放三炮,后来听马木兰讲,最多的一天,孙大炮在她身上前前后后放过**炮,要不是马木兰拦着他,坚决制止了他,那天说不定就连放十炮了……
孙大炮过剩的精力在马木兰的身上得到完全彻底的释放,而且他从中逐渐学会了如何使女人在男人的大炮下获得最舒爽的快感,因此他的发射技术也就大大地提高,不但能定时定点定向地发射,而且可以收放自如,指哪打哪了……
马木兰也获得了空前的饱足和快感,孙大炮那些年轻火烈的炮弹将她体内全部的**都唤醒开来,那个时候她早就戴上了避孕环,所以不必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她的城池可以全天候24小时大门敞开,随时欢迎那门已经……得挥洒自如的大炮出去进来……
那大概是马木兰最值得在记忆深处雪藏的记忆,成熟后的孙大炮兼备了男人的彪悍与敦厚,刚猛与与温柔,特别是孙大炮超出常人的性冲动和性能力,更是在马木兰的疏导和驾驭下,从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驯化成了一匹战无不胜的千里马。经常是马木兰本想跑出一千里就下马休息,可是一旦上马,她就不想下来了,她便信马由缰,跟随骏马奔腾,直至天马行空,飘然欲仙……
如果将那个时期的情景定格下来,马木兰的人生或许会长久地饱足在那种超乎寻常的记忆当中,而且有这么一个男人忠诚地,强悍地,任劳任怨地任由她的驾驭和呼唤,她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加性福的女人了!
然而有一天,我无意间发现了马木兰跟孙大炮也做着跟胡向阳一样的事情后,我就突然问妈妈马木兰:“我可以叫孙叔叔爸爸吗?”
马木兰听了却突然脸子一沉,蹲下来问我:“你又看见什么了,你在瞎说什么呀,以后不许乱说呀!”
事隔多年我也没有理解马木兰为什么不让我那么说,为什么她不急于让孙大炮成为我的义父,是因为代沟还是因为时代的无奈,反正马木兰在孙大炮的问题上,做出了令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的选择和决定……
等到孙大炮再也找不到来帮马木兰干活的理由了,他们也就把约会的地点安排到了野外,但孙大炮毕竟公务在身,时常要跟傅场长到县里去开会或办事,这就把一天至少三炮的孙大炮给憋得够呛。马木兰也觉得抓心挠肝,没着没落,一旦有了机会他们可就撒开了欢儿,孙大炮攒足的炮弹就一股脑都发射到了马木兰空落落的阵地上,那隆隆的炮声,那四射的火焰,那终生难忘的****,让两个人如入无人之境,将男女好事发挥到了难以想象的极限……直到有一天,傅场长突然来找马木兰,才算告一段落……
那天是星期天,马木兰正忙着给孩子们准备过冬的棉衣裤呢,一抬头,见傅场长一个人笑眯眯地进了院子,就赶紧起身迎接。
“您咋来了呢,也不实现说一声,家里都没有好茶了。”马木兰紧张地说。
“是得给我喝好茶呀,要是没有,以后要给补上噢!”说着,傅场长已经进了屋。
等到坐下来,说开了话,马木兰才知道傅场长来是的目的,竟是给孙大炮提媒来了。
“我觉得你也该找个男人了,四个孩子不说,家里家外的,都是你一个人忙活,”傅场长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嘛,应该找个男人才是呀。”
“场长说的是呢,我何尝不想找一个呀,可是我的条件,哪有合适的呀。”马木兰说。
“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看行不行,要是行,我就帮你们把事儿给办了。”
“什么人哪,能看中我的条件……”马木兰低下头去。
“就是我的司机兼办公室主任孙大炮啊,你觉得他怎么样?”傅场长亲切地问,
马木兰听了浑身一震:“怎么,是他让您来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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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色—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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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场长听了就说:“他不跟我提我也要来给你们撮合的,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尽管年龄差得多了几岁,但是跟过去的小女婿比起来,相差就不算大了!”
马木兰听了却说:“场长——您听说什么了吧……”
傅场长听了就说:“听说什么啦,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合适,孙大炮也对你特别有好感,一听你家有活,就争着抢着来干,这些天我看他人都累瘦了,可却比过去精神多了!”
马木兰听了就说:“孙大炮——他跟您说——他要跟我结婚?”
傅场长听了就说:“是啊,他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我逼问他,他就直说了,他说让我做你们两个的介绍人,让我帮着撮合撮合。”
听了傅场长的话,马木兰就说:“他这个人哪,天天上我们家来,怎么不自己跟我说呢!”
傅场长就说:“孙大炮这个小伙子就是面子矮,一提这事儿就脸红,以前我帮他介绍过几个对象,可是都是因为他毛毛愣愣的性格,没等怎么地就急着跟人家动手动脚,也就都给吓跑了,他这回自己选了你,你也是过来人了,要是你同意跟他相亲了,也就不怕他那个毛愣脾气了,也不会再闹得满城风雨了……”
听了傅场长的话,马木兰半天没吭声,想了一阵,才说:“孙大炮确实是个好小伙,通过这些天我也更加了解他了,可是傅场长您说,我是个拉扯四个孩子的半老徐娘,比孙大炮大了六七岁,我要是真的跟他结了婚,还不得天天让人家戳脊梁骨说三道四的呀……”
傅场长听了就说:“年龄上的差距倒没什么,远近也听过女大男十岁八岁的,只要你们俩合得来,就别在意蜚短流长的,你们把日子过好,谁爱说啥说啥,好听的你就听,不好听的你就当是野驴放屁,这耳朵听那耳朵冒不就行了嘛……”
马木兰听了就说:“话是这么说,可是整天被人指指戳戳的,活起来也不痛快呀,我是个寡妇,谁说啥也就无所谓了,人家孙大炮还是个小伙呢,跟我结婚了,还不背一辈子黑锅呀。”
傅场长听了就说:“有钱难买愿意呀,孙大炮可是心甘情愿跟你结婚的,我敢保证,他本人绝对不会后悔的。”
马木兰听了,有沉吟了半天,最后抬起头来说:“傅场长,谢谢您的好意,这事儿很突然,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回头我再给您个最后的答复,您看行吗。”
傅场长听了就起了身,临出门的时候说:“孙大炮的父母死的早,他的爷爷奶奶还在外地,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他的人品我保证,跟你结了婚,保证不会因为别的背叛你,离开你……你好好考虑考虑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要好好把握啊。”
送走了傅场长,剩下马木兰一个人的时候,她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厉害,直到泣不成声……
天大的好事呀,马木兰干嘛要哭啊,跟孙大炮的**默契天下无双,跟孙大炮的感情培养也到了如胶似漆,人家傅场长来提亲,干嘛不顺水推舟,让好事一蹴而就啊……马木兰傻呀还是没脑子,马木兰是不会算账呀还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马木兰怎么到了关键时刻犹豫不决了呢?
事隔多年马木兰对我讲: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愣头青的孙大炮。是爱这个东西让她对孙大炮产生了两难选择:既然爱上了他,就该跟他结婚过日子呀,可是自己是快活了,自己是有个又年轻又能干又可以依靠的男人了,而孙大炮自己呢,他还那么年轻,跟一个大他十来岁还带了四个孩子的大姐结了婚,这对他不公平啊。试想想:我要是他的亲姐姐,我能同意吗。我要是他的一个什么亲戚能不出来阻止他吗。
关键就是马木兰对他的爱让她开始对孙大炮未来严肃地考虑起来了。如果不是爱,或者仅仅是那女的**,那么马木兰便可以自私一点,贪婪一点,管他什么年龄,管他什么舆论,结了婚就是在法律意义上跟自己绑在了一起,而且他对自己也十分依赖,而且他对自己也十分着迷,根本就没对年龄啊,孩子呀什么的有过一点为难情绪。跟他结婚的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可是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却如此犹豫了呢!
爱,爱这个东西是任何人间场里所无法规范他的。爱是什么,爱就是要爱的人付出爱,爱就是要对爱的人舍得一切……
马木兰就是因为爱上了孙大炮,才在最关键的时候做了出人意料的选择,当她把她最后的选择当面告诉了孙大炮后,孙大炮竟突然跪倒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