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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天下来,还是没什么起色。罗导演看出了苗头,就又单独给我「辅导」,他给我叫到一个单间儿,问我:「你怎么总的抬不起头来呢?」全本十色在敬请关注。
我就支吾地说:「不好意思呗。」
罗导演听了就说:「就是你的‘不好意思’才不能让你过这‘脸红心跳’关,你得有跳下去的心理才行,为了事业,为了理想,当然也为了金钱,即便你的面前是悬崖峭壁,是万丈深渊,你都得视死如归地跳下去。演员就得‘忘我、无我’才能真正地融入剧组,进入角色。而你总把自己当成千金之体的黄花闺女,总把自己当成一尘不染的圣洁处女,听人说话就脸红,见人过来就低头,你说,你这样下去还怎么进入你的角色呢?」
罗导演停顿一会,接着说:「你必须放下你以往的架子,别把自己当成谁,你就在心里说自己就是一块材料,就是一个道具,就是塑造某个人物的标本,你将自己放在一边,你将自己完全忘记,当你做到这一点时,你就开始入戏了,你就可能进入角色了,你就可以与跟你配戏的人自由表演,配合默契了。可是你连跟人家说句话都脸红,你连听人家一句台词都心跳,怕是真的就进入不了你的角色,实现不了你的理想,也就拿不到你的200万了。」
听了罗导演的话我真的有些害怕了。罗导演说的「忘我、无我」真的让我望而生畏,难道我必须失去自我才会得到和适应那个角色吗,难道我必须「沉沦」才会跨越那道鸿沟从而到达理想的彼岸吗?难道我要付出如此昂贵的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戏色——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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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想到了母亲吓唬我二十多年的,不让我「从艺」话语和管束,我突然意识到了演艺行当的「危险性」和「残酷性」,难道它一定要让人无所顾及了,对荤的素的都习以为常,视而不见了,才会敞开它的大门,才会接纳我为会员吗?我母亲二十几年的努力,将我塑造成的未曾开垦和污染的「处女地」难道就要因此而「改革开放」了吗?
这是毁灭性的开采还是建设性的开发,这是堕入演艺风尘的开始,还是进入表演佳境的开端?难道我真的要从此走上母亲害怕一辈子的演艺生涯了?难道我真的要破了自己格守的多年的清规戒律,从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们打成一片,跟其他所有女演员一样,生是剧组人,死是剧组鬼地跟大家摸爬滚打在一起,跟男演员们厮混在一起,跟导演暧昧在一起——那还是我吗?那还是那个将自己的处女身份一直保存到现在的我自己吗?
就在这个时候,见我踌躇不定,犹豫不决的样子,罗导演就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他说:「我说的‘放弃自我’其实是优秀演员的一种‘无我境界’,越是优秀的演员就越能在放弃自我的时候,充分地表达自我,展示自我,将他独一无二的‘自我’与角色天衣无缝地结合起来,你看所有的成功演员无论他演过多少角色,到头来还是他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放弃自我并不是失去自我,那种有意识的放弃恰恰是在更高层次上的找回自我——你的犹豫我懂,你不永远都不想失去只属于你自己的‘处女地’……」
罗导演滔滔不绝:「但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死守最终会失去的更多,而当你主动地学会放弃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得到更多,因为你是放弃原有的高墙壁垒之后,你看见了海阔天空的世界,你看到了更多条通达理想世界的道路,你就会发现你所放弃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没用的壳,一层该蜕的皮,你会发现自己又长高了,又长大了,甚至会发现原本只能用双脚走去的地方,现在可以用刚刚长出的一对漂亮的翅膀飞着去了……」
罗导演说得有些兴奋了:「其实你已经飞起来了,只是你的羽翼还不丰满,现在我们大家都是在为你模拟风吹雨打,让你尽快练就出一双可以在任何天气里都能自由翱翔的翅膀来——大家都没有恶意,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大家都在对岸帮着你,希望你能早点儿渡过河来,跟大家会师,然后共同努力,去拿下那个「200」高地……」
罗导演的这几句话还真的解开了我心中的疑团,而且我母亲吓唬我的那些理念和经历,此刻居然也变成了我前进的动力。当年母亲无意间卷入了那么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都能在关键深刻瞬间逃逸出来,并且重新找到了幸福,而我现在在这么和谐安全的环境里,做着「安全的冒险」,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而且只要自己在重要的关口牢牢地把握住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保证不**,其他也就都不在话下了。
于是我就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我真的一眼就看见了海阔天空的景象,我的心情畅快极了。我就对罗导演说:「我想通了,想开了,我会留住我该留的,我也会放开我该放的,我会按导演安排的计划做的,我会很快过关的,来吧,现在导演就给我单兵教练吧!」
后来的一切就都势如破竹地迎刃而解了。那天罗导演就竹桶倒豆子地将他肚子里的「存货」都给我抖搂出来了,先前我还有些脸红心跳,后来我就渐渐适应了,再后来我都能盯着罗导演的眼睛,听他讲那些「不堪入耳」的「黄嗑儿」、「荤段子」、「坏故事」了。
到了第二天,再听「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讲这讲那,我就再也不心惊肉跳、大惊小怪了,有时候听到罗导演讲过的、而他们讲错的地方,我还给他们纠正改错,反而弄得他们张口结舌,面面相觑,所以他们就一致赞不绝口地说我「进步」很快。
等「看」和「听」这两关过了之后,为了巩固胜利成果,进一步扩大战果,罗导演又给我增加了难度,他开始让我避虚就实,不再进行那些「虚」的课程,而开始了实实在在的身体操练。罗导演就吩咐下去,每天到片场一开工,大家必须跟我一一拥抱,为的就是让我在拥抱的过程中,在「接触」男人的时候,不再心慌气短,手忙脚乱。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我连男人,包括我父亲的手都没拉过碰过,更不用说跟男人拥抱,那可真是「惊心动魄」的时刻,几乎是我平生最难忘的时刻。
罗导演还宣布了纪律,他说:「一不能单独遇见我的时候跟我拥抱,二不能用力过猛或应付了事,三不能拥抱时间过长,最长不能超过一分钟。」说完他就头一个跟我拥抱。
我当时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当罗导演将紧紧抱住的时候,我在一瞬间几乎窒息了,哪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拥抱,那是我第一次跟男人零距离接触,那是我第一次体验被别人拥抱的滋味,那是我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交付到我母亲以外的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可能是我过于兴奋和激动了,还没到一分钟罗导演该松开我的时候,我就晕倒在他的怀里了……等我醒来,见大家都在围前围后地忙着伺候我,我真是羞愧难当。
后来屋里就剩下罗导演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说:「罗导演,还是您先一个人单兵教练我吧,等我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再普及推广吧。」
罗导演听了就说:「你听说过在澳大利亚有一种‘晕羊’吗?只要有人轻轻地一碰它,它就晕倒——你怎么也像澳大利亚的‘晕羊’啊!」
我听了就说:「罗导演,您就可想而知,我母亲对我的教育有多么严格和残酷吧。」
罗导演就说「不过还真得感谢你那个‘法西斯’的母亲,要不是她对你的‘集中营’般的封闭管制,那还会有你这样‘风情万种的处女’啊,没有你这个处女,我们大家今天也就吃不到‘处女泉’这块大蛋糕啦!」
不用政审热练接吻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就笑了,就从床上爬起来,主动走到了罗导演的跟前,不但抱住了他,而且还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罗导演也顺势抱住了我,我虽然还是心跳得不得了,但我却没再晕倒,我挺住了,我坚持住了。我就那么跟罗导演拥抱了足有十分钟,才将他松开,然后对他说:「我过来劲了,我这就去找他们,跟他们练拥抱去。」
等我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拥抱过之后,我的心理障碍真的过来了,给罗导演高兴得不得了,当天晚上还开了个小型舞会,他们几个就轮流教我跳舞。我也不会别的呀,也就是搂在一起在地上转圈子……
到了第二天,大家再跟我拥抱的时候,我就自然多了,虽然还有心跳过速的时候,但已经看不出我的紧张、局促和恐惧了。后来当罗导演发现「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拥抱我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意犹未尽而我已经「习以为常」的时候,就觉得效果和目的都达到了,也就宣布「拥抱课」结束了,以后如果不是我主动,其他人就不得再以「帮助」的名义来拥抱我了。
等拥抱这关过去后,罗导演还觉得不够,还要「救人救到底」,还要好上加好,还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他就对我说,现在你是「看」、「听」、「抱」三关都过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关了,希望你还能积极配合,顺利过关。
我听了就欣欣然地说:「好哇好哇!罗导演快说吧,我早就准备好了去迎接新的挑战!」
罗导演就说:「这最后一关可不比前边几关,前几关还属于‘初级班’、‘小儿科’,这第四关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你要是能过了这一关,你也就一般的场面都能应付了。」
我听了就又有些紧张,我竟问道:「难道……难道您要我……跟大家上床?」
罗导演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就大笑起来,笑得他简直一而不可收拾,笑得我都无地自容了,他才止住笑,但还是忍俊不禁地对我说:「看你,把事情想到哪儿去了,现在咱们组里的人谁敢跟你上床啊——你的处女身份可是我们大家的‘摇钱树’哇,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