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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要说就好好的说,何必这么大声?
向霨很无奈地硬着头皮说知道,其实他还是不太清楚,没关系!到时候再问客人好了。
“你总算清醒了,快去!”
向静推着向霨,催促着他。
***
向霨走向包厢,心想:是哪个有钱无处花的暴发户?那么有钱直接坐出租车回去不就得了?十万元可以坐上好几百趟,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蠢!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他不曾见过,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穿著体面的他看起来还满有钱的样子,不过他悠哉游哉的坐在那里不像喝醉咧……
为什么指名要自己送他回去?真是奇怪!
管他的!送就送,反正来酒店的什么怪人都有,不足为奇!
向霨走近那名男子,“先生!我送你回去。”
没什么醉意的年轻男子抬眼看向向霨,出声抱怨:“你终于来了,让我等这么久。”年轻男子说话的口气,好象他们很熟一样。
不管年轻男子有没有醉,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向霨──
客人永远是对的!
况且有钱赚,妈妈一开心就不会在他耳边碎碎念。
哦!这个客人真的不是普通的重。
向霨想扶年轻男子站起来,可年轻男子却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抱住他。
这个客人好高大!
向霨偷摸一下他的胸膛……好魁梧喔!
向霨疑惑的看着他,这个客人怎么有着一张年轻的脸庞,却有着成熟男人的味道?
而且他明明没喝醉,为什么要装醉呢?
怪胎!
“先生……你可以自己走吗?”
向霨被压得很难过,他快喘不过气了。
“我可以自己走还用得着你送吗?”年轻男子生气了。
没办法!向霨扶不起他,只好把他摔回沙发上,自己也跟着重重的坐了下来。
“你先等一下,我再找两个人来帮忙。”
哼!要演就来演。
向霨一面说、一面真的要起身去找人帮忙;突地,他被年轻男子拉了回去,并被他的手勾住脖子。
“有你就够了。”
向霨感觉到年轻男子在他耳际呼着热气,不过他狂傲的口气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走吧!”向霨的声音微颤。
他没有碰过这样诡异,而且浑身充满霸气的男人。
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不过锐利的目光和说话的口气却令人不敢不听他的命令。
***
向霨气喘吁吁的扶着年轻男子来到停车场,他用力地把年轻男子扔进他的黑色顶级房车里。
“呼!”
他从来没做过这么“粗重”的工作──搬运工。
向霨稍微休息一下才进入车内。
年轻男子开口称赞:“不错的车子。”
当然不错!向霨暗爽在心里,不作任何响应。
他默默地开着车子,听从年轻男子的指示,载他至天马饭店的大门口。
“先生!到了。”
他不禁莞尔一笑,觉得自己的口气好象出租车司机。
“到地下停车场。”年轻男子冷酷的指示他。
不是钱的问题!送他回来,他的态度应该客气一点,至少要说声谢谢嘛!可他的口气却如此不客气。
向霨不是很高兴地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
“停进去。”
到了停车场,年轻男子指向一个停车位,命令向霨把车停进去。
这是什么态度?
向霨愣了一下,极度不悦又有些犹豫地把车子开了进去。
车子才刚停好,年轻男子突然靠过来帮向霨熄火,还把车钥匙拿走,并且替他打开车门。
“下车!”
为什么他要听他的?
向霨心里很不舒服,但车钥匙在他手中,他也只好乖乖下车。
“走吧!”
年轻男子一下车便径自走在前面,手里甩着向霨的车钥匙,一副不怕他不跟来的模样。
“喂!你要做什么?”向霨心里发毛的喊住他。
“送我上去呀!”
年轻男子的口气像是──
这还用得着问吗?
送他到房间门口应该就可以走人了吧?向霨是这么想的。
□□□
向霨无奈地跟着年轻男子来到天马饭店的大厅,不悦的他登时被眼前气派的装潢,以及灿烂夺目的水晶灯迷住了。
入夜后的大厅安静宽敞,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灰绿色的大理石地板被他踩得喀喀响。
他不知道天马饭店竟如此豪华,此刻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流社会,他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径自瞠大眼睛东张西望。
据他所知,天马饭店不是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住的,它主要的客人都是来台湾出差或旅游的国外政商名流。
向霨看着身前的男人,笔挺的棕色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打着一条金色的领带。
他是不是来自国外的政商名流?
不过……他年纪轻轻,一点也不像政商名流。
在他们经过柜台时,每个服务生都站起身来必恭必敬地向他们行礼。
或许……他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
“唉!”向霨摇头叹息。
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有人庸庸碌碌地忙了一生,都不及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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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透明电梯来到二十楼,向霨因车钥匙还在那名年轻男子身上,不得不跟着他走。
年轻男子拿出磁盘打开房门,向霨好奇地往里面瞧了一眼──
豪华的装潢、气派的家具,挺华丽的房间,不是总统套房也应该是特级套房。
“车钥匙可以还我了吧?”
向霨站在门口,他感觉自己与对方身分悬殊,不想多作停留。
年轻男子却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拉他进入房间。
“坐!”
年轻男子指着沙发命令向霨。
向霨战战兢兢地坐在高级的软皮沙发上。
他觉得年轻男子无意把车钥匙还给他,因为他注意到年轻男子把钥匙放进了西装口袋。
年轻男子逐一脱下西装外套、领带、衬衫……露出宛如健美先生般的壮硕胸膛。
他走到小吧台拿了两个酒杯和一瓶酒过来,往向霨的身旁一坐,在两个酒杯里分别倒了半杯酒。
“喝!”
年轻男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他,自己的那杯则一口饮尽。
喝完酒,他把一只脚屈起靠在椅背上,这种姿势方便他凝睇向霨。
向霨瞧他一口就把酒喝尽,心想:这杯酒应该没问题,因为他是亲眼看着他倒的……
他抿抿唇,望着年轻男子因敞开衣襟而露出的胸膛。
他学着他一口饮尽……
第二章
“啊!这是什么酒?”
向霨吐着舌头,觉得自己的喉咙跟胃又麻又辣,像着了火一般。
这杯酒恐怕是他喝过最烈、最猛的,而这个人竟然像喝白开水一般,枉费自己还是个陪酒郎。
“哈、哈!”年轻男子讥笑窘态毕露的向霨,他得意地道:“这是陈年的俄国伏特加,我是喝这个长大的。
他是喝酒长大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偶尔客串的陪酒郎……大侠!在下甘拜下风。向霨觉得头好晕……好象醉了。
年轻男子的身影开始在他眼前摇晃,向霨在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年轻男子又倒了杯酒。
好吧!你自己喝,我不行了。
咦?他干嘛抓住我的头?
他要做什么?
“唔……”
等他觉得危险想逃时,年轻男子已吻上他的唇,并强行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有冰冷的液体流进嘴里,他在喂他喝酒!向霨讶然瞠目。
这家伙大概是知道他会拒绝再喝,所以强灌他酒。
喝还是不喝?
向霨选择喝下,他考虑得很多,怕反抗会搞得下巴都是酒,又怕把酒吐出来会弄脏衣服……他把酒全数喝下。
“咳、咳!”
年轻男子离开他的唇,他难过得咳了两声。
年轻男子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角的酒渍,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动手去脱向霨的西装外套。
他在脱我的衣服!
也好!太热了把外套脱下来……
他、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衬衫?
“脱一件就够了。”向霨连忙抓住年轻男子的手。
“你喜欢穿著衣服睡觉吗?”
什么??睡觉?
“你搞错了吧?我是陪酒郎,不是陪宿的。”向霨蹙眉回答。
“我就喜欢‘搞错’的感觉。”
年轻男子靠近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变态!向霨露出惊愕的眼神。
“这里太窄了,我们到床上去。”
不容向霨思考,年轻男子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谁要跟他到床上去!
向霨慌张地挣脱年轻男子的手。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向霨惊慌的抓起西装往房门的方向奔去,突然想到车钥匙还在他身上,这才转过身来。
才刚转身,向霨便被那名年轻男子摔到床上。
年轻男子站在床尾,双手叉腰的喝道:“这间饭店是我的,我的警卫二十四小时待命,你想你逃得了吗??你还没逃到楼下就有人把你抓回
来。”
闻言,向霨心慌的瞪着他。
现在是什么情况?
饭店是他的有什么了不起呀……啥!饭店是他的?
难怪当他们经过柜台时,服务生们会对他们行礼。
向霨重新打量年轻男子,身材硕长、英姿焕发,有着俊逸容貌的他原来是这家饭店的老板,难怪说话的口气总是带着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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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起来好香、好甜。”
年轻男子像猛虎般的扑向他,把他压制在床上,一面说着话一面嗅着他颈部的味道。
“在两个小时前我才洗过澡……”
不对!我喝醉了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他呀?
向霨抓着年轻男子的手臂,用力地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