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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做?”
君无双闻言低垂下了眼帘,君蔚蓝竟会这么直接地挑明这件事是他没料想到的,只是这样的话实在是令人尴尬,所以君无双道:“师父,这件事以后你不要再提了,好吗?”
看着君无双强装的平静,君蔚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感情的事外人也只能点到即止,所以君蔚蓝点点头道:“无双,师父说这些不是要给你压力,只是想你能好好考虑。师父希望你能找到个能和你相守相伴的人。”
……
“库银怎么会无缘无故得不见了?”君无双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明显消瘦的萧百川。自从上次雨夜交谈之后,他们已经有将近十天没有见面了,今天若不是皇甫天珹把两人都请到了皇子府的话,恐怕萧百川至今还躲着君无双。
“库银当然不会自己消失,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连库银也敢掉包。”皇甫天珹愁眉不展,“银库门口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十八个护卫看守,只有用钥匙才能把门打开,库房四周的墙壁都用两寸厚的青铜包裹住了。可是偏偏其中的三百六十七万四千六百两库银不翼而飞,而那些装银子的箱子上的封条全部完好无损。”
君无双暗自叹了口气,转向皇甫天珹问道:“据我所知,上了封条的库银若是没有突发的状况是不会去开箱查点或是取用的,那这次皇上是为了什么下旨开箱的?”
“天翼前几天上了个折子,说是当初拨去修葺河堤的银子被当地的官员挥霍了不少,以至于给民夫的工钱都被克扣了,所以那些民夫才会闹事罢工。折子上还说天翼已经和统州太守一起查明了此事,并给出了犯事的官员名单。只是那些银子却追不回来了,所以父皇这才下旨动用封箱的库银。”
“那开门的钥匙是由谁掌管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那把钥匙在我的妻兄方迎朝的手上。先不提别的,没有钥匙就进不了银库,所以方迎朝是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由于这件事牵扯到了皇亲国戚,父皇便指名出了名铁面无私的京城掌司廖行州来调查此事,并当场赐了金牌,可以先斩后奏。”
“既然皇上指派了廖大人,那珹殿下叫我来又是为了哪桩?这种事情我似乎插不上什么手。”
皇甫天珹似乎没有料到君无双会这么说,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他只是习惯了有大事就和君无双商量,而且此案件扑朔迷离,皇甫天珹很想听听君无双的见解,加上两人似乎已有很久没有碰面了,所以今天才巴巴地派人请来了君无双。
萧百川见君无双带着冷淡,心中一痛:“无双,你是珹表哥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想珹表哥是希望你就此事能给点意见。如果日后一旦查出方大人与之有牵连的话,对珹表哥会有不小的影响。”
君无双扫了萧百川一眼,然后冲着皇甫天珹道:“珹殿下,我并不熟悉方大人。依你看,他会不会参与了此事?”
“应该不会。库房的钥匙就在迎朝的手里,如果监守自盗的话,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他自己。以迎朝的为人,这样的蠢事他是不会做的。”
“那就好!”君无双果断地道,“如果珹殿下敢肯定方大人不会参与的话,那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皇上是个明白人,能有胆犯这样大案子的人放眼满朝也不过就那几个。而那位廖行州大人的心思细密,行事果断,又不畏强权连民间也有所耳闻。有这样的人出面办案,就请珹殿下先放宽心,此事等廖大人查出些头绪我们再议吧。”
皇甫天珹虽觉今天的君无双有些古怪,但也不愿勉强于他,于是便道:“也好!那就以后再说吧!”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扣了扣书房的门,等皇甫天珹说了声“进来”后,林赐官端着三杯热茶走了进来。皇甫天珹看见是他,下意识地微微皱眉。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君无双,心中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所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接过了林赐官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后柔声道:“你午膳的时候不是说头疼嘛,怎么不呆在房里休息?”
林赐官甜甜一笑:“我是听说君公子来了,想见他一面,这才过来的。”说着林赐官端起了一杯茶,走到君无双的面前道:“君公子,多谢你送来的调养药方。今天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君无双淡笑着接过了那杯茶道:“天欣公子太客气了,这只是些小事而已。以后若是还有在下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天欣公子尽管开口。”
林赐官又是笑得眩目,然后又端起另一杯茶,来到了萧百川的面前递上后道 :“百川哥哥,你好几天没来看我了。看你好像气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萧百川接过了茶杯,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然后道:“这几天有点事,所以没过来。天欣你不舒服吗?”
“也没什么!”林赐官婉转地瞟了皇甫天珹一眼,“其实是三哥太大惊小怪了!似乎我进来时你们正在说事,如果是我打搅了的话,那我就先告退了。”
房里的三人带着不同的心情,看着林赐官离开了书房,又聊了一会后君无双便起身告辞了。不过皇甫天珹把萧百川留了下来,正巧萧百川也不想和君无双同路,就顺势留在了书房。
皇甫天珹思虑良久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道:“百川,有件事我不想瞒你。你也知道我爱天欣已经很多年了,难得的是他对我也并非无情。因此,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我知道你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不想等你自己发现后觉得我在欺瞒你,而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件事使我们之间产生隔阂。所以我今天才要当面告诉你这件事,若是你有气的话,我坐在这里任你打骂,任你惩罚,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为难天欣,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如果可以,不要让他失去像兄长一样的你。”
出乎皇甫天珹的意料,萧百川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盯着他看许久之后冷冷道:“你这么做,将无双至于何地?”
“你这话怎么说?”皇甫天珹忽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百川。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天欣选择了你,我会尊重天欣的意愿,毕竟感情的事不能强求。可是你打算怎么面对无双?他为了你留在了京城,为你卷入了官场的纷争,为你做了许多令他自己为难的事,甚至说可以为你‘死而后矣’!你以为他图的是什么?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如果你敢说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那就不要怪我会真的生你气。”
萧百川如连珠炮似的责问彻底堵住了皇甫天珹的口。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是除了这些外,君无双从来就没有别的暗示,对待所有的人好像都一样,令得皇甫天珹实在是琢磨不清君无双的心思,可又没有询问的勇气。所以那个雨晚之后,皇甫天珹打算彻底放下心中对君无双的感情。
但是萧百川的一番话让皇甫天珹知道了君无双竟然可以为自己性命连都不顾,这让他觉得自己心中封印住的爱意又慢慢溢了出来。但马上,皇甫天珹就想到了把一切都交给自己的林赐官,那个在自己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的人儿,那个只祈求为自己而活的人儿,那个自己爱了多年的人儿。
论情论理皇甫天珹都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离开林赐官的,所以他狠了狠心道:“百川,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想无双的事了。如果我撇下天欣的话,会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若要我同时回应他们两人,对他们而言都不公平。”——我只能把一切都镌刻在心中,仅此,而已!
萧百川带着一肚子的怒气离开了三皇子府,路过“黑白分明”的时候;他很想进去看看君无双,可又怕自己心情尚未平复之下一不小心说露了嘴,所以萧百川只是望了一眼“黑白分明”的大门,转身离开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君无双正在书房和秦晓棠讨论,为何至今那个林赐官还没有任何的动静。一位三皇子府的太监来到了“黑白分明”,说是主人请他过府一趟,有事相商。君无双不疑有他,跟随这个太监来到了皇甫天珹的府邸。可奇怪的是,那名太监并没有把君无双引到书房,而是把他带到了中园大湖的长堤前。然后告诉君无双,主人正在湖中水榭等他。
君无双放眼望去,快要进入春天的湖面上还要一层未融的薄冰,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白得有些刺眼。远处的水榭中的确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可惜隔着太远看不真切。君无双还想再问清楚些,可他转身后发现那名太监竟然消失不见了。
虽然君无双觉得此事处处透着诡异,但仗着艺高人胆大,又是身处三皇子府,所以便直接走到了水榭入口。水榭里的确有个人在等着君无双,一个君无双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人。
君无双上前躬身行礼道:“草民君无双见过三皇子妃。”
方梅雪侧过半个身子,然后对君无双还施一礼后道:“君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你与夫君是知交好友,梅雪早就有心结识君公子,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日一见君公子,梅雪才明白了什么是‘人中龙凤’。还望君公子不要责怪梅雪的莽撞。”
“三皇子妃谬赞,无双愧不敢当!不知三皇子妃这次唤来无双,有何吩咐?”君无双浅浅一笑,礼数周全。
方梅雪知道外人都说自己是僖嘉王朝少见的美人,而她对自己的容貌也有着相当的自信。可当方梅雪看见了淡笑的君无双之后,才发现原来男人竟也是可以美得如此动人,让她不由为之晃神。
不过惊艳之后方梅雪还是记起了自己请来君无双的初衷,她略移开些视线道:“君公子,你是个聪慧绝顶之人,想必也能猜到梅雪今天是有事求教于君公子。那梅雪也就不再绕圈子了。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