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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他瞥我一眼,一副“服了”的表情:“我说陛下你啊,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明明爱他爱得要死,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现在好了,以後都没机会说了,後悔了吧?趁现在还没死,将他绑紧吧,不要因为无谓的自尊而失去你想要的东西。”
这家夥嘴巴怎麽越来越毒了?我压抑著怒气,写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他把我拖到医院要我自己进来。”
那小子在躲我?我皱眉,继续在纸上写:犯人找到了吗?
“怎麽?那小子没告诉你?”他奇怪地看著我,“你啊,实在是树敌太多了。不过这次好像有点棘手,那些家夥是来翻旧帐的。”
我没反应。
“佟安逸他大哥,放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这次的事应该是那有恋弟情结的家夥动的手,谁叫你害死了他的宝贝弟弟。更变态的还在後头,你昏迷的那些天,有人送了花圈过来,喏,殡仪馆常常看到的那些。。。。。。你养的那只野猫发飙的样子真好玩,我还以为他疯了,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才能制服他。说起来,你们俩还真像,都是疯子,哈哈。。。。。。开玩笑的啦,不过之前的那些恐吓信嘛。。。。。。”他揉揉下巴,“你弟弟也有参与哦。当然,除了他们,也有其他的家夥。我说你怎麽得罪了那麽多人啊?真是得罪人多称呼人少!”
妈的,果然是这样。
“两杯茶都有下药,那家夥是想把你们俩都毒成哑巴!”
什麽?姜羽他没跟我提起这件事啊。
“你妈也真夸张,你说你,又不是什麽伟大人物,犯不著派几个凶巴巴的门神守著吧?进来探望还要被乱摸一通,真他妈的不爽。。。。。。”
老狐狸还在自说自话,我听得昏昏欲睡,也顾不上管他了,想著合眼休息一会,没想到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说话声。
“嗯,还没挖到那家夥。”
“反正就这麽点地方,他还能藏到哪里去,迟早都会找出来的。对了,你为什麽不跟这老小子说清楚?”很熟悉的女声,我把眼睁开一条缝,看到个卷发女,又是洛宁。这个跑龙套的家夥窜出来做什麽?
“当然是希望他以为是代替我成为了哑巴,我想要他恨我。”几天没听到的声音,闷闷的。
“你这个大白痴!”洛宁的声音大了起来,“你这样做有什麽好处啊?”
“嘘,小声点,你想吵醒他啊!”姜羽忙把她拖出去。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麽,走进来以後洛宁一脸气愤,咬牙切齿:“又不是你的错,凭什麽要你受罪?”
“是我的错,如果我先喝那杯茶,老头就不会这样了。”
“根本就不是那个问题!你这样自责,心里会好过一点?”
“嗯,很好过。”姜羽的声音干干的,“他恨我,我心里就好过多了。”
“你这小M!”洛宁骂他,“如果不是我拉你进来,你就准备在门外偷看一整天了?”
“唔。。。。。。”他用鼻音应。
妈的谁要你这样做了,你心里好过,换我不好过了!
我继续眯缝著眼,洛宁走过来,作势拉我的手,暗中狠狠捏了一把。
痛!我脸扭曲了一下,看到她得意地笑,背对著姜羽作出口型:我早就发现你装睡!
死女人!
你看著办,这小子现在钻牛角尖。
我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插嘴!你别以为我不能出声就是废人,我两根手指都能捏死你!
那好,小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算帐!
多管闲事!
“我认为你还是跟他坦白比较好,哑巴亏可是很难顶的!”她朝我狞笑,转身背对我,“我先走了,还约了小迟那家夥,拜~~”语气风骚透顶。
“嗯,有空再来玩哦,掰~”姜羽那呆子傻呼呼地说。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姜羽站在窗边,唉声叹气,还自言自语,仔细听,只能勉强分辨出:“。。。。。。唉~~怎麽办,这下连叫床声都听不到了~~没活路了啊。。。。。。”
这个混蛋!叫床的任务交给你就行了,关我鸟事!这点小事算不上是打击,只要还能硬就行。
第 85 章
他转头往这边看,我闭著眼继续装睡,听到他轻轻的脚步声,然後脸上感觉到人体的热度,他的脸凑了过来,有些急促的低低的喘息声,呼出的气息扑在脸上,很痒。
“。。。。。。老头,不能说话也不要紧,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他的声音带著独特的鼻音,软软的,听起来很像在撒娇,“我认了,恨我也好,反正我赖定你了,你别想甩掉我。。。。。。”
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一声,那臭小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到一边去,瞪著我,耳根开始泛红,血气很好。
“。。。。。。你醒了?”他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废话,我眼睛都在瞪你,当然醒了。脸还是那张脸,下巴尖了,发型变了。原本粟米卷的发丝弄直了,染成淡亚麻色,柔柔软软伏在颈边。朝他翻翻白眼,我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过来。
“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他後退著要跑。
我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劈手摔过去,擦著他的脸飞过,砸在他身後的门上。
他脸白了一下,很痛苦的样子。
我继续朝他勾手指。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挪过来,快要接近床边时被我一把抓住了。
“哇!──”他尖叫一声,我不耐烦地弹他的额头,做口型:拿把镜子给我。
他眼发红了,声音嘶哑:“你要自杀?!操!有啥想不开的事啊不就是成了哑巴吗你他妈的犯得著要割脉吗你死了老子还活个屁你要是敢自杀我先死给你看大不了一尸两命全家富贵。。。。。。啊呀!你干嘛揍我?!哎哎~~别摸,哈哈~~好痒~~~喂!别摸了啦~~~~救命~~~~”
吵得我头痛,给了他一拳,我干脆亲自动手,在他身上乱摸,摸了半天在外套口袋里摸出把镜子。
捏捏下巴,胡子没有刮,脸色白得像鬼,黑眼圈很大,除此之外,一切正常,照旧是走夜路会被劫色的主。
咧嘴笑了笑,虽然有点狰狞,不过还是非常有魅力。拍拍脸,我把镜子放到一边去,姜羽愣愣地呆站著,支支吾吾的挤出一句话:“老头,你打击大得变白痴了?怎麽傻笑?”
我一把拽过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床头,狞笑,做口型:舍得出现了?你这几天死到哪里去了?
他惊魂未定,瞪我,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我来看你死透了没!好重!你猪啊!”
我用力拍他脑袋,他凶巴巴地叫:“干嘛啦,很痛耶!”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巴,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直钻进去,勾了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唔。。。。。。嗯。。。。。。”他发出模糊的呻吟,下身顶著我的小腹,听到他急促的喘息我也勃起了。
继续跟我用舌头打架,他脚蹬著,飞快地卸下了皮靴,我粗鲁地拽开他的大衣扔到角落去,又用力把里面穿的板裳也往上褪。他气喘吁吁,乖乖地举高手让我脱,放开了嘴唇,我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去攻击他的|乳头。
“啊。。。。。。好。。。。。。用力。。。。。。嗯。。。。。。”听到他低哑带了浓厚鼻音的声音,我抬起眼睛,看到他很爽地眯著眼。牙齿咬得|乳头硬起来,他的胸膛还在往上抬,把整颗|乳头送进我的嘴里。
袖子终於离手,他的上身被我脱得光溜溜的了,很不忿气地解我的衣服带子,类似睡袍的病号服,一拉就开,我底下什麽都没穿。
他低头,呼吸急促,语气不稳:“嘿,你这色老头!”
你还不是一样!我用鼻音哼了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他穿一条黑白条纹的丁字裤,前面那个三角形部位已经高高顶起,内裤裤头上露出一撮染成红色的荫毛,边缘也支了出来。
隔著内裤,我顺著阴JING的走向一点点摸索。他轻声呻吟,手攀在我的脊背上,把双腿分开了,可以看到阴JING在一下下地挺动。我把他的裤衩撩起一块,先看到的是浓密的荫毛,耀眼的酒红色,充满光泽。
在荫毛之中,一条粗壮的阴JING不安分地抖动著,我把它挖了出来,握在手里。很热,硕大的GUI头已经涨得发紫,阴JING上的血管突突跳动,火力全开。
我开始撸那条阴JING,就像自蔚一样套弄,GUI头的马眼上早已流出了滑滑的液体,顺著阴JING流下来,摸上去滑溜多了,我时轻时重地按压著,Jing液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呈珠子状滴在手上。
他呻吟著,手脚发抖,我舔吻著他的脸,感觉到自己的阴JING也潮湿起来。
我脱下了他那条丁字裤,揉捏著阴囊里两颗GAO丸,轻轻地放在掌心,用轻柔的力道爱抚,他的呻吟大了起来,喘著粗气,双腿张得更大,露出肛门来。
肛口紧紧地收拢缩动,Jing液从阴JING流到肛门周围,白稠的液体闪闪发亮。看到这个景象,我兴奋得要死,粗暴地扳开他的腿,手指往里捅去,捅到两节手指就卡住了。
“啊!──”他的声音有些扭曲了,听起来似乎像在喊痛,又像欲求不满。我停下动作,看他,他的眼睛在水气之中非常清晰,比狼还狠。
见我不动,他气急败坏地双手扳著自己的腿,形成个大“M”字,尽量把下体叉开给我弄,嘴巴不干不净地叫嚷:“妈的你阳痿还是早泄,要干快干!再来!”
我不客气了,手指继续往里挖凿,他的里面很紧,却又不肯放开我的手指,身体抖动著,阴JING顶在肚子和前胸,Jing液都弄湿了那片皮肤。
抚平肠壁的褶皱,技巧地按压内壁,他的肛门渐渐地张开,从他舒服的呻吟就知道他很爽了。
“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他声音发抖地叫,沙哑得都快分辨不出了,一条腿勾上我的腰,屁股非常主动地往我这边撞过来。
应该差不多了。
我在自己肿胀发痛的阴JING上涂满唾沫,撸了几下,抬起他另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右手扶著阴JING,GUI头在他的肛门周围摩擦了一下,找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