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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了两下,没有作用,就不动了,静静坐在水里由著我给他擦洗,偶尔因为碰到伤口而皱起眉毛,但并不说话。
“对不起……咛浩,你原谅我好不好。”在他面前我真的口拙。
他低著头,看都不看我。
“可是我爱你。我爱你,咛浩。”
他抖了一下。
从没做过家务衣服都是给洗衣房的阿姨或者仰慕我的女生洗的杨大少爷我,居然在大中午的吭哧吭哧洗床单。
没,没办法。
我床上都一团糟了。
当我身上和床单一样地滴著水,站在走廊上晾床单时,我心里想的是屋里那个人,不知道我买的盒饭他有没有吃,刚才忘了买果汁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口渴,要去倒开水的话他能爬得起来吗身上是不是很痛……………
随便夹好最後一个夹子我就冲到屋里去。
他睡著了,脸向著墙壁,背向著我。
饭一口也没有动过。
我本来要摇醒他逼他吃一点的,突然又觉得不忍心。
让他睡会儿吧。
我闷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想起他就在手边睡著又忙把它按灭了。
我在反反复复地想我是怎麽了怎麽会做出强暴这样没档次的事,而且强的还是个和我一样胸脯平坦的男人。
咛浩的反应是很可以理解的。他不比我这麽前卫这麽大胆这麽开放。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相信要不是我对他做的这件事,他一辈子也想象不到也不会理解同性恋是怎麽一回事。
先别说感情,单从伦理道德上讲他就难以接受了。
等等,打住,我怎麽开始剖析人类心理啦?
同宿舍的男孩子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这让我觉得难办。
咛浩还是走不动,只能在床上躺著。一有人好奇我就只好拿他病了这麽含糊的理由对付过去,小朱那样特别关心咛浩的人再多问两句我就招架不住了。
“看他那麽难受的,送他去医院吧。”小朱说。
“啊……”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心里暗暗叫苦。
“不用了。”咛浩的声音从被子里模模糊糊传出来。
我惊讶,但舒了口气。
“那怎麽行。病了当然要上医院啦,我们那公医证发著干嘛的呀。”
“……我,我最怕去医院。…………没事的,就是没力气,躺两天就好了。”
我知道他的委屈。身上疼著,可是这种伤怎麽敢给别人看。
他只好忍著。
咛浩的三餐我都自觉地打理了,嫌食堂的菜不好我就打电话让外边菜馆送外卖上来,变著法子换花样想让他开心一下。
但他再也没有笑过。
“来,吃个苹果。”
摇头。
不是吧,我好容易才削好的,虽然形状奇怪了点,可是是最好的水晶富士啊。
“那……香蕉吧?”
我觉得自己的模样都可笑了,走路总抬著个头不可一世的杨苛居然蹲在人家床头讨好地捧著一盘子水果献殷勤。
还是摇头。
舍友们用奇怪的眼光看这最近经常上演的戏码。
我被盯得不自在了,再好的耐性也要给他磨光。
“啪!”把东西往地上一扔,“你大少爷啊!要我这麽伺候你!!”
他吓了一跳,看著我,眼睛里幽幽的都是委屈。
我的火气全没了:“对不起啦,我凶了那麽一点。……有葡萄你要不要?”
背上那几道好奇的目光更刺了。
妈妈的,不行,决不能再这麽下去了。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哇,不是吧杨苛,这麽快就要搬出去啦?!”
“而且还是适逸楼,你小子有两把刷子,怎麽租到的?”
“呵呵。”我敷衍地笑。开玩笑,一室一厅的一个月一千五,你以为啊。
“咛浩也要一起搬出去吗?”
“是。”回答的人是我。
咛浩安静地坐在那里玩他手里背包的带子。
他的伤已经好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麽样把他说服的,其实说到底还是强迫,我说不搬你不会想让我当著一宿舍人面对你做什麽吧。
他不情愿,但还是收拾东西了。
我知道他还是怕我。从那天起,只要我一碰他,哪怕只是把手放他背上,他就发抖。
“为什麽啊,难道咛浩你也住不惯宿舍?”
“我想找个人分担房租,价钱太贵了。”回答的还是我。
“真的?”
“当然。”当然不是了,肯定是我出的。
不是我大方,是我为他花钱根本不觉得有什麽可心疼可计较的。
咛浩有那麽一点恐高,所以我租了第五层。
不高不低的楼层,我希望他会喜欢。
刚搬进去的日子里我很君子的没对他做什麽,後来就忍不住了。
你说,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而且之前已经和他做过已经尝过甜头了,你光让我看著不让我动,正常男人哪个受得了啊。
那次碰他他还是一副受惊小动物的样子死命往角落里躲。
“浩浩,乖,不要怕。”
他用惊恐的眼神看我,小鹿斑比似的眼睛。我觉得我自己在他注视之下简直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大淫魔了。
“过来,我抱一下就好。别怕,我这次不会像上次那麽对你了。”
我滔滔不绝地说著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许诺。
後来我干脆一把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然後就压了上去。
既然口头的无效那就用行动的。
十一楼之哭泣的狼之子(三)
更新时间: 04/18 2003
3、
他挺害怕地在下面扭啊扭的想逃开。
我怎麽可能让他躲。
能忍这麽久已经是很有定力了。
比起上一次,这回是要温柔的多,而且我自己也下定决心不能再伤他了。
但是,
他还是受了伤,可怜兮兮地趴著掉眼泪。
我抱他起床他小声地呻吟:“不……腰好痛。”然後委屈地哭:“腰扭了……不要动──啊──。”
我没语言了。
我其实真的是尽力而为,可是一碰到他软软暖暖的身体大脑就不受控制,理智不知道哪里去了,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欲望和力度。
没办法,碰一次,歇一个礼拜。
先这麽熬著,等他慢慢习惯就好了。
他还是不愿意让我爱抚他,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吻也要把头躲来闪去老半天。
我想不通我这样占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社交王子为什麽会在他这里吃瘪。到底我哪一点让他那麽警惕那麽反感了?难道就因为那一次我强暴他?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该怎麽做,我那麽爱他可是没法让他爱上我。
也许要做的只能是等待。等他习惯等他终於不再畏惧不再怨恨,等他对我的感情慢慢积累到爱的那个程度。
我面对他尽力保持我的耐性和温和。但我的脾气却是一天比一天暴躁了。
我多疑我易怒我专制我蛮不讲理。
看到他和别的男人说话,带著我都很少看得到的笑容,我简直暴怒。
那时侯我已经有失去他的危机感了。
想不出怎样可以让他永远留在身边。
我只能用最古老的办法──惩戒。
用的也是最古老的手段──体罚。
我打他,虐他。
我只希望他痛了他怕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胆量去做那些让我觉得不安心的事情。
比如说,轻言离开。
除了这些以外,我对他其实是很好的。
他并没有开口要求过我给他买任何东西,但我就是忍不住什麽都给他买。
不管他需要的他不需要的,只要我觉得适合他,我全都会给他。
那个土里土气的李咛浩半年内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我请专业的发型师给他做头发,我带他到P城最繁华的购物地段去血拼,给他买我认为最好的衣服。一开始他拒绝,到後来由於习惯,他也不再说话,任我高兴。
他从头到脚的每一样东西,从帽子到大衣到袜子,几乎都是我给他买的。
当然我没有物质主义到认为钱可以买到一切。
这些东西都是我用心挑选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得到我的心意。
咛浩,虽然我伤害你折磨你,可我爱你。
我爱你。
他越来越漂亮可是却越来越瘦了。
这让我很茫然。
我想我好象没有在饮食上苛刻他。就算出门时把他锁在里面,我也是确认了冰箱里有足够的食物应付他的午饭甚至晚饭。
而且我也不算索取无度吧?
同居一年,他总算适应了我的侵入,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流血就腰痛,但每次做完都是那麽虚弱苍白。这是他体质问题,绝对和我的技术无关。
我当然想要他可是又舍不得看他那麽病怏怏的。要让我自己动手解决吧,TMD我杨苛有必要这麽委屈这麽落魄吗?随便招下手就不知道多少这个那个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