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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斋还要道歉,左振玉比着门口对他下逐客令。
“我不只不是美女萧兰薰,我还是个男儿身!要我解下裤子证明吗?就算声音再怎么像,我也不是萧
兰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他哭得悲切,易云斋反而不忍。
“对不住,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将你的真面目说出的。”
“少爷,出来吧,别再说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站在门外的西宁赶紧出声劝易云斋。
西宁一则是担忧左振玉把病传染给少爷,二则是他不晓得少爷为何会认为左振玉是萧兰薰,一直强要
看他的真面目。
照他看来,他们两个人不但不像,而且根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更何况这位怪病表少爷还是男的,真不知道他家少爷是哪根筋出错,竟然会认为左振玉是萧兰薰。
易云斋还是不肯出去,反而走上前说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就好像他刚才根本还羞辱不够左振玉似
的。
“你刚才说我可以验你的男儿身,那我可以验明正身吗?”
左振玉双唇颤抖,他心痛似的一手按住胸口,难以忍受这样的羞辱,不禁叫道:“你……你胡说些什
么?快出去!求求你快出去,别再羞辱我了!纵然我在这里是个无依无靠的食客,你也不该这样侮辱我。
”
若不是一直待在易云斋身边服侍他,知道易云斋并不是疯子,不然西宁恐怕在听到易云斋对左振玉的
请求时,也会觉得他家少爷疯了。
少爷要验男人的正身干什么?站在门外的西宁吃惊地想着。
第三章
西宁不断催促易云斋离开,但是他好像完全没听见,反而更加急促的道:“你刚才说我可以验明正身的,
我想验身行吗?”
“不行!”
左振玉当然不肯,他才刚被扑倒在地,因此坐在地上连连后退,颤抖惶恐的声音显露出他的惊慌。
他怎么样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竟想验明他的男儿身。
左振玉一紧张之下,喉咙一阵干涩,忍不住的咳出声,越咳越厉害,连气都喘不上来。
“少爷,我求求你出来吧!”西宁再也顾不得自己是否会被传染,踏进屋内大减。那怪病表少爷一身
肺痨似的咳法,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他急忙就要拉着易云斋出去。
易云斋摆脱他的手,趁着左振玉剧咳无暇顾及自个儿的时候,直接将手伸入他的裤底验身。
西宁发出惨叫。
这人病得这般奇怪,少爷竟还敢摸他的身子,而且还摸他那里,不知会不会被传染到怪病哪?
左振玉身体一僵,他飞快抓住易云斋的手,急忙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苍白的双唇变得更白,翻过
身子,压住自己的胸口继续咳嗽。
只是他一边咳,眼泪却滴到地上,被泥地给吸收。
易云斋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刚才探入他裤底的抚摸,已经证明眼前这人是男儿身。
“少爷,快去洗手!快、快!可别被他传染了怪病。”西宁着急的拉着易云斋往外走。
西宁颇识大体,因此在左振玉面前还不敢把“传染怪病”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但是刚才见了自家少爷
的作法,他一时着急,再也顾不得说场面话,脱口就说出自己内心的忧虑。
纵然说得难听,却也是事实。
左振玉缩住身子,一手摸着床沿,另外一手将自己环住,好像在抵御易云斋带给他的伤害。
他靠着小床,幽幽饮泣,哭得几乎断肠。
易云斋被着急的西宁给拖出破屋,拉着易云斋急急回到西厢房,西宁便要人烧水来洗易云斋的手。
“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他是一个待死之人,你却拿自己健康的身子跟他搏命!少爷,你纵然
思念兰薰小姐,但是兰薰小姐就在你的身边,你却把一个病男人当成她,你……你……”西宁懊恼的真想
骂出口,却念在他是主子,实在无法骂出来,要不然他早就骂得满嘴都是粗言粗语了。
“他的哭声好像兰薰她那一晚也是对我这样哭的。”易云斋痴痴的道,好像心思都回到了往事当中。
“少爷,那一晚你药性发作,发生什么事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哪里还会记得兰薰小姐怎样哭泣,她
的哭声又是怎样?”西宁见他一脸被鬼迷住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对易云斋吼出声,完全顾不得自个儿的身
分。
西宁说的有道理!
那一晚他只记得自己不断挺身进入温暖的身内,其他的就只剩下模糊的片段记忆。
“少爷,我求求你!这三年多来你失魂落魄也就罢了,连老爷都看不下去,故意要让你去执掌家业好
使你振作;你虽主管家业,再振家风,但是内心对兰薰小姐还是无法忘怀,好不容易找到兰薰小姐,你又
不满足,竟对那个怪病表少爷动手动脚……”顿了一下,西宁不禁气道:“你……我真不懂少爷你在想什
么?”
“他真的很像兰薰,你不觉得吗?”
西宁见过萧兰薰无数次,甚至可以倒背如流萧兰薰爱什么、喜欢什么,但是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那个怪
病表少爷像萧兰薰。
西宁摇摇头,“少爷,他们完全不像!一个是男,一个是女,再说那人的声音也不像兰薰小姐,我不
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说他们相像,他的声音纵然偏柔了些,还是男子的声音,兰薰小姐的声音是一般女子的
声音。”
西宁说得有条有理,易云斋不禁困惑的扶住头,他现在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才发现那岂是一
个怪字可以形容。
哪有人初见面,就要见他人的病处,还要验明一个男子的正身?现在仔细想想,左振玉的声音是男音
,的确不像萧兰薰的声音。
一阵迷惘涌上心头,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作为。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一直认为他是兰薰,现在想想,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我是在做什么啊
?”
西宁见易云斋说话终于正常了,欣慰的点点头。
看来少爷终于回复正常了!
“少爷,你刚才就是一脸被鬼迷住的表情,完全不像以前的样子。该不会是那怪病表少爷住的那间屋
子不太干净,少爷你一走进去,就被鬼给迷了吧?我看以后我们别再到那地方去比较好。”
易云斋心不在焉的点头,西宁唤来下人,把洗过的水给捧出去,再将易云斋的手用丝巾擦干。
门外传来几声轻响。
“云斋,你在吗?”
轻柔的嗲音在门外小声轻唤,这声音比那怪病表少爷的男声更像往日萧兰薰的声音,真不知他家少爷
怎会误认。
西宁笑道:“兰薰小姐来了,我去开门。”
萧红儿进门,便走到易云斋的身前,双手环在背后,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
“云斋,对不起,我刚才实在太坏了,你责备我都是应当的。我不该对亲表哥那么坏,只是我刚才好
害怕他把怪病传染给你,所以才那么大声斥责他,你不要怪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易云斋展露笑容。
“傻瓜,是我对你太凶了,你刚才在房间里哭了?”
萧红儿眼眶泛红,好像才刚哭过,她将头蹭在易云斋的怀里,“你刚才真的对我好凶,我还以为你不
要我了。”
易云斋轻抚她的发丝,心想萧兰薰就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误认一个抱病将亡的怪男人为萧兰薰,自
己实在太不应该了。
也许是这个愧疚,让他对萧红儿更加温柔。
“为了陪罪,我这几日带你到府城里玩好吗?一天就可来回,听说府城这几天要拜城隍,非常热闹,
我们一起去吧?”
萧红儿开心的说:“好,谢谢云斋。”
她比往日脸上总带着轻愁的萧兰薰更加的快乐,一见到他,总是会露出最美的微笑,因为她即将成为
他的妻子,再也没有任何可烦恼的事,所以也没有必要轻愁。易云斋为萧兰薰的转变找到一个颇为合理的
解释。
易云斋环住她的身子,目光紧盯着萧红儿美艳的脸庞。
三年多前,他不知道萧兰薰为何烦恼,但是他总希望她能展露笑颜,将心事全都放下,但为何他现在
如愿以偿,两人的大婚之日又将来到,一切都是喜气洋洋,他心里深处的某一块地方却觉得落寞,比没见
到萧兰薰之前还要寂寞?
“兰薰,我爱你,这一生一世再也不会放开你。”他这些话从未变过,他知道萧兰薰心里也是这样想
的。
萧红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笑颜,献上唇,让易云斋放肆的亲吻自己。
一吻过后,她急促的呼吸,软倒在易云斋的怀中,这是易云斋在萧家住了这么多日,第一次亲吻她,
令她目眩神迷。
“我骂你、责备你,都是为你好。兰薰,我希望你别趾高气扬不把他人看在眼里,你跟我说对不起,
我很高兴,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对你的表哥说声对不起。”
萧红儿身体微僵,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