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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枯荣大师将你留在这里,肯定是知道这院子里有消息埋伏,担心姑娘的安全;还望姑娘能理解大师的一番好意!”
董婉儿微微一愣,冰雪如她很快就明白范灿的意思,忍不住暗叫一声傻蛋,不过小姑娘也乐见范灿误会自己的意思,将错就错道:
“哼!这老和尚肯定是看不起我的本事,以为我是个累赘!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黑灯瞎火的,一点不考虑姑娘的感受!真是岂有此理!我打不过他,等我去找我师父,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们神偷门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额!神偷门?”范灿微微一愣,这是什么东东?
董婉儿对范灿的看法大变,随口解释道:
“掌门人是我师父,我是开山大弟子!本门就我们俩!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笑话,谁敢对妙手空空古星移有意见?那位连枯荣大师都奈何不得的高人,让无数人闻名丧胆;他范灿虽然有些本事,甚至有神医撑腰,但他一个晚辈比起这位大佬来差的实在太多。
不说别的,他本人这位神医门下大弟子,就惹不起眼前的董婉儿;当然不代表神医不如神偷,隔行如隔山,没什么可比性。不过神医门下人数占优,师娘、师妹和小玉,都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影响力远超神偷——无论是在天下还是在武林中。
“我怎么产生了这怪念头,竟然要和一个小不点争胜,怪哉!”范灿对自己的想法略感诧异,不过面对似乎恼怒的董婉儿,他嘴上却不敢怠慢:
“不敢不敢!在下久仰神偷门诸位高人的大名,佩服至极!”
董婉儿毕竟只是胡蝶一般年纪,并不是故意难为范灿,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而已,见范灿服软,自己先暗暗出口气,满意道:
“知道就好!”
范灿回头望望院子里,对董婉儿道:
“在下准备下去看看,看是否能发现孙冷纵的行踪,不知姑娘作何打算?”
范灿知道自己一走,董婉儿可能很快就坐不住,丢开枯荣和尚的吩咐,独自一人跑进去;他知道古星移弟子身手不凡,区区一座院子难不住她;不过离开镖局时,于清有吩咐,让他务必要维护董婉儿的周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而范灿有此一问。
“休想本姑娘和你这色迷迷的家伙一起!”董婉儿不知怎么地,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看到范灿微微变色,心里一慌,接着道,“你……你自己去吧,我在这等会老和尚,他待会回来,有任务要交给我。我……我……”
董婉儿看到范灿淡然的表情,不知怎么突然心中惴惴不安,后悔自己刚才那么一句话。
因为自己曾对董婉儿无意冒犯,因此范灿对她多有忍让,无论她如何刁难自己,均是一笑而过,或者淡然置之,满足小姑娘的逞胜之心。
刚才在大街上,董婉儿对枯荣和尚没什么敬意的表现,让一向尊老的他多少有些不舒服;只当她年纪小,又碍着于清,枯荣本人也未在意,因此范灿并未说什么。
但是自己好心邀请,有意维护她的周全,却被她看做登徒子行为,似乎自己有心占她便宜似的,好心被人误解,加上对她侍宠傲娇有些不满,范灿心底生怒,脸上不自主就表现了出来,看似云淡风轻,其实是心底的冷漠。
“董姑娘,范灿一向敬你!无论你如何刁难,范灿均一笑置之;希望姑娘不要误会范灿的意思。范灿不才,受师妹所托,尽力维护姑娘周全,希望姑娘能理解!”
范灿声音转过身去,声音淡然,一词一句传入董婉儿心底。
“姑娘清秀绝丽,的确让范灿动心;但范灿所欣赏的除了姑娘的嫉恶如仇外,只有姑娘的这幅样貌,别无他意,请姑娘理解。”
说完之后,未等董婉儿答话,范灿脚尖一点树枝,消失在董婉儿眼前,再出现时已在数十丈之外的宾香楼后院。
董婉儿看着范灿飘然的身影,想到他的话,俏脸变了几变,身后将身边的一大截树枝折断,骂道:
“混蛋,臭蛋,王八蛋!拽什么拽,不就是轻功比姑奶奶好点吗?小气鬼,猥琐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姑奶奶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能死啊?摆出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啊?你是清姐姐的师兄,就了不起啦?混蛋加三极!燕北都比你好,能什么能?”
董婉儿从小跟在古星移身边,极为师父爱护,从来都未受过什么委屈;她天资聪颖,不负师望,学的一身好本领,尤其是偷技,尽得师父真传,几乎是无往不利;即便遇上什么高手,最后都会被古星移整的不敢声张;连燕北燕荆这等人物都对她退避三舍,可见一斑。
小姑娘就渐渐养成了极度自我的性格,不过她一颗善心从未改变,因此对于清才唯命是从;但是对于别人,根本就是不屑一顾;那日与凤飞飞相识,若非凤飞飞的相貌手段和出身均不弱于她,只怕很难和她相处。
如今竟然被被范灿训斥,小姑娘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混蛋,咱们走着瞧!姑奶奶绝不会饶你!”
【第一三四章 诡异的院子】
第一三四章诡异的院子
范灿疏远董婉儿几分。轻轻落在宾香楼后院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回头看看董婉儿,见小姑娘犹自拳打脚踢,一副恨恨的样子,微微叹息。
“董姑娘,在范灿眼里,可以不拘于礼节,但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藐视一些最基本的美德!希望你能理解。”
从远处收回目光,范灿开始观察周围的地形。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处静谧的小跨院,正在院子中的葡萄架下,黑漆漆一片,周围三面共五间房子,三间主客房,东西两间耳房,五间房子均是门锁窗开,看不清里面有何物什,偶尔一阵风吹过,没有夏风的潮湿,反让人觉得凉飕飕的,颇感怪异。
院子中间,葡萄架旁是一棵碗口粗细的槐树。随风摇摆,飞叶片片,犹如一尊丈二魔神在四面巡视。院子似乎久未有人来过,地上已经被薄薄的一层枝叶覆盖,有槐树的,有藤木的;凉风吹过,卷起一阵叶子,似乎无形中有人在缓缓地打扫院落;
树叶哗啦声,配合着周围的唧唧鸣虫声,若胆小人在此,肯定会头皮发麻,步子酸软。
“这里竟然阴森森的,果然不是什么好来处!”范灿静静地注视着周围,暗自忖道。
他有些疑惑这里怎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心念一转,轻轻跃起,从葡萄架上折下一段树枝,挥手朝对面正中间房间的窗子里甩去,被灌注了内劲的树枝在夜幕中划出一道近似笔直的轨迹,正正地落进房间里。
“啪!”“砰!”
一声脆响,一声闷响,树枝落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范灿的耳朵里,更衬出这片地方的安静。
树枝落地之后,院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宾香楼中偶尔传来几声喧哗。只不过那里的热火朝天到了这里只剩下几丝几缕,若有若无,苍白无力,甚至有几分惨淡;仿佛这院子同外面的大世界被这一圈爬满蔓藤的围墙完全隔绝了似的。
感受着围墙里的诡异,范灿忍不住微微皱眉。
“这里到底有什么鬼东西?怎会给人这种感觉?是只此一处这般诡异,还是整个后院都是这般死气沉沉的?”
想到此,范灿双肩一晃,飞身上墙,稍稍观察,越过中间的客房,落在对面一座同样样式的院子上方;轻轻落下去,仔细观察一番,却再无对面的几间房子那般异常的感觉。
“怎会这样?”范灿暗忖,“难道这里或者对面只是个特例?”
范灿隐藏身形,顺着这处院落的门墙出去,到了中间大院子里;这排房子共有十多间,于平常院落无二,其中三间尚有灯火,凑上去一看,却是几个男子在里面喝酒猜拳,虽然是店伙计模样打扮。但江湖习气太重;一看就是护院或者门下弟子。其中两个粗布打扮的男子有些眼熟,范灿稍稍思索就记了起来,正是开始时候被店伙计叫来对付脱脚丫子的枯荣和尚的两人,这二人被和尚戏弄,狼狈不堪;此刻却出现在了这里。
这些人嘻嘻哈哈,吃肉喝酒,似乎在守护这座院子;不过大热天这群人将前面的门窗大都关上,却是有些奇怪。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形,这座院子很少有人进出,范灿悄悄靠近,到了近处,双脚一点地,上了屋檐,使了个倒挂金钩,隐藏在屋檐底下,偷听里面这群人的谈话。
被枯荣和尚戏弄的其中一人正骂骂咧咧里给其余几人讲述当时的情形:
“他娘的,真是邪门,那老和尚推了我一把,我没感觉到什么力气,正要给他一拳,突然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不受控制向一边歪去,稀罕了,老子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像棉花似的!”
听他这般说,其余人纷纷大笑,其中一人道:
“狗头,你不是昨晚上被宜春院的仙菊掏空了吧?一个老和尚就能把你欺负成那个熊样,你真当他是神仙啦?”
“鸟!他要是神仙,老子就是神仙他爹!”另一个人笑道。
那被称为狗头的汉子见同伴不信。黑脸有些难堪,骂道:
“你们俩傻鸟,老子骗你们干嘛?不信你问问二牛!还有,别他**给老子提那贱人,老子一天不去,她就和西城的周家孙子好上了!**,*子就是无情!”
被枯荣和尚教训的另一人叫二牛,他二人落的狼狈,此刻被同伴嘲笑,有些挂不住:
“狗头说的没错,那老和尚确实邪门;我知道有胆子前来酒楼闹事的人都有几分本事,所以一开始就防着吃亏,用上了千斤坠的功夫;但是那和尚随手在我肋下点了一下,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老和尚不是一般人啊!”
这个叫二牛的喽啰在这群人中功夫最高,其余人听他这么说,均信了九分;狗头见这些人信服,有几分得意,接着道:
“其实不瞒哥几个说,兄弟吃着亏并不觉得有什么!刚才听二小说,咱们离开后,掌柜的带着那八位和那老和尚开战了!你们知道结果如何?”
“如何?你脑残,赶紧说啊!”其余人见他卖关子。纷纷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