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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造成了当地百姓对江湖人士又敬又怕,只能依仗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远离这些时不时就会大打出手的武林中人。
在这种情况下,范灿二人自然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颇为无奈地向着镇外赶去;二人准备按着北西南东的顺序把小镇外围的地方都给打探一下。首先到镇子北边,途中经过那片留下了范灿光辉战绩的树林时,二人上前围观了一阵,郭信是好奇,范灿则是想重新找一下感觉。
等到范灿低声把昨晚发生的事向郭信细细讲了一遍后,郭信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范灿的刀法竟然已经不知不觉间到了这个程度,喜的是自家兄弟有了绝大的进步,或许能早日领悟传说中的刀意,称为江湖中的一个传说。
二人边走边说,不时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二人找遍了北西南三个方向,仍是一无所获,看看日头,已经有些西斜,不由有些丧气。
“这俩破玩意到底藏哪里去了?这简直就是在诺大个镇子玩捉迷藏,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郭信抱怨着,漫无目的的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偶尔大吼着朝旁边的大树砍去,只可惜每次都是大刀被深深牢牢地卡在树干里,却怎么也无法如范灿那般整齐地削断树干。
范灿虽然有过一次辉煌战绩,可那次的结果是他本人事先也未料到的;而且,当时身上的那股强大内息已经全部运转,超出了范灿的认知范围;说白了,范灿本人同样糊里糊涂;所以根本无法向郭信传授什么经验之类的。这事让他们二人都很苦恼。
“咱们去前面看看,若是仍旧没有他们踪迹的话,咱们就回客栈等消息去!”范灿说着,头前带路,大步走去。
“等我找到那俩小子,一定把他们劈成碎片!”郭信把刀收回来,便追着范灿的步子边狠狠地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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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七十九章 双魔被围】
第三卷第七十九章双魔被围
范灿郭信二人费了大半个下午,也没看到辽东双魔的影子,不由有些急躁,郭信已经没了耐心,反正是在镇子外面,而且天气燥热,郭信没有范灿那神奇的内功可以避暑散热,索性把上衣扒掉,搭在肩头上,光着膀子跟在范灿后面向前游荡着。
范灿回头同样有些无奈,这大海捞针似的搜索着实考验人的耐性,便试着找些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范灿讲,郭信听;可是过了没多久,范灿也失去了耐性,拖着腿软的郭信向前走。
“小灿,咱们歇会吧!”郭信提议道,“坏人都是晚上出没的,咱们这样子大白天找,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呵呵,你的意思咱们坐在客栈里傻等,等到那俩家伙自己跳出来,咱们再去对付他们?”范灿笑道,不过他的脚也有些酸痛,看了看这边地方,见四周无人,一拉郭信肩膀,拔地而起,稳稳地落在附近的一棵歪脖大柳树上。
二人找地方坐好,范灿便倚在旁边的树枝上,无聊地看着斜阳下的小镇;任他聪明绝顶,面对这种情况也有些无奈,偌大个王屋山,鬼才知道《碎玉诀》和金氏双魔在哪里呢!
树顶风大些,郭信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有些薄薄的凉意,便把衣服重新披在身上,只穿上了一只袖子,另一只胳膊提着大刀在树干上刻刻画画,百无聊赖。
“小信,你说这《碎玉诀》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引得少林派的大师们也赶来了!”范灿随手折了个树枝,拿在手里,像是鸡毛掸子似的来回摇摆,随口问道。
“我哪知道?甭管《碎玉诀》神奇不。神奇,反正我只知道对咱们来说,辽东双魔这俩混蛋藏的比《碎玉诀》还严实!那破秘籍好歹是一大堆人在找,偏偏就我们俩在这个傻乎乎的找人!”郭信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你要和那个泼辣的千轻盈小姑娘打架么?你可不。是他的对手,那小子上次的时候就盯上了你,若是动起手来,你可就要大亏了!”范灿笑道,“而且我可不想和左枫比试,那家伙脸色冷冷的,输了之后万一不高兴,给我一剑我可就麻烦了!”
“就他?你别瞎想了!”郭信停下手中的动作,睁眼看了。范灿一下,不屑道,“你那变态轻功,以我之见,就是乾坤三绝亲自前来,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更别提他一个毛头小子了!”
三年之前,郭信就听白玉莲说过,范灿的轻功绝。对独步武林,至少是前无古人!
“小信,你说现在。左冷脸和千妮子俩是在找秘籍,还是在搜寻混蛋?”范灿闻听郭信的说法,只是笑了笑,并未反驳,接着问道。
“这事还真不好说!”郭信摇了摇头,“《碎玉诀》神秘非凡,引来四方豪杰来聚,他们俩虽然是名师所传,可三绝的功夫并不一定赶上玉山老前辈,而且武功路数不同,多学上一点绝技总是没坏处的;所以按理说,这俩人是会去争夺秘籍。只是想想那俩人的嚣张劲,却又不能那么肯定;他们显然对赢下这场比试势在必得,而且貌似他们俩输不起,以他们的个性,应该是会全力以赴。这事……不好说!”
范灿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分析,摇了摇头,深呼了口气,显然他对自己的问题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嗯?什么声音?”范灿的动作突然一滞,而后左手一拍树干,轻飘飘起身,站在了刚才做的位置,星目里闪出朵朵光彩,向着背面望了过去。不过可惜的是,此时正值万木闹春,枝繁叶茂,把范灿的视野着了大半,没什么头绪。
“怎么了?”郭信见他一惊一乍的,以为他发现了什么,顿时来了力气,扶着树干站起来,右手伸进袖子里,循着范灿的目光看了过去。
“除了树叶就是树枝,难道你看见谁家的大公子跑大树顶上来了?”郭信笑道,这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有。
范灿没有说话,仔细地注意着远处的动静,过了一会对郭信说道:
“小信,你仔细听一下,风中是不是有打斗的声音?”
“打斗?哪里?”郭信赶忙四下望去,挥舞着大刀,显然这家伙现在急需要看到或者参与一场打斗,如此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浮躁。
“正北略偏东,大约一里路之外!”范灿给出了大致的方位和距离,而后继续监视着。
“哦!”郭信点了点头,却没在意,这大白天鸟鸣鸡叫的,他可听不见一里外的动静,范灿一定是借着风声才隐约听到的。
“刀剑交击声,喝骂声,还挺激烈,咱们去凑个热闹吧!”范灿提议道。
“这几天打架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是俩哥们像咱们这样,找秘籍找的心气浮躁,便靠着打架发泄一下呢!”郭信笑道,说着便要坐下继续养神。
郭信说的是事实,王屋山来了很多的江湖人,鱼龙混杂,而且都是为了同一件东西而来,难免相互之间看着不顺眼,因为一言不合打起来,的确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在洛阳花会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人多的地方江湖便大,江湖大了便什么人都有,江湖人之间相互“请教”几招是很平常的事。王屋山这地方此刻满足了各种条件,连人人喊打的yin贼都前来凑热闹,遑论别人?今天上和人谈话时,据那些来的较早的人说,短短三日之内,只在这承留小镇,就发生了不下十起打斗,秘籍还未出现已经有十二人埋骨此地。
“小信,咱们去瞧瞧吧,或许能有意外发现呢”范灿调整位置,一边打凉棚向前望去,一边对郭信说道。
“好吧!若果是辽东来的那俩混蛋,咱们就助一把力;若是些闲的蛋疼的家伙,咱们就回客栈睡觉去吧,你看我这脚都磨出泡来了!”郭信叫苦道,他的身体强壮,若在平时走这么点路对他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这家伙一直在和周围的大树过不去,老是想试试自己的刀法,结果把力气用去了大半,累得腰酸背痛,少有地懒惰起来。
“好好好!都按你说的做!”范灿笑着答应道,收回目光,扔掉手里的树枝,一个箭步赶到郭信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架了起来,飞身跃下大树,而后扯着他便向前赶去。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抵不过如此,就在范灿郭信二人快要放弃的时候,上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当他们赶到这片离着镇子大约有一里路的杨树林时,正赶上两方六人斗得激烈,其中两个家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面色狰狞,大热天身披大氅,均是以一敌二,正是范灿二人正在寻找的辽东双魔。
和辽东双魔交手的是四个年轻人,三男一女,剑法凌厉,或者大开大合,或者飘渺快捷,或者配合精妙天衣无缝;剑法光明正大,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门下高徒。
和大魔金建高交手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端庄秀丽;更令人赞叹的是二人身法灵动,配合默契,双剑舞动起来便如飞蝶穿花,水泼不进;守时天衣无缝,攻时剑光霍霍,任是金建高这地功夫狠辣,一时半会也无可奈何。
范灿却是认出了这二人,正是天南剑派年轻一代最出色两个年轻人:“落霞”包姗和“孤鹜”文刀松。在开封时,二人曾随穆一平大闹黄河帮的平和阁赌场,力挫“大力神魔”于子明;手中长剑乃是一对雌雄剑,名曰“一起飞燕”,脚下所踩步法也是天南派绝技“鸣翠柳”,见光霍霍,二人力敌大魔头金建高。
和二魔金建丽对敌的是两个年轻男子,一蓝衫一青衫,同样使的是长剑,二人虽然不是一个路数,并无配合之说,可长剑上下翻飞,同样力敌金建丽。仔细看去,蓝衫男子约在二十三四岁模样,剑眉星目,潇洒俊朗,带着几分洒脱;剑法大开大合,恰似大海波涛汹涌,又似烈火燎原,刚猛中带了几分飘逸,范灿有些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等剑法。与他联手的是一个青衫少年,看模样比蓝衫男子稍稍年轻一些,同样的潇洒美男子,更多几分与年纪不太相符的稳重,他的剑法招式刁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