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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武的突然死去在整个陈府引起了轩然大波,陈一鸣虽然更喜欢次子陈少文,但同样十分在乎在这个自由便在河洛大侠门下学艺的长子,更何况这根本就是关系到陈家的名誉。于是陈一鸣一早便向整个洛阳发出追杀令,将彻底追查凶手,为长子报仇。而这其中先是痛打陈少文,后又暗算陈少武的范灿五人自然变成了重点关注的对象,一时间刚刚引起人们注意的“黑风五木”再次进入了许多人的视野。
范灿微冷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递给“铁算子”袁无易,严肃道:
“袁前辈,这便是昨日晚辈所用之物,绝不是什么‘九环草’,望前辈可以作证。”
袁无易结果纸包,打开瞥了一眼,还给范灿,道:
“这是青州章家的独门配方,不会有假;本是治病只用,后来有人发现稍稍加些枸杞在其中便可制成泻药,走江湖的人都比较熟悉;虽然药性剧烈,但绝不会致人性命。”
听了袁无易解释一番,范灿才知道身上这包泻药的来历,便抱拳道:
“前辈明鉴,前些日子晚辈在开封时遇到了蓬莱剑派的林夕颜顺二位女侠,她们把此药交与在下,本是想教训一下黄河帮的几个恶霸贼子;但后来事出有因,便没有得用。昨日见那陈少武嚣张,晚辈便想拦他一番,却不料会有些枝节,实属未料。”
“哦,范少侠还认识林七那小妮子?她近来可好?又跑到开封胡闹去了?”袁无易似乎并不太关心陈少武之事,反而问起了范灿提到了蓬莱派的林夕小姑娘。
“晚辈初到开封时,先是遇到了白樱林晨二位女侠,后来又遇到了颜顺林夕二位女侠,实是有幸!四位女侠和蝶谷的花若花仙子在一起,重创了黄河帮。”范灿老老实实答道。
“就知道这小丫头不会消停,幸好有白女侠约束着她。”袁无易笑道。
张存赵国栋等人见袁无易似乎并不太关心他们遇到的麻烦,兄弟几个在一边商量起来。
“几位少侠不必担心,那陈一鸣纵然嚣张,也绝不敢再次欺到欧阳府门上来!”袁无易在枫林晚做了许久掌柜,见人颇多,怎会不知道众人的想法,见他们担心,便笑道。
“晚辈别无他意,只要不被前辈当成随便误人性命之辈便可!”范灿闻言,恭敬答道。
“少侠多虑!在老夫眼里,像陈家的那些混蛋是越少越好,见到他们那副德行就心烦!昨日那小子仗着自家有些势力,在登封的陈光门下学几年功夫,就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真把自己当根葱,实是狂妄之辈!死就死了,落得大伙耳根子清净。”袁无易不屑道,他怎会不知陈家平日的所作所为。
不过袁无易稍顿了一下,有些顾虑地接着说道:
“不过,这事恐怕还是会有些麻烦,很明显有人在暗中捣鬼,可能是针对陈家,也可能是向挑起欧阳府和陈府的矛盾,我们还得尽快弄明白。”
“前辈所言极是!”范灿众人自然明白袁无易次来肯定有试探之意,但绝无恶意,而且后来变成了关心,少年们心中也是感激。
“你们五个现在我这里呆着,不要出去,老夫去找欧阳大侠求些援助!”
袁无易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便匆匆离去。
送走袁无易之后,几人返回住处,不由有些郁闷。
“怎么办?是留还是走?”刘晨问道。
“去哪里?离开的话更会引起别人误解!”张存道。
“这事都怪我,”范灿满脸歉意,“只想着拖延时间了,却不老会横生枝节!”
“小灿不必自责,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依我看,一定是有人盯上了咱们!”赵国栋有些沉重地说道。
“恩,也许咱们太过招摇了。”张存俊脸上也覆上了一丝愁容。
“不是。”赵国栋摇了摇头,“不是太过招摇,而且有些不小心;咱们出手相助沈前辈他们没有错。而且我感觉,这次暗中之人并非对我们来的,而是针对陈府,只不过我们恰逢其会罢了!”
“哪个混蛋那么阴险?别让小爷逮住他!”郭信挥着拳头气道。
“不管怎么着,咱们肯定是被人阴了一把!”刘晨点头肯定道,“但是我们当务之急不是去找幕后的黑手,而是必须先想办法对付暴怒的陈一鸣那老小子!”
“我们不能再麻烦袁掌柜了!”赵国栋道,“先想办法去躲几天吧!洛阳城现在群英荟萃,或许有高人能看透其中玄机也未可知!”
“这……”现在几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过了一会,范灿突然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出去一下!”
说完之后匆匆下楼,离开了枫林晚。
【第十九章 求助】
“喂!小灿等等,外面危险!”
“小灿,你去哪?我同你一块去!”
伴随着张存四人关切的阻止声,范灿一溜烟消失在了大街上。
枫林晚相距牡丹园不过二里路远,范灿步子极快,几乎脚不沾地地飞奔在青石大街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赶到了牡丹园。虽然范灿因为暗算了陈少武而搞的洛阳城人尽皆知,但出现在众人面前却几乎没有,贴在墙上的告示上也没有他的画像,所以人们只是把他当成了急着赶路的年轻人,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于兄弟,小玉姑娘。”当看到百花丛中俏然而立的两个人儿时,范灿欣喜若狂,急忙挥手打招呼,疾速穿过人群向两人靠了过去。
于清小玉二人闻听有人招呼自己,转眼望去,当看到不远处的范灿时,小玉俏脸上浮上些疑惑,不由得望向于清;于清却只是含笑而立,看不出丝毫惊讶,只是遥遥地回应范灿。
“范兄,别来无恙!”待范灿近前,于清优雅地拱手施礼道。
“于兄弟,小玉姑娘,范灿有礼了!”范灿却是一躬到底。
“范兄这是做什么?切不可如此!”于清赶忙拦住他,把他让到亭子里坐下。
“小兄弟,我……咦,花儿……”范灿说话间还是忍不住向旁边的牡丹花儿看一眼,顿时愣在原地;原来昨日里尚含苞似笑似羞的花儿已经慢慢绽放开来,散发出了更为震撼的魅力,范灿找不出笔墨去形容,入目之后,大脑便突然一片空白;把万分紧急的事给暂时忘掉,呆呆地看着花儿,说不出话来。
于清和小玉见他如此,抿嘴暗笑,她们俩一大早赶来,当见到这夺人心魄的美丽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无语。
于清笑了笑,见范灿沉醉其中,知他次来必然有事相求,便拿折扇拍了拍范灿肩膀,提醒道:
“范兄,不知你如此仓促赶来所为何事?”
“啊啊!”范灿费尽力气把目光从花儿上抽回来,见于清询问,俊脸微红,还要起身施礼,被于清笑着拦下:
“范兄昨日里在枫林晚里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呀!”
范灿止住了身子,明白于清已经晓得昨日之事,甚至有心相助自己也未可知,便道:
“既然小兄弟已经晓得昨晚之事,兄弟便不多说了,还请兄弟助我一臂之力。虽然沈老爷子不肯说,但愚兄明白小兄弟定是出自名门,对药物所识定当非凡。愚兄这里有些东西不解,这才来向小兄弟求助,还望小兄弟莫要怪罪愚兄冒昧之请!”
见范灿面色诚恳,于清也不否认,从容答道:
“有什么需要小弟帮手,范兄但说无妨!”
从范灿出现,小玉便一直上下打量范灿,最后才若有所所悟地点了点头,此刻突然插嘴:
“范少侠,那陈家父子在洛阳城为非作歹,不知道害了多少善良百姓家破人亡,死有余辜!你不必为此愧疚,为洛阳城除掉一个祸害,应当欢欣鼓舞才是;别这般愁眉苦脸,看得我有些心疼!”
小玉小范灿三四岁,此刻这般说话却像是个小姐姐似的,满是关心,让范灿有些茫然。
“小玉姑娘说笑了。”范灿转身拱手道。
“喂,你这人怎么老是这般行礼,让人家开个玩笑都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小玉让过去,小嘴一撇不满道。
“小玉,别打岔!”于清把小玉拉回自己身边,佯喝道。
“小兄弟,你看这包药!”范灿把让袁无易看过的那包药粉从怀里掏出递给于清。
“这不是青州章家的东西么?哦,里面加了些枸杞。”于清打开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配方,“怎么了?范兄认为这包药粉有古怪?”
“非也!”范灿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知道,若是这包药粉简单加上点别的东西,比如茶水、护胃之类的东西,有没有可能变成剧毒之物!”
“这……”于清闻言,稍稍沉吟,过了一会摇摇头,“据小弟所知,尚没有此等事。”
“范兄难道想要靠着这些东西摆脱陈家的骚扰吗?那你可就错了!”于清面色略有些严肃,“陈一鸣在洛阳城是有名的睚眦必报,连欧阳大侠也不去惹他;纵使陈少武所中之毒和范兄并无关系,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着于清补充的话,范灿的心直向下沉,看来这次真是惹上了大麻烦。
“据范兄所言,暗中有人暗中捣鬼,即便陈一鸣放过你们,暗中之人会放过你们吗?”
“难道是黄河帮陷害我们兄弟?借刀杀人!”范灿突然觉得事情复杂起来,他们五人也不知不觉间掉进了别人细心编制的大网。
“呵呵,”于清微微一笑,对范灿点了点头,“小弟对江湖恩怨不太了解,只知道其中纷乱复杂,牵扯的势力极多,很难扯清楚。”
“他们想要对付谁呢?只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和陈府有怨却又不便正面出手,趁此机会瞒天过海?还是想借陈府之手对付我们兄弟?亦或者根本就是要在洛阳制造混乱!”范灿喃喃道。
“范兄,”于清见他摸不着头脑,有些不忍,出言招呼道,“小弟虽然不能帮范兄找出背地里的凶手,证得清白;不过小弟有项家传手艺,却可以为范兄争取些时间去寻找幕后凶手!”
“啊!”范灿想争取时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明白,同样也担心自家兄弟的安全,正无计可施之时,闻听于清此言,大喜过望,一躬到底,“还请于兄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