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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范长生的脸马上就红了。他拿着药瓶,傻傻的流着鼻血,站在门口死盯着屋内睡塌上,那个衣衫不整,秀发披散的美人。
“嗯……?”
美人被门口的光刺醒,微微睁开了勾魂的丹凤眼,看向门口。
“是长生吗?什么不进来?”
卫枫声音软绵绵的,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看见范长生的一瞬间,他懒洋洋的动了动身体,招手叫范长生过去。身上披着的单衣却因为这个动作敞得更开,范长生甚至看得到卫枫修长美丽的大腿处,暧昧的流下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范长生如同中蛊般慢慢向卫枫走去,乖乖坐在床边,伸手递过药瓶,声音颤抖的对卫枫说:
“枫哥哥,你要喝药了……”说完,眼角不故意又瞟到卫枫欲露还羞的白皙胸膛,顿时脸红得跟煮熟的龙虾一样。
“长生……过来……”
卫枫魅惑的半睁着丹凤眼,伸手抱过范长生,压在自己身上就吻。范长生被他亲得云里雾里,手里的瓶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了,他也浑然不知。正当范长生沉浸在卫枫高超的吻技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忽然身后有人一抱,将他圈了个满怀。
“嗯……”
范长生迷惑的睁开眼睛,恰巧卫枫也离开了他的双唇,开始如猫儿般噬舔着他的脖子。范长生回过头去,绿眼睛迷蒙的看向身后的英俊男人。
“邺哥哥……”
刚洗完澡的司马邺,听到范长生撒娇般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声音磁性的说道:
“也不知道你给他吃的什么药?每次吃完后,都像发情期的猫,刚才他差点把我给榨干了。你要是现在还喂,后果你自己负责。”
范长生听得喉结不住滑动,盯着床上任君享用的卫枫,咽下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的说道:
“真的……我负责……?”
“问我?你问他。”司马邺好笑的示意范长生看向卫枫,自己则咬着范长生红红的耳朵,来回逗弄。
“长生,亲我……”卫枫伸出双手,邀请的抱住了全身都泛红的范长生,几尽缠绵。
范长生华丽丽的融化在一前一后,两个他最喜欢的男人‘夹攻夹受’之中,幸福如临天堂……
五日后,阳光明媚。卫枫坐车、司马邺骑马,骠悍的范长生骑老虎。三人又一次由桂林来到了北海,在望夫崖边,拜祭萧月痕的阴魂。
卫枫迎着海风,将手中的纸钱洒向大海。范长生不感兴趣,坐在远处海滩玩‘沙子埋老虎’。司马邺拿过一件披风给卫枫披上,背手望向海天一线的尽头,眼露忧伤的又一次问道:
“他真的死了吗?”
“死了……”
“怎么死的?”
“我说过一百遍了,我不想提。难道你每次都要为这个同我吵架?”
卫枫甩掉手上所有的纸钱,转身走下了悬崖。司马邺低头,踢了一块小石头下海,眼中波光粼粼,站了一会儿,还是尾随卫枫走下了望夫崖。
司马邺和卫枫还没有走下长长的崖壁,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海滩边的椰树林中传来:
“俗话说:坏人当不得,好人不好做。钱财乃是侵蚀人心的穿肠毒药,而贫穷是见血封吼的利刃,我宁可选择慢性中毒,我也不要当长死亡!把钱还给我!!”
冷香听得脸部肌肉抽动不止,刚走出树林,又忽地一下转了回去,让远处的司马邺和卫枫没有看清楚,只好加快脚步往下走。
冷香黑着脸靠近随后追来的萧月痕,声音抑郁的说道:
“我看你是‘耗子腰里别了杆枪,起了打猫的心思。’雷劈死你八次,你都赢不了我一次!还敢跟在这我大呼小叫的!你也不想想是谁带你来北海的!”
萧月痕一听,更气了,跳起脚来,恨恨指着冷香道:
“你不提这件事还好!你一提,我更想揍你!都是你们,绑谁不好?!偏偏绑我?!刘曜现在一定急死了!中原又打仗,我们皇帝又锁国!建业我也不能去!都是你们害的!”
风流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肩上背着一袋鱼,神秘兮兮的对萧月痕说道:
“小老鼠,你不懂。那些帝王将相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都是见利忘义之徒。就你这种货色,刘曜那个傻王爷估计早就忘到西天去了。现在不知道抱着哪个大家闺秀在亲热呢~~~”
“呜……”萧月痕一听就急了,捂着耳朵,眼睛雾蒙蒙的往海边跑,“你们胡说!不听不听,猴子念经!”
结果他眯着眼睛一阵乱窜,冷不防撞倒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正准备进树林的人。
“啊!哎哟……对不起……”萧月痕揉着头,准备去扶被自己撞倒的来人,却在看清面前人的瞬间,手停在了半空中。
“卫枫!!你怎么在这里?噢……咦——?哇~~~!司马邺!!!”
第一一一章 海盗船
从此之后,萧月痕的日子是更不好过了。
流星、冷香和风流在海港码头开了一间酒楼,生意很好,不过开销也很大。因为经过此地的海船和商船上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这家酒楼。老板和厨师,甚至端茶倒水的小二都很PP。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过了不久,海盗们也瞄上了这家‘色香味’俱全的小店,总想在茶余饭后,从流星他们身上占点小便宜,吃点小豆腐~~~
可是偏偏遇上三个卧底杀手出身的美人!
于是……
隔壁的萧月痕总可以在出诊回来之后,看到一群海盗坐在他的药店里,要不就是浑身是血,要不就是断手断脚的……等他!
“你们不会学乖吗?每回都被打,还要这样!”
萧月痕蹲在一个二十多岁,白皮肤,蓝眼睛,金黄头发的海盗头子身前,一边帮他包扎,一边语重心长地劝。
“你家不愧住海边,管这么宽!”
海盗丢下一句话,开始喝酒,不理他了。倒是旁边一个靠墙的,带鹦鹉的水手接话道:
“我们老大是故意打伤的!每回我们在店里打架的时候,他都不参加,却总要用酒瓶划伤自己~~~小大夫,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站在一旁的其他水手也跟着笑起来。
“吵死了!”
海盗头子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将酒瓶向鹦鹉男砸去。鹦鹉男轻轻扭了一下腰,酒瓶在他臀部旁不到一厘米处砸碎,不伤他分毫。萧月痕满头黑线,对于他们这些野蛮的海盗很没有语言。不过,海盗头子倒是又开口了:
“我们船上还有个活死人,本来想喂鲨鱼了。不过我见他和我一样是蓝眼睛……”海盗头子说到此,指指自己的眼睛,“所以想拿来送给你。你上次不是说,想要死人解剖吗?我还记得!”
他用沙哑的嗓音刚讲完,那个鹦鹉男又笑开了:
“哈哈哈!老大,你的试爱方式也太特别了吧?难道你是螳螂精变的?喜欢让母的吃你?”
“喂!你说谁是母的?!”萧月痕闻言跳起来,大吼道,“我是公的!!”
“哈哈哈哈!!!”海盗们笑倒一片。
流星听到隔壁笑声一片,终于气愤的扔下手中的抹布,气急败坏的冲进隔壁药店,拎起萧月痕的耳朵,愤愤道:
“好你个死东西!又在这里勾三搭四!我前两天才赶走那两个,你又要招惹新的回来!!”
“哎呀哎呀~~~流星,你放手啦!我没有啦。我是要跟他们去船上给别人看病啦~~~!放手啦,好疼~~!”
“流星,你这样是不行的。”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勾人的男音。所有人都朝声音望去,只见卫枫一身白衣出现在门口,半眯着丹凤眼,挑衅的看着流星。
“呜呜……枫枫……救我……”萧月痕吊着两大滴眼泪,伸手呼唤救世主。
“你怎么又来了?!”流星抓狂,放开萧月痕,大声喊道,“冷香、风流,你们男宠来了!”
卫枫闻言,嘴角抽动了下,非常气愤地指着流星道:
“上次是意外!你以为我每次都会上当吗?”
“哼!”流星刚想说话,风流和冷香却齐刷刷的出现在药店门前,看见卫枫就往上扑。
“枫枫呀~~~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哟~~~我好想你哟~~~”
“哎呀,香公主你过去一点啦~~~我也要~~~”
“啊啊啊!!你们做什么?!混帐!放开我!!司马邺!!你死去哪了??快点来救我……嗯……呀……你们摸哪里呀!!住手!啊……”
卫枫大呼小叫的,刚被两匹大灰狼绑架走,司马邺就出现在这里,挥泪告别卫枫,见死不救的说道:
“卫枫,牺牲你一个,成就我和月月吧~~~”说完就朝药店里奔。
却被怒急攻心的流星挡在了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吼道:
“休想!”
“走开!死男宠!”司马邺晃着扇子,怒!
“你说谁是男宠!你这个性奴!”
“你居然敢这样骂我!早个几年,寡人早把你拖出午门斩首了!”
“少废话!看招!”
流星劈手打来,顿时二人打成一团,‘哼哼哈咦!!’一时不分上下;一墙之隔的卫枫也在‘嗯……嗯……啊……啊……’,不过性质有些不同罢了。
范长生跟下人们安排好新家的布置,刚骑着老虎过来,就看到司马邺和流星在空无一人的药店里拆房子,耳朵里又听到隔壁酒楼里,卫枫暧昧的呻吟,顿时眼睛就红了,仰天长啸一声:
“萧月痕!!我恨你——!!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滚出来!!”
而此时,跟着海盗们翻墙逃出药店,已经来到海盗船上的萧月痕,浑身一阵恶寒。
“啊嘁——!”一声,打了一个大喷嚏。
“有人想你了~~哈哈哈……”
鹦鹉男调笑着,打开了船舱的门,领萧月痕进到一间夹层的房,用油灯照亮了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男人。那人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烫金龙印的楠木盒子,怎么也掰不开。
…… ……
随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