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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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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想鱼鹏化,开襟九万风。
————势扶九万风初极,名到三山花正开。
————鹍鹏鳞翼途程在,九万风云海浪深。

题记:这个礼物,是送给某个人的。这是我冲动之下的产物。我一开心,就冲动了,就答应要送她文了——我明明说过再也不送的。
我自我鄙视,很自我鄙视。
我知道我的坑已经够多了。=,=
可是我现在忽然就是很想写武侠!(如果这也算武侠的话=,=)
我会很努力的先填这个坑的。

这个故事,其实就是我想要的那个故事之后的故事。我想让他们幸福,我想让小顾的才华与胆识不负苍天。
我想让我喜欢的小顾活在我的故事里——我在文里借小戚的话说出来。(“我永不能忘与你认识的那一夜,我从不怀疑那一夜的顾惜朝,是真的顾惜朝,值得我相信的顾惜朝。”)



一 逃亡,逃亡

顾惜朝在逃。
是的,他在逃。
他在尽一切可能的逃。

他知道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还在追杀他。
他逃过边关,逃过幽州,逃过北域,逃过江南。

他忽然想笑。
他想,有酒有肉多兄弟,患难贫病无一人。
果然,果然。

他忽然又想生气。

顾惜朝很好看。
顾惜朝生气起来也很好看。
即使在逃亡中,他也依然很好看。
顾惜朝好看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顾惜朝。

可是现在的顾惜朝他在生气。
他生气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件事。

他想起了戚少商。

逃亡的日子很辛苦,他如今,很了解戚少商当时的心情。
这世界上,可能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了解戚少商,也没有比戚少商更了解他此刻心情的人。

他们永远是知音——这毋庸置疑。

可是他还是很生气。
因为,他发现,他现在走的路,就是当初戚少商走的路。
他在重复戚少商走的路。
追杀,逃亡。

他生气的,是那个人是戚少商。
他为什么要和戚少商走一样的路。

他曾经听晚晴说过一句话,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去成为他。

成为他。
是不是就是做和他一样的事,走他走过的路呢?
也许,顾惜朝想,他不是自愿去做的,他没有特意想去和他走相似的路。
可是,他却不能骗自己。
每当最困苦的时候,最不能挨过去的那一刻,他总是想,戚少商,戚少商曾经也这样过。
所以他就挨了过来。

他不能不承认,这一路逃亡,是戚少商,是他心里的那个戚少商让他熬了过来。
不是晚晴,不是其他,竟然是戚少商。

边关大漠里的野风,是他,羌笛何需怨恨那杨柳,不知春风是否还能再度玉门关?
幽州平原上的季节,是他,六出飞花入户时的寂,谁忍心坐看那青竹变成了琼枝?
江南水乡中的细雨,是他,一江烟水照晴岚的艳,能不能醉倒在两岸酒家的画檐?

顾惜朝醉了,他真的醉了。
他醉倒在开封府的汴梁河畔——他醉倒在权利的中心,要抓他的人都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又也许,是因为他已经累了。
像王小石一样,也曾经逃亡过的王小石。
王小石逃亡了三年,却最终回了开封。
他累了,他想念了,所以他回来了。

而顾惜朝呢?他是累了,还是想念了?
累了,为什么要回到这让他伤心的地方?
想念,又是想念谁呢?

顾惜朝又笑了,晚晴,对,他一定是在想念晚晴。
只是那惜晴小居,想必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去了。

逼宫那一日,他说天下缟素,他挥剑指向那个最高权利的人,却怜悯的看着他,像看着一只蝼蚁。
而如今的他,是不是连怜悯的眼光都没有人送给他。
他是个魔头,是个坏蛋,是个疯子。
他在逃亡路上听过很多人在讲那个故事,那场追杀,那个大侠,与那个书生。
那个书生是自己吗?
别人口中的那个书生,是自己吗?

卖友求荣,心狠手辣。
大概,是自己吧。
戚少商,确实是自己背叛了他。
即使他再次对自己说,是相爷要杀他,不是我要杀他——若非这个任务,我自当会将他当作知己。

可是,若非这个任务,他又怎会遇见戚少商。
顾惜朝在汴梁微微有些凉意的夜幕里,静静的掬起一捧水,洒到脸上。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自己还是那个大漠黄沙里也清爽如昔残忍如昔的书生吗?

一个人,失意时才是估量他最合适的时机。
是堕落消沉还是哀而不伤?
是就此隐匿还是想飞之心永远不死?

顾惜朝虽然在逃亡之中,可是他也听说了京城几大帮派势力的重新划分。
他也常常听说他——他现在是金风细雨楼的代楼主。

没有了边关的风沙,他是不是还是那样的英雄气概?
顾惜朝叹了口气,他在这瞬间忽然很想知道一件事。
他依然青衫,青衫如旧。
而那个人,脱去一身的黄袍子,他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也许时光,尤其是逃亡的时光,会令人异常怀旧。
你看,我甚至怀念起了我的仇敌——顾惜朝清冷的撇了撇嘴角。
他还是想知道,他的仇敌,如今可在想着他?
想着怎样将他挫骨扬灰吗?

可是他却知道,这三年里,追杀他的人那么多,却没有戚少商。
当日大殿上,他饶他一命——你以为我稀罕吗?顾惜朝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想,戚少商不杀他,也许是因为诸葛正我曾经说过的话,“能杀人之剑,只不过是利器;能饶人之剑,已属神兵。”

装大侠好阔气么?顾惜朝有些烦躁起来。
即便三年的时光已不短,他一想起当日的事,还是恨上心来。
不为别的,只为戚少商不杀他,却还说了那句话,“顾惜朝的命贱!”

所以,他一定要活下去,即便逃亡了三年,也要活下去。
即便累了,也要活下去。
即便只为了和那个人争一口气。

他忽然抬起头来往天泉山方向望过去。
那座金风细雨楼矗立在那里,虽然他望不到,但是他知道,它在那里。
他也在那里。
青白红黄象鼻塔,他现在站在哪里呢?


二 伤口,伤口

顾惜朝猜错了。
戚少商没有在金风细雨楼里呆着。
戚少商现在在何处?
他现在正在大相国寺附近的小甜水巷。

离顾惜朝,不过几百米。

他在杏花楼的熏香阁。
不错,白牡丹李师师的住处。

戚少商风流。
可他却不是李师师的入幕之宾。
他想,他只是太寂寞了吧。

李师师是他的红颜。
她曾对他说过一次知音,她说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知音。
结果那一次戚少商发了狠,他摔了熏香阁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李师师惊恐的看着他发泄,忘记了阻拦——直到戚少商自己从那好似梦靥的障里跳出来。

戚少商没有解释,他只是像醉了一般混沌而去,只在第二日遣了杨无邪过来送赔偿的银子——白牡丹屋子里的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
从此之后李师师知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伤口,无论她是一个弱女子,或他是一个大侠。
而戚少商的伤口,就是“知音”二字。

李师师没有深究,因为她知道多忧无益。
做不成知音,那就做红颜——红颜知音,有什么不同么?
可是她也知道,一定是不同的,至少在戚少商心里,是绝对的不同。

他来找她的第一次,她竟然有了少女时才有的矜持。所以她不让他当入幕之宾,只和他聊天。
而他也微笑接受——她以为他是君子。
而后她终于知道,他来找她的那一天,不过是因为他太寂寞——就算不是李师师,是其他人也可以,是步小璇、杜爱花或者何小河都可以。

而后她邀请过他——什么样的邀请他自然会明白,可是他淡淡的拒绝了。

李师师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是懂得自己该如何去做的人。
聪明的李师师再也没有邀请过戚少商——除非他自己愿意。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来找她——那么寂寞的眼睛,怎么可以在一个京师的群龙之首里看的到。起初她以为那是高处不胜寒,但很快又推翻了。
那是“情”字的苦。
那是两年前的十一月月底。
那么冷的时节里,他的眼睛几乎被寂寞湮没。

而这两年间,戚少商偶尔会来找她,在这芙蓉帐暖本该春宵一夜的熏香阁里——只是谈天,仅仅说地。
诗情画意,好不忧伤。
暖风熏的人欲醉。

而今天,又是一个十一月,隆冬,十一月的月底,与两年前同样的一天。
戚少商又来找她,那种寂寞又重新来到他的眼睛里——其实他何尝不是一直在寂寞着?

李师师知道,聪明人就是不该问的不要去问,不该做的不要去做。
可是,聪明人一旦与爱情搭上边,就会变的不聪明。不但不聪明,甚至还有些傻。
今夜的李师师就做了一件傻事。

她为他斟酒,让他一醉解千愁。
就在他似乎要醉了时候,她问了。
她问了他寂寞的原因。

她离的他如此之近,然后去触碰他的伤口。
他心里的那个伤口。
她甚至做好了他再次发疯的准备。

她不怕他摔了桌子椅子,梨花桌,檀木椅,摔坏了又如何?
她只是想知道,是哪个人在他心里刺了一道伤痕,是哪个人,是他心里的伤痕。
凭直觉,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息红泪。
戚少商若是为息红泪伤成这样,又何必将她推出去——是戚少商亲自将第一美女推离他的身边。
所以她想知道,到底是谁?

可是戚少商没有发狂,甚至没有动作。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着那坛女儿红。
他的眼光是缥缈的,可是忽而又清亮了起来,一瞬一刹,不知到底是醉还是未醉。

李师师重复了一次,“你,在为谁伤心?”
戚少商忽然抬起头来,望见了李师师的衣着,李师师的头发。
他从未认真观察过她的样子——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微卷如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子轻轻挽住——烟花女子,怎能着如此清淡的佩饰?
一袭淡青色的衣裙,晃乱了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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