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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有两个人了,达娜想。而且还要去见马塞尔。法尔科。
马特被召到了艾略特。克伦威尔的办公室。
达娜有了一份从华盛顿发给她的简历。安东尼奥。佩尔西科,泰勒。温斯罗普大使的一名私人司机,在加布里埃尔。法尔科,法国驻联合国大使的儿子,被一汽车撞死并逃逸一案中承认有罪并于今天被一比利时法庭判决终身监禁。
圣吉尔监狱在布鲁塞尔市中心附近,达娜事先打过电话,并得到允许与安东尼奥。佩尔西科交谈。
“我来和你谈加布里埃尔。法尔科死亡的情况。”
佩尔西科提高了音量。“我与此无关。我是无辜的。一个周五晚上,温斯罗普先生孤单一人。他去了比利时一个叫昔日的夜总会。温斯罗普先生回家很晚,醉得很厉害。他告诉我一个小男孩跑到了汽车前面。他———他把他撞倒了。温斯罗普先生不想造成丑闻,所以他接着开车。之后他开始害怕有人会目睹了车祸并把车牌号码告诉了警方,他们就会来抓他。虽然他有外交豁免权,但他说如果走漏了消息,那将会毁掉俄罗斯计划。”
达娜皱起眉头。“俄罗斯计划?”
“是的。他就这么说的。”
达娜全神贯注地听着每一个词。“佩尔西科先生,你为什么要承担事故的罪名呢?”
“泰勒。温斯罗普说如果我承认自己是开车的人,他将付给我一百万美元并在我服刑时照料我的家庭。他说他会安排一个短刑期。”他咬牙切齿。“我就像个傻瓜似的说了行。”他咬着嘴唇。“现在他死了,我则将在这里面度过余生。”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绝望。
达娜立在原地,刚才听到的话令她震惊不已。最后,她问:“你把这件事告诉过谁吗?”
佩尔西科悔恨地说:“当然。我一听说泰勒。温斯罗普死了,马上就把我俩的交易告诉了警方。”
“然后?”
“他们嘲笑我。”
“佩尔西科先生,我要问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回答之前要考虑清楚。你告诉过马塞尔。法尔科是泰勒。温斯罗普杀死了他的儿子吗?”
“当然。我以为他会帮助我。”
“你告诉他以后,马塞尔。法尔科怎么说的?”
“他说的确切的话是‘但愿他家里的其他人和他一起下地狱。’”
达娜想,我的上帝!现在有三个了。
我得找巴黎的马塞尔。法尔科谈谈。
第二十四章
达娜花了一天时间才敲定与马塞尔。法尔科的约会。
“我想问你儿子的事情。那个撞倒他的男人———”
“那个司机。”
达娜震惊地盯着他。马塞尔。法尔科表现得仿佛他对事实一无所知。
“法尔科先生,当你在北约时,泰勒。温斯罗普也在那里。”达娜观察着法尔科的脸,寻找着表情上哪怕最细微的变化。一点都没有。
“是的。我们见过。”他的语调很随意。
就这样?达娜纳闷。是的。我们见过。他在隐藏什么?
“法尔科先生,我想同您的夫人谈话,如果———”
“我很遗憾她出去度假了。”
她神经失常了,她在戛纳的一个疗养院。
马塞尔。法尔科要么是在全盘否认,要么是为了一个更加险恶的用心假装无知。
达娜打电话给罗杰。哈得森。
“罗杰,我即将前往莫斯科,而且我想与爱德华。哈迪谈话,他是驻那里的美国大使。我想你可能认识他。”
“事实上我的确认识。”
“我正在巴黎。如果你能传真一份介绍信给我,我将不胜感激。”
“我能做得更好。我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等着你去。”
“谢谢你,罗杰。非常感激。”
使达娜惊讶的是,俄罗斯的国际机场舍列梅季耶夫二号机场里面挤满了旅游者。为什么一个理智的人会在冬天游览俄罗斯?达娜纳闷。
当达娜来到行李传送带前时,附近站着的一个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地盯着她。达娜心里“格登”一下。他们知道我到这儿来了,她想。他们怎么会知道呢?
达娜的笔掉到了水泥地上。达娜弯腰去捡它。吸水管已经摔裂了。
我希望能找人把它修好,达娜想。接着,她更加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通过裂缝可以看见一根细金属线。疑惑之中,她轻轻地把它抽出来。线上连接着一部微型发射机。达娜不敢相信地瞪着它。它就是他们总是知道我在哪里的原因!但是谁把它放进去的呢?为什么?她回忆起了随它而来的那张卡片。
亲爱的达娜,祝你旅途顺利。同伙。
盛怒之下,达娜扯出金属线扔到地上,接着用脚跟把它碾得粉碎。
在一间隔离的实验室里,一张地图上的信号标志突然消失了。
“哦,该死的!”
博伊尔斯基俱乐部摩登而舒适,配有皮椅和皮沙发。华盛顿论坛电视台驻莫斯科记者蒂姆。德鲁正在靠窗的一张椅子里等她。
“蒂姆,我想和与泰勒。温斯罗普打过交道的一些俄国人谈谈。”
“官衔稍低一些的某个人,”蒂姆。德鲁冷淡地说,“我敢说所有与他打交道的人中,他可能与萨沙。沙达诺夫最为亲密。”
“谁是萨沙。沙达诺夫?”
“他是国际经济发展局的局长。我相信温斯罗普除了官方场合之外在社交场合也常与他会面。”他紧紧地盯着达娜。“你在找什么,达娜?”
“我不敢肯定,”她老老实实地说,“我不敢肯定。”
经过了三天的等待,达娜才见到了沙达诺夫局长。可是她依然一无所获,只好返回华盛顿。
下午三点钟,达娜应帕梅拉。哈得森之约去喝下午茶。凯撒在门口迎接达娜。
“伊文斯小姐!”他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见到你我太高兴了。欢迎回家。”
帕梅拉。哈得森给了她一个拥抱。“浪子回头了。”
罗杰。哈得森说:“你看上去很累。”他们坐下以后,罗杰说:“好吧,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就是我很遗憾自己一无所获。我完全绝望了。”达娜深吸了一口气。“问题是三个人都有复仇的强烈动机。”达娜灰心丧气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什么事情也证明不了。”
罗杰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达娜。“那么,泰勒。温斯罗普的确犯下了所有这些可怕的罪行。”
“这点毫无疑问,罗杰。我同那些人谈过。无论他们之中谁是谋杀的幕后指使者,他都对它们进行过精心的安排。没有留下线索———一点都没有。每起谋杀都是不同的手法,所以没有明显的模式。每个细节都进行了周密的安排。没有任何侥幸之心。任何一起死亡都没有目击者。”
帕梅拉沉思着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可能有点牵强附会,但是———有没有可能他们联合起来实施报复?”
达娜摇摇头。“我相信其中没有共谋。我谈过话的这些男人都非常权势,我想每个人都想自己动手。他们中间只有一个有罪。”
第二十五章
星期一清晨在开车送肯莫尔上学的路上,达娜意识到自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在打哈欠。达娜问道:“你昨晚睡得好吗?”
“是啊,我猜是这样。”肯莫尔又打了一个哈欠。
她瞥了一眼身旁这副虚弱的身躯。达娜感觉肯莫尔所有的精力似乎都已被抽光了。他安静得不正常。达娜考虑是否应当带他去看医生。也许她可以查一查,看是否有一些维生素能使他恢复体力。她看了看表。距今天的晚间播音准备会还有半个小时。
上午很快过去了,回到她的世界感觉真好。达娜回到她的办公室时,桌上放着一个写有她名字的封口信封。她打开它。里面的信中写道:“伊文斯小姐:我有你想要的信息。我已经以你的名义在莫斯科的索尤兹旅馆预订了一个房间。立刻前来。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信中没有署名。达娜又读了一遍,实在不敢相信。我有你想要的信息。
这当然是某种骗局。如果莫斯科的某个人有她正在寻找的答案,那不管他是谁,为什么不趁她在那里的时候告诉她呢?达娜思索着她和萨沙。沙达诺夫局长以及他的弟弟鲍里斯的会面。鲍里斯似乎急于与她交谈,萨沙却一直在打断他。达娜坐在她的桌前,沉思着。这张便条怎么到她桌上的?她正在被人监视吗?
达娜打了一个电话给罗杰。哈得森并把便条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的上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听上去很兴奋。“它可能意味着某人准备说出温斯罗普家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
“达娜,它可能有危险。我不希望这样。”
“如果我不去,我们永远也查不出真相。”
他犹豫不决。“我想你是对的。那好吧。我希望与你保持密切联系。”
“我保证,罗杰。”
索尤兹旅馆坐落在莫斯科市郊工人阶层地区的列沃别列日纳亚街上。
她的房间甚至比她预想的还要差。它窄小而破败,窗帘撕破了,床也没有铺好。外面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达娜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廊里空无一人。地上有一个信封。达娜把它捡起来并拿进房间。里面的一张纸上写着VDNKH 晚上九点。达娜注视着它,试图读懂它。她打开自己的手提箱,取出她买的指南手册。上面有:VDNKH。
寒风侵袭的公园中只有她一个人。她走到附近的一条长椅上,坐下来等候着鲍里斯。
从达娜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你还是来了。”
达娜转过身,双眼由于惊讶睁得大大的。她一直以为是鲍里斯。沙达诺夫。相反,她看到的却是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