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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该改口叫赵省长了!”
“也不行,必须是赵副省长,否则那小鞋还不一双一双的给他穿上?”赵玫笑说。
这兄妹俩,虽然平日里来往并不见得多,而且年纪也相差了几乎十岁,但是感情却一直很好。估计赵玟这句话,也是兄妹俩平时见到了之后,开玩笑的时候说到话。
沈睿淡淡一笑,也知道这事儿也许并不那么顺利,但是赵玫能跟她哥哥开口,总算是解决了一大半,至少能压住一段时间。剩下的,就要看沈睿自己了。
沈睿默默地盘算着,能不能说动老管家,从他那儿再拆借些资金来,这次再也不能心慈手软了,非把那个该死的林长治制得服服帖帖的不可。哼哼,林长治是吧?就让你长治久安一下,彻底给你安定咯!
问题也只能解决到这个份上了,沈睿看着一身粉红地赵玫,心头那团欲火不禁又从小腹升到了胸口,直冲大脑。忍不住一个翻身,直接把赵玟颇有点儿粗暴的压在了身子底下……
“冤家,你又来……”赵玫惊呼道,可是身子早已经软了,就等着沈睿肆无忌惮的开始展开攻击呢。
沈睿嘿嘿贼笑,三下五除二又把赵玫扒了个精光,自己也很快的脱掉了睡衣,再也没了什么前奏调情,而是直接单刀直入,赵玫一声高过一声的淫词浪调,使得沈睿的冲劲一次比一次足,屋内的场面又开始少儿不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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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秘肯帮忙么?”
沈睿刚回到公司,邵叶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毫不遮掩的询问道。
“没有赵大秘,现在是赵副省长。常务副省长啊,据说下一届很可能调任山东的省委书记了。”沈睿微微一笑,也用赵玫之前的说辞说给邵叶听。
邵叶可没心思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关心的只是麻烦是否圆满解决。
“你的意思是说赵大秘……好好好,赵副省长肯帮忙了?”
沈睿摇摇头,又点点头:“赵玫说去跟她哥哥说说,赵副省长那边还没消息,哪儿有那么快?你总得给人家点儿时间吧?”
“唉……有赵玫一句话,虽不中亦不远矣,他们兄妹俩的感情可是好得很,赵玫答应了,基本上就等于是她哥哥答应了。至于剩下的,也就是看麦浩武这人究竟适合不适合为官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说话了。
而与此同时,外经贸委的进出口管理局下属的进出口货物监察处,一个三十来岁的精瘦男子,正隔着桌子对坐在沙发上那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说话。
“哥,你真地就一点儿都不觉得这事儿又可疑?你说你玩儿个小明星也就罢了,那个胡艺。怎么看都不是好鸟,从她嘴里得出的话就那么可信?”
这自然就是麦家的孪生兄弟俩。
坐在沙发上的是哥哥麦浩文,他说:“我本来也就是将信将疑,可是回去一问那个贱人……看着她那张口结舌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事儿一准是真地!”
“真的也罢。假地也好,即便是真的吧。你要是跟她离了,怎么着也得分不少钱给她,真那么值得?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话说回头,你仔细想想,这事儿我反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蹊跷……”麦浩武眯起了眼睛。虽然跟他哥哥长的是一模一样,可是气质上却大相径庭。一个是大刀阔斧的商人。一个是处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敏感岗位的官员。
“蹊跷什么?胡艺那个骚狐狸就是为了钱,三十万就打发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打算跟胡艺那个骚狐狸纠缠下去吧?”麦浩文满脸地黑色,显然是火急攻心。
麦浩武勉强一笑,站起身来,走到麦浩文身边坐下:“哥。你想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胡艺自己送上了门。而且。朱莹莹那个妞儿你已经拿下了,她跟胡艺据说是挺久都不联系了,怎么那么巧就带着她一块儿跟你吃饭
饭也就罢了,这胡艺还就趁着朱莹莹一转身的工夫就了。是,胡艺只是为了钱,可是朱莹莹呢?她不傻吧?难道真地不知道胡艺是个什么东西?还会留出这么大的空儿让你们周旋去?我可是听说这俩丫头跟那个林长治都有点儿不清不楚的,特别是那个胡艺,挺长时间都是林长治养着她。林长治这人你知道,装疯卖傻,可是大事精明,他又怎么会上了胡艺那条贼船,还不是各有所图?林长治可是刚被沈睿那个小子整的不清啊,钱财上是没损失,损失的是名声,是个折戟沉沙地结果。这些,你总不会都不知道吧?”
麦浩文呆了呆,最后咬着牙恨恨的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是咽不下这口气么?他沈睿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这两年顺风顺水给他混得人模狗样地么?也就是秦清这个骚货……”
麦浩武笑了笑,拍拍麦浩文的肩膀,递过去一支香烟:“行了,哥,到了我们这份上,有时候真的得小心从事。保不齐成了林长治跟沈睿之间的炮灰,可就有点儿不对付了。”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麦浩文见自己的亲弟弟一直帮着沈睿说好话,不禁起了一丝怀疑。
“哥,咱俩可是从小就焦不离孟,我要是收到什么风声能不坦白对你说?”麦浩武苦笑了一声,心说这风声鹤唳的成语还真是有道理,自己亲哥哥遇到这种事儿,居然也连带着对自己都不信任了:“只是,这事儿不分析还好,一分析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他妈~的不对。快巧死了……我倒不是怕了沈睿那家伙,只是你看到了,他能一下子弄出五十个亿给慕白度过难关,还倒打了林长治一耙,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况且,咱俩这些年,说实话,也还真落下了不少把柄。不出事没关系,一出事,保不齐咱俩都完蛋。我倒不是怕啊,只是总觉得万一给人当了炮灰就实在是有点儿不值了!”
麦浩文听了这话,之前的激愤也就慢慢平息下来。
凭他这么多年在商界打滚的经验,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于是听到自己弟弟的话,不禁也长叹了一声:“可是我真是不甘心呐!!”
“这样,反正沈睿的那间公司就在我手上卡着,什么时候想收拾他都行。咱们先暂缓几天,一来咱俩好好的合计合计,把该抹去的旧账都给抹了,也省的沈睿那小子到时候反戈一击破釜沉舟的,再把咱俩这条大船给拖沉了底。二来呢,咱们也到底看看,是不是林长治那家伙跟中使坏。不管哪样,总之万事小心,要是林长治在里边捣了鬼,即便咱俩收拾了沈睿,回头对这个家伙也不得不防。哥,你说呢?”
麦浩文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最终也只能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回去把该清了地东西都给清了,然后咱们再琢磨怎么对付沈睿!秦清这个贱人,我恨不得一刀杀了她!”
麦浩武听到这话,悠然自得的往沙发背上一靠:“呵呵,秦清么。好办,总归会有人给她买单的。这种女人不过那么回事。”
“买单!哼!”麦浩文阴沉着脸:“这个贱货,迟早让她知道偷嘴的下场,也真是我当年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
相对于麦浩文地激动,麦浩武对于这样的事情就平静地多了。
也的确,一个能够为了权力和向上爬而甘愿娶一个自己可能半夜醒来都会将其当作噩梦的延续的女人的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觉得无可厚非。
自己也好,自己地亲哥哥也罢。除了手里头掌握着权力和金钱,又有什么其他的条件能够吸引这些女人呢?就算是有,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沈睿这种长相讨喜又洞悉女人心态地男人呢?一些拜金的女人,她们虽然是为了金钱地位等等物质条件嫁给了一些自己并不多喜欢的男人,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们不会动了打别的男人主意的心思。如果有可能。谁又会不愿意财色兼收呢?换做男人也一样,年轻地时候也许会为了今后的发展又或者干脆就是为了组成一个家庭而跟某个女人结合,可是等到年近中年功成名就之时。往往心思就难以按捺,于是乎夜夜笙歌夜总会,保不齐还买套房包养一个金丝雀,要不是法律不允许一夫多妻制,你以为男人们不会一下子娶上三五个老婆么?
于是乎,在现在这种男女至少在形式上是越来越趋于平等化的社会,当女人拥有了足够地经济实力之后,自然也会想着找两个年轻的美男玩玩。其实就算是放在从前男尊女卑的古代也一样,那些小白脸是如何产生的?还不就是饱暖思淫欲的直接结果么?
当然了,这些例子放在秦清身上并不合适,可是道理是一样的。她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乎在结婚前夕刚好遇到沈睿这样一个从内到外都堪称完美的男人,自然也就是激情澎湃,如果沈睿当时就有这样的身家,秦清恐怕会立刻抛弃麦浩文从而对沈睿死缠烂打也说不定。
所以对于麦浩武这样的一个男人,一个曾经为了权力而娶了他嘴里的“那头肥猪”的男人,这一切就显得要比麦浩文容易接受的多了。
可是即便是麦浩文自己,去了秦清之后其实不也是不满足么?跟朱莹莹之间发生了关系也就罢了,见到胡艺依旧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欲,若非如此,林长治的这些伎俩又如何能够得到实现?
只不过人类
性注定了,每当发生意外的时候,人类总是习惯将过方,自省总是基于意外之后,痛定思痛的时候才会发生。如果人人都能做到足够自省,这个世界上许多的纠纷根本就无从发生。
“呵呵,哥,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头就行了。现在关键是我们需要观察,看看这件事究竟只是和巧合呢?又或者是有其他的缘故。对付沈睿我不是不赞同,而是说要想清楚如何个对付法儿,总不能说稀里糊涂的咱哥俩就给人当枪使了。就算是当枪,咱们也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是吧?”麦浩武见麦浩文的情绪还是挺激动的,便笑了笑说到。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那个沈睿他是个什么玩意儿